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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还有一处。”羡临渊抬头看向二人,“地下赌坊。”
  张根生伸手拍了一下脑门,“对,城中有一家赌坊,疫情前些时日就被查封,至今都还贴着封条,无人进入。羡大夫,你是如何知道这地下赌坊的?”
  羡临渊微微一笑,不着痕迹道:“前几日无聊,街中闲逛,无意发现的。”
  正说话间,无忧已带着几名守城门的侍卫回来,“王爷,公子,人已带到。”
  四名守卫当即惶恐下跪。
  羡临渊略一询问,因着疫情加之灾荒,已经许久没有马车出入,甚至连人都很少。如此,羡临渊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推断。交代几人这几日定要严加审查后,便将人放了回去。
  审问结束,赢城当即将衙役分成三队,一队由无忧带人去染坊,另两队由萤园侍卫带队搜查地下赌坊及铺户。羡临渊看着站在公堂上指挥众人的影赢城,一时竟出了神,嘴角露出浅浅笑意,他不知赢城在战场上是否比这还要英勇。
  一声令下,众人如旋风般离去。
  府衙再次回归平静,羡临渊环视一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赢城,赢城察觉羡临渊目光,二人四目相对之间,瞳孔猛然一缩,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兰以州!”
  张根生一头雾水,不知此时二人异口同声提起兰大人是为何。
  赢城看向张根生,厉声道:“兰以州呢?”
  张根生挠了挠后脑勺。“应是在客栈,事发紧急,卑职还未来得及通知兰大人。”
  说话的空档,羡临渊已将米淮派遣出去,确认兰以州行踪。
  张根生见二人如此紧张兰以州,心中纵有万千疑惑,也未敢开口询问。
  赢城将双臂置于桌案上,手一手撑着太阳穴,一手无节奏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疲累的闭上双眼。倘若昨日羡临渊所言非虚,那么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就是兰以州。
  羡临渊见状,走向赢城,扶着赢城的手臂让其坐在木椅上,伸手按上他的太阳穴,缓慢揉动着,温润的声线如羽毛般,抚平了赢城躁动的心。
  “别急,总归没出城。”羡临渊轻声在赢城耳边耳语。
  “嗯。”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掩不住的疲累。
  张根生见状,出去也不是,站着也不是,一时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日渐西斜,无忧和另一支分队陆续回来,均未查询到米粮下落。
  几人一时陷入沉默,难不成真的被分散到住宅?如此,便要耗些许时日。无忧与已回来的侍卫衙役又被派出去搜查铺户。
  此时姗姗来迟的米淮,更是带来一个让几人心中一凉的消息——兰以州未在客栈,客房内的衣物用具悉数收拾干净。
  事情瞬间陷入僵局。
  张根生困惑的看向羡临渊,“羡大夫,这,兰大人为何走了?”
  羡临渊顿了顿,“这桩事,怕是兰以州脱不了干系。”
  “什.....什么?”
  “这件事说来话长,这位兰大人并非真正的户部侍郎,是冒名顶替的人,此番米粮失窃应与他有关。”羡临渊淡然解释道,语音里听不出一丝慌乱。
  张根生一时陷入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羡临渊再次陷入沉思,安置沙石是为了拖延几日发现米粮失窃,那么米粮也许有人搬运,沙石更需有人运输。那么,如果要避开城门守卫的耳目,这沙石就一定是与米粮一起入得沧州城,与米粮车队混杂一起。
  昨夜窃换米粮的人想必也是这批人。羡临渊突然想起前几日那些新入职的陌生面孔,一个不好的猜想浮现在羡临渊的脑中,也许那些人就是窃贼,如此,他们能精准把握轮值时间已经顺利进入粮仓的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但——羡临渊双瞳一紧,“赢城,无忧他们怕有麻烦了。”
  羡临渊将自己猜想说了一二,赢城猛地一拍桌案,起身欲外出之际,无忧已带着众人返回。
  “王爷,主街铺面已悉数排查完毕,没有发现。但......有一队衙役巡查时不知何时失踪了。”无忧双手叠交,冲赢城行了一礼。
  羡临渊面部略微一动,果真如此。
  赢城额前青筋暴起,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耍的团团转。
  “无忧,去把人给我追回来,生死不论。”
  羡临渊急忙喝止,“且慢,此时追也无用,既已出逃,东西南北如何去追?人虽走,但胜在米粮还在沧州城内,现下先寻米粮事大。”
  赢城手中的拳头紧了紧,最终砸在了桌案上,“砰——”的一声,甚是震耳。羡临渊也未在意公堂上站着的众人,上前握住赢城的手,黛眉轻蹙,忍不住轻声责备,“赢城,你这是作甚。”
  赢城甩开羡临渊的手,心中的怒火还未发泄干净,控制不住的向羡临渊嘶吼,“寻米粮寻米粮,去他妈的哪里寻。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你说去哪寻。”
  羡临渊一梗,一时也未有头绪。
 
 
第四十一章 线索
  张根生更是急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哪里还有父母官的样子,“这可如何是好,这米粮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啊!”
  事情一时陷入僵局,待到日落月升,也再未传来任何消息。
  一干人等各怀心事的离开府衙。
  回到萤园已是月上梢头,赢城未用膳,直接进了寝室。
  “赢城,吃点饭吧。”羡临渊坐在床边,手轻轻抚着赢城的后脊,赢城背对羡临渊,他看不到赢城的表情。
  “不吃。”赢城将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
  “总会找到的。”
  赢城蜷了蜷身子,“过来。”
  羡临渊抬手脱了鞋袜,倾身躺在了赢城身畔,将胸膛贴于他的脊背。
  他至今还是没有学会安慰人,固执的以为沉默地陪在他的身边就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蓦地,赢城转过身,眉目尽是疲惫,双目爬满了血丝。
  “赢城——”羡临渊内心一紧,身上突然一凉。
  一阵刺痛延伸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窗幔婆娑,影影绰绰。
  两个人影,纠|缠不清。
  赢城把内心的怒气尽数发|泄在羡临渊身上。
  “唔.....”
  一丝鲜血自羡临渊的肩膀缓缓低落,一个清晰近乎血肉模糊的牙印,烙刻在苍白的皮肤上。
  羡临渊将赢城的头抱在怀里,咬紧了牙齿,没有出声,安抚着赢城内心的躁动。
  次日一早,忍着浑身的酸痛,羡临渊自药箱中取出药膏,涂抹在了肩膀及难以启|齿的部位。
  “嗯....起来了?”赢城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半露着肩头,茫然的看着羡临渊。
  “嗯,你再睡会儿。”羡临渊放回药膏,系好衣服,走回床边,抬起赢城的下巴,轻轻吻了吻赢城的唇瓣,“我出去看看,你一会儿起了身吃点早膳,昨夜就没吃东西。”
  “嗯。”赢城应了一声,翻身向里,又睡了过去。
  羡临渊满目柔情,拉着锦被向上掩了掩,转身换了米淮出了门。
  路过府衙时,见张根生已早早站在府衙外的凉棚处愁眉不展。
  “张大人。”羡临渊向前问候。
  “羡大夫,这衙役们一早又出搜寻了一圈,依旧是毫无头绪啊,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张根生颓然的垂下双臂,眼下一片乌青,想必夜间也未曾好好休息。
  “张大人莫要着急,你先在府衙忙碌,王爷稍后便到,我去街市看看。”
  张根生点点头,“羡大夫注意安全,荒年不利,人心叵测。”
  羡临渊点点头,带着米淮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市,有些许铺子已经开了铺,却独独没有卖吃食的。
  突然,街前一阵嘈杂,“米淮,上前看看是何事。”
  米淮应声,快步走了过去,发现一名少年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殴打谩骂。
  正欲挥拳的一群人眼见羡临渊走来,登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疫情时,是羡临渊救了他们的性命,如今饥荒,又是羡临渊带来了粮食,他们从心底尊敬羡临渊。
  “羡大夫。”几人俯下身子,向羡临渊微微行礼。
  羡临渊回了一礼,看了地上蜷缩一团的少年道:“为何要殴打他?”
  几人闻言,纷纷争着回答,“我们看到他早上浑身湿漉漉的抱着一大包粮食,定是他窃走了米粮。”
  “对,他是窃走米粮的贼!”
  “没错,羡大夫,你快让王爷将他带回府衙!”
  “......”
  说话间,少年已经不知何时,悄然离去。
  羡临渊心中一紧,急忙看向米淮,“米淮,追人!”
  米淮应声,一个箭步跃上房梁,引得面前一众孩童“哇哇”赞叹。
  “羡大夫,我知道他去哪里。”一名年约十四五的少年走向前来。
  “哦?”
  “他一定是去了安戴湖!今早他就是从安戴湖的方向来的。”
  羡临渊冲少年一点头,“有劳小弟弟带路。”
  几名少年脸上立时添了光彩,“羡大夫请随我们来!”
  待一行人气喘吁吁赶到安戴湖前时,米淮已立于湖边许久。
  “公子,人跃进湖中了。”
  不等羡临渊回话,一旁的少年叫嚷开来,“哎呀,这下定是让他跑了。”
  羡临渊偏了偏头,“他水性很好?”
  “嗯嗯,从小就像个泥鳅似的,这下可好了,抓都抓不回来了。”
  听了少年的话,羡临渊陷入沉思,进到水中就不见了,又浑身湿漉漉的回来。他突然想起昨日张根生的话。
  “消失——”羡临渊一顿,脑中似闪电划透黑夜,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是啊,藏不住,消失不就行了。”
  米淮转身疑惑地看着羡临渊,“公子可是想到什么了?”
  “米淮,”羡临渊的双颊因激动镀上一层绯红,“昨日张大人的话倒是提醒我了,若是没地方藏,那便消失。”
  说完,带着米淮即刻回了府衙。
  听了羡临渊对少年的陈述,赢城与张根生轻拧眉头,眼神里写满了狐疑。
  羡临渊目光微沉,勾了嘴角,“若是城中藏不住,那就毁了便是。”羡临渊走至桌案上,用手指了指地形图,“沧州城近内的安戴湖,距离府衙很近,若是直接将米粮置于湖中,米粮本就不易浮起,除非湖干,否则谈何让人发现?”
  赢城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出一口气,眼底归于平静。倒是张根生,嘴巴张得像箱子那么大,呆愣许久,才艰难地吞了两口唾沫。
  赢城抬眸赞许地看了羡临渊一眼。
  这一眼,让羡临渊呼吸一滞,湛蓝的天空似乎泛上橙红的余晖,树影拉出长长的尾巴,伴着孤鸣,氤氲了他的双眸。
  “无忧,去安戴湖。”赢城起身揽过羡临渊的肩膀,大步向外公堂外走去。张根生见状,急忙从地上折起,快步跟了上去。
  安戴湖如此大,即便被羡临渊圈画了范围,但真若是要查,也不知要查到何时......
  整个府衙的衙役几乎都集中到了安戴湖,米淮则带着一支小队寻找兰宁的下落。
  二人立于河岸,看平静如镜的湖面,一时无从下手。
  此时冬风依旧寒冷,羡临渊看着湖中二人倒影,风卷起湖面水波,影影绰绰,别有一番美好。此时若非米粮失窃,只是寻常与赢城游玩至此,想必也是极好的。
  “王爷,衙役中会水的人极少,若是全靠着这几人寻找,不知寻到何时。”羡临渊倚靠在赢城肩头,有些怅然。
 
 
第四十二章 捕捉
  赢城蹙起的眉头自晨起就未曾展开。
  “张根生,你去张贴告示,凡是会游泳的百姓,全部叫来,下水探查者,按时辰赏米粮。”
  张根生得到命令,即刻派人草拟告示,不消一炷香的时间,竟来不下二十人,其中还有几个专业“捞尸人”。
  看见几人,张根生眼前一亮,安戴河虽说水不甚深,但湖中央还是比较危险的,每几年,总会有几个习水性的人溺亡在深水区,而这些“捞尸人”就不同了,他们每天前往的地方皆是这些深水区,探查经验丰富。
  简单分派了一下区域,张根生便督促着衙役寻来百姓下水寻找,会水的衙役也都尽数下了水,饶是如此,探寻的面积依旧有限。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潜水的人也已经略显体力不支,几个“捞尸人”更甚。迫不得已,探查行动只得暂停。张根生眺望望不到头的安戴河,心中染上一丝惆怅,安戴河如此之大,若是这样探寻,不知探寻到何时。
  早已站累的赢城席地而坐,怀中圈着羡临渊,手中拿着石头百无聊赖的往水中丢着。
  “为何会想到他们会把米粮投入湖中?”
  “张大人一句话提醒了我。城中早已无 匪徒,寻常百姓更不会冒险来偷盗粮食,能想到用砂石替代米粮延缓发现日期,说明这绝不是临时起意。事情一经暴露便弃米粮而逃,说明目的并非米粮。目的既然不是米粮,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目标是本王。”赢城将目光投向远处。
  羡临渊将手覆于心口,半倚靠在赢城胸口,“若是想陷害你,又怎地在乎米粮好坏。米粮入水,要不得几月,便可腐烂陈塘,奈谁也再寻不到踪迹。”
  听着羡临渊的话,赢城的面上又寒了几分。
  “赢城,衙役前段时间来了许多新面孔,怕是从那时便开始了。我自江城来时,带了一些迷药想用来防身,一直与你一起,也就未派上用场,被我置于书阁了,现下怕是没有了吧。”羡临渊无力的垂下了眼皮。
  “你怎地就知道是你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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