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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但如果只是这样,却还是没有必要让凤君尧亲自过来战场。
  左进自然也知道,他倒是希望能来一次痛痛快快的正面对决,奈何对方根本没有这种打算。
  “补给且不说,最棘手的是,他们用毒。”
  “果然。”喻古早前跟凤君尧就有提起过,只是之前用毒的痕迹并不明显,是以并未确定。
  现在看来,倒并不是他们多想了,江傲果真与大殿上那人有着牵连。
  “我总觉得他们这番进犯很是奇怪,像是并不是为了争那几座城池,夺那方寸之地,只不知道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两军交战讲究一鼓作气,可琦樊行军却是进进退退,随意得很。虽是随意,却也明显可以感觉到,他们身后有一股左进他们所不知道的力量在支撑着。
  喻古:“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左进:“难道……”
  喻古点头,道:“明日王爷会亲上战场,他们就没有力气再玩这种小把戏了。”
  既然目标是王爷,那人已到,对方当然就不会这样虚耗下去了。可左进还是有所担心:“王爷当真无碍?”
  喻古只道:“无碍,只是他们已经浪费了王爷很多时日,再让他们多当几日跳梁小丑,怕是有人会不高兴了。”到那时,有碍还是无碍,可就不好说了。
  喻古道:“叫谢朗进来。”
  谢朗便是昨夜里人群中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是这军中的右翼前锋统领。相比其他军士的五大三粗,这人算是个有几分儒生气质的武将。
  喻古从挽起的门帘看到急赶而来的谢朗,难得多言了一句:“王爷说,赶不到中秋之前了结战事,我们也就没有面目回去跟家里人团圆了。左将军,要开始干活了。”
  “公子,师兄的来信。”
  城南戏园子的观栏之后,隔间门帘被撩起了一角,借着这一角投射进去的光线,隐隐可以看到一片绛红色的衣裳。
  这个僻静的角落,因着廊柱的阻挡,光线甚是昏暗,伴随着戏台子上了无生气的“咿咿呀呀”,江衍险些就睡了过去。
  听得白环这一声叫唤,才浅浅打了个哈欠,将瘫进椅子中的身子坐正了些,伸手接过了信件,像是并不意外从那了无音讯的人那里传来了讯息。
  他本是约在这里跟齐霄会面,一刻钟之前,齐府侍从前来告知,说是驰儿早起时神色恹恹,犯了低烧,这会儿请了大夫在诊断,齐霄不放心走开,便取消了会面。
  江衍本也是想跟着那侍从去府上看看的,细想还是不去了,给那孩子带去灾患可就罪过大了。
  喻古的信上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报了草草地报了个平安,让家里勿念。
  江衍看完就将信纸摊开了递给白环,这两师兄妹,从小相依为命,自然算得上是家里人。
  白环看他又用衣袖蹭了蹭困顿的眼角,笑道:“公子若是觉得这戏无聊,不如去街上转转吧,听说悦华楼今日有绣球招胥,公子倒是可以去凑个热闹。”
  江衍只觉得这困意有点上脑,再不能听这些“靡靡之音”了,起身边往外走,边问道:“凑什么热闹?真抢了那绣球,你家王爷可会让我去做人家府里的东床?”
  “嗤~”白环笑出了声,忙又正经道,“东床是没可能了,怕是想想都是不能的。”
  江衍:“做不得,还想不得,那我去凑这热闹有何意义?”
  白环杏眼转溜了下,道:“热闹不就是用来凑的?还需要其他的意义吗?”
  好吧,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走到悦华楼底下的时候,才发现确实是很热闹。举办绣球招亲的是罗家二房所生的庶女,虽说是个庶女,比不得嫡女尊贵,但相比普通人家,那也算是天之骄女了。
  那女子红衣红绸,粉黛略施,即便一条丝巾将半张脸都遮了去,还是能看出几分国色天香来。
  不怪乎楼下众多男子都露出为之倾倒的模样。
  “公子,倒是个美人呢。”白环还不忘打趣江衍。
  “可不是么。”江衍眉眼微挑,嘴角含笑,说着伸出手轻敲了白环脑门一下,“玩够了?玩够了就做正事。”
  这丫头可别真当自己是来看热闹的了。
  悦华楼,太子落脚的酒楼。
  此刻厅堂最里面的屏风之后,坐着的,可不就是少年太子凤鹄天么。
  江衍那绛红色的身影出现在酒楼门口的时候,凤鹄天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的。虽然没有见过本人,但是单从这鲜少有人能够驾驭的穿着,就可知,这个径直朝他走来的人,必定就是江傲提过的同父异母的兄长,江衍无疑了。
  而他身侧的那个侍女,如果他没有记错,应当是他家皇叔身边的影卫之一,唯一的女侍——白环。
  这两人出现在这里,毫无疑问是冲着自己而来,凤鹄天只是生出满心的疑问来,除此之外,却没有半点被发现私自出皇城的担忧。
  不知为何,他心底对那个他并不是多了解的皇叔,似乎没来由的有几分崇敬,这是他对自己父皇都不曾有的情绪。
  眼看着人走近,然后听得一句“太子殿下万安”,凤鹄天确定了,他们早已知道自己来了这城中。
  “太子殿下恕罪,这丫头跟着他家王爷直来直往惯了,都忘了什么叫避讳。”嘴上说着恕罪,江衍自己却也同样没有避讳,在这人声嘈杂的酒楼,半点也不怕让人听了他脱口而出的称谓去。
  江衍看不到白环在他身侧撇了撇嘴,凤鹄天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禁想起了江傲对他这个兄长的描述:情太重,以至于跟他熟知的人,都可以对他没大没小,没上没下。
  对于他们王室而言,情重是大忌,凤鹄天自小就不懂什么是重情重义。在他的意识里,人与人,不过都是互相利用而已,就如同他跟江傲,各取所需罢了。
 
 
第48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只是终归年岁还小,有些东西还处在构建的过程当中,看得多了,难免也会被撼动。情这个东西,于凤鹄天而言,确实是陌生的。
  “江公子此来何事?”江衍来得直接,年少的太子也不打算虚与委蛇。
  江衍挑眉一笑,甚是喜欢这样的开场,不费劲。
  寻了个可以看到楼外热闹的位置坐了下来,才开口道:“太子殿下无需紧张,江某只是过来寻个人而已。我与我那弟弟数年未见,想念得很,奈何他似乎是不愿见我的,只不知太子殿下能否为江某给我那弟弟捎个信,让他能出来与我见上一见?”
  还真是亲兄弟,说起话来一样的冠冕堂皇。凤鹄天有那么一瞬,像是看到了江傲在他面前道貌岸然的模样,眉头瞬间拧了拧。
  “他不愿见你,想必也是有理由的,你们兄弟二人的事,我又如何能替他做这决定?”
  江衍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应承着:“太子殿下说的是,只是他人既是来了这诺弥城,做兄长的,又怎么能不尽一下地主之谊?太子殿下既与他是莫逆,我自然也应当请太子殿下到府上去坐坐的。只是这几年未见,怕我那弟弟与我生分了,贸然请太子殿下去府上做客,闹出些误会来就不好了,太子殿下您说是吗?”
  凤鹄天:“你这算是威胁吗?”
  江衍道:“太子殿下多虑了!我家王爷走之前提起过,这几年在皇城当中诸多束缚,未能与您好好增进一下叔侄情谊。如今到了这诺弥城中,便也想让殿下抛下那些皇城规矩,只好好体会一下寻常人家的至亲至情,也不枉难得在这人间走一遭了不是?”
  至亲至情,在这城里呆了这些日子,凤鹄天确实是深刻地感受到了最普遍、最简单的人与人之间寻常不过的情谊,也因此,更是凸显了与之相对的皇家凉薄。
  可他不能被这些磨灭了在皇家生存下去的意志,这些东西,即便再让他动心,都对他毫无益处!
  江衍看到了这少年眼底一闪而过的挣扎,但那挣扎消失得太快,快得让江衍不禁叹息。
  以往他不能切身体会,只道凤君尧对那皇城的疏远不过是因为他更向往自由,现在算是在这个少年太子的身上看到了皇城的本质。
  好好的一个少年,却将天性压抑到了自己都试图囚禁自己的程度,说那是个吃人的城,倒也不为过。
  “太子殿下不愿意,江某自然也是不能勉强的,既然如此,江某只得另寻他法了。”
  聊了半刻钟,想必那人也已经收到了消息,目的已经达到,自然就没有了逗留下去的必要。江衍起身,考虑着该去哪里消磨这剩下的半日时光。
  走出悦华楼的一瞬间,江衍被洒下的艳阳耀到了眼,反射性地抬起了手背,挡在了眼眉之上。
  凤君尧出城之后,这天气倒是一天比一天爽朗。江衍指尖微微蜷起,从指缝中看那一抹秋阳,温暖炽热,却不燥灼。这镇静、自在、洒脱不羁的一缕阳光,在那皇城当中,应该是无人有那欣赏的心思了,还真是可惜了。
  “公子,回府还是?”
  “回府吧。”没有凤君尧在身边,江衍的秋困犯得尤为严重,被这艳阳萦绕了一身,困意更是来得快了些。
  楼下围聚的人群好像忽然间聚得更紧了些,江衍笑了笑,出来得不巧,看来是绣球要脱手了。
  逆着一群仰头时刻关注绣球动向的公子哥,江衍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往人群稍微松散的一方走了出去。方走出一步,人群发出的一声极其一致的惊呼,让他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一抬头,那颗艳红精致的绣球,正不偏不倚地,砸向自己。
  情况突然,江衍总不能让那颗绣球生生砸在自己的脸上吧,于是手就先于脑子伸了出去……结结实实接了个正着。
  接到之后还眨巴了下眼睛,一脸无辜的模样。
  绣球不是应该众人哄抢的吗?江衍疑惑,为什么刚刚还翘首以望的众人,现在却一个个瞪大了双眼,站到了离他几尺以外的距离?
  难不成这新娘子其实长得很丑,这帮人只是碍于罗家的威势,做做样子而已?
  白环扶额,自家公子怕是忘了自己在这城中的人设了,他手上的东西,有人敢抢么……
  眼看着楼上的司仪老先生就要从怔忡中醒转过来,白环“啧”了一声,忙不迭地上前微微一撞。这一撞看似无意,却将那颗绣球撞得腾空而起,再一次飞跃进了人群当中。
  一群人愣了一瞬,下一刻哪还管前一刻这绣球在谁人手中,便不管不顾地哄抢了起来,看得江衍更加不明所以。
  白环暗暗松了口气,这要是真成了事,回去跟王爷可怎么交代!一抬眼,看到新娘身边的那老头子毫不掩饰地,也长长地松了口气,不禁觉得好笑。
  只是视线一转,她便不觉得好笑了。那楼台之上,一身红衣的女子,正向着江衍的方向盈盈一望,眼底尽是醉人的情意……
  是了,绣球选亲本也不是那么随意的,选定意中人所在位置,如若是郎有情妾有意,原本是佳缘早定的事情。
  只是不巧,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白环微微皱起了秀挺的眉,思忖着,也不知公子是何时种下的这情种,竟让这罗家小姐芳心暗许。
  他们与那罗家,怕是只在那次不愉快的齐府盛宴上有过交集吧?这情景,报与王爷听的话,少不得又是一番折腾,还真该好好思虑一下,要不要先跟公子说道说道?
  不过看江衍浑然不觉的样子,白环还是打算瞒得一时是一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好不容易这几日公子高兴,暂时就不去扰了他的兴致了。
 
 
第49章 好久不见
  直至江衍他们拐过了街角,再也看不见那惹眼的绛红色衣袂,抢夺着绣球的人群中,才悄悄退出了几个人。这几人的神色在那一瞬间掩去了之前的兴致盎然,相互对视了一眼,便各自奔着不同的方向疾驰而去。
  厅堂之上坐着的少年太子,这才看了一眼桌上一片不起眼的叶子,那是方才江衍坐下时,就一直捏在手中把玩的一片普通的榛树叶。
  只是这榛树,他似乎只在进城时,在城门西侧的那片密林中看到过。
  晚膳过后,焱阁的房檐上传出了一阵深沉悠扬的埙声,这古雅的曲调已经很久没有在这府里传出过了。
  还在议事厅同江卓对着这个月账本的文管家听到这曲调时,勾画账本的手顿了一下,与同有所感的江卓对视了一眼。
  “少主今日去见了太子。”没有疑问,管家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江卓点头:“府内外已经加强了戒备,我只担心少主会独自去会那人。”即便已经交代了江小路要寸步不离,可江衍若执意要摆脱他们,没有人能拦得住。
  “这可能就是宿命。”
  文管家又何尝不担心,只是担心最是无用。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年少时看似张狂到无心无欲,却其实把情看得比什么都重。
  那年遇见了凤先生,那满腔从未倾倒过的懵懂爱恋喷薄而出,虽然让他活得更像个寻常有念想的孩子,但同时又让他给自己多加了一层圈禁。
  从那以后,他的人生中有两个人是旁人不能去触碰的——娘亲和凤君尧。
  关乎这两个人的恩怨,江衍不愿让旁人插手。
  这夜空中飘扬着的乐曲是江衍的娘亲教他的,幼时他总爱拿着娘亲那个长的有点“丑”的乐器翻来覆去地捣腾,弄不明白为什么娘亲总爱吹着同一支曲调。
  直至他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挚爱,如同很多个夜里的娘亲一样吹起了这乐曲,才恍然间明白了娘亲吹这曲调时心中的愁怨。
  原来娘亲也是会怨的,只是温婉如她,从来不将这怨愤发泄给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辜负了她的那个人。
  埙声浊而喧喧在,悲而幽幽然。数年之后吹起这曲调,江衍还是会想,一人之心有多大,可容得下几人?那些年吹着埙的娘亲,是不是也一直在问着自己,问着那个人。
  可江衍知道,至少于他,待这九州繁华看尽,心中也只会有那一人。
  埙声悲怆,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了夜风中,如同一声叹息,带着几分缱绻之意,醉人心脾。
  房檐一角,一只残留着体温的埙,在月华中略显孤寂。
  “好久不见,兄长。”
  暗夜寂寂,突然入耳的人声,干涩得有几分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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