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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江卓和左进坐到了一桌,两人年岁虽差了不少,却好像什么都能聊到一处去。从行军打仗,到家长里短,当真是找到了知己,竟什么都能想到一起。二人边喝边聊,都已经醉意明显。
  齐霄也已经喝开了,端着酒碗缠上了谢朗,硬是要跟他在酒桌上分出个高下来。平日里彬彬有礼的大家公子,此刻丢下了所有的束缚,将所有的情绪,都借着这酒水展露无遗!江衍看他揪着谢朗衣领将酒往人跟前送,谢朗一脸避无可避的无奈,差点没笑出声来。凤君尧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跟着挑起了嘴角。
  齐霄是真的在全心全意地替江衍高兴!凤君尧想到昨夜,他为了喜服去找齐霄帮忙,知晓他的来意而欢喜过后的齐霄,激动地吩咐下人即刻将正要送往皇城的两套喜服拦了下来,那份果断是装不来的。
  江衍这会儿也想到了喜服的问题,抬头问了句:“就算是齐霄,要在一夜之间凑齐这两身喜服,也不容易吧?”
  他怎会不知道这其中的难处?单看这衣料,便是寻常人家穿不起的锦缎丝绸,做工更是无可挑剔。喜服本就不比其他衣物,必是要处处如了新人的意才行,如若不是收了定金,量了尺寸,一般的店家怎么敢随意做这两身如此金贵的成衣放在铺子里?不怕折了老本么
  “是不容易,赔了他两笔大买卖。”凤君尧嘴角微扬,指尖缠绕着江衍鬓角垂下的发丝,温热的鼻息洒在他耳旁,“没能为你量身定做,可会怨我?”
  他自知仓促,但却也是等不及他日了。
  江衍眉眼弯弯,仰起头来,伸手抚上了凤君尧低头看他的脸颊。从坚毅的下颌轮廓,到饱含深情的眼角,一寸一寸,细细地抚过。
  “你这般急着要栓住我,现在才来问我是不是会怨你,不觉得晚了些么?”
  凤君尧缠绕着发丝的手指顿了顿,温声道:“等你好了,我再备齐所有礼数,重新迎你一次,可好?”他也想让所有人知道,他们是堂堂正正三拜九叩了的夫妻。
  “天地哪有拜两次的?”江衍闻言嗤笑出声,笑得眼里像绽开了烟火般明媚,道,“在你眼里,我真的这么在乎那些形式吗?”
  凤君尧眼瞳微缩,低头轻含住了他的唇瓣,喃喃道:“是我在乎。”
  他想给这人最好的,因为他值得最好的。
  “等你好了,我就去卸了职,陪你去想去的地方走走。”
  江衍不语,拉着凤君尧的手扣在自己腰间,放松着把整个身子靠进他的红色衣袍里。他知这“卸任”并不会似凤君尧说的这般轻描淡写,但他不怕,只盼着能赶快到了那一日,跟他同进退,共生死。
  “好啊,到了那一日,你可别又想放开我的手。”
  凤君尧手臂锁紧了些,答应道:“再不会了,生死都一起。”
 
 
第63章 番外之梨花酿
  回枯缇山后的日子,是江衍过去几年来,过得最轻松的日子。
  在以往熟悉了十几年的环境里,做着这些年梦里依旧熟悉着的事情,江衍觉得他好像又回到了从前跟娘亲在一起时,无忧无虑、可以“任性妄为”的样子。
  只不过现在的这种满足感,是来自于凤君尧而已。
  寒冬已过,春意越来越浓,枯缇山也慢慢地褪去了枯槁的外衣,披上了色彩斑斓的春装。
  一日,江衍早早地起了身,在院中与喻古比划了半个时辰之后,趁着凤君尧练字的时候又去了后山。
  忽地发现,枯缇山上的梨花,一夜之间竟全开了。
  雪白的梨花像是给院子后边的这个山披上了一件白色的衣裳,风一吹,梨落纷纷,颇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意思。
  江衍接了几瓣花叶在手中,忽然有了一种雀跃的想法:他想摘些梨花回去酿酒,像儿时,他看到娘亲为父亲做的那样。
  下山回屋寻了个篮子,带着江小路又进了山,满满地摘了一篮子的梨花,才避着人回到了后厨房。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那人。
  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
  厨房外的院落里,江衍看着铺了满篮子的梨花犯了愁,他只知道梨花可以酿酒,但是并不知道是怎么酿的。
  江衍摸了摸鼻子,瞅了一眼江小路,问道:“小路,这梨花要不要洗一洗?”
  他只记得娘亲酿酒时的动作流畅,却完全没有注意过步骤,眼下空有酿酒的想法,却完全没有那技术。
  江小路摸摸脑袋摇摇头,也是一脸懵,他哪里又懂?
  江小路:“应该……要的吧,花儿开了也沾尘土,洗洗干净。”
  实践能力加在一起都为零的两个人犹豫了半晌,在梨花都要被晒干了之前,一狠心,把满篮子梨花下水给洗了。
  湿淋淋地捞出了放在了盆里,又开始为了下一步犹疑不定。
  江衍这会儿反倒是不尴尬了,直接问江小路:“然后呢?直接放进去酒坛子里泡着?”
  江小路摆摆手,提了个意见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少爷,要不然,我们去问问管家爷爷?他一定懂!”
  江衍拒绝得很干脆:“不行,文伯知道了又要问东问西,然后满院子人都知道了,我该怎么给尧哥哥惊喜!”
  他这一树梨花给凤君尧酿的梨花酒,必须得是一个惊喜。
  江小路撇嘴道:“那就不管了,直接装进去泡着!反正都洗干净了,应该不会有问题!”
  “真的?”江衍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但是他实在记不起娘亲还做过什么,只好点头说道,“行,干吧!”
  两个人捣鼓着把还滴着水的梨花都装进了酒坛子里,然后拿泥封住了坛口,悄悄地搬到厨房,藏进了柜子里。
  当天夜里,江衍记挂着他的梨花酿,想着不知道几日可以开坛来尝一尝,于是便在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凤君尧搂着他腰身,把他乱扭的身子固定住了,问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江衍被他搂着便不动了,抬头看他一眼,想了想问道:“齐宵那里带来的酒快喝完了,我明日让人去山下买几坛子梨花酿怎么样?”
  凤君尧绕着他的鬓边发,应承着说道:“你想喝,便让人去买,桃花酿、梨花酿都行,只是每日里饮酒要适量,莫要贪杯就好。”
  江衍原是想探探凤君尧对这应季的酒有没有念想,却又被这人拐到了自己身上来,只好放弃了探寻的念头,点头答应着。
  江衍:“后山的梨花开了,明日你陪我去赏花,好不好?”
  “好,”凤君尧揽着他往身上带了带,轻拍着他的后背,说道,“你若是想喝酒,明日我们倒是可以摘些梨花酿个梨花酿。”
  江衍听了没回应,心里那句“我都酿好了”憋了许久,终于是让他憋回了肚子里。
  翌日清早,江衍晃晃悠悠又到了厨房,搬出那酒坛子前前后后地看了几圈,方才满意地放了回去。
  吃过早膳,凤君尧给江衍批了件薄薄的外衫才跟着人去了后山。
  满目梨花,同当年那红衣少年嚣张地说着“心悦他”时一样。
  “喂,我心悦你,你呢?”
  不知怎么的,凤君尧就讲当年江衍说的那句一点也不柔情的告白说出了口,然后自顾自地笑了。
  “嗯?”江衍走在前头的身影停了下来,似乎是没听清楚凤君尧说了什么,问他,“你说什么?”
  凤君尧:“我说,我就是看上你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衍脸上的笑意像是这满山的梨花似的瞬间绽放开来,眼里都是这满山梨花下,那个白衣飘飘的凤君尧。
  “你想要我说什么?”江衍狡黠地说着,“我这颗心早就许了人了,不好意思,你来的有点晚了。”
  凤君尧:“没关系,我把我的这颗心许给你就好,你只接住了就好。”
  江衍再忍不住笑了起来,满山的梨花都比不上他眼里耀眼的光。
  江衍:“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蜜语甜言,说多了我可不信了。”
  凤君尧笑而不语,牵起他的手往林子深处走去。
  那一日江衍又带回了无数梨花,只不过那梨花并没有被酿成酒,而是被他洒在了卧房深处的床榻上。
  夜里,江衍又偷偷去了一次厨房。
  他不知道他的梨花酿能不能成为醇美的酒,但是,将他心底里如梨花酿般醇厚的爱意,展示给那人看的愿想,让他一刻也不能等待。
  他想在娘亲的见证下,跟那人再喝一次合卺酒,告诉娘亲,他找回那个让他真正懂得爱是什么的男人了。
  “凤君尧,这是我给你酿的酒,”江衍眼里雾色正浓,“也是我为你种下的情,我还想再问你一次,往后余生,你要对我负责吗?”
  凤君尧:“江之行,我喝下你的酒,收下你的情,以我的有生之年为证,往后余生,你将是我唯一的脉搏。”
  那一夜,满室都是梨花香。
 
 
第64章 静好
  秋气愈来愈盛,风扬起院里刚刚落下的叶子,飘飘遥遥地落到了校场外的莲池里,在那平静的池面上荡起了细碎的波纹。
  风朗气晴,岁月静好。
  近日里总静悄悄的焱阁之中,终于是隐隐传出了些人声。
  内室的门帘撩被人开了挂在了门沿上,一眼望去,江衍神色轻松,正倚在窗口榻上拿着根茅草逗弄着小毛球七七。
  就那一根茅草,一人一宠玩了大半晌,也未觉得无趣。
  凤君尧跟喻古、左进几人在外阁商议着新兵训练场下月初的一些事宜,时不时地便朝着内室望过去一眼,看那人有没有贪凉而偷偷褪了鞋袜,操心得着实似个老婆子。
  这几日忽然闷热了些,江衍体热,便总想着穿得单薄点,图那一时的快意。
  凤君尧久劝无效,也是没了法子,只得时刻看着点,像待孩子似的管着他。
  今早起来江衍还闹着不肯穿裘衣,凤君尧哄了大半个时辰,才让他把自己的墨色斗篷披上了,看他那不情愿的样子,这一日也就格外地操心了些。
  左进看自家王爷时不时地分一下神,心里通透,悄悄和谢朗对了下眼色,两人都无声地笑了笑。
  “新兵入伍已有几月,王爷倒是不必如此亲力亲为了,交给我便是,定不会让王爷失望。”谢朗底下的副统领便是直接监管这一批新兵的,对当前探讨的问题进行表态,“此前我去巡视过几次,这批新兵还不错,有几个将才,可以格外留意一下。”
  “交给你我自然放心。”凤君尧点头,收回了目光,问道,“听说李相的侄儿也在军中,表现如何?”
  说起这个,左进先开了口:“这李毅目前看来倒是很低调,在军中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是李相的侄儿,衣食起居也和他人无异。看样子,李相确实只是为了去去他的公子哥习气,将他送到军中历练历练。”
  李相将这个侄儿送到军中的时候,左进是在场的,私底下也问过是否要额外照顾,李相严词拒绝了,说自家这个侄儿就是安逸惯了,送他到军中磨炼一下,可不能让他当儿戏应付着。
  凤君尧点头:“无事自然最好,多看着些,不能有差池。”
  凤君尧对李相的意图并不怀疑,可这个时候将人送来,只是怕被他人钻了空子。
  李毅能安安稳稳地走出这练兵场自是最好,可若是有点好歹,怕是会顺了某些人的心意。
  打定主意要远离这些朝堂是非,现下自是越少牵扯越好。
  “是。”左进二人知道这其中的轻重,此后也定然会格外留心。
  “王爷,纪太守那边传来消息,昨夜邵随等几位大将军进了宫,不知是不是那位有所行动了。”喻古见他们似是将正事都讨论完了,便将一早接到的信件递了上去。
  “邵随?”凤君尧挑眉,展开信纸看了看,末了将其放在桌案上,“邵随目前手上的那点兵力尚不足为惧,想来他进宫也不过是个幌子,让我以为他们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我猜想他要依仗的西北驻军尚被牵制在了驻地,一时半会怕是回不了城。”
  左进:“那,我们是不是趁着他们还未布防……”
  凤君尧:“不用,我并不是去逼宫。”
  他并无意于那个位置,只是凤君宕不信罢了,不信便不信吧,他自然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多做解释,多说无益。
  凤君尧:“他既是想惶恐,就让他多惶恐几日又如何。”
  左进还要说些什么,身侧的谢朗拉住了他,轻轻摇了摇头。
  左进岂会不知凤君尧所想,叹了口气,却还是说道:“属下几个跟随王爷多年,此生别无所求,只愿能始终随侍王爷左右,还望王爷能够成全。”
  他们也想清楚了,只要是这个人带领他们,用的是什么身份,他们也不在乎了。
  凤君尧抬眼看他,并不说话,许久才笑了笑,点点头,继续展开了下一事项的商讨。
  这么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要处理的事务,转眼便到了晌午。
  几个人各自对自己的职责都有了底,反倒是放松了下来,凤君尧的视线也便重新落在了正用一块糕点逗弄七七的江衍身上。
  糕点是不久前白环从膳房端过来的栗子桂花糕,江衍最是喜欢,只是凤君尧怕他多吃了又不好好用膳,便每日只允他吃上几块。
  江衍自己都觉得不够吃,江衍又怎会真的让七七吃了去。
  是以,这会儿被逗弄得无比委屈的七七早就懒得理他了,被揪着小小的耳朵提起来的时候也只是龇着牙、闭着眼,不理会他。
  江衍被它这小模样逗乐了,一双凤眼微微弯起,染上了恬静满足的笑意。
  七七本来也不是个性子好的,反复几次,终于是被惹恼了,小嘴“啊呜”一下,不轻不重地含了江衍手指一口,脑袋一撇,算是彻底不理会他了。
  “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江衍终于良心发现,不紧不慢地掰了一小块糕点,递到了小家伙的嘴边,哄着它睁开了眼,笑道:“小东西,脾气见长了啊!”
  许是听到他们议论的声音停歇了,江衍将手中剩下的半块栗子糕一口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残渣,好心情地把最后一块糕点连同碟子一起推到了七七面前,这才转头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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