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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居幕后,护你一世平安(历史同人)——破而后立

时间:2024-03-19 12:39:21  作者:破而后立
  齐云野道:“十七年冬月二十七那日,瑚图里已经因为痘症高热而去世了,我醒来之后有了他的记忆,用了他的身体,但我并不是他。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年救你的并不是我,只是这个身体。”
  “所以你……你是齐云野?”
  “是。在变成瑚图里之前,我是齐云野。”
  “你是齐云野……你是汉人……你不是瑚图里……”
  胤礽喃喃自语片刻,旋即抓住齐云野的手,“所以实际上的瑚图里已经死了,你只是用了他的身体,你……你和图黑还有崇禄根本没有关系,你和来保也并不是真的兄弟?是不是?”
  齐云野点头。
  胤礽轻轻捶了一下齐云野的手臂:“那你当初还纵着崇禄那样欺负你?!”
  “啊?”
  “你既和他们没有关系,本就不必为着父子亲缘的孝道受那些委屈,你是不是傻?!”
  齐云野眨了眨眼,一时没有想明白话题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借尸还魂这种离谱的事情没吓着胤礽,他反倒把重点放在了这早就过去了的小事上。
  齐云野无奈笑了笑,拉着胤礽躺下,道:“快躺回来,一会儿热气散了该受凉了。”
  胤礽依言窝在了齐云野身边,将他的手臂搂在怀中,才道:“这件事你可曾对别人说过?”
  “不曾。齐全和来保也都不知道。这事太过离奇,若不是被你察觉,我根本不会主动提起。
  且不说这事怪力乱神的,不易被人相信,就单单原本的汉人身份和现在在你身边当哈哈珠子这事就足够被人拿捏住做文章了。”
  “这倒是。此事不好向别人提起,压在你心里也十多年了,难怪我总觉得你有心事。”
  胤礽低低笑了一声,“不过现在好了,以后有我同你分担这秘密,你也不必再憋着了,我看着心疼。”
  “好。”
  胤礽又问:“那你后来可有去找过原本的父母?”
  “没有。”齐云野答话,“他们都已不在了,我也没有成家。”
  “齐云野……有多大年纪了?”
  “离世的时候三十岁。”
  “原来你比我大这么多。”
  胤礽在齐云野肩头蹭了蹭,“真好,你用了瑚图里的身体,只比我大三岁,这样就能更好地陪着我了。”
  “别这么说。”
  齐云野说,“真的那个瑚图里也是个可怜人,所以我才给他供奉了长明灯,想让他来世能安稳顺遂。”
  胤礽:“我明白。你是良善之人,我也不是歹毒冷血的。只是以防万一,日后那长明灯还是别点了,或者换个名字,或者不写卒年。
  你知道的,我能查到的事情,别人同样也能查到。若你当真心里念着,在家里弄个密室壁龛供奉着就好。”
  “好,听你的。”
  或许是心里的事情搁下了,这一觉齐云野睡得很好,起来后是许久未曾有过的神清气爽。
  小明子伺候着他起身,替他盥洗收拾妥当,因着胤礽已经去了康熙身边听政,所以上午齐云野都是空闲的,他让人先去查看,待得了准信之后便起身亲往太医值房去了。
  王德润为齐云野诊脉后又询问过日常起居饮食情况,齐云野都一一回答,沉吟片刻,王德润道:“调养了这些时日,你的身子确实是有在好转,但底子的亏虚不易补上来,还是得小心。”
  “王太医还是实话实说吧,我从来没忌讳,不必拿我当宫中主子那般。”
  齐云野玩笑道,“若是我这身子不行了,您可得直接告诉我,好歹给我留下时间安排好事情,别让我糊里糊涂地就死了才是。”
  王德润还没说什么,旁边伺候草药的一名年轻人却先笑出了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他立刻打了千儿请罪。
  王德润解围道:“这是我徒弟,他刚跟进来,正是看什么都新鲜的时候,你见谅。”
  齐云野看了看他,道:“这是遇见了我,若是在主子跟前,那就是失仪。宫中行走艰难,莫要以为跟了王太医日后便能平步青云。”
  那小学徒垂首听训,丝毫不敢反驳。
  齐云野见状便又道:“不过你如此年纪便能跟着王太医,想来是有些本事的,不若你来替我诊一诊,也当是练习了。”
  小学徒小心翼翼地看向王德润,王德润道:“既然瑚少爷说了,那便来吧。”
  听得这话,他才规矩地走到齐云野身边,半蹲在旁,开始搭脉。
  少顷,他收了手站在一旁,亦不作声。王德润怒其不争,只好提醒道:“既是让你诊了你说便是,杵在这里当什么桩子?!”
  “是。”小学徒局促起来,他调整了几下呼吸,说,“瑚少爷此时脉象平和,但内里虚弱,正如师父所说,是自小做下的病根,或许是胎中不足,又或许是幼时得过重病。
  从脉象来看,是心失所养,气血双亏。
  但亏得并不算多,日常少思虑多休息,应该也无大碍。
  如今瑚少爷还年轻,总归中阳充足,所以进补不宜过多,用温补滋润或是用食补最好。”
  “听起来跟王太医说得差不多,倒确实是有些能耐的。”齐云野放缓了语气,问,“你叫什么?”
  “在下贺孟頫,是太医院吏目,年前刚开始正式跟着师父。”
  齐云野又看了他一眼,旋即对王德润说道:“是个好苗子,我该恭喜你觅得佳徒。”
  “可别再拿我打趣了。你不怪罪他失礼便好。”
  王德润摆了手,示意贺孟頫先离开。
  待房门关好,王德润才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药瓶递给齐云野,说:“这是特意为你调制的助眠药,若遇了事难以入眠便服一粒。
  这东西不伤身,但也不能多用,每次一粒足矣。其实若想睡得好,总归还是要从日常来慢慢调整的,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知道。只是我在太子身边当差,几乎没有闲暇的时候,便是休沐日全用来补眠也是不够的,就只能出此下策。还要多谢你理解。”
  “这话就生分了。”王德润摆了摆手。
  齐云野又跟王德润随意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只是临走时他又深深看了一眼贺孟頫。
  去年被遣送回宫的阴影终于被胤礽这半年来的努力所消弭,今年毓庆宫的年赏不仅没有降低,反而比往年更多些,康熙对胤礽的态度也愈加和缓。
  当所有人都以为这次事件已经被翻过之后,胤礽却召了太监郭玉到身边说话。
  在东宫当值的太监,光是有品阶的就有二十余人,以郑奉和郭玉这两位六品太监总管为首,膳房茶房等处主管太监虽不在近前伺候,但品阶亦同为六品。
  除此之外,还有叶明——小明子为首的七品太监六人,八品太监十八人。
  虽然平日里是郑奉更得胤礽信任,但郭玉掌着宫内大小事宜,也从未让胤礽操心过。
  郭玉进屋请了安后,胤礽将一份认罪书递给了他。
  郭玉将那纸上的内容粗略看过,而后跪地叩首:“请主子恕罪。”
  当时在行营中,郭玉原本应该贴身伺候着胤礽,结果胤礽午歇时他并未在侧,只留了一个小太监在旁值守,这才给了假意传膳之人可乘之机。
  齐云野接到消息之后让郑奉私下里调查,终于在腊月时被他查出了踪迹。
  当时叫走郭玉的那名太监确实是赫舍里氏的人,但那人却已被惠妃以家人性命威胁。
  郭玉并不知道详情,所以在听闻赫舍里氏有口信传来,他才会私自前去会面。
  结果等到了约定地点,却听那小太监传话说是赫舍里氏查出有孕。
  郭玉对此颇为无奈,就算是在平时,赫舍里氏有孕也不是什么大事,根本用不着他特意为此跑来一趟。
  他骂了那小太监几句,让他以后掂量着消息到底重不重要再来传话。
  结果等他回到太子身边时,太子已经因为那一顿不知谁人送上来的山珍野味而跪在皇上病床前请罪。
  之后太子被先送回宫,郭玉立刻被看管起来,是跟随圣驾一同回的宫。
  没有人调查逼问他,也没有人给他上刑,回宫之后他就重新回到了太子身边伺候。
  回来后他也曾向太子求情解释,太子却并未对他有过多表示,一切如旧。
  直到今日,那悬在头顶的剑终于落了下来。
 
 
第55章 撷芳生影
  胤礽知道,侍疾那事虽被搁下,但康熙仍是在看着东宫的态度,拖了这些时日,总归要有了结的。
  他道:“同样的东西,我让人原样送了一份到储秀宫。
  这些年来你在我身边尽心勤谨,我也不曾疑你,这次的事说到底也不是你的错。但事到如今,有些话我得挑明了跟你说清楚。
  我生母是仁孝皇后,不是储秀宫格格,为着赫舍里氏的丹阐荣耀,我会敬她,但也仅止于此。
  至于你,一仆不侍二主,你自去想想清楚。”
  郭玉重重磕了头:“奴才是东宫的人,至死都是。”
  胤礽看着郭玉跪伏在地的身躯,轻叹一声:“既如此,便起来吧。此事虽与你无关,但毕竟是失职,如若不罚你,总归难以服众。罚俸半年,以儆效尤吧。”
  “奴才领罚。”
  郭玉起身后不久,郑奉就来传了消息,称储秀宫格格突然发动,现在御医已经去了。
  胤礽抬起手压了压额角,问:“原本算的日子是何时?可有提前?”
  郑奉回话:“原是二月初,算来提前了不到十日。主子放宽心,这产期本就是推算,前后相差几日也是有的。”
  “行了,你去派人盯着,若是有消息便说一声。”胤礽吩咐道,“去叫瑚图里进来吧。”
  储秀宫格格这一胎足折腾了八个时辰,到二十六日才终于生产。
  得知母子平安之后,康熙终于松了口气,仁孝皇后的悲剧不曾重演,小皇子平安,生母赫舍里氏虽损耗颇多,但性命无忧。
  康熙提笔给这小皇子赐了名,胤禨,取祈求平安之意。
  正月胡乱过去,自二月起,宫中就开始为万寿节操持。
  今年是康熙即位的第三十个年头,若将王朝比作人,康熙朝如今已是而立之年。
  人们大多对整十之数有着偏爱,所以这一年的万寿节较往年相比更盛大了些。
  三月初一日晚,储秀宫传来消息,小皇子胤禨病逝。
  胤礽听后吩咐人去乾清宫候着,看康熙如何处置,之后再行决断。
  屏退了众人,胤礽靠在齐云野胸前,叹了气,说:“我问过王太医,那孩子是因为生产时间过长憋着了,便是能活怕是也有残疾。
  储秀宫格格身子也不大好,提前生产就是因为惊惧导致的胎动,而那惊惧的缘由——”
  “保成。”
  齐云野打断了胤礽的话,劝慰道,“这半年来你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你自己最清楚。谁也没有你更惊惧惶恐。
  就算储秀宫格格难产是因为你送去的那消息,就算小阿哥的离开当真与产程过长有关,你也不该归责到自己身上。
  你没有说谎,那件事终归是因为储秀宫格格的疏漏而让歹人钻了空子。
  去年侍疾那件事有多方参与,根本算不清到底谁要负主要责任。
  所有人都只是做了一件很小的事,但叠加起来却导致了事态险些失控。
  如今小阿哥离世也是如此,多方叠加,根本算不清是谁的责任。你莫要自苦。”
  “罢了。”胤礽叹气,“下次你休沐时替我去给胤禨供奉一盏长明灯吧。”
  “好。”
  转眼便是万寿节,胤礽率众皇子向康熙行了礼,又分别敬献贺礼,讨得康熙圣心大悦。
  席间诛皇子无论是否真心,总归是演出了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没把私底下那些暗潮汹涌摆出来。
  散席时已近宵禁,小明子接了消息往耳房去通传,齐云野合了书,道:“送太子去撷芳殿吧。”
  “少爷?”小明子吓得险些要跪地。
  “宫宴在文华殿,离撷芳殿更近,主子吃了酒不能受风,不然明儿该头疼了。”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
  东所大阿哥的三格格已经降生,三阿哥和四阿哥的婚期也已经定了,这宫中什么情形你还看不清楚吗?
  从二十七年到现在已经三年了,这三年里主子唯一一次踏进撷芳殿也只是在里面坐了一刻钟。
  那三位格格的出身都不低,皇上把她们指给主子自然有笼络朝臣的心意,主子一次又一次的冷落,不仅是对她们不好,更是在违逆皇上的意思。”
  “可……可现在主子吃了酒不甚清醒……”
  “他清醒的时候谁又能逼着他去撷芳殿?”
  齐云野叹了口气,却还是冷着语气说,“不管他今晚是不是清醒,好歹让他在那儿住一宿。你去跟郑奉说,让他仔细伺候着。”
  小明子面露难色,还要争辩时,德住进了耳房,说道:“你且去跟郑奉说。明儿若是主子气了恼了,那也是我和瑚图里担着,算不到你们头上去。”
  挣扎片刻,小明子还是打了千儿,领命退出。
  德住走到桌前自己去了茶来饮过,道:“今儿晚上我陪你。”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你若与我独处一晚,额楚那缸醋怕是能把我淹死。”
  “别闹了。”德住说,“你总是如此,越是心里难过,嘴上却越是逞强不说。”
  “我当真没有逞强。”齐云野淡然一笑。
  胤礽其实是有酒量的,只是他很克制自己,除了小时候的几次之外,后来这些年他的“酒醉”几乎都是装的,这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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