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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玄幻灵异)——An颖ing

时间:2024-01-27 08:49:08  作者:An颖ing
  边境战事瞬息万变,如若每一次发生紧要的战事都需要一营一营地去出具虎符和口令,根本就来不及。
  当年凤君尧戍边之时,亲自操练起来的军队跟随他出生入死了好几年,视他如魂,除了看兵符行军,更看的是谁人的指令。
  尤其是左进、谢朗这些凤君尧一手带起来的将领,只把凤君尧的话当做行军的指令。
  江衍:“你当真,不是为了丢开我?”
  江衍实在是怕了,五年前枯缇山上,这人一夜之间失了音讯,归来之时也是以爱之名。
  如今若是这“爱”又重来一次,他不觉得自己可以熬过又一个五年。
  凤君尧叹息,搂他进了怀中,拍着他后背轻声说道:“我怎么会再丢开你,我说过,你可以拉我一起进地狱,就是死,也要躺在同一个坟墓里。”
  江衍这才笑了,只不过是把东西又原封不动地塞回了凤君尧的袖中,说道:“那这虎符你交给别人,我要随你进宫,我不知道地狱离我有多远,我怕我来不及拉你。”
  凤君尧哭笑不得,终还是妥协了。
  凤君尧:“好,你随我进宫。”
  江衍:“虎符交给卓叔与左进吧,喻古随我们一起,小路同白环……跟着文伯带家眷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江卓自然没有异议,可江小路却不愿意。
  江小路:“少爷!我也要跟你一起!让白环跟着管家爷爷就好,我也是个男子汉,你不能总把我归为妇女老弱一派!”
  江衍:“什么妇女老弱?就是因为你是男子汉,才要你跟着护着一家子的安全。”
  江小路:“可是……”
  江衍:“没有可是,我想在离开皇城的那一日,有一个真正的属于我们这一家子的家,你懂吗?”
  “少爷……”江小路紧抿着嘴唇,有些不甘。
  “白环,你看着一点,”江衍不在跟江小路多言,对着一侧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环说道,“这一家子,一个也不能少。”
  白环没有多说什么,只肃穆道:“公子放心,一个也不会少。”
 
 
第81章 几日清闲
  齐霄走进江府花园的亭台时,江衍正在提壶自饮,洒脱肆意的模样,颇有几分人生畅快的意思。
  “自古人生何其乐,偷得浮生半日闲。”
  “花间一壶酒,人生半日闲,”齐霄顺口接道,“你如今还能闲的起来,倒是难得了。”
  江衍回头看了刚踏进亭台的他一眼,嗤笑道:“有什么闲不起来的,你看这天下忙忙碌碌的人多了去了,真正得到满足的又有几个?倒不如得些清闲,放自己一马。”
  齐霄:“是啊,放自己一马,若是大殿上的那位也能放自己一马,你便算是真的清闲了。”
  “你还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江衍笑道,“既然是提到了‘壶’,你便这么空手来了,没给我带壶酒?”
  “酒多的是,我就怕你搬不走。”齐霄提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对着江衍的杯沿碰了碰,“敬你的一日清闲。”
  江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敬我的一日清闲。”
  这几日,江家府中还和往日一样,似是根本没有要举家搬迁的意思。
  人人安安分分地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闲下来了,便寻一处静谧的地方聊聊在府外看到的趣事,惬意得很。
  那日江衍将所有的人都做了安顿,想要离开的,发了银钱;想要继续跟着江衍的,便留在了府里,只等着出发那一日跟着管家去寻个新的江府。
  江衍其实是有些惆怅的,虽说落户诺弥城是逼于无奈,可五年下来,却是真的有些不愿挪窝了。
  况且,知己难遇。
  江衍:“你说,我要是常年地不出现在驰儿面前,他还会记得我么?”
  长久的沉默之后,江衍问出的竟是这样一个问题。
  齐霄笑,为了江衍的透露出来的在意。
  齐霄:“这个不好说,老一辈不是还常说,孩子就是谁带他,他便跟谁亲昵?你何时带过驰儿?他不是一样地跟你亲。”
  “说的也是,”江衍点点头,叹了口气,“娃娃的心性还真说不准。”
  齐霄:“又不是一去不回,你这想的未免远了些。”
  江衍:“你没听说过,‘人爱其子,必为之计深远’么?想的长远些总是好的,就怕没得长远可以想。”
  齐霄:“放心,反正你这个干爹是当实了的,跑不了。”
  江衍笑,便不再说话了。
  晌午,同齐霄用了膳,便一起窝在焱阁的窗边下棋。
  雪后的天空泛晴了,阳光照射在还没来得及消融的雪堆上,折射出格外耀眼的光芒。
  江衍被这光晃得眯了眼,等待齐霄落子的时间里,便都这么闭着眼了。
  “嗒”的一声,棋子落定,江衍睁开眼来,看着眼前的人笑得格外明朗。
  那人被他眼里的光吸引着,探出身子过去亲吻了他的眼角。
  江衍:“见了谢朗了?”
  江衍问坐在了齐霄位置上的凤君尧,声音懒洋洋的,有着阳光的暖意,和细风的柔软。
  “见过了,”凤君尧看着他纤长的指尖夹着一枚白子落下,“同齐霄聊了些什么?”
  “好像什么也没聊,又好像什么都聊了。”江衍笑,有些话似乎是不必说出口的,懂得人自然能懂,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凤君尧点头,陪着他把一盘棋下到了最后。
  白子终是破开了一个口子,冲出了重围。
  “可想好了?确定要跟我一同去?”
  “少爷,您现在才问,不觉得晚了些?”昨日夜里便已经确定了事情,临要走了才问,江小路觉得自家少爷这问话似乎太没有诚意了些。
  江衍挑眉,昨日夜里总归是抵不住江小路的纠缠,准了他一同去皇城。
  “什么晚了些?你若不愿去了,虽是都可以反悔。”江衍总不愿带着江小路去涉险。
  “不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狗。”江小路收拾着一早去街上买的糕点,“糯米糕和城南那家的栗子都给少爷带上了,少爷要不要再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
  江衍:“没觉得还有什么要带的,可就是觉得丢了些什么。”
  “我也觉得……可能,是家吧。”江小路环视了一圈被整理得很规整的房间,一尘不染,却少了往日居住时的生气。人走茶凉,这房子,往后也是要冷清了。忽又怕江衍会更伤感,急道,“少爷也莫要想太多,如今有王爷在,少爷走到哪里不能是家呢?”
  这话还真不像江小路说出来的。近朱者赤,想来这几月,跟白环一行呆在了一处还是有些长进的。
  江衍笑了笑,没出声,就看见一身白衫的凤君尧从门外走进来,带着室外的些许寒气,更显得那沉静的面容清冷了几分,只是看向江衍的眸子里却是满溢的暖色。
  “要出发了。”行至身前,倾身把江衍耷拉在榻下的一双脚握在了手里,轻斥道,“怕是想多喝几日汤药?”
  江衍撇撇嘴,刚要说是江小路过来乱了他的心思,才忘了穿鞋袜,就发现哪里还看得到江小路的人影。
  旋即改了策略,嗔道:“本就是等你过来帮我穿的。”
  凤君尧无奈,用手暖热了他的脚,才寻了鞋袜给人穿上,虽是生气的,可嘴角却有着极浅的笑痕。待到穿好了,顺手拢了拢他的衣裳,教训道:“便是等,也该暖在被子里等,总不记在心上是何故?”
  江衍腆着脸笑,“尧哥哥越发地把我当孩子管了,可是因为知晓自己不能有孩子,便拿我过过当爹爹的瘾?”
  这般胡言乱语,自然是会被惩罚的。
  一番话刚刚讲完,一张噏噏合合的嘴就被封住了,话音戛然而止,唯有微微的喘息声飘散在屋子里。
  凤君尧:“……可有这样对待孩子的爹爹?”末了,又轻轻咬了咬眼前诱人的唇。
  “……谁知道呢,兴许也是有的?”低眉轻喘,江衍扬起媚得出水的眼角,一张润湿的嘴说着这样不顾伦理的话,竟让凤君尧的喉头一紧,再度失去了控制……
  于是,一行人在府门外等着,眼睁睁地看着原定出发的时间,莫名其妙地推后了一个时辰。自然众人也是不敢问的,只得跟着江小路嗑着刚从城南买来的瓜子,围着马车一圈闲聊着,直到王爷拥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江衍不疾不徐地走出大门。
  “文伯,按原定计划,你们先行一步。”原定计划,大家伙心知肚明。此一去,并不是简单的搬一次家,换一个住的地方而已,其中的曲折,是他们这些老弱不需要去插手的。
  文伯心明如镜,自然无需去探讨这个计划的原委,承下来这份责任,诺道:“先生放心,新的居所自当会让您和少爷满意。”
  “王爷,启程吧,再晚,怕是夜里赶不到驿站落脚了。”左进一行候了多时,终归是提醒道。
  没有什么时间再缅怀,江衍压下心头的隐隐难舍,带头坐进了马车。众人纷纷上马,兵分两路,头也不回地奔离了那道朱红的大门。
  开弓没有回头箭,那便决断一点。
 
 
第82章 美人骨
  打马启程,一行人看着江府大门“吱呀”着关闭,心底的最后一点犹疑也被阻隔在了那道朱红色的大门里。
  铜锣开道,凤君尧以安定王的身份,拿着宫里的诏令赶往皇城,一队车马浩浩荡荡,依旧走的官道。
  虽然没有按礼制立起亲王仪仗,诺弥城的大小官员们却不敢含糊,一个个身着官服,立在在道旁恭身亲送王爷出城。
  出了城几里地之后,队伍便在城郊的一处密林外与谢朗碰了面,两方汇合之后,继续行进。
  一路上车马行进的速度不紧不慢,透着皇家的威仪和从容。
  “王爷,太子大婚定在七日之后,按现在的行进速度,五日后我们便可以到达皇城。”喻古在宽大的马车内向凤君尧汇报,而后拿出了一张皇城布防图,“守卫方面,殿上那位只是将左右卫分别调到了西南门和东北门,其他的没有大的改动。”
  凤君尧预料到了地点了点头,说道:“没有变动才是对的,他现在想让我回城,自然不会多此一举。”
  继而让喻古交代下去说:“让大家一路加强戒备。”虽然面上还是一片祥和,却不得不时刻警惕着。
  “是!”喻古领命,立刻退出了马车去做部署。
  一日车马劳顿,队伍停在官道驿站的时候,已是日暮时分。日头西沉,没有了日光的照射,寒气便钻着空子往外蒸腾,气温忽地又降下来许多。
  入夜,江衍便隐隐又有了风寒的势头。
  凤君尧将他安置到了房间,施针用药,为他排除体内寒气。又叫人备了浴桶,给他泡了半个时辰的药汤,折腾到了近子时,诊脉觉得无大碍了,才安心地让人睡下了。
  等到江衍气息平稳下来,凤君尧才脚步无声地出了房,轻轻把门掩上。
  谢朗已候在门外多时,见他出了门,上前抱拳说道:“王爷,李相昨日已让人将李毅接出了新兵营,这一会儿也在赶往皇城的路上,属下为防万一,已经派人跟着了。王爷可还有其他安排?”
  凤君尧摇摇头,对谢朗的安排没有什么意见,只说到:“此处离皇城还有三日行程,你让人盯紧了便是,切莫大意了。”
  谢朗:“是,属下明白。”
  凤君尧又问:“可有江傲的行踪?”
  谢朗面色严肃,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属下前几日已经传书命人在皇城外的各个路口驻守,回报说暂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想来,若不是他人本就在皇城之内,那便是同我们一样,还在赶往皇城的途中。”
  太子的婚讯传出来也才这几日,江傲若是要从枯缇山往皇城去,应该也还没能到达。
  不过谢朗倒是有个疑问:“王爷又是如何能够肯定,江傲必定会赶往皇城的?”
  凤君尧只道:“因为他是江家人。”
  江家人多情,他一直都知道。
  凤君尧:“先前江傲为了太子愿意解了阿衍的血咒,那么今日太子被大婚,他便更不可能无动于衷。凤君宕打的一个好主意,除了是借太子大婚的名目让我回宫,更是以太子为饵,想要逼着江傲消除城中鼠疫。若是能将我们一同除尽,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他也没有损失。”
  一石二鸟,只不知道他用的是哪颗石子。
  谢朗凝思片刻,说道:“如此,若是能在江傲进城之前将他拦下,或许可以就进宫一事从长计议。属下这便让人沿路探查,竭力找出江傲行踪。”
  凤君尧抬手阻止了他的去势,摆手道:“不必了,他若是有意,自然会来找他兄长,若是无意,拦下他也无用。”
  但凡江傲能冷静地思考,就该知道孤身去皇城无疑是最傻的做法,但是他是否能够放下这么多年来的隔阂主动来找江衍,就难说了。
  谢朗点头,一时无话,看了凤君尧身后紧闭的房门一眼,探得江衍的气息依旧平稳,才微微压低声音说道:“王爷,当真要带公子进宫?”
  凶险未知,王爷该是舍不得的。
  凤君尧看了谢朗一眼,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问他道:“你还记得,那年珈印国进犯,左进不顾自身伤情,一定要上战场杀敌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吗?”
  怎么做的?谢朗回想了一下,继而恍然,原来王爷早有打算,只不过,怕是会要惹公子不开心了。
  凤君尧:“谢朗,我希望你知道,他是除了我母妃以外,唯一一个让我拿不稳银针的人。”
  谢朗闻言,神情肃穆地抱拳道:“属下明白,属下定当护公子周全。”
  回到榻旁的时候,江衍仍然维持着睡着时的姿势,没有再踢动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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