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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放了筷子,道:“小路,这个人间,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单纯。”
  江小路盯着被江衍放下的筷子,叹了口气,突然显得有些老成:“少爷,你忘了?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单纯的人,是你。”说完笑了,继续道,“但是,哪怕这个世界再混浊,只要是少爷告诉我的,我都可以毫不动摇地走下去。”
  江衍怔愣,定定地看着江小路,看他笑得肆意,犹如那些年还未看透世事的自己。
  可他知道江小路不一样,他相信“少爷”,即使看不透世事,他也愿意跟着“少爷”一直走下去。
  江衍微微一笑:“那,我便给你讲个故事吧。”
 
 
第45章 一树梨花
  他是枯缇山毒门的少主,时年十二,却已经把控毒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
  他傲气却并不骄纵,张狂肆意,却从不随意伤害任何人。
  他身边总是环绕着各色的人,阿谀谄媚的,逢迎求生的,或许也有个别真正疼宠的,但是,没有一个人真正了解他。
  他们觉得,他或许是善良的,但是作为毒门少主,却是不合适的。
  没有人知道,他就是不想去“适合”。
  然后,有一天,他的门主爹爹带回来了另一个“少主”,一个他们觉得适合的少主。
  “那年的月亮,也是这般光彩夺目。”江衍记得那晚娘亲晦暗不明的神色,和依旧温婉得体的姿态,“一家人在院子里赏月,多么和谐美满的画面。”
  江衍只是在回忆着那时的场景,话语中一点波澜也没有,好像是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趁着大人们酒劲正酣,江傲拽我进了后院。他抢走了父亲送给我的一只鹦鹉,一只毛色绚烂,会说话的鹦鹉。他可能觉得我不会去告状,他们一直都觉得自己洞若观火。可那夜过后,一早醒来时,那只鹦鹉被侍女发现血淋淋地钉在了他的床头上,血肉模糊。已经凝结的黑褐色血液沾湿了他的头发,他却在睡梦中尚不自知。你说,他可笑吗?”
  可笑吗?一心想着鸠占鹊巢的人永远不会觉得可笑。
  江衍却是觉得可笑至极,无论江傲,还是现在的千芳。
  “他们都犯了一样的错,他们觉得我很善良,没有那么不可冒犯。小路,你说,是我做得不够明显吗?让他们觉得别人的东西是他们可以随意染指的。”
  江小路终于知道,江衍不是在哀伤,更不是在缅怀,他只是觉醒了。
  逃回府的信使已经醒来,交代了事情的始末。王爷一行是在进入一线天之后遇袭的,密匝的箭矢,从崖上滚落的山石,林中窜出的上百毒士,无一不是早已布下的杀招。
  “他说过不会要你的命的,他说过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千芳在那一刻变得语无伦次。
  她跟随了一路,留下了一路的印记,却在杀手出现的那一刻惶恐至极,拼出了死命地护着凤君尧。
  只是没有人去计较她所说的“他”是何人。
  直至凤君尧被逼至崖口,跃进了崖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她都不能相信自己做了些什么。
  她可能那一刻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但江衍却更在乎她的初衷是什么,她终归是觊觎了他的人,戳到了他不能让人触碰的领域。
  “他们都妄想得到不该得到的,不是吗?”江衍低喃,声音虽小,却阴诡得让人心慌。
  此刻他并不担心着那人的安危,只是犹自翻着这些人让他不能容忍的罪状。
  江小路能感受到他翻涌不息的躁意,那是对自己所有物被人惦记的强烈不快,和他心中积攒多年的期许被人扰乱的一点点、一点点不安。
  “少爷,”江小路怕他被心底嗷嗷待哺的魔鬼摄了心神,抓着又要灌下一口酒的那只手臂说道,“信使说,王爷跃下断崖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这话像是起了效用,江衍缓缓地抬起了头,等着江小路说完整这句话。
  在那猎猎风声里,凤君尧看着几丈之外阻挡着追兵,却未受到一丝伤害的千芳,说道:“你早知不能与我得成比目,却偏还要去动那一树梨花。既是动了,这兄妹的情谊,也便到此为止了。若再见,他要杀你,我看着。”
  他要杀你,我看着。
  多绝情的话,又是多美妙的一句话。
  江衍捏着酒壶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又一点点放了开来。
  这一夜他喝得有点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而那么容易心生波动。只听这一句话,便觉得刚刚还笼罩着他周身的迷雾突然间消散不见了,一丝痕迹也捕捉不到。
  那些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怨愤、不安,顷刻间消失得那么彻底,彻底得让他自己都怀疑他是否有过这种情绪……
  无可否认,那一树梨花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话语。
  抬眼间,天还是那片天,月也依然是那轮月,江衍却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江衍。
  妖异的艳红从那双挑起的凤眼中消散不见,江衍痴痴地抿唇笑了,然后丢下了酒壶,开口道:“小路子,我饿了。”
  等了这大半个晚上,终于等到了这句“我饿了”,江小路一口气也终于松懈了下来。看一眼仿佛焕然一新的江衍,眉开眼笑地站了起来,收拾食盒去换新的膳食。
  江衍却阻止了他的动作,随手拈起了一块鹅肝丢进了嘴里:“就吃这个吧,坐下,陪我赏赏月。”
  江小路并无异议,只是确定檐下的白环收到了布膳的讯息,便乖乖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一同跟着江衍赏着已经高挂中天的那轮将圆之月。
  “少爷,《月赋》我背完了,你猜我最喜欢哪一句话?”
  “哪一句?”
  “佳期可以还,微霜沾人衣。”
  一早,议事厅的桌案上铺着一张地图,江卓勾选出了图上几处,放下了笔说道:“跳下寒潭之时,王爷没有受伤,以那断崖的高度,应该是无碍的。那寒潭出口便连接着一条通往关上的羊肠小道,不得不说,这次狙杀,反倒是加快了王爷他们与左将军汇合的步伐。”
  “不过奇怪的是,江傲派出了上百毒士,按理说,虽然王爷他们有所防范,定然也是没有那么容易脱身的。可不知为何,他们中有一部分人追杀途中突然像是气息暴走,折损严重,才给了王爷他们喘息的机会。”
  如若不是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凤君尧一行怕是都走不到那崖口。
  “缇萦。”江衍倒是不觉得意外,反倒是笑了笑,“经阿尧之手的缇萦,恐怕江傲拿回去就迫不及待地用了吧。”
  江卓恍然大悟,道:“我知凤先生定是做了手脚的,却不知是这等功效。”
  “缇萦还是缇萦,泡上三月也仍然可以抗毒,只是只要提起真气动手超过一刻钟,便会气血混乱,暴走而死。”
  寻常的毒药萃入缇萦之中,定然是瞒不过江傲的,可凤君尧的手法却是独辟蹊径。
  “他萃入的不是毒药,而是枯缇山下一种生在毒物之上,却并不会被毒物污染的药草的汁液。既能与毒物同生,那就是相生相克,却又能让人无知无觉。”
  江衍也不知道,那人是从何时提取了这种汁液,五年前,还是……
  这些也无需去多想,眼下,江衍要做的,是让那个如此沉得住气的毒门门主再也沉不住气。
  既然敌不动,那就只有我动了。
  江衍修长的指节敲了敲桌案,吩咐道:“今日起,为了庆佳节,城主将会设起城防,许进不许出。卓叔,为了城中百姓的安危,该拔的钉子是时候拔了。”
 
 
第46章 魂魄相佐
  一整日,江衍都呆在了书房没有出门,像是不知道门外的喧嚣有多盛。
  这一日的诺弥城纷扰异常,晌午传出城中的水源让人投了毒,死伤的几人却都是面生的外地人。
  城主一早带着护卫队挨家挨户地分发了解毒药,像是早已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除此之外,大户江家的门店屡次遭到袭击,据说几次都是冲着巡查店面的江家少爷而去。
  也不知这“喜男色”的江家大少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不是说,他跟安定王才是真正的“良配”?
  虽是人心惶惶,却也只是那么几个时辰。
  过了晌午,城门口的墙上便已经贴出了告示:投毒之人已经落网,并当场正法,城内排查已无忧患,切勿惶恐。
  像是一场闹剧,城内众人看过,茶后谈论过,也就忘了。
  午后,唯一一个还未暴毙的毒士被丢进江府的时候,江衍经白环提醒,才从书房走了出来。
  一整日未能活动的筋骨像是锈钝了似的,有些酸涩。他皱了皱眉,活动了下双肩,才悠然地前去了议事厅。
  “好在我这两年身子骨长开了,不然可撑不起少爷您这身衣裳。”
  江小路刚换下了那身让他起了半日鸡皮疙瘩的绛红色衣裳,跟着走在了一身白衫的江衍身后,看江衍似乎柔和了几分的背影,没由来地觉得,今天的少爷,好像心情不错。
  看到厅堂里被束缚住的人之后,江衍感叹江卓对待俘虏的做法还是那样的没有艺术感。
  进了门,示意让人将那毒士被卸下的下巴重新装了起来,才坐下说道:“卓叔,总是弄得这样血肉模糊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江卓笑了笑,应道:“左右不过是脏了属下的手,没什么好在意的。少主若是看着不如意,属下改便是了。”
  地上已然脱力趴伏着的毒士闻声颤了颤,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看来并不是个像个贺涛那样“硬气”的家伙。
  “嗯,”江衍随口说说而已,不甚在意,“那就让我们好好看看,这位幸存者,是不是真的就是幸运的。”
  直到大半个时辰之后,江衍才命人将能吐的都吐出来了的毒士拉了下去。
  “卓叔,照着他说的,去把江傲的带进来的人都请出来吧。”
  “是,少主,保证清理得一干二净。”
  入夜,两国交界处的一块营地里,稍微显得有些兵荒马乱。
  安定王前日里一线湾遇袭,万幸未有如了敌方的意,只是为了不误战事,这几日负伤而行,这一夜更是夜行了数十里,终于到了军营。
  刚进到将军营帐,便力有不支,栽倒在了左进将军身侧,急宣了军医。
  军医进入帐中已有半个时辰,仍未有王爷无碍的消息传出,账外的将士虽心急如焚,却也只能在账外等候,将这营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好不容易等到了军医走出营帐,却见左将军一同走出了账外,神情肃穆。
  “王爷已无大碍,众将士心系王爷,王爷心下明了!但望各位牢记自己的使命,坚守好自己的岗位!”
  听到左进这么说,底下的将士即便再担忧,也只得丢下了疑虑,用雄厚响亮的声音答道:“是!”
  左进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为武将,他向来不会说什么大道理,只是该传达的,他还需尽数传达清楚。
  “王爷说了,将帅是军队的魂,这没有错,但是这魂还需有魄相佐!你们就是这魄!王爷见不得你们这般慌慌张张,如今这魂还未消,魄却先散得不成样子了,岂不成了笑话?你们就是这样做他的兵的吗?!”
  这话语,确实是那人会说出来的话,寥寥几句,就能稳人心神。
  要说方才几句话只是稍微打消了众人的疑虑,那么这会儿这番话,就让这帮兵士都感到羞愧了。
  他们这些人,跟在王爷身边少说也有两年的光景了,一部分更是从王爷初次带兵之时就跟随左右的,对那人是敬,更可以说是尊崇。
  文官武将,历来区分得很明显,虽然当朝文武双全的也不在少数,但是可以做到凤君尧这般文能治国,武能平天下的,这九州大地恐怕都是寥寥无几。
  作为将士,哪一个不是有着守护一方平安的抱负?他们也都想让家、让国看到他们的努力和付出。但并不是每一个将领,都会把他们看作辅佐三魂的那七魄……
  众人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一时间无人说话。半晌,人群中走出来一人,对着营帐朗声说道:“末将惭愧!我等将士不通文墨,但也知魂魄相牵的道理,王爷既许我等为魄,刀山火海,我等自当不负王爷信任!”
  话音刚落,帐帘被人掀起,身着黑衣的喻古走了出来,定定看着账外的将士,道:“王爷不希望你们入刀山火海,他要你们马踏平川,用你们手中的兵刃去指点江山!”
  王爷最亲近的随侍,无人不识。
  “必不辱使命!”
  “必不辱使命!”
  “必不辱使命!”
  ……
  此起彼伏,直至凝成一个声音,必不辱使命!这一个夜里,从琦樊刚占下的源城五里地外的营地传出了震天的呼喊,直惊得城楼上的兵士一夜心神紧绷,疲惫不堪。
 
 
第47章 热闹的意义
  次日。
  占据了大半个营帐的沙盘上插满了旗帜,左进丢下手中的比划了一晚的柴棍,跟其他几位分析了一晚战情的将军走出营帐时,看到了喻古从主营帐中走出来。瞬时间打消了洗漱后去打个盹的打算,拉着喻古就重新来到了沙盘前。
  指出了沙盘上的一处,对喻古说道:“西去十几里地是琦樊的随军粮仓,但我已经派人过去打探过,那粮仓分明是极度空虚状态,所存军粮绝对不足以支撑敌方三日。可对方每每有溃退之象……”
  “就如有神助般的得到了军资补给?”
  喻古补充了他要说的话,这一点他早已知晓,并不讶异。
  如有神助,喻古的用词倒是让左进觉得再合适不过了。
  左进点点头,说道:“不错,虽然趁着他们偶有的几次补给不及时而退兵的空档,夺回了之前被攻破的几座城池,但他们似乎完全没有休战的意思,只是由原来的强攻直进,换做了时不时的偷袭。”
  偷袭,虽说是兵不厌诈,但这种看似没有目的的袭击三番五次下来,实在是恼人得很,因而也是战场上最让人不屑的作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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