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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你不能丢下我,皇上,皇上,臣妾要和你永远在一起。”裕妃的双眸由浑浊渐渐变得狠戾,转身掀开床褥,自床板下抽出一柄弯刀就向赢城砍去。
  “母妃!”赢城急声道。
  刀光剑影间,鲜血四溅。
  赢城双手护头,身上没有一丝痛感,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圈住。
  缓缓抬了头,陈如是的面容整个映入赢城惶恐的眼眸中。
  “城儿,勿怕。”陈如是勉强扯起嘴角,这笑容极具安抚力。
  赢城怎么也未想到,这是陈如是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不....”裕妃发了疯的挥着刀,一下又一下,满目猩红,直至陈如是再没了声响,才甩丢了手中的弯刀,像抽空了所有力气般,瘫坐在地上。
  鲜血溅了满地,顺着陈如是的四肢缓慢流下,滴落在赢城身上,浸透了赢城的衣衫。
  回过神的赢城,看着浸泡在血里的陈如是,和拿着砍刀的裕妃,双目空洞,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他开心与否的人也没了。
  “师父,师父,师父。”赢城推开陈如是,跪在地上不停地推搡陈如是,却再未得到回应。
  泪水混着血水涂满了赢城的双颊,心脏像被人撕裂开,将他生吞活剥,痛,却无声。
  赢城颤抖着手放在陈如是鼻下,没有任何动静。
  一代骠骑将军陈如是,就此丧命。
  事情很快便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将裕妃捆了永安宫,第二日便封了永安宫所有目睹此事件的宫女的口,派了一个宫中老嬷嬷近身伺候,再不许旁人踏入。
  为了安抚朝堂,皇上给已亡的陈如是封了侯,对外声称陈如是因公殉职,满朝文武皆叹,可惜了陈如是膝下仅有一个嫡女。
  自此事后,赢城就变了。
  那个活泼善良惹人喜爱的赢城变得冷血无情、暴戾、阴晴不定。
  宫女阉人但凡稍稍不顺他心意,动辄便是极刑处置。
  在太子又一次将毛笔插进他头发里时,他折断了太子一条腿,从此,太子一行人再也不敢如此欺他辱他。
  他记得陈如是的话,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不会任人践踏。
  清风云絮淹于沼泽。
 
 
第五十一章 谩骂
  羡临渊 满目愕然,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那个当年将他从深渊救出来的少年竟有此番遭遇,羡临渊顿觉心口抽疼,一口气憋在胸口,憋红眼眶。
  看着面前柔若无骨的裕妃,羡临渊不知是同情她还是恨她。若非是裕妃,也许赢城断不是如此这般,可若非是裕妃,赢城便不会去那元日灯会,二人便不会相遇。
  “娘娘——”宫女的声音打断了羡临渊的深思。
  他敛神,只见一个宫女匆忙跑了进来。
  “怎可如此没规矩!”裕妃当即寒下了脸。
  宫女俯身跪在地上,颤声道:“娘娘,王爷在御书房与左丞相发生争执,情急之下打伤了左丞相!”
  “什么!”裕妃陡然起身,“王爷这会在哪?”
  “回娘娘,王爷现下正往您这儿来,夏公公早早便等在御书房外候着王爷了。”
  听了宫女的话,裕妃才踉跄的坐了下来,尽力地平复着内心的躁动,手却不觉覆上了手臂,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却浑不自知。
  “娘娘......”羡临渊面色骤变。
  裕妃恍然回神,匆忙收回自己的手,面上已然恢复了平静,“无妨,既然已经跟小夏子回来了,想必未成重伤。”
  羡临渊点点头,眉眼处的担忧却一刻也不曾敛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缓慢异常,羡临渊坐立不安,却不敢在裕妃面前表露出来。只得逼迫自己去想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羡临渊猛然想起裕妃的疯癫之症,又想起刚才她下意识的动作。思索再三,抬眸对上裕妃的双眸,道:“娘娘若不介意,可否让临渊为娘娘把一脉?”
  裕妃面色一僵,有些牵强地笑了笑,推辞道:“本宫身子有南疆大夫调养,若是哪日大夫不得闲,本宫再劳请临渊相看。”
  话已至此,羡临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临渊。”裕妃抬眸看向羡临渊,眼神已不似初见时的严厉。眼眸流转,泛滥了桃花,一碧清泉。对于羡临渊这种不喜欢女人的人来说,都抵不住这楚楚之姿。
  裕妃的美,是跨越性别的,是不容玷污的,这大抵也是在她犯了如此大罪,皇帝却保她安然无恙的原因之一吧。
  羡临渊点点头,礼貌回应:“娘娘请说。”
  裕妃深吸一口气,道:“城儿性子骄纵,本性不坏,本宫希望你能与他好好相处。”
  羡临渊内心涌起一阵不舒服,但又极快速地按压下去,轻轻道了一声“好。”
  二人没再过多言语,院外突兀地传来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
  羡临渊与裕妃对视一眼,起身快步行至房门外,见赢城正抬脚将院内花植扫了一地。
  “城儿——”裕妃匆忙出言制止。
  赢城懒散抬头,视线落在旁边的羡临渊身上,蹙了蹙眉,双手环胸,轻启薄唇冷声讥笑,“你这狼狈的样子简直像条丧家犬。”
  羡临渊闻言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今日出来匆忙,头上并未束冠,只用玉簪随意挽了起来,额前耷拉了不少碎发。
  在医馆陪着孟童熬药时溅了不少褐色药汁在白色前襟上,这会在阳光下看着格外刺眼。
  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自己现在这个模样,确实狼狈如丧家犬。
  裕妃双目寒厉,陡然扬高了声音:“城儿!”
  赢城冷哼一声,径直走进正堂。
  裕妃看了一眼羡临渊,摇了摇头,便转身随着赢城的步子进了室内。
  “城儿,你今日怎地和左相闹起别扭?”
  赢城将手中的杯盏猛地掷在桌上,二者相撞,发出“砰——”地撞击声,刺耳异常。
  “老东西说话没有分寸,我看着不爽。”
  “城儿,左相是肱骨之臣,怎可一言不合就出手!”
  赢城面露不屑,伸出两根手指将面前的杯盏弹出老远,杯中剩余的茶水泼了羡临渊一身。
  裕妃面上染了愠怒,随后又隐忍下来,“城儿,不得无礼。”
  赢城“啐”了一声,懒洋洋地斜靠在椅背上,半阖了双眼。
  羡临渊一时有些收不回眼神,这样的情景,曾是他做梦都不敢梦到的情景。
  “母妃可是听闻这左相大人说了什么?”赢城不满地看向裕妃,眼眸中隐约有些委屈的神色。
  看赢城这般,裕妃面色一软,声音也柔和了许多:“再是说了什么不入耳的话,在朝会之上,也要顾及天家颜面。你打了人,纵使左相有错在先,皇上若是惩罚了左相,怕也只得落了个袒护你的名头。”
  “是是是,”赢城不耐烦地应道。
  “那明儿个,便去给你父皇认了错去。”裕妃用锦帕掩了掩嘴角。
  “好好好,”赢城略有些敷衍,“我饿了。”
  本还想再训斥一二,可在听得赢城这句话起,裕妃仅剩的一点愠怒也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扬起的唇角,“好好好,这便命人传膳食来。”
  赢城在裕妃面前,就像一个四五岁的孩童,会同自己的娘亲耍赖、撒娇,这样的赢城与素日的他截然不同,如此纯真的他,真真令人向往。
  用完膳,二人漱口净手后,裕妃几次想将话题引到羡临渊身上,却都被赢城不着痕迹地避开。
  整个餐食,赢城再未与羡临渊说一句话。
  “城儿,再过几日便是元日了,母妃想借你汗血宝马一用,今日你便跟临渊一同回去吧。”
  赢城冷哼一声,“宫中马匹众多,母妃还是另择其它吧。”
  裕妃无奈地摇摇头,道:“城儿,元日你父皇要与母妃赛马,整个赢启除了你这匹汗血宝马以外,哪里还有什么马匹能追得上你父皇那匹‘追风’的。你不想看到母妃输给你父皇吧。”
  赢城撇了撇嘴,再是不情愿,也只得应了下来。
  裕妃如此多年,重疾大愈,他不愿再惹她不高兴。
  眼见天色渐晚,裕妃也不再挽留两人留宿。
  直至二人出了永安宫,裕妃脸上的担忧才算卸了下来。
  两人一言不发地向皇宫门外走去,行至马车前,小夏子早早便将车凳放了下来。
  羡临渊上车后,见赢城双手环胸,拉着脸,杵在马车边纹丝不动,他轻叹一声,伸出手,“王爷,上车吧。”
  阳光下,郎君修长的五指精美如玉根,还泛着莹白的光泽。
  赢城目光沉沉盯着那只手看了许久,别过脸,略过那只手,径直跳上了马车。
  羡临渊扬了扬眉,收回了手。
  马车内,羡临渊一直依靠着马车壁闭目养神。
  赢城的视线几次从他脸上掠过,发现他满脸悠闲,大有这样持续到下车的意思。
  “你是哑巴吗!”他忍无可忍,低声怒吼。
  羡临渊慢悠悠地张开眼,“王爷想让我说什么?”
 
 
第五十二章 再也不要看到你
  两人相对无言。
  羡临渊心中有万千问题想询问赢城,可均在触及赢城愈渐冰冷的双眸时尽数咽回了腹中。
  赢城一拳砸在车窗上,暗骂一声,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看着赢城暴躁的模样,羡临渊突兀地想起赢城幼时经历,心中莫名有些抽疼。
  “听说你近日与礼部侍郎争执了?”羡临渊道。
  “嗯,那老小子跟我提重文轻武。”
  “哦,缘何不好,现下盛世太平,应当大力发展科举。”
  赢城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你懂什么,眼下的太平都是本王带着赢启数万将士拿命拼来的,他一句重文轻武,到时候突厥来犯,他准备拿着笔杆子上马刺敌吗?”
  羡临渊被赢城一句话逗笑了,“那你就在朝堂上与他顶起嘴来?”
  “嗯。”
  “皇上生气了?”
  “嗯。”
  “现下盛世太平全依仗王爷,那王爷在朝堂与户部针锋相对之时,可有人帮衬?”
  赢城的脸色变了变。
  羡临渊勾起嘴角,一手抚上腰间的玉石,缓缓道:“王爷手握重权,可朝中无人依旧是软肋,一唇难敌众口。王爷,户部已倒,皇上若是问起有何人堪当重任,张根生便是可用之人。”
  “你缘何认为这样的问题父皇会征求我的意见?”
  羡临渊薄唇微抿,缓缓道:“此番户部被裁,王爷功不可没,于情于理,皇上都会同你探讨,若是得了机会,王爷便推举张根生便是。此人用得。”
  赢城将头转向一旁,心下的气消了大半。
  “你不问我这几日都去了何处?”
  “王爷不在王府,自是在军机处。”
  “你倒是聪明,惯会尺踱。”赢城挑了挑眉。
  “无忧告诉我的。”
  “你倒是跟无忧走的近。”
  羡临渊嗤笑一声,“哪里走的近了,前些日无忧自府中来拿王爷换洗衣物,闲谈两句而已。”
  “嗯。”
  “无忧近几日总是哭丧着脸,你别总是把脾气发在他身上。”
  “他找你抱怨了?”
  “不是说了吗,聊天的时候我猜的。”
  赢城脸上有些不悦,“除了这些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了吗?”
  羡临渊一怔,思考良久摇了摇头,轻启薄唇,“应是没有了。”
  赢城不知为何又发起了脾气,一拳砸穿了马车内的小几案。
  “羡临渊,你......你有没有去见洛青云。”
  羡临渊抬眸对上影城双眸,缓缓开口道:“没有,最近几日我连医馆的门都未出。”
  “你们不是会飞鸽传书么。”赢城着意加重了声音。
  “赢城,”羡临渊无奈道,“我与师兄本就只是师兄弟之间的关系,你缘何如此在意。他是我师兄,我总不能与他生死不复往来?”
  赢城脸色晦暗几分,“我不准你与他再见面。”
  羡临渊无奈地扶额,良久,“赢城,你说这话甚无道理,我与师兄清清白白,情同亲兄弟,又缘何会在一起?若是我们二人早有情愫,岂不早就在一起了?”
  “我说,我不准你再和他见面。”
  “赢城,你别闹了,他是我师兄,我怎么可能一辈子不与师兄相见。”羡临渊只觉赢城有些无理取闹。
  “谁跟你闹了,我不喜欢他,我不允许你再同他见面。”
  羡临渊长吁一口气,尽力地平复自己内心的浊气,“赢城,你别闹了好吗?我与师兄当真清白,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如果我与师兄真有私情,我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我们又无婚约束缚,若真有私情,岂不是与他双宿双飞更好?”
  赢城闻言,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起来,猛然伸出手握住羡临渊的衣领,一个用劲,将羡临渊拉至自己眼前,“你还想与他双宿双飞?”
  羡临渊无奈地闭上双眸,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断章取义做的这么好?不去潜伏敌军卧底可惜了。
  “我看不是洛青云纠缠着你,是你对他难舍难离。”赢城一张脸阴沉的有些可怖。
  羡临渊伸出手覆上赢城握着自己衣领的手,“赢城,你能不能信我一次,我与师兄当真没有什么。师兄目前有自己的药铺,我们各自做自己的营生,互不干扰。即便见面,也不过是商谈药方抑或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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