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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赢城的脸色终于缓和一些,“本王不管,他与本王,你只能选一个,是要你这师兄,还是要本王。”
  羡临渊一顿,“赢城,这没有什么好选的。他是我师兄亦是我兄长,这没有什么好比较的。”
  羡临渊真的很疲惫,关于洛青云,一次又一次,他真的疲于解释了。
  “没有什么好比较的?是,的确没什么好比较的。”赢城冷笑一声,“就他这么一个下贱匹夫,又怎能与本王相较。”
  “赢城——他是我师兄。”羡临渊的手紧紧攥在一起,骨节泛着青白。
  “羡临渊,你是要因为洛青云忤逆本王吗?本王看你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了吧?”说话间,赢城的手向羡临渊的里裤扯去。
  “羡临渊,几日不见,你是屁|股痒了吧。”
  马车外还有小夏子,羡临渊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胸膛剧烈起伏着,“赢城,我让你住手。”羡临渊张开口,一字一顿,不容置疑。
  赢城冷哼一声,丝毫未将羡临渊的话入耳。
  “你到底想怎么样?赢城,我也是个人,不是你的附属品,你能不能为别人考虑一下。”羡临渊再也抑制不住,冲赢城吼道。
  “你教训我?”赢城的目光如利剑一闪,这是羡临渊第一次,拒绝他、反抗他。
  赢城揪起羡临渊的衣领,将人狠狠摔在马车座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羡临渊,缓缓道:“羡临渊,你以为你是谁,本王今个儿玩腻了,从此以后,给我滚出王府,再也不要让本王看到你。”
  言罢,赢城撩开车幔,使了小夏子停了马,一跃便翻下了马,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赢城说,玩腻了。
  赢城说,再也不要看到他。
  这话像荡涤在山洞中的回声,一遍又一遍回荡在羡临渊的脑海里,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碾碎了他的头颅,渗进了他的四肢百骸,压迫着他的胸腔,眼前一片混沌。
  车外传来小夏子的疾呼声,唤回了呆滞在马车内的羡临渊的神思。
  “赢城,赢城........”
 
 
第五十三章 昏迷
  羡临渊双眸涣散,他知道赢城总有一天会离他而去,他总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总以为自己能够坦然接受,可在赢城真真道出这句话时,他竟无力招架。
  身体先于头脑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他不要赢城走。
  羡临渊一个箭步冲出马车,看着渐行渐远的赢城,本能的向前追去,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压迫了他的理智,声声力力地告诉他,赢城走了,不要他了。
  是真的,他不要他了,不要他了。
  泪水模糊了双眼,周围的一切都朦胧起来,他的眼中只有眼前那一抹玄色衣衫,触手可及却又那么遥远。
  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偏偏那一身玄色却在此时发出了耀眼的光,他像堕入黑暗的幽灵,迫切的去追逐那道赐予他灵魂的光。
  “赢城——”一声疾呼,随之而来的是马鸣嘶吼,摊翻人仰。
  “快快快,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回事。”
  街道翻起浓重的灰尘,经久不散。
  羡临渊只顾着追赢城,没有注意到正向皇宫策马疾驰送信的信使。
  瘦削的身子被整个创翻在地,额头撞在铺面上,掀翻了支架,接连甩出几圈。
  羡临渊只觉眼前一黑,身体再动弹不得。
  一番动静,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羡临渊,羡临渊。”赢城颤抖着手触摸着羡临渊浑身的骨骼关节。“你撞到哪里了,你说话,你伤到哪里了。”语气中的慌张无措没有丝毫遮拦。
  羡临渊的双眸空洞无光,眼前一片黑暗。赢城的声音在轰鸣作响的耳畔显得虚无缥缈。
  自马上跌下来的信使从地上爬起,张口便骂,“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信使过街,人人避让,瞎了眼了吗!”边说边穿过围观的人群,抚着胳膊摇摇晃晃地向二人走来,行至二人面前,定了定身形,欲要张口,垂首刚好看见赢城侧脸,瞳孔蓦地扩|张。
  “王......王爷.....”
  赢城抬起头,惊慌的双眸转瞬变得杀气腾腾,嘶吼道“:他若有事,本王诛你九族。”
  信使惊慌地跪在地上,“王爷....王爷恕罪,王爷恕罪.....”言罢,顾不得众人惊愕的目光,额头重重及地磕了几个头。
  “临渊....临渊....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赢城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将人从头至尾摸了一遍后,确定没有伤到骨头,刚要松下来的一口气,却在看到羡临渊聚不到焦的瞳孔时骤然一停。
  “羡临渊.....你....说句话......”
  良久,羡临渊的意识似乎回陇了一些,只是眼前还是混沌一片。
  “我...没事.....”
  得到回应的赢城,终于松下了吊着的一口气,控制不住地嘶吼道:“你疯了吗,那么大一马你看不到吗!”
  也不知是真的生气还是后怕,赢城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悬在身侧的手依旧在不受控制的抖动。
  羡临渊的意识还有些涣散,赢城的训斥也不甚分明,只是本能的拽住赢城垂在自己身畔的衣袖无力地声唤了一声:“赢城——”
  赢城身子一僵,将羡临渊抱进怀中,颤声道:“我在。”
  “你别走。”
  “我不走。”
  小夏子已经遣了马车在身后等待多时,“王爷,公子身上若是没有断骨伤,咱们尽快带公子找大夫吧。”
  赢城应了一声,将羡临渊打横抱起,紧紧抱在自己身上,临走斜眼看了一眼伏跪在地上的信使,冷言道:“你自个去慎刑司领罚。”
  信使闻言身形一软,颤抖着声音,道:“是,属下多谢王爷不杀之恩。”
  羡临渊一路昏昏沉沉,待回到王府时,太医已在府中静待了。
  见赢城抱着已经昏迷的人进了寝室,太医刚要俯身行礼,却被赢城一声训斥止住了。
  “行什么礼,你赶紧给他看看。”
  太医闻言,不敢耽搁,摸了摸羡临渊的关节骨骼,又把了脉,缓缓捋了捋胡子,淡淡道:“王爷无需过度担心,公子应是碰撞到了头颅,造成的暂时昏厥,身体上未有什么大的损伤,微臣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公子服下后,静待清醒便好。”
  赢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无忧随了太医抓了药,自己则坐了方才太医就坐的木凳上,看着羡临渊愣愣地出神。
  几副药下肚,羡临渊终于睁开了眼,穿透窗子的阳光刺痛了他的双眸。
  除了头部有些眩晕外,并无其他不适。
  羡临渊看向站在窗前出神的赢城,轻唤了一声,许久不进水米的嗓子有些沙哑。
  赢城听了动静转过身,金色的光芒铺撒在他的身后,镀上一层耀眼的光晕。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羡临渊歉意地垂下了眼眸。
  赢城自窗前走来,坐在床沿,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嗯。吃不吃东西?”
  “不想吃。”
  “那便休息吧。”赢城直起身,唤来了无忧,轻声吩咐了几句。
  羡临渊定定地看着赢城的背影,心里有些懊悔,自己怎地就如此冲动追了出去。
  直至此时,他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游说了自己那么多次,当赢城真的要离开的时候,他依旧做不到自己设想的洒脱。
  赢城就像他在绝望中捡拾到的一束光,可他终究会在日落时还给太阳。
  这一切不过是虚妄,羡临渊的内心徒地生出一种无力的悲怆来。
  鬼医谷万毒可制,万毒可解,却独独没有研制出忘情水。
  若这世间真的有了忘情水,大抵就不会有梁山伯与祝英台这般痛苦的人。
  如果此时有人告诉他剜下心脏便能忘了心爱的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拿剑捅向自己的心脏,翻搅,磨碎,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心来才作罢。
  赢城不知跟无忧说了什么,挥手遣退了无忧便走回窗前,看着羡临渊出了一会儿神,便将长靴脱下,挤进了锦被中,将羡临渊紧紧揽在怀中。
  “睡吧,昨夜看你一晚,好困。”赢城将下巴搁置在羡临渊的头顶,安心地合上了双眸。
  窝在赢城炽热的胸膛里,羡临渊没有劫后余生的后怕与喜悦,内心如一潭幽湖般的平静。
  伸手环住赢城的腰腹,闷声应了一声。
  羡临渊脑袋一直昏昏沉沉,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他似是感受到额前一凉,赢城的声音虚无缥缈的传到他的耳际,“羡临渊,你缘何不能对我服个软。”
  羡临渊想睁开眼睛去探勘这是梦还是现实,眼皮却像负了两座山,如何也睁不开,任凭自己坠入梦的泥潭。
 
 
第五十四章 关心
  二日醒来,赢城已赶去了朝会。
  “公子,用点膳吧,王爷特意吩咐厨房煨了白粥。”
  羡临渊有气无声地低声应了声,想撑起身体做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似 的用不上气力。
  无忧赶忙将手中盛着饭菜的食案放在木桌上,擎住羡临渊的胳臂,拿了方枕垫于他身后。
  羡临渊撩起衣袖,隐隐作疼的手臂处全是大片的青紫,定是昨日被马匹踩踏所致。
  无忧将食案端至床边的几案上,将汤碗双手捧向羡临渊。
  此时的羡临渊头正眩晕的厉害,丝毫食欲也没有。
  “无忧,你先将碗放下吧,我晚会儿再用。”羡临渊知道无忧在此,自己若是不吃,赢城回来不知又要怎么闹腾,只得换了说辞。
  “公子,王爷交代了,要看你全部吃完才可。”
  见无忧执意,羡临渊轻叹一口气,强压着眩晕带来的恶心,草草吃了几口白粥,便再也用不下任何菜食。
  无忧见羡临渊吃的抗拒,也没有强制他再进食。
  昏睡了两日的羡临渊饶是再不舒服,这会儿也是睡不着了。
  “无忧,去小书房给我拿本医书来。”
  无忧蹙了蹙眉,迟疑道:“公子,大夫说您要多休息,此时不适宜看医书吧。”
  羡临渊无奈笑了笑,道:“无忧,我自己便是大夫,自己的身体如何还能不清楚?快去。”
  无忧一梗,自己只道公子病了,却将他自己也是大夫的事忘却了。
  向羡临渊俯了一身,便出了寝室。
  不出片刻,无忧便带回来两册书籍,“公子,我不知您看的哪本,见书桌上有两本,便都寻了过来。”
  羡临渊点点头,示意无忧可去做自己的事,自己动了动身体,斜靠在方枕上兀自翻起了医术。
  良久,羡临渊觉得眼睛疲了,抬头竟发现无忧还站在自己面前。
  “怎地没有出去?”
  “回禀公子,王爷要无忧寸步不离公子身边,听凭公子差遣。”
  羡临渊抚了抚还有些酸痛的额角,缓声道:“王爷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今日王爷要你听我差遣,你为何不听了?”
  无忧局促道:“公子,王爷只吩咐了听您差遣,未说让我离开您的身畔去做其他事宜。”
  羡临渊无奈地摇了摇头,合了书,无忧熟稔的伸手接过。
  “公子若是乏了便休息吧,无忧就在此处。”无忧将书放置在几案上,细心地在羡临渊正看着的那页上夹了一片压平的银杏树叶做了标记。
  这银杏叶还是去年羡临渊带他捡拾来的,一片一片清洗干净,晾晒,压平,每一片还都用掺了金粉的墨汁题了字。
  无忧真的很欣赏羡临渊,这个人温润、柔和、心细、待人平和,如此美好的人,怎么能说是他高攀了王爷,应该是自家王爷高攀了才对。
  羡临渊按了按太阳穴,想要下床走走。
  “公子,你身上伤还未好,怎地能下床。”
  羡临渊轻笑一声,安抚地拍了一下无忧伸过来搀扶的手,“无妨,皮外伤而已。”
  虽说是皮外伤,羡临渊走起路来,牵扯到皮肉,也是疼的紧,走的踉踉跄跄。
  本就身体孱弱,而今又是两日未进食,仅仅只是在窗口站了半炷香的时间,天寒地冻的季节,后背的衣服已然让身上冒出的虚汗浸湿个透。
  羡临渊只觉浑身有些黏腻,便要无忧传了热水,自己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沐浴完,羡临渊的脚步有些虚浮,在无忧的搀扶下又窝回了床榻上。
  见羡临渊苍白的脸色,无忧止不住地担心,“公子,您怎地如此不小心。”
  “嗯,未曾注意,便蹭着了。”
  “公子日后定要小心。”
  “好。”羡临渊眼含笑意地点点头。
  整个王府,无忧与自己走的最是相近,不会因着自己的身份而低看他。
  “不过,此番,也全然不是坏事。”无忧的脸颊覆上一层红霞。
  “怎地?”
  “公子不是和王爷和好了吗?当时在沧州.....”看了羡临渊微变的表情,无忧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立即噤了声。
  见无忧模样,羡临渊勾了嘴角,轻轻扬起笑意,“在沧州如何?”
  无忧的脸红的更甚。
  见无忧模样,羡临渊也不再逗弄他。滑了身子,窝进了被褥中,只探出一个脑袋,“无忧,和我讲讲你与王爷的事吧,你是怎地做了王爷的暗卫的?”
  无忧闻言,立时来了精神。
  羡临渊嗤笑一声,赐了他座,便饶有兴味地看着无忧手足并用地讲述他与赢城的相遇。
  “.......所以呢,我这条命是王爷给的,从此我就下定决心跟随王爷。”话说完,无忧神采奕奕地看向羡临渊时,才发现这个瘦弱的不成模样的人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无忧敛了声,轻手轻脚地将被褥给羡临渊掖好,立于床榻旁,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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