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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赢炎,太子的名讳,烈火灼灼的太阳,可想而知,皇帝对这个嫡子赋予多大的期望。
  “够了,哭哭啼啼。”皇帝冷斥道。
  “皇上,炎儿身边一直有人跟随,岂能轻易落水,定是有人陷害啊皇上。”
  听了皇帝的话,皇后转身便伏在地上,哭喊开来。
  “是啊皇上,定是有人蓄意谋害。”皇后的贴身侍女颂佩也匆忙跪地,附和道,“还请皇上明察啊。”
  皇帝的额角抽搐几下,永安宫前落水,显而易见。
  “裕妃,太子于你宫前落水,你可有话要说?”皇帝将手负于身后,声音洪亮而又厚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臣妾不知,方才在院里赏花之时听闻宫外有呼叫声,便唤了素秀一同查看,没成想竟是太子殿下。”
  裕妃虽双膝跪地,后背却依旧挺直,不卑不亢。
  “贱人!”皇后上前就是一巴掌,“太子于你宫前落水,自是于你逃不得关系。”
  裕妃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皇帝蹙眉,轻言斥责道:“还未问询分明,皇后武断了!”
  眼见皇上有袒护之意,颂佩急忙道:“皇上,娘娘担心殿下心切,还望皇见谅。”
  “朕与皇后说话,何时轮得上你插嘴。”皇帝愠怒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皇帝冷哼一声,“炎儿,你说,你是如何落了水。”
  太子闻言,浑身一颤,颤声道:“是.....是.....”一句话吞吞吐吐,双眸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裕妃,随后又快速地将头垂下。
  皇后见太子如此模样,俯下身子将太子揽入自己怀中,柔声道:“炎儿不怕,你大胆说,谁人将你推入了水,父皇和母后均在此,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三言两语,便将矛头指向了陷害。
  太子颤抖地伸出了手,直指裕妃。
  “是....是裕妃娘娘,裕妃娘娘推了儿臣!”
  瞬间,整个永安宫,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皇后转向便跪在皇帝脚边,“皇上可要为炎儿做主啊。”
  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裕妃,你可有什么要辩解?”
  裕妃一怔,“臣妾方才已经说过,太子溺水之时,臣妾正在院中赏花。”
  “可有人证?”
  “整个永安宫宫女皆是人证。”裕妃淡然道,声音依旧纤若清风。
  皇帝不动声色地直视着裕妃,深不见底的眸色长敛于睫羽之下。
  “永安宫皆是你的人,自是向你说话,炎儿可是亲口证实是你推了他,你如何狡辩!”皇后凄声道。
  见皇后势要给自己按上个谋害太子的罪名,当心内心一沉。
  一阵冗长的沉默后,裕妃轻步行至太子面前,缓声道:“殿下,你当真看到是本宫推了你?”
 
 
第四十九章 谋害被贬
  太子向后缩了缩身子,突儿钻个空子,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扑到了皇帝怀中:“父皇,儿臣害怕。”
  皇帝被太子猛地撞进怀中,身形向后踉跄两步,在太监总管的惊呼中,及时稳住了身形。
  “炎儿勿怕。”皇帝摸了摸太子的头发,脸色一寒。
  皇帝素来不喜皇后,前宰相之女,任性妄为,当时也不过是为了巩固江山社稷,不得不娶罢了。
  可对于自己这个嫡子,却讨厌不起来,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如何不寄予厚望。
  “既说永安宫皆可以作证,来人,将永安宫所有宫女传来!”皇帝将太子拥在怀中,俨然一副慈父形象。
  说是整个永安宫宫女,算上素秀也不过四人。
  “太子落水前,你们可有看清裕妃在何处,做什么?”
  几名宫女不言语,只是伏在地上不住的颤抖。
  “皇上问话,照实回话!”裕妃眉头微蹙道。
  皇上偏偏头,看向裕妃,仪态端庄,雍容典雅,一袭淡烟紫衣衫,如出水芙蓉,清艳动人。
  他是爱裕妃的,虽说裕妃是南疆和亲而来,但她知书达理,温和体贴,再加之独特艳丽的面容,怎能不让他倾心。
  “你不必如此疾言厉色。”皇后款款走向裕妃,“如此乔急,可是担心这些宫女说漏了什么?”
  “断然不是。”裕妃道,“臣妾宫中几名宫女未见过什么大场面,如今一事,惶恐过度,不敢言语。”
  “惶恐过度?”皇后徒然提高了嗓子,“难道不是裕妃做了错事,这些奴才们不敢言语?”
  裕妃掩于袖中的手猛地一紧,面上却还是淡然自若,“臣妾未做错事,不知娘娘为何断言是妾身犯了错?臣妾若是有心,为何又唤人来施救?”
  听二人争持,皇帝眉头蹙起,声音震远:“够了!”
  “你说。”皇帝伸手指向素秀。
  “启.....启禀皇上,我家娘娘,我家娘娘一时糊涂啊,一时糊涂啊,求皇上念在我家娘娘伺候您一场的份上,饶了她吧,娘娘只是一时被蒙蔽了心神啊,最终也是清醒过来,救了殿下,终归没有酿成大祸啊,皇上!”素秀越说越激动,话音落,对地便一连磕了几个响亮有劲的头。
  裕妃淡漠的脸上终于现出错愕,“素秀...”
  “裕妃,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皇后趾高气昂道。
  裕妃还想辩驳什么,转头看向那个高高在上,自己一直依赖的男人。
  视线所及,一片寒漠。
  裕妃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皇上信了。
  “裕妃,你若乖乖认罪,皇上自会善待于你,赢城还小,可还有大好前程。”皇后道。
  裕妃哑然,她还有赢城。
  “裕妃意图谋害太子,褫夺封号,杖二十,贬为贵人,禁足永安宫,无令任何人不得踏入永安宫半步。”
  昔日贵妃风光不在,天堂地狱不过就是皇帝一句话。
  太子的指证,素秀的指认,所有的矛头统统指向了她,她百口莫辩。若不是顶着南疆公主的名头,皇帝顾及两国交好,只怕此时不是禁足,而是直接将她下了水牢。
  裕妃背井离乡,十几岁婻鳳还尚未及笄的年龄,便孤身一人远嫁赢启。
  为了南疆,裕妃不后悔,她享受了万民十几年的供奉与尊敬,也愿意承担起一个公主的责任。
  于是,没有任何哭闹耍泼,一个平静的晚上,裕妃换上一身鲜红的嫁衣,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以及那十几车的嫁妆,踏上了迎亲队伍的马车。
  此去经年。
  金銮马车上,裕妃平静的回想自己这草草的一生,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只向蛊王祈求皇帝能宠她,爱她,敬她,再别无所求。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皇帝给予裕妃的仅次于皇后的殊荣。
  裕妃沉溺于皇帝的为她设下的温柔乡不可自拔,没过一年,她便诞下了赢城。二人锦瑟和鸣,从未红过脸。
  然而这一切,都在这日,都如海上泡沫般,全数破灭。
  皇帝冷寒着脸,着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剥下了裕妃的贵妃服制。
  十年梦断。
  永安宫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碰巧赶上赢城跟陈如练武后回来。
  赢城趴在硕大的宫门上声嘶力竭的哭喊,却没有一人出来制止,最终还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看不过去,将赢城拉了起来。
  心碎了的裕妃,终于明白什么叫最是无情帝王家。
  那一年,赢城还小,每日下了学堂便吵着找裕妃。皇帝便日日斥责于他,最终在陈如是的劝说下,同意了赢城继续宿在永安宫。
  “母妃,你已经一日未进食了,吃点东西吧。”赢城捧着一碗清粥行至裕妃面前。
  “碰——”的一声,瓷碗碎在地上,清粥流了满地。
  “滚开!”裕妃用力地将赢城推开。
  “滚,不要让我看到你,滚!”裕妃抱着头,蜷缩在被褥里。
  小小孩童脸上的笑意渐渐不在。
  “城儿,今日师父带你去看灯会去不去。”陈如是见赢城整日闷闷不乐,就想趁着元日灯会将孩子带出来散散心。
  “元日灯会?”
  “对,和宫里宫宴完全不同,城儿出去好好看看,回来时讲予娘娘听,娘娘定会高兴起来。”
  “真的吗?”赢城暗淡的眸子里闪出一丝亮光。
  赢城看着满街繁华,面色一如既往的沉重。几乎是没有什么耽搁地,草草逛了一圈便回了皇宫。
  看着落寞的小小身影,陈如是心如刀绞,自己女儿同赢城一般大,此时正窝在娘亲的怀中听故事,两者相较,更是心疼。
  “母妃,母妃。”赢城捂住渗出血的额头,企图唤醒裕妃的神志。
  “都去死,都去死。”裕妃沉溺于皇帝的背叛中,日复一日,愈渐癫狂。
  身边一切可以扔出去的东西,都被裕妃拿起狠狠砸在赢城身上,碎裂的瓷片划破了赢城的脸、手、脖颈.......坚硬的木质果盘砸青了赢城的额角、胳臂、膝髁.....滚烫的茶水灼红了赢城的手背、脸颊.......
  裕妃麻木地不觉得心痛,甚至在看到赢城露出痛苦表情的时候,内心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愉悦。
  于是,裕妃开始以折磨赢城取乐,弥补自己内心的创伤。
  “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是为何解?”皇帝沉声道。
  “做了不应该去做的事这是讨好了别人;见了要做的事却不去做,这是缺乏勇气和正义感。”赢城道。
  “不错,看来功课也未落下。”皇帝露出一抹赞许的目光,点了点头。
  皇帝起身,一手拍了赢城肩膀处,赢城闷哼一声。
  “怎地?”皇帝聚眉,困惑道。
  “无事,练武少不了磕碰。”
  皇帝瞥向赢城额角已经淡去的疤痕,眉头越聚越深,挥手解了赢城外衣。
  赢城惊呼一声:“父皇——”
 
 
第五十章 疯癫
  视线所及,赢城精瘦的身体上遍布刀痕。
  新添的殷红的,结了痂的淡粉的,将好的淡了颜色的。
  层层叠叠。
  “这般伤,你竟说是练武练的?”皇帝徒然提高了嗓音。陈如是有分寸,所有用剑的练婻鳳习用的全部都是未开锋的钝剑,砍了身上连个刀痕都不曾留下。
  “今日起,你搬离永安宫,去皇后那里暂住。”皇帝冷声道。
  “父皇,母妃身体不好,需要儿臣照顾。”赢城沉声道。
  “永安宫自有宫女照拂,岂能用到你。”
  “父皇,母妃独身一人,唯有儿臣了。”
  生母没了抚养能力的皇子,都会被送到皇后宫中抚养,这是赢启多年来不成文的规定。
  皇帝看着赢城那双与裕妃极为相似的眉眼,心下不免悲凉。
  他不舍得将裕妃下水牢,总有年少初见的惊艳的感情在。
  可如今,宫中纷传裕妃疯癫,他自责也懊悔。
  看着赢城倔强的双眸,皇帝轻声喟叹:“城儿,你母妃病了,留些时间让她好好将养吧。”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赢城敛神,一言不发地出了御书房。
  “城儿今日怎地不高兴?”陈如是撩起长袍,挺直坐在赢城身侧,一手拍拍了拍赢城的头。
  “师父,父皇要我搬去皇额娘宫里去住。”赢城垂下双睫。
  “城儿可是不愿去?”
  “......”
  “放心不下娘娘?”
  赢城轻轻点了点头,双手局促地攥紧了衣角。
  看着赢城模样,陈如是心疼万分。
  皇后不作为,当年静嫔先于皇后诞下皇上的第一个儿子,后生的太子便只得称了二皇子。
  在皇室,长子与嫡子同样重要,都被寄予众望。
  大皇子还未足月,静嫔便因生产气血虚空缠绵病榻,不到出月便撒手人寰。
  大皇子顺理成章地过继到皇后名下,太医却说大皇子胎里带病,天生体弱,未过周生也随了静嫔而去。
  陈如是见过大皇子的尸身,浑身青紫,不像体弱,倒像是中毒。
  只是这话,又岂是他这般臣子可议论的。
  “师父,城儿不想去皇额娘宫中。”
  陈如是摸了摸赢城因为练武有些凌乱的头发,“师父会跟皇上谏言,城儿可放宽心。”
  他心疼自己这个徒儿,于是第二日便向皇上婉言进谏,以自己便于时时教导为由,让本该送至皇后宫中的赢城自立了宫门。
  自赢城搬离永安宫那日起,裕妃好像失了魂一般,内心开始不安,开始暴躁,开始愈加控制不住自己。她亲手掐死了那只陪她远嫁的小松狮,而后趁人不备,偷跑出永安宫,将这只松狮犬抛溺在护城河里.......
  皇帝终于意识到她的异常,永安宫开始频繁有太医出入,苦涩的汤药每日被侍女太监扣押着往嘴里灌,却依旧没有什么效用。
  宫中开始流传裕妃得了疯症的传言。
  疯言肆虐之际,赢城在上书房也开始受到排挤。
  太子会在午休时,将墨汁倒满他的午休床铺;会在太傅检查前一日书写时,将他的文稿绞撕成碎末;会在用膳时,将一捧泥土倾洒在他的食盘中......
  陈如是按住赢城挥起的拳头,告诉他:“若是不想被人欺辱,便等到自己羽翼丰满,一击制敌。”
  黄口小儿草地玩泥巴的年纪,他便学会了忍气吞声。
  东流逝水,酝酿了许久的乌云,终究是要下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来荡涤这尘世间的污垢。
  陈如是死了。
  死在了永安宫。
  许久没见母妃的赢城,偷偷潜进了宫门。
  “你不信我,你负了我。”神志不清的裕妃看见赢城几分相像皇帝的脸,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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