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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重山(近代现代)——禁止遗弃

时间:2024-02-06 14:32:07  作者:禁止遗弃
  “他需要我,对吗?”
  扬嵉看着周一嘴角几乎是强撑着支起来,又被痛苦压下去,脸上的肌肉无助地抽动,却执着地向他求一个答案。
  扬嵉自觉是个残忍的人,稀薄到近似于无的共情力,早早被抽离的同情心,让他习惯于戳破不切实际的幻想,捅开血淋淋的真相。
  但在被认真询问的此刻,在周一全权信赖的眼神里,扬嵉张开嘴,说不出一个不字。
  为什么呢?
  扬嵉沉默了很久,最终深吸了一口气,点了下头。微不可查的幅度,只有双手捧在他脸颊的周一能感受到。
  周一的嘴巴瘪了瘪,他试图用手背粗鲁地赶跑那些他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泪水,却在突然间整个人抽搐起来。
  他哭得太久,面部通红,胸口涨得快要裂开,身体不自然地抽搐,他几乎没办法克制四肢的痉挛,整个人缩起来,喉咙发出的呼吸声像工作困难的老旧风箱。
  扬嵉一把拉过他放靠在床头,用宽大的手掌捂住他的口鼻,阻止他夸张地呼吸,迫使周一在狭小封闭的环境里慢慢缓解抽搐的状态。
  周一脸上的水痕仍然没有消失,空荡卧室里难听的呼吸声全部躲在扬嵉掌心里,他的脑袋很晕,晕得他无法睁开眼睛看清扬嵉。
  扬嵉坐在床边,捂住周一口鼻的手也在轻微发抖,他能感觉到手心的热气和湿意都很重。慢慢地,周一的呼吸不再那么困难,他才缓缓松开手,扯过纸巾,轻轻擦掉周一嘴边的口水和眼泪。
  “睡吧。”
  扬嵉撑在床面的手指被周一悄悄握住,在得到允许后,周一在那条不再汹涌的小河里安睡过去。
  而扬嵉坐在他身边,看了他一整夜。
  第二天周一醒来的时候是傍晚,扬嵉不在家。
  冬天的天总是暗得很早,周一穿好衣服扒在卧室窗台上往外看,天空被分成两半,一边是月亮,一边是太阳,被云层挡着,隐隐约约,看不太清。
  扬嵉打开卧室门就看到周一对着窗外在发呆。他头顶上的头发呆呆地翘着,头发扎得乱七八糟,衣服也穿得乱七八糟。
  扬嵉走过去,把他从窗台边拉走,周一还没回神,就站在空调底下被扬嵉剥掉了毛衣。
  “穿反了。”
  周一皱了皱鼻子,声音很闷地和扬嵉说:“对不起。”
  扬嵉给他穿好毛衣,抱着手臂问周一:“对不起什么?”
  周一啊了一声,抬起头看着扬嵉,努力回忆昨晚的全部。
  “没帮你弄完,对不起。”
  扬嵉示意他继续,周一就继续检讨。
  “我以后不会一直哭了。”
  “也不会提很多要求了。”
  他记得扬嵉将他从呼吸过度的困境中解救,但是他把扬嵉身上弄得全部都是乱糟糟的,耽误了扬嵉睡觉,周一一边想,一边快把下唇咬出血珠。
  扬嵉盯着周一头顶的呆毛,也跟着发了一会儿呆。
  扬嵉不应声,周一也不再检讨了。
  窗外的太阳渐渐消失,月光不愿意光顾顶楼,房间里的灯也没有开,他们离得很近,看不清彼此的脸,但能听到对方清晰的呼吸。
  周一的肚子不适时地发出声音,他捂住肚子,踩在地板上的脚交叠在一起。
  扬嵉开了灯,终于肯出声。
  “穿鞋,吃饭。”
  周一坐在餐桌边往嘴巴里塞米饭,眼神不自觉地从青菜移到一旁坐着的扬嵉身上。自以为小心,在别人看来却很明目张胆。
  周一瞥到扬嵉像是笑了一声,把脸更深地埋进饭碗里,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被噎得差点喘不上气。
  倒好水的玻璃杯被扬嵉推过来,周一捧着喝完了半杯,他听到扬嵉放下了筷子,靠在椅背上问他:
  “今天还有荸荠水喝吗?”
  周一的处理器艰难地处理了这条信息,他咽下嘴里的东西,用十分清楚的声音回答扬嵉。
  “有的。”
  扬嵉手指点了下餐桌,语调轻松:“行。”
  餐桌上方的灯坏了,周一还没有来得及换。他们吃饭是借着客厅的灯光,浅黄色,比原来冷白的灯要暗一些,周一却觉得这样的灯光刚好。
  因为扬嵉在这样的光线里和从前的任何一个时刻都不一样,他并不能够确切形容,只是觉得,这样昏暗的灯光里,扬嵉不再是那个他需要费劲力气才能靠近的,捉摸不透的雇主了,他变成了一个周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存在。
  一个温热的,温柔的,任由周一索取的,允许他短暂依赖,和喜欢的人。
  像昨晚一样。
  周一觉得荸荠水很美好,钟霖会因为它给自己打电话,扬嵉会因为它朝自己靠近,而他,会因为荸荠水被需要。
  —
  “今天要继续吗?”
  周一洗完澡的脸又变得很红,脸颊边尚且还留存没擦干的水珠,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扬嵉,说出口的问句在扬嵉看来很迫切。
  “去把头发吹干。”
  周一站在原地眨了两下眼睛,走进浴室吹头发。
  吹到一半的时候,扬嵉穿着T恤进来了。
  周一下意识地关掉了吹风机,响声在一瞬间收束。
  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扬嵉接过了他手上的吹风机,替周一继续吹头发,周一想从镜子里偷看扬嵉,但镜面全是雾气,周一抿了下嘴唇。
  扬嵉吹得很认真。
  浴室里的温度还没完全消散,周一感受到后背又开始出汗了。他垂着眼睛不自在地扣着手指,扬嵉摸了摸他的头顶,终于关掉了让周一觉得很燥热的风。
  “谢谢。”周一很疑惑地从散了一点雾的镜子里看向扬嵉,不明白帮忙吹头发的人为什么要跟他说谢谢。
  “你的荸荠水。”
  扬嵉补全了下半句,然后像很久之前一样,握住了周一的腰。
  只不过这一次他在亲吻周一之前说的是:
  “所以我要给一一一点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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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朋友们愿意看。虽然我知道我写得很神经质,但还是感谢各位!
 
 
第12章 爱情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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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嵉在舔他的肩膀。
  周一衣服的领子松垮,很容易拽开,扬嵉拉下一端,舌尖贴在他肩膀的皮肤,牙齿陷进皮肉,但不用力咬下,只是留下痕迹,暧昧却不疼痛。
  周一身上的味道很清晰,洗完澡后劣质沐浴露的冲鼻香气在浴室里越发浓郁,扬嵉搂着周一,牙齿叼起肩膀上的一小块白肉磨了磨,松口时那处肌肤上的牙齿印很明显,扬嵉又舔了一下。
  腰上的手臂松开了,周一转过身,自己脱掉了衣服,含着水的眼睛不敢看向扬嵉的脸,他盯着扬嵉胸膛上的疤痕,小声道:
  “扬嵉,你往后一点。”
  他往下跪的动作很熟练,也很流畅。
  扬嵉看向镜子,雾气已经全部散完了,镜子下缘有周一漏出的半个脑袋。
  前前后后地动,努力吞咽的口水声不算大,也不算小,扬嵉胯部往喉咙口撞了两下,他就伸手拽住了周一的头发。
  他想周一应该是误会了,又或许是没听清,他要给的报酬,可能要比这个更多一点。
  扬嵉这一次没有把周一摔在床上,他很温柔地将周一抱出浴室,把周一压在床上摸。
  从大腿开始,一路到脖子。在小腹处停了一会儿,周一的东西就立起来,抵在扬嵉身前。周一慌忙拿手去遮,腿刚要抬起来又被扬嵉压下去。
  扬嵉没什么表情,低下头在周一大腿根咬了一口,力道很大,痛感清晰。
  收到警告的人不再乱动了。
  扬嵉摸他摸得实在太……
  周一紧闭的双唇溢出一点轻哼,实在,太慢了。每一个部位扬嵉都停留了很长时间,仿佛他的身体是多新奇的玩具,而扬嵉在研究如何拆解他每个部位的零件。
  “扬……扬嵉。”周一又开始结巴。他的乳尖之前就已经破皮了,扬嵉玩起这里来从来不知轻重,周一吃过教训,要是敢躲的话,扬嵉真的会说到做到,把他的乳头用牙齿咬下来。
  周一觉得那样要比破皮疼太多了,他应该是无法忍受的。
  扬嵉不理他,手从周一的性器上离开,揉他软嫩的臀肉,手指碰到臀眼的时候,周一啊了一声,阴茎前端流出点乳白色液体。
  扬嵉的腹部沾到了一点,周一有点害怕地看了眼扬嵉,看到扬嵉仍旧没有表情,他连忙伸手,想要把那点白色从扬嵉身上抹走。
  扬嵉大概不太喜欢这种东西,从前他给扬嵉口交,扬嵉射完以后都是周一负责拿纸巾清理干净,偶尔射在他脸上的时候,扬嵉才会愿意碰一碰。
  “对不起。”
  扬嵉冷着脸的时候很凶,眉梢眼角的表情无限趋近于将周一撕裂的夜晚,周一从这样的回忆里只能拾出害怕,于是无法自主地开始发抖。
  “抖什么。”
  扬嵉抽了他一掌,抽得周一大腿根一片全是麻的,那块水滴形的胎记隐在鲜红色里,变得不那么明显起来。
  “我怕。”周一实话实说,嘴唇不复刚刚的红润,白白的,看上去没有血色。
  扬嵉直起身,低头看了眼周一小腹,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管东西。
  他挤了很多在手上,然后全部抹到了面前人后面的穴眼上。
  周一被冰得抖得更厉害了,他也不顾手上沾了东西就要伸手推扬嵉。
  “一一,”
  “听话就不会痛。”
  周一愣了愣,混合着乳霜揉捏他屁股的扬嵉终于不像刚刚那么冷漠了,周一推出去的手掉换了方向。
  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与此同时,他的后面咬住了扬嵉左手的手指。
  周一听话地尽量忘记害怕,又听话地任由扬嵉咬他红肿的乳粒。扬嵉的手指捅得并不深,也不快,纳入陌生的东西总是需要过程的,过程被拉长的时候痛感就被舍弃了。
  一点一点被撑大的不适很强烈,周一还在疑惑手指怎么会越变越大的时候扬嵉一下从他的后穴撤走了。
  周一微微抬起头,想要往下看,却被扬嵉抬手捂住眼睛。
  熟悉的东西贴上了周一的臀瓣,缓慢塞进他身体的东西温度比手指更高,围度也比手指更粗,周一两只手握住了扬嵉的手腕,紧咬着唇,安静忍耐被捅开的撑裂感。
  被迫容纳的痛感是很细密的,伴随着麻,一圈圈从交合的地方扩散,感觉和那晚有相像,又很不一样。
  是痛,但不痛苦。
  扬嵉的胯部和周一的臀肉紧贴之后,他的手才从周一脸上拿走。
  周一没有流眼泪。
  他只是呆呆地睁着眼睛,鼻子上有一点汗。他还维持着握扬嵉手腕的姿势,无意识吐出了一点舌头。
  扬嵉右手伸进周一嘴巴里掐他的舌尖,笑着命令周一:
  “舔。”
  周一眨了眨眼睛,也对着扬嵉笑,许久没见的梨涡装的全是甜意。
  扬嵉眉心一跳,放在周一小腹的手猛地用力,压着他的肚子就开始操干。
  周一被那一下撞得惊叫出声,扬嵉的手指压着他的舌面往里伸,他的口水全黏在扬嵉的手上。
  过长的阴茎全部嵌入周一穴内深处,碾着他的甬道快速顶弄,毫不留情地撞着周一嫩白的臀,手指在周一不断流出黏腻水液的嘴巴里进出。
  “唔…深…不……不!”
  扬嵉把手从周一嘴巴里拿出来,转而掐在他腰上,声音微喘。
  “叫。”
  扬嵉干得凶,胯部和周一相撞的声音很响,他抽插的频率极快,性器捣进周一身体,薄薄肚皮上粗长阴茎的形状时隐时现,他看得眼睛发烫。
  周一听话地开始叫,呻吟声细得发娇,痛和麻向着他未曾设想的方向去了。他口齿不清地小声喊扬嵉,两条腿大张,细细的手指抓着被单,被快感折磨得睁不开眼睛。
  周一被扬嵉操得发晕,穴里太涨了,扬嵉一刻不停地干他,甬道里每个点都被磨过。
  穴肉裹着扬嵉的阴茎,扬嵉被吸得轻叹,夸周一:“好紧。”
  扬嵉的手又覆上周一的乳肉,他舔弄着殷红破皮的果,突然放慢了速度。
  “一一,你好白。”
  乳白,腰白,腿白,臀也白。分界线消失以后,周一整个人白嫩得好像掐一掐就会出水,扬嵉射在他脸上的液体会衬得他更白。
  周一因为突如其来的缓速睁开了眼睛。
  扬嵉留了性器的前端在周一身体里,龟头撑着他的穴口,来回浅动,周一觉得痒,幅度很轻地扭了下腰。
  扬嵉一瞬间停止了舔弄,他摸了摸周一细白滑腻的两条腿,握住了周一的脚腕并在一起,扛在肩上,又整根塞进周一后庭。
  “啊!扬,扬……”周一被捣插得甚至来不及呼吸,扬嵉拎着他的双腿,周一被迫抬起腰,等着扬嵉自上而下地把性器送进深处。
  扬嵉甩了一巴掌在周一屁股上,周一的穴肉绞得更紧了,紧得几乎没法让柱体抽动。扬嵉发着狠地掰开周一的臀瓣,穴口被撑得发白,用来润滑的东西全部糊在周围,他明明还没射进去,周一却已经像被灌满了。
  扬嵉皱了下眉,不太高兴,肉茎凶狠地朝穴内更小的地方直贯,速度比之前更快
  周一的眼泪斜着流到床面,“太快了,”他声音发黏,“扬嵉,不,不要……好深……”
  扬嵉掐住他脖子,突然不要他叫了,也不允许他说不。
  周一感受到了让他崩溃的窒息感,畏畏缩缩地想找扬嵉的手,又似乎想起什么,把手收回了胸前。
  “找什么。”
  扬嵉松了掐他脖子的手,俯下身和周一贴着额头,说话声里不悦很明显。
  周一不知道为什么扬嵉又不开心了,他抖着手抹掉了眼泪,试探着亲了一下扬嵉的鼻尖。他们离得太近了,周一无法控制自己,亲完以后周一抱住了扬嵉的脖子。
  “没,没找。”
  扬嵉知道他没说实话,胯下动作不停,手指在穴口附近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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