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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羡临渊见无忧模样,心下了然大半,解开袖袋,匀了匀有些褶皱的衣衫,尽可能地挺直了背,向书阁走去。
  书阁门大开,羡临渊行至书阁门前猛地停住,望着敞开的大门,一时犹豫不决。
  赢城性子暴戾,又是带着气回来的,不知又会做出什么荒唐事。
  咬了咬牙,暗自下了决心,羡临渊终于抬开步子,向书阁走去。
  入室便见赢城斜躺在坐榻上,而兰以州正赤红着脸半跪在坐榻前。
  “赢城...”抬起的手缓缓放下,算了,又不是第一次这样。
  赢城抬眸看向羡临渊,扬起头,嗤笑,“回来了?”
  “嗯。”羡临渊垂下头,默默捡拾起赢城遗落在地上的衣服。
  兰以州起身,拢了拢有些凌乱的衣衫,炫耀般看向羡临渊:“羡大夫可真是大忙人啊,也不知和故人相谈甚欢否?”
  羡临渊身体颤抖了一下。
  “过来。”赢城没有理会兰以州的话,向羡临渊勾了勾手。
  羡临渊顺从地靠了过来,赢城一手揽过羡临渊的脖子,将头埋下,嗅了嗅。
  羡临渊抽出胳膊,将外衣披在赢城身上,“不打扰王爷了,我先回去了。”
  “急什么。”赢城顺势握住羡临渊的手腕,将人拉进怀中。
  羡临渊眉头微蹙,胃里一阵不适。
  兰以州见状,站起身附和道,“羡大夫别走啊,今儿你把王爷撇下,自己一人玩的倒是高兴,今晚不如留下来,陪我和王爷一起玩啊。”
  一番话,让羡临渊涨红了脸,兰以州竟能如此赤-裸地说出这番话。
  赢城将身体向后斜靠,双手枕于脑后,戏谑地看着羡临渊脸上的变化。
  看见赢城的反应,羡临渊只觉如坠冰窖。他应该早就对这种事麻木了,为何还会疼?一颗心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又何必在乎多剜这一刀呢。
  “羡临渊,我赢城只要‘干净’的人,你最好牢牢记住。你以为本王为何把你留在身边这么久?无非是你上=起来舒服。想留在本王身边,就做好你的本分。”
  羡临渊暗自咬牙,垂首不语。赢城说的没错,在赢城的眼里,他不过是一个药铺小掌柜,又怎能与高高在上的王爷相匹配?一个男人,却只能靠床|上那点事拴住他。
  在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中,羡临渊从一开始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见羡临渊沉默的样子,赢城内心不决溢出一股压抑不住的烦躁,他讨厌羡临渊闷声不语的样子,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永远得不到回应。
  兰以州见赢城对自己的话没有反驳,愈发大胆起来,起身揪住羡临渊的衣领,手指似有若无的撩过他的嘴唇,“羡大夫,留下来一起玩玩嘛。”
  赢城见状,心里的莫名腾起一阵无名火,抬脚踹在了兰以州的腹部,“谁准你碰他的,给我滚出去!”
  兰以州见赢城起怒,惶恐无措起来,不知自己是如何惹了这人心下不快,俯了身子便急忙退了出去。
  赢城愤怒的扯过羡临渊的衣领,伸手在羡临渊的嘴唇上擦拭几番,嘴中骂骂咧咧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良久,羡临渊见赢城呼吸趋于平稳,轻叹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抚过赢城眉梢,“我错了,你别生气了,以后我不去就是了。”
  赢城哼了一声。
  羡临渊捋了捋赢城有些凌乱的发丝,这件事明明自己没有错,可他还是认下了。
  “乡妇手帕的事情解决了。”
  “嗯。”
  “另外,”羡临渊突然严肃起来,“这个兰以州并非是真的兰以州,你一定要好好提防。”
  羡临渊将自己去首饰老铺的事情简单与赢城说了一遍,赢城似是不屑,“也许只是碰巧罢了。”
  而后又像想到了什么,挑起羡临渊的下巴,“该不会是你嫉妒,故意编出来的吧?”
  “赢城——”羡临渊脸上染上一层愠怒,赢城总是这样。
  许久,二人都未再说话,羡临渊自袖袋拿出买的坠饰,抬至赢城面前,“我在那铺中所见,甚是好看,带上?”
  赢城看了一眼,未觉不妥,应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羡临渊拖着挂在赢城脖颈上的坠饰看了又看,这坠饰仿佛就是为赢城量身定制,狮子的张狂配上赢城的高傲,一下便让他收不回眼。
  良久,才不舍地收回了手,忍不住再次交代,“那个兰以州,万莫忘记。”
  赢城蹙起眉头,甩开羡临渊的手,“知道了,啰嗦。”
  二人行至寝室,饭菜尚有余温。
  次日一早,二人都未提起前日之事。
  梳洗后,一顿早餐还未进完,侍卫便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王爷王爷,张大人有要事禀报。”
  “本王饭还没吃完,他有个屁事禀报!”
  羡临渊急忙站起,一手覆上赢城的胳膊,让侍卫将张根生传进来。
  “万莫冲动,张大人心里有数,若非急事,他定然不会来别院。”羡临渊轻轻抚了抚赢城的后背。
  张根生一进来,便紧张的磕倒在地,“王....王爷,不好了,米粮被盗了!”
  “什么——”二人皆僵在原地。
  张根生抬手擦了擦额前虚汗,“王爷,事发突然,今日一早,衙役清点米粮数量,没成想,待他们将今日米粮清点出来时,一个衙役不小心划破了米粮额布袋,竟发现下面的米粮尽数都是沙石。”
  粮食丢窃与赢城迁怒二者相比,张根生更是惧怕赢城。粮食总有找回来的希望,而赢城脾气阴晴不定,万一动怒,将自己脑袋割下来,怕也不是虚事。
  “一袋米粮也没有了吗?”赢城的声音沉了又沉。
  “不是。”张根生俯身作揖,“只有最上面的袋子里装的米粮,其他全部都被换成了砂石。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第三十九章 失窃2
  “哗啦——”一声,桌子上的碗碟餐具连同桌布一并被赢城扯下。
  羡临渊从未见赢城如此动怒过。
  米粮失窃,皇上怪罪,大抵是将赢城关押几天或是禁足,最多也不过收回兵符。可这沧州百姓可该如何?时值冬季,颗粒无收,让着百姓如何过活?
  “赢城。”羡临渊伸手搭在赢城后背,眼中也是抑制不住的担忧,“冷静一点,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自来沧州,他就隐隐不安,尤其在查到兰以州的过往时,这种不安就日渐加剧。他有做好有变故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变故能来的如此之快。
  “米粮失窃,你在做什么。”赢城双目猩红,紧握的拳头咔咔作响,内心掀起的怒火,灼烧地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张根生眼见赢城动怒,吓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王爷恕罪,是卑职失职。”
  “恕罪?你一句恕罪就权当这件事过去了?张根生,你是这沧州父母官,你想让这沧州百姓如何裹腹!”话到激进处,赢城抬起一脚,踢在了张根生的胸腹处。
  张根生的身体不堪受重,向后栽仰过去。身体触及地面的瞬间,剧烈咳嗽几声,竟自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来。
  羡临渊自是知道赢城这一脚的力度,他曾多次见过赢城在院子里,一脚便将院子里的木人桩截踢两半,可想而知,这一脚若是踢到血肉铸就的肉体上,会造成多大的创伤。
  羡临渊匆忙看了一眼赢城,急忙过去将人搀扶起来。“张大人,勿动。”说着,伸手覆上脉搏,这一脚,竟踢出了内伤。此际,羡临渊才明白,这四年里,他多次惹怒赢城,赢城都未动他一丝一毫,该是对他多大的包容。
  “张大人,你切勿动。”交代了张根生,羡临渊马上唤来米淮自寝室拿来鬼医谷特制的药丸,这药丸虽不能即刻治疗内伤,却可以在短时间内制止体内出血,以促进身体的快速愈合。
  张根生向羡临渊道了谢,虽惧怕赢城,却也知道此时不是装傻的时候。
  “王爷,米粮是子时衙役们换岗后失窃的。”张根生顶着内心的恐惧,哆嗦着嘴唇迫使自己完整地说出这番话。
  他是明白的,此时,追回米粮才是大事,整个沧州百姓都指着这些粮食度过这个冬天。
  羡临渊将张根生扶起,安置在木椅上,快步走至赢城身边。
  “王爷,现下封城要紧。昨夜城门已关,如此多米粮哪怕是通天本事也运不出城去。”
  米粮失窃,是谁都不愿意见到的,张根生再是仔细,也不能时时刻刻守在粮仓面前。看样子,行窃之人很是聪明,特意选在夜间,夜晚是人极易犯困也是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
  赢城拉着一张极寒的脸,让无忧快马加鞭传令关城门。
  在无忧转身离去之际,羡临渊唤住了无忧:“无忧,回来时,将这两日值守的卫兵一并带到府衙。”
  无忧点点头,俯身作一揖,踏马离去。
  赢城坐在木椅上,一手托腮,目光追着张根生,一手搭在木椅扶手上,没节奏地敲打着,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张根生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奈何人家是王爷,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只得低下头,感受着扫射过自己头颅上的两道利剑般的目光。
  “昨夜粮仓值守的人呢?”赢城收回目光,冷声道。
  “已被扣押大牢。”张根生听到赢城声音,急忙回禀。
  “来人,备马。”赢城甩下衣袖,未再说话,疾步向门外走去。
  羡临渊还想说什么,终是没有开口,赢城丝毫没有等二人之意,而今现状也着实只能先去府衙。
  转头看着满地狼藉,羡临渊无奈地摇了摇头,扶了一把坐在木椅上的张根生,“张大人,王爷性子向来如此,您多包涵。”羡临渊歉意地向张根生俯了俯身。
  “羡大夫折煞本官了,哪里谈的上包涵,此时确实是本官的疏忽。”张根生抬手,用袖口拭去额前细汗。自从撞破羡临渊和赢城的关系,张根生对羡临渊是又敬又怕。
  张根生是个人才,办事效率高,为人处世也足够圆滑,也能够设身处地为百姓着想,只是胆子小些。这样的人,恩威并施绝对可以完全把控。
  羡临渊正是看中了张根生这一性格特点,才对他极为上心,赢城身边最缺的就是这种人,若能为赢城所用, 自然是最好不过。
  羡临渊吩咐的侍女将房屋碎片收拾干净,就与张根生一起出了府门,向府衙奔去。
  二人行至公堂时,赢城已把昨夜看守的几名值班衙役悉数领至公堂正在问话。
  赢城一身玄衣,端坐在木椅上,丝毫没有了平日的懒散。
  “王爷,当时属下几人确实昏厥,实属不知道啊。求王爷明察。”带头的衙役满头大汗,前额抵在地上,半饷都未抬起。
  “王爷明察。”其他几名衙役附和着。
  羡临渊走至几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衙役,“你说你们昏厥了?”
  几人连连点头,“羡大夫,我们着实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日换岗没多长时间,我们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王爷,我们不是玩忽职守啊,王爷.....”
  衙役张着嘴慌张的辩解着,生怕一个解释不清自己小命不保。
  羡临渊翻开几人衣领检查一番,并未发现有钝器伤,转头看向赢城,“应是用了迷药一类,看样子,偷窃之人并不想伤人性命。”
  “你们几人,可曾记得昏迷前的具体时间?”
  一名衙役仓皇抬头挺直身子道:“应是子时,我们轮岗是子时,没多久,就不省人事了。”说着,惊惧地垂下了眼眸。
  羡临渊手不自觉摸上腰间玉石,反复摩擦,赢城未打扰他。他注意过几次,羡临渊每逢思考事情时,手总会不自觉地把玩那玉石。
  许久,羡临渊的手一顿,将玉石紧紧握在手中。
  “子时是夜间最后一次轮岗交接,这人定是对衙役值班轮岗时间极为熟悉。”
  张根生浑身一颤,“羡大夫意思是,这是我们内部......”
  羡临渊摇摇头,“不一定,知道衙役轮岗时间的人太多了,家属亲眷,邻里,无从考量。倒是这么多米粮,若要运出城外,必定引起守城士兵注意,至目前为止我们并未收到什么特殊讯息,也就是说——”
  羡临渊一顿。
  “米粮还在城内。”赢城低声道。
  羡临渊赞同的点点头。“窃贼大费周章的用砂石替换,想必也是为了能多拖一日不被发现,好转移窃走的米粮,如此看来,米粮定然还在城内,或许,窃贼还不知我们已经知道米粮被窃之事。”
  张根生一梗,“那封城岂非打草惊蛇?”
 
 
第四十章 失踪
  “无妨,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便知这米粮从城门是出不去了,必得另想他法,这几日加强巡防,一旦发现有异常托运,直接截下即可。况且米粮数目如此多,必定得找到极其宽泛之地。沧州城内能容纳如此多米粮的地方不多。”握住玉石的手不觉又开始摩挲起来。
  “张根生,你是知府,沧州能容下如此多米粮之地的地方,有哪些?速速列出名目。”赢城双手环胸,背靠椅背没好气地嚷道。
  张根生立刻着人将沧州地形图拿了上来,放置在桌案上。
  “王爷请看,若是能存放如此多米粮的地方......这里,城北倒是有一个废弃的大染坊。”张根生略一思忖,用手指着地形图上某处点了二三下。“山中倒也有可能。”
  羡临渊盯着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如此多米粮,他们是带不上山的,其一从府衙出发还未到苍山天便亮了,如今山上多村民,一定会被发现。其二如此多米粮,上山需人背,他们绝无那么多精力。”
  “仅此一处?”赢城蹙起眉。
  事情能有如此简单?羡临渊盯着地形图出了神。
  “王爷,这沧州城本就是小城,若要囤放如此多粮食必定是大型仓库,而这大型场地唯有商铺,分开安置倒是有可能,但是如此查验下去,岂非要挨家挨户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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