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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重山(近代现代)——禁止遗弃

时间:2024-02-06 14:32:07  作者:禁止遗弃
  几乎是磨着周一的嘴唇,扬嵉威胁道:“你再敢躲,你就真的要掉下去了。”
  周一害怕不牢靠的栏杆和力气很大的扬嵉,在想明白扬嵉的话以后,细白的手臂抱住了扬嵉的腰。
  被吻得几乎缺氧的周一在吹来的风里得到了呼吸的机会。
  被扬嵉抱住的瞬间,周一突然得到了一点关于问题答案的提示。
  也许他不应该问扬嵉为什么,而应该问自己,为什么关于扬嵉所做的一切,周一都默许了。
  —
  周一最近很少出门,每天回家的扬嵉会带回来要吃的东西,肉类,蔬菜,水果,每天都有一大堆,冰箱越来越满。
  扬嵉不让他睡在沙发。
  他们现在睡在一张床上,扬嵉会在睡前和周一接吻,然后理所当然地使用周一身体的一部分纾解欲望。
  偶尔用手,大多时候是周一艳红水润的嘴巴。
  扬嵉喜欢摸他脸上的痣,他的指腹有茧,每一次都要把左眼下那颗痣摸到发红才会罢休,周一如果躲开的话,口交的时候就没有软垫。
  但如果他很听话,扬嵉就会在所有事情结束以后抱住他。周一不喜欢冰冷的地板,他希望得到温暖的,让他觉得安全的拥抱,所以他越来越听话了,也越来越依赖扬嵉。
  接到小霖的电话时他在厨房熬荸荠水,小霖问他跑去哪里了,周一高兴地回复他:
  “在家里。”
  “扬嵉的家?”
  周一搅弄荸荠的动作滞了滞,“对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钟霖不自然地接话:“那个,橙子很好吃,你再给我两个呗。”
  周一关掉了火。
  “我熬了荸荠水。”
  钟霖很了解周一,他补充道:“我有点想喝荸荠水了。”
  周一很迅速地回答:“好的。”
  他装了满满一整壶的水,放了两个新鲜的橙子在袋子里,从顶楼离开了。
  距离上一次坐着给钟霖分橙子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钟霖上手摸了摸周一后脑勺扎起来的丸子,喝了一口周一递过来的水,问他怎么不去剪头发。
  周一没回答,眼睛弯着注视钟霖。
  钟霖受不了他这么看自己,假装打喷嚏,眼神从周一身上移走。
  “我有一点忙。”
  “忙什么?忙着当扫地阿姨?”
  钟霖嗤笑一声,掐了把周一的脸,周一由着他捏,梨涡又没藏住。
  “周一一,你这个样子,迟早哪天被人卖了。”钟霖掰了瓣橙子递过去,“那个什么扬嵉,为难你没?”
  周一摇头又摆手,刚要说没有,手机响了。
  “回来。”
  周一的梨涡被这条消息赶走了,他还没来得及跟小霖说话呢,就又要回去了。
  临走前他回头跟钟霖说:“我还会煮梨水。”
  钟霖冲他打了个响指,“下次我要喝梨水。”
  周一眯起眼睛点头,拿起他的布袋子又走了。
  钟霖在他身后看着他走远,最后消失在巷口。周一来得急走得更急,估摸着那个雇主不是什么善茬,下一次他要问问周一考不考虑换个工作,他的客人说常源路的饭店在招服务员,钟霖想到周一那个窝囊劲儿,扯了下嘴角,觉得周一还挺适合的。
  —
  周一一进卧室就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扬嵉的手劲大得可怕。
  周一整张脸涨得通红,他难受地蹬腿,又被扬嵉用另一只手固定。
  扬嵉像蛇一样缠紧他,语气阴森:
  “一一,你不听话。”
  --------------------
  嘿嘿。
 
 
第8章 天亮了
  ======================
  周一是不知道男人之间可以做爱的。
  他关于性的启蒙很晚,大部分来源于嘉川小巷墙壁上的广告,但被几百块压弯身体的时候他很难分出精力去留心这些广告。
  另外那一小部分中,有一半来源于钟霖。
  海鲜店老板的话他已经记不清了,但小霖的难堪很真实,以至于他常常想起,越发觉得钟霖可怜。周一认为不到走投无路时人是不会出卖自己身体的,所以他不由自主地走近钟霖,希望他不要那么无依无靠。
  周一很少听钟霖提起那些事情,脖子上的咬痕和手臂上的淤青都被钟霖藏得很好,因为一旦被周一发现,他就要用那些皱巴巴的一百块带钟霖去医院了。
  而最后的那一半,来自于扬嵉。
  他的嘴巴,手,大多时候像一种工具,被扬嵉使用,再使用。
  被当作容器的时候周一总是很想吐,和性有关的愉悦体验非常少,他不知道接吻和拥抱能不能算在这件事的范畴内,他没有可以询问的对象,也逐渐藏匿询问的欲望。
  他冥冥中有预感,问清一切的时候他拥有的这些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但周一没有想到,稀里糊涂的代价比他设想过的所有,都要巨大。
  扬嵉掐着他脖子的手终于松开了。
  他大口地呼吸,不停地咳嗽,眼泪糊在脸上,看上去很狼狈。
  扬嵉一把拽掉了周一的裤子,右手覆上他的阴茎,左手抬起了周一的双腿放在肩膀上。
  周一断断续续地跟扬嵉解释:“我今天,是这个月,第,第一次出门。”
  他没有不听话。
  扬嵉不说话,手上使劲,掐在周一下体,周一痛得抽气,伸手去推扬嵉。
  “看来是我说错了,”扬嵉握着周一大腿,笑意很淡,“以后都不要出门了。”
  周一头发上的皮筋掉了,黑色的头发散开,发丝搭在鼻子上,他嘴唇微张,还没反应过来扬嵉在说什么,大腿内侧又被摸得发痛。
  那里有一块浅红色的胎记,周一大腿内的皮肤最白,和红色的对比很鲜明。胎记是水滴状,扬嵉对那块地方的熟悉程度比周一本人更甚。
  扬嵉抽了一把周一屁股,又轻轻拍了拍周一漂亮的脸,捏着他的下巴,扬嵉轻声道:“一一,我对你太好了,对么。”
  周一从痛意回魂,满眼水雾地点头,水滴沾到被单上时,他又摇了摇头。
  扬嵉单手把他翻了个身,用周一最害怕的那种语气命令他:“屁股撅起来。”
  周一的脸埋进枕头,从小腿开始,整个人抖得停不下来,试了两次,都没按照扬嵉要求的标准做到。
  扬嵉揉了揉周一乱晃的臀肉,抬手重重地扇了一掌。
  扬嵉的掌心因为那一掌微微发麻,他眯着眼看着白嫩臀瓣上的红印,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周一很笨,他不是第一天知道,学什么都很慢,但扬嵉不介意。扬嵉的耐心在这个房子里总是很充足的,他养着周一,养到周一用拙劣的方法讨好他,养到周一自愿跪在他腿边,养到那些象征着折磨的边界线从周一身上消失,然后心甘情愿地被他吞食。
  他容许这个过程因为周一的愚蠢被拉长,但不容许这个过程里除了他和周一以外有其他的因素。
  人,事,物,都不可以。
  更何况,周一急匆匆又卑微讨好的,是个恶心的,男人。
  周一听到了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扬嵉的双手握着他的大腿分开,掐着周一的腰,自上而下地,贯穿周一细薄的身体。
  痛。
  太痛了。
  比扬嵉掐他的脖子痛十倍。
  比扬嵉抽在屁股上的那巴掌痛一百倍。
  比含完性器的喉咙痛很多,很多,很多倍。
  被撑裂的痛感是延续的,从进入的那一瞬间开始,每往里一点,周一都觉得他身体的裂缝更大一些。
  周一几乎是哀叫着求扬嵉放过自己,他已经分不清是全身上下哪里是完整的了,扬嵉压在他身上,让他窒息。
  扬嵉捞起周一的上半身,手臂环住他肩膀,慢斯条理地解开周一衬衫的扣子,揉着他的乳粒,讲话的声音极度愉悦:
  “一一,”
  “好紧。”
  他表扬周一,又状似安慰地亲了亲周一肩膀那颗痣。
  周一眼泪流得凶,扬嵉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插得更凶。
  他被迫坐在扬嵉身上,甬道裹紧扬嵉的性器,承受着粗硬阴茎不间断地捣进他身体最深处,身前的东西被扬嵉紧攥,后面的穴口被顶得又痛又麻,他脱力地靠在身后人的肩头,额前的发丝因为冷汗粘黏在一起。
  原来那种地方是可以接纳男人的插入的。
  周一的脑袋一片空白,迷糊间什么也无法想起。
  从身后贴上的拥抱和之前面对面的拥抱很不同,但也有相似。
  扬嵉的身体一直,一直很温暖。
  他突然不再挣扎着要从扬嵉身前逃离,周一满脸泪痕地扭过头,想要从难以忍受的性爱中得到和扬嵉接吻的机会。
  可扬嵉的嘴唇擦过他的脸颊,舔走他咸湿的泪水,却忽视他索吻的姿态。倏地,扬嵉放开把控周一的手臂,顺着周一的脊背,把他的上半身推倒在床面。
  扬嵉从周一身体里撤走。
  他垂下眼从身后看着周一收窄的腰身,和腰衔接的那部分曲线流畅地扩大,一路扩到臀部,屁股肉软弹,撞在胯部很舒服。
  扬嵉脱掉那件碍事的衬衫,在周一的后腰落下羽毛一样的吻。
  “腰好细。”
  好漂亮,好适合被男人干。
  扬嵉瞥了眼窗户里周一翘起屁股的影子,又重新撞进周一身体。
  他后悔又不后悔。
  扬嵉整根没入,又尽数抽出,感受周一的后庭对他形状的包裹与适应。
  每一次,扬嵉都在想,他应该在把周一带回家的第一天就把周一按在浴室里操,干到他除了摇屁股什么也不会,那样他就会听话了。
  周一被操弄得几乎快要晕厥,他哆哆嗦嗦地去找扬嵉的手,却被一把拍开。于是在身体的颠簸里,周一的疼痛从接纳性器的地方一路灌进心脏,他又变得很清醒。
  昏沉与清晰,交错出现,扬嵉没有再从他身体里出去过了。他被翻来覆去地干,意识抽离的几个时刻他想象自己在被扬嵉亲吻,试图从美好的幻想里得到慰藉以减轻现实里的痛苦。
  或许是因为交合的时间太长,周一逐渐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了,他恍惚觉得干涸的嘴唇真的得到了扬嵉的施舍,他颤抖着伸出手臂抱住扬嵉的脖子。
  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夜晚的风一阵一阵地拍着窗户,和室内撞击的声音交替,直到天边掀开黑色的角,从远处泄过来一丝微弱的光,那些混合着水声和喘息的撞击才终于停歇。
  扬嵉跪坐着,注视了很久不断流出乳白液体的穴眼,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
  还硬着的阴茎把液体顶回周一的身体。
  他戳了戳周一梨涡的位置,手指摩挲周一眼下可爱的褐色小痣。扬嵉吸吮着嘟张着的红润唇瓣,自顾自地和昏睡的周一说话。
  “一一,天亮了。”
  --------------------
  大??开荤记~
 
 
第9章 骗
  ==================
  周一的梦很模糊。
  最初是山,很熟悉的山,周一在山脚下看了很久,才看出来那是亩村背后的那座山,认出来的那瞬间,他又跌落进另一个梦境。
  金碧辉煌的酒店一闪而过,紧接着是看不见阳光的地下室,走廊尽头是烟雾缭绕的合租房,他慢吞吞地推开一扇又一扇门,每个房子里的人脸都模糊不清,直到最后,他推开门,看见了天台。
  松动的栏杆,穿着黑色T恤的高大男人。
  周一鬼使神差地走到那人身边,又鬼使神差地靠在那人怀里,被迫着往前再往前。
  他真的从天台摔下去了,和扬嵉一起。
  坠楼时的风划破了他和扬嵉的身体,落地一瞬的疼痛让他终于呼喊出救命。
  “醒了?”
  周一吃力地睁开眼睛,仍旧觉得很模糊。
  窗帘拉起来了,房间昏暗,书桌上亮着的小夜灯被扬嵉的身体挡住,周一只能看到一点点的光。
  周一想撑着身体坐起来,但身后的疼痛感太强烈,他尝试了两次,最终选择重新闭上眼。
  扬嵉走到床边蹲下来,伸手去摸周一的额头。
  周一克制着不去躲扬嵉的手,眼皮不受控制地颤抖,连呼吸都不敢。
  “退烧了。”
  扬嵉摸了摸周一的眼皮,好脾气地问他:“痛吗?”
  痛吗?
  周一掀开眼皮和扬嵉对视,他记得,扬嵉已经问过一次这个问题了。
  “痛。”周一用气声回答,给了和上次一样的答案。
  扬嵉点了点头,声音低沉。
  “一一,以后要听话。”
  “听话就不会痛。”
  扬嵉凑过去吻他,神情温柔,和压在周一身体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周一在清醒时得到了扬嵉的吻。他在痛苦性爱里求而不得的安慰却在伤害成型以后被给予。
  与其说是安抚,不如说是在预支他听话的奖励。
  周一的眼睛逐渐失焦,与扬嵉有关的阅读理解却终于能够下笔。
  扬嵉的吻原来与感情无关。
  周一无从反驳自己并没有做错,他知道扬嵉套在他脖子上的无形圈收得比从前更紧,他只需要做扬嵉最听话的玩偶就可以得到他梦寐以求的施舍。
  听上去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可于周一来说,成本太小,代价太大。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终止交易的权利。
  周一被扬嵉很紧地抱在怀里,温热掌心贴在他脊背,他停止了生理性的发抖,顺从地贴在扬嵉颈窝,再一次闭上双眼。
  比起现在,周一更喜欢梦里的结局。
  那样的痛很短暂,不会留疤。
  —
  钟霖给周一发了三条短信,打了两次电话,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周一以前不会这样,往常他只要发去短信,周一都会在十分钟内回复他,无论周一在做什么,钟霖都可以在发去短信的那天见到周一。
  这是第一次,周一理都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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