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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羡临渊纤细的睫毛如蝴蝶般颤动着,缓缓睁开双眸,抬头蜻蜓点水般吻上赢城的唇。
  唇齿离开之际,却被赢城一手扣住了脑袋,没有平日的敷衍,也未有生气时的粗暴,这一吻细腻、温柔、又绵长。
  羡临渊如坠盛开了满池的桃花春水中,微风拂过池水,漾起阵阵涟漪,若即若离,冗杂着飘落的桃花,推起、覆没、纠缠。清波打湿了花瓣,柔化了整池春水。
  一吻在即将窒息的时刻结束,羡临渊双颊已红的像个熟透的柿子,惹得赢城笑开了颜。
  这一吻,在日后时隔很多年,每每回忆起来都还让羡临渊回味无穷。
  “赢城....”羡临渊的双眸已模糊不清,微张的有些红肿的唇,不知何时探进了赢城的手指,在他的口中搅和侍弄。
  “本王的手可是因你受的伤,羡大夫可要好好照顾本王这个病号。”赢城凑到羡临渊的耳畔,轻声道。
  呼出的热气,灼地羡临渊耳际痒痒的。
  羡临渊本能地伸手勾住赢城的脖子,整个身体如一滩水,神志不清地瘫在了赢城身上。
  赢城满意地勾起嘴角,左手托住羡临渊的腰,手臂一个用力,将人扛在肩上,“米淮,备车,回萤园。”
  冬日的风似乎褪去了几层寒意,院落的梅花已经抽起了枝条。仅仅两天,张根生便将米粮悉数打捞,并按照羡临渊的指示派发到了百姓手中。兰宁所言的旅社暗格也已找到,赢城书信一封,命无忧快马加鞭拿着书信、物证送回皇城复命。
  户部尚书差人顶替户部侍郎,欺君罔上;囚禁寻常百姓,草菅人命;派遣人阻碍朝廷赈灾,私吞粮饷,数罪并罚。革去乌纱帽,查抄家产,上缴国库,株连九族。
  死刑赶在新年来临的前两日执行,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自皇城返回的无忧带回皇帝亲手手谕:“吾儿赢城,赈灾捉佞,功不可没,既灾情已控,朕恐念吾儿手伤,盼早日回京,勿让父亲挂怀。”
  赢城看后随手将手谕丢在几案上,挑了挑眉看向正在桌前忙碌的羡临渊。
  “皇上说了什么?”羡临渊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拿着竹筷正往瓷碗里夹菜。
  这几日,赢城因为受伤,借故让羡临渊喂自己吃饭,给自己更衣,其实这些均没有什么,都是日常里羡临渊都会去做的,只是这人,竟连如厕.....都要羡临渊帮忙,单纯侍候也就罢了,偏偏还要调弄几句,每每惹得羡临渊慌张无措。
  “没什么,让我们闲着没事了就回去。”赢城看着羡临渊的目光,不知酝酿了一些什么情绪在里面。
  “嗯。”羡临渊应了一声,最后夹了几根青菜,换了一把竹筷向赢城走来。
  “今天还是吃点清淡的,利于伤口恢复。”羡临渊夹起一根青菜,欲要放进赢城嘴中。
  不想赢城头一偏,“不吃,天天青菜,本王都成青菜了,本王要吃肉。”
  羡临渊无奈的叹口气,好言哄道,“那你吃一口,我给你挑鱼吃?”
  “不吃。”赢城闷声道。
  羡临渊摇了摇头,自碗中夹了一块最嫩的鱼肉,挑去鱼刺,“今日这鱼是我亲手炖的,你确定不试试吗?”
  话到说如此,赢城也不再别扭,转过头,一口吞下。
  谈话间,一只白色信鸽悄无声息停在了窗边,静静地立那不动,脚边捆绑着一根细小的竹管,竹管内隐隐透露出些许墨迹。
 
 
第四十五章 封赏
  一顿饭结束,羡临渊的衣衫也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里裤|也不知何时被褪至一旁,原本苍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羡临渊活动了一下举着瓷碗已经麻痹的手臂,蹑手蹑脚的自床上起来,将瓷碗安放在几案上,看了一眼已经沉睡过去的始作俑者,抬了抬手,这白色信鸽便伶俐地落到了羡临渊的手上。
  取下文书还未来得及展看查看,赢城就翻了个身。
  “王爷,我在这。”
  羡临渊将文书暗握在手心,疾步走向床边。
  赢城呓语两声,便窝进了羡临渊的怀中。羡临渊噙着笑意伸手摸了摸赢城细软的长发,覆手将手中文书藏于枕下。
  “好久没出去了,下午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羡临渊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赢城难得的向他撒娇,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二人就这样在床上厮磨到了午后,赢城终于懒洋洋的起了床。
  “王爷,公子,张大人和三皇子来了。”
  此时羡临渊正在帮赢城更衣,无忧的声音就自门外响起。
  “三皇兄?”赢城眉头交着在一起,三皇兄怎会和张根生一起来?
  羡临渊给赢城整理好衣领,握住赢城的手,“三皇子向来不涉朝政,但不意味着此人没有心机,说话自当万分注意。”
  赢城哼笑一声,“你是当本王三岁小儿么,还用你教。”
  羡临渊哑然失笑,赢城还是他记忆里那个肆意张狂的少年。
  “请到正堂。”吩咐了无忧,赢城难得的牵起羡临渊的手,一同向正堂走去。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热,羡临渊的心脏比平时快了不止一倍,这还是赢城第一次主动牵起他的手。
  赢城的手不似羡临渊的手柔软,指腹和手掌处多是常年练剑磨出来的茧子,这些茧子都被羡临渊在无数个深夜一一细抚过。
  天空不知何时落下了皑皑白雪,雪粒附着在赢城的发丝上,不消片刻便消融了。
  从羡临渊的角度,他只能看到赢城的后脑勺。羡临渊比赢城略矮些,看他仍需仰视一番,阳光折于发际,他多想执君子之手,覆雪共白首。
  “赢城。”羡临渊停下脚步,雪缓,还未附着于表面便溺于空气,化成一滴水滴。
  “作什么?”赢城一同停下脚步,转过头看见刚刚飘落在羡临渊发丝上的雪花,雾白的雪衬得羡临渊更是冷艳了几分。喉头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了几下,这人,美的不像人间凡物。
  “下雪了。”羡临渊淡淡道。
  “嗯。”赢城抬头望向天际,是啊,下雪了,他们的初识,似乎就是在这样一个瑞雪初降的一天。
  羡临渊的脸色似乎比以往更惨白了一些,他还记得,四年前的人儿,脸上还有一丝血色,而今,雪尤败三分。
  “走吧,别让客人等急了。”羡临渊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什么,终是改了口。
  正堂内,三皇子赢盛正与张根生附耳交谈。
  四人一见面,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般,免不了一番虚假客套。
  赢盛见二人齐步入室,牵着的双手尤为扎眼。
  “想必这位就是羡大夫吧?”赢盛挑了挑眉,毫不掩饰对羡临渊的欣赏。
  察觉到赢盛的目光,赢城面露不悦,“不知三皇兄天寒露重地来我这萤园作甚?”
  羡临渊急忙扯了扯赢城的衣袖,赢城却全然不顾。
  这一小动作尽数落尽赢盛眼中。
  赢盛哈哈一笑,毫不在意,拍了拍赢城肩膀,“怎么,六弟是不欢迎我?”
  “哪里,王爷欢喜的紧。”见赢城不语,羡临渊急忙解围,俯身行了敬礼。
  赢盛点点头,目光落在羡临渊被雪沫略微打湿的发梢上,“我从张大人口中略有听闻,羡大夫不仅医术高超,没想到竟还如此聪慧,当真令本宫大吃一惊。羡大夫若是就此隐于市,岂非埋没人才。”
  “三殿下过誉了。临渊不过一介布衣,自幼跟着家父学习一点医术,哪能担得殿下盛赞。”
  “羡大夫过谦,沧州疫情功不可没,如此高的医术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去太医院就职?”赢盛用手指勾了勾额前垂发,饶有兴味的看着羡临渊。
  翰林医馆是多少大夫的梦想,羡临渊再厉害也不过一俗人,赢盛不信,他不心动。
  “临渊自幼行走江湖,自由散漫惯了,按部就班着实不适应。”羡临渊不着痕迹地谢绝了赢盛的提议。
  “羡大夫是在江湖长大?不知羡大夫可曾去过西域?据说西域有一味极其罕见的中药。”
  羡临渊单手点着下巴,脱口而出,“天山雪莲。”
  “正是。”赢盛勾起嘴角,“前几日朝贡,本宫偶然获得一支,不知羡大夫可有兴趣?”
  羡临渊双目投射出异样的神采来,这是赢城从未见过的。
  “天山雪莲罕见异常,生长在极寒山脉,采摘不易,巧遇更是不易。”
  二人越说越投机,谈到中药,羡临渊整个人像注入了新鲜血液一般,跃动着兴奋的光芒。两人侃侃而谈,颇有相见恨晚之意,每个人都忽略了赢城愈趋变黑的脸。
  “够了,一个药材而已,至于么。”赢城沉下双眸,周围冷了几分。
  羡临渊浑身一僵,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滞了。看着赢城阴沉的脸,羡临渊眼中的光芒渐渐晦暗了下去。
  “正好好的六弟可是生气了?”赢盛嘴角含笑,调侃道,“羡大夫不仅容貌出挑,更是一身才华,六弟可真有福气,为兄好生羡慕。”
  赢城不愿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冷言道:“不知皇兄此番前来何事?”
  “哦,只顾闲聊,竟把正事忘了。本宫此番前来是传父皇口谕,六王赢城接旨。”
  赢盛站起身,挺直脊背,双手背于身后,一种压迫感扑面而来。
  张根生跟在赢城和羡临渊身后,双膝跪地,垂首倾听。
  “六王赢城,镇饥理荒,功不可没,赏黄金千两,得自由出入皇宫特权。为促进沧州经济恢复,祁阳一并归属六王属地。另佳节将至,朕与汝母妃十分惦念,速速回京。”
  “儿臣接旨。”赢城额头触地。
  羡临渊伏着的身子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自由出入皇宫,这是多大的殊荣。所有皇子,一旦封王,除了特定时日可进出皇宫,无召是不得入宫的。赢城本就是众皇子中唯一一个封王的,属地本就不小如今又把经济发展最盛的祁阳划归赢城,恐怕又要平白遭受不少官员不满。
  这一赏,不知是福还是祸。
 
 
第四十六章 同赴山河,可还作数?
  眼见赢城的脸色愈发难看,赢盛也知趣,着了雪披便向赢城辞行。
  “羡大夫,本宫与你相谈甚欢,不知可有幸与羡公子结识一番?”
  羡临渊快速瞥了赢城一眼,双手作揖,行了一礼,道:“三皇子玩笑了,哪得结识一说,您是王爷兄长,自也是临渊兄长。三皇子若不嫌弃临渊高攀,他日回京,王爷与临渊自当倒屣而迎。”
  一番话,避了嫌,又给足了颜面。
  赢盛爽朗一笑,连连应好。
  翻身入马车之际转头向羡临渊方向望了一眼,不觉勾起嘴角。
  这人,当真有趣。
  送走了赢盛,赢城一张冷若寒冰的脸也未缓和。
  “你倒是会招蜂引蝶。”
  “哪里就谈的招蜂引蝶了。”
  赢城冷哼一声,快走几步,兀自进了寝室,将羡临渊置于身后不顾。
  眼见人儿不高兴,羡临渊本想找齐峰讨教一下账簿核算,而今这状况也只得暂时搁置了。
  “皇上下了口谕,咱们近日就启程回去吧?”羡临渊轻轻推搡了一下脸朝内侧纹丝不动的人儿。
  见赢城没有反应,羡临渊勾了嘴角,内心生出一阵窃喜,赢城是因为三皇子吃醋了?
  想到这,窗外肆意的飘雪也明媚起来。
  羡临渊脱了鞋俯下身贴在赢城的后脊,覆上他的长发,低声呢喃,“纵使山河绚烂,日月如画,我也只寻一颗星,你一人便是我的千军万马。”
  赢城身子微微一僵,羡临渊感受到赢城细微的动作,将脸颊紧紧贴在赢城的脖颈,不再言语。
  何其有幸,此生遇你,无悔无恨,唯有一愿,执君手,赴白首。
  羡临渊顿了顿,按上赢城的肩膀,冰凉的唇覆上赢城肌肉线条分明的脖颈。
  良久,赢城转过身,反手将羡临渊欺|压在身|下,喘着|粗气道:“你说,怎么罚你?”
  羡临渊轻笑一声,抬手勾住赢城的脖子,“任君行。”
  羡临渊微抬上身,轻轻碰触到赢城两片薄唇。
  赢城瞪直了眼,羡临渊极少这样主动,血|气方刚的年龄,哪里禁得住这种厮磨,这一勾,便将赢城仅剩的一点理智彻底勾了去。
  扣住羡临渊的后脑勺,将人带入自己怀中,反客为主,捉住这两片不甚老实地的唇便狠狠地吻吮了去。
  羡临渊被吻得意乱情迷之时,只觉身上的人止了动作。
  “怎么了?”羡临渊面色殷红,微微喘着气道。
  赢城自羡临渊耳边拿起什么,两只手指挑开的瞬间,脸色骤然一变,笼上了一层寒霜。
  “洛青云的书信?”
  “嗯?”羡临渊还未缓过神的双眸还有些迷蒙,在触及赢城冰冷的目光时瞬时清醒过来。
  “你还在跟他书信联系?”
  “没有......只此一封。”
  赢城的双眸定定地盯着书信,脸色阴晴不定,“小童是谁?”
  “偶然遇到的一个可怜的孩子,我暂时留在了身边。”
  “你跟洛青云见面了?”
  “嗯....”羡临渊无力地闭了双眸,赢城身上散发出的逼迫感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赢城眯着双眸,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羡临渊,上衣已经被扯得松散,露出精瘦的胸膛,袖口松垮的挂在双臂,说不出的诱|人。
  而此时,赢城的双眸却渐渐变得凶狠狰狞,这醉人的模样,如若是刚才,简直让他血|脉|喷|张。而如今,只会让他心厌。
  额角的青筋突突跳跃了两下,噌地起身,双手擎上了羡临渊的脖颈。
  “赢城......”羡临渊被骤然掐|住脖子,呼吸一滞。
  “放开我......”
  羡临渊一张脸被憋得通红,双手死死抓住赢城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直到自己眼前开始昏花,意识在模糊之际才觉脖子一轻,呼吸骤然通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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