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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衙役昏迷,无钝器伤,身上有较重的曼陀罗花粉气,我们平原常见的迷药均是乌草末所制,唯有我做的迷药,是自林楚那寻得的曼陀罗花所制。”羡临渊虚望向湖面,看了几只时不时跃出水面的鱼儿,心中的沉闷减缓了许多。
  这曼陀罗花根本不是自林楚那寻得,曼陀罗花只盛开在鬼医谷的峡谷中,羡临渊不能告诉赢城自己是自鬼医谷摘得,便随便扯了个由头。
  好在赢城未再继续追问,伸出手臂将人揽在怀里。羡临渊闭上眼,贪婪着闻着赢城身上的气息,享受着赢城给予的短暂的疼惜。
  “兰以州接近我是为了偷迷药?”
  “自然不是,”羡临渊嗤笑一声,“他接近你应该别有目的,至于这个目的是什么,也只有将他捉回才能得知。迷药,应该是他偶然发现的,临时顺走了。”
  “这样搜寻要寻得何时?”赢城张望了一下湖面。
  婻鳳 “这群人很聪明,连车辙印都未曾留下,如若不是为了米粮,为了节省时间,他们会选择就近的地点,整个安戴河只有这段水路距离府衙最近,所以我们只需要重点搜查这片区域即可,要不得多少时日。”
  “嗯。”
  “米淮还未有消息。”羡临渊缓缓睁开眼,再次将目光投向湖面。
  “放心,他出不了沧州城。”此时的赢城像一只伺机捕猎的凶兽,危险又暴虐。
  羡临渊轻轻应了一声,投向湖面的双瞳却越来越大,“赢城,你看湖面。”羡临渊惊异的挺直身体。
  “嗯?”
  “这两日天气虽说有回暖,毕竟还时值冬日,你看这湖中央,鱼群怎地如此聚集!”
  二人对视一眼,笑意几乎是瞬间爬上了二人双颊。
  “张根生,将下水的人全部叫于这里。”
  不出半炷香,下水探查的衙役慌慌张张上浮,“王爷、大人,水下尽是丢失的米粮!”
  岸上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张根生看向羡临渊的目光更是多了几分崇敬。
  “羡大夫,您是如何判断米粮在此处?”张根生耐不住好奇询问道。
  “张大人可看湖面,鱼群如此聚集,水下定是有食物吸引。”
  张根生看了良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羡大夫心细至极,张某佩服。”
  “张大人赞誉了,米粮打捞上来后,费些人力和时日,安排衙役按家中人口分发至百姓手中吧,米粮浸了水,时日一长必要发霉,发到百姓手中,各自晾晒各自的粮食,合理分配,坚持到开春收成不成问题。万要记得提醒百姓阴凉地晾晒。”
  如今这米粮浸了水,晾晒属实是个大工程,倒不如直接分发。当时怕生事端,有人打劫夺米,而今却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在日后让衙役加强巡防。
  见日光西沉,赢城安排了张根生在此督促衙役打捞米粮,自己则与羡临渊一起回了萤园,想必,米淮那里应该也该有结果了。
  赢城将羡临渊抱在怀中,脚下借力,一个腾空,稳稳坐在了马背上,自己紧紧贴于羡临渊身后,一同策马回了萤园。
  刚进了庭院,就见米淮扣押着兰以州已经在此候着了。
  “王爷,公子,兰以州已带来,其他几人已经扣押到了大牢里。”
  兰以州见羡临渊,暗啐一口,“今日竟折在你手里,天不怜惜。”
  羡临渊行至兰以州面前,乌黑的眼眸中像是深不可见的水潭,将面前的人卷入其中。
  “兰以州,你今日注定要折在这里。”
  兰以州懒得看羡临渊,将目光投向赢城,“王爷,您不救救以州?”
  “王爷不会救你的,王爷最痛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羡临渊冷冷地看着兰宁,眼神中早已没了平日的柔情。
  兰以州眼神有一瞬间的暗淡,随即快敛了去,冲羡临渊冷哼一声,“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但求一痛快。”
  赢城看向兰以州的眼神中暗藏着一股杀意,触及羡临渊饶有兴致的样子,也便未说什么,唤了侍女搬来座椅,慵懒地斜卧了进去,一脸戏谑地看着兰以州,像残玩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
 
 
第四十三章 受伤
  羡临渊勾了勾嘴角,站在兰以州面前,四目相对,“自你第一天来,王爷就已下令封了沧州城,你以为王爷出行就带这区区几个侍从?整个沧州城,早已遍布暗卫。并非你如今逃不出去,而是自你进了这沧州城,你便再也回不去了。”
  兰以州浑身一僵。
  “你以为你们盗窃米粮如此容易?若不是王爷提前下令撤了暗卫,你们早就被擒住了。原本以为你们会趁夜将米粮运出城外,却不想竟悉数扔进安戴河,属实出乎我们意料。”
  一切都是羡临渊与赢城的计谋,只有让兰以州窃取了米粮,才能坐实罪证。在场的所有府衙、百姓均是人证,替换的沙石、运走的米粮均是物证,单这两样就可将兰以州置于死地。
  也许兰以州不会供出户部尚书,但他身为户部尚书的儿子,也必当受到牵连,加之那些被逮起来的人,羡临渊总有办法让他们开口指认。
  再加之兰以州这欺君罔上的身份,足以让户部尚书连诛九族,人证物证俱全,何愁扳不倒户部尚书?
  “我是何时露出马脚?”
  “堂堂户部侍郎,从未听闻有龙阳之好,现今与王爷一同办案,如此急切献身于王爷,很难不令人警惕。”
  “那又如何?单凭这点,也不能断定什么。”兰以州挑了挑眉。
  “兰大人,我是开医药铺的,各行各业,总归要有自己的人脉,户部尚书府每隔几日便要请大夫上门诊治,对外声称夫人娘家侄子,想必这患病的才是真正的小兰大人吧。”
  “你都说想必了,不也没有确凿证据?”
  “兰大人,你错就错在缘何要送王爷这一根银簪?”
  兰以州的脸瞬时变得惨白。
  “兰大人,聪明如斯,”羡临渊挥手斥开米淮,“这铺子怕不是你故意露出的马脚吧。”
  兰以州垂首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缓缓开口道:“这银簪,是我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条生路。”言罢,抬起头,眼中已全然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如何做解?”羡临渊看向兰以州。
  “王爷,”兰以州未理会羡临渊的问题,抬眸看向赢城,“倘若我将事情全盘托出,不求王爷留我性命,可否请王爷看在我将功补过的份上,救我父母一命?”
  赢城手指挑着下巴,眼中饶有趣味地望着兰以州,探着鼻息闷应一声。
  原是三年前,户部尚书寻得兰以州,见他眉目颇似羡临渊,想将其送与赢城讨其欢心。当年赢城大胜凯旋,风头正盛,谁人不想攀附。
  而户部侍郎却突发恶疾,户部尚书不愿权柄下移,于是将户部侍郎送到小别院,迫不得已让兰以州顶替。而这一遭,却被太子识破,户部尚书就此臣服太子麾下,成了太子的走狗。
  “你顶替兰以州,朝中官员无人起疑?”
  “户部侍郎当年本就刚刚就职,朝中大臣均不熟悉,加之总有太子周到,也就无人起疑。”兰以州答道。
  “你为何甘愿为户部尚书做事?”
  “他挟持我父母,以此要挟我三年,而今这一遭,事成,则我与父母生;事败,则刺杀六王。”兰以州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你又缘何要透露自己身份?”
  兰以州扯起一抹笑,“我受够了太子钳制,想看看六王爷是否有这本事探的真相,若无,到底是草草莽将,依靠不得。若擒得我,倒也不失是个出路。”
  羡临渊闻言,心中暗惊,“引诱王爷可也是其中一环?”
  “并非,王爷威仪万千,我又不差你什么,既然你可得王爷宠爱,我又如何夺不得?”谈及此,兰以州看向羡临渊的眼神又生出几分挑衅来。
  “兰以州,你当真以为陷害了王爷,你与你父母能全身而退?你替户部尚书做了如此多事,你凭什么认为他会放你自由,给自己留下一把随时刺向自己的刀?”
  兰以州一怔,良久,看向赢城,“王爷,我想探您一句话,我手中有户部尚书谋害您的铁证,敢问此证能否换我一家平安。”
  赢城挑了挑眉,“证据?”
  “王爷先救我父母,事成,我自当双手奉上。王爷天资聪慧,是成大事者。不知可愿与我做这交易。”
  “交易?”赢城嘴角斜斜勾起,“本王最讨厌拐弯抹角的威胁。你的尸首加上牢狱里那群人的供词,足以证明一切。”
  兰以州的眼眸暗了暗,“王爷,您能否看在我伺候您二日的份上,救我父母一命。”
  羡临渊看着此时的兰以州,心中竟生出一分怜悯来,“兰以州,你父母......也许早就不在了。户部尚书不过是以此诓骗你罢了。”
  “不,不,不可能,你骗人。”兰以州怒目圆睁,几近癫狂。
  羡临渊悲悯地看着跪在地上发丝凌乱的兰以州,“你有多久未见你父母了?据我所知,户部尚书那位病重的‘娘家侄子’身子渐好,想必这一遭,你便与你父母阴间相聚了吧。”
  兰以州面目忽然呆滞下来,“什.....什么....”
  “户部尚书不过是榨取你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倘若没有这一饥荒,你与你父母怕也要走这一遭。”羡临渊冷冷道。
  他同情兰以州,却也觉得他罪有应得,羡临渊不是圣人,做不到对觊觎自己心上人的人能坦然接受,他也会吃醋,也会心痛,更是会让嫉妒的藤蔓疯狂的爬满自己的内心,他只是不表现出来罢了。
  良久,久到赢城失去了最后的耐性,却听得兰以州癫狂的笑,“原是如此,原是如此,真是可笑,真是可笑。”
  而后,面色一寒,看向赢城,“王爷,我所居住的客舍,床内有一暗格,里面有户部尚书与我通信的书信,这些足以扳倒户部尚书,如此,也算借您之手为我父母报仇了,哈哈哈......”
  赢城把玩着手中短剑,不待周围人反应,一剑刺入兰以州心口,喃喃道,“本王生平最厌别人威胁利用。”
  兰以州双手捂住胸口,跪倒在地,鲜血顺着指缝一股一股的溢出,滴落在地,凝成醒目的一片。
  良久,兰以州的头无力的垂了下去,赢城收回短剑,背身离去之际,却不想兰以州眼眸徒然一变,自长靴处抽出一把匕首向赢城刺去。
  “赢城,你去死吧!”
  羡临渊见状,本能的向赢城后背扑去,妄图为赢城挡住那一刀。
  电石火花之间,赢城反手揽住羡临渊的腰,将人揽至身后,右手短剑挡避,重心不稳,刀刺穿了整个手掌。
  “赢城——”
 
 
第四十四章 婻鳳受伤2
  看见匕首贯穿赢城整个手掌的那一刻,羡临渊的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剩下一下一下的心跳声,声声震耳。
  反应过来的米淮一脚踹在兰以州的背脊处,一刀入骨。
  兰以州双瞳放大,似水墨入海,波翻浪卷后陷于无踪。
  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直勾勾盯着一双璧人:“羡临渊,赢城心狠手辣,你最终结局也比我好不哪去。”两声呛咳后,人便晕厥过去。
  羡临渊一张精致的脸惨白的不成样子,颤抖着手捧起赢城的右手,刀刃自手掌中间穿过,冷冽的剑光伴着猩红刺红了羡临渊的双眸。
  “赢城,你怎么样......”嘴唇因为恐慌颤抖不止。
  “小伤而已。”说话间,赢城抽出手,趁羡临渊分神之际一把将匕首自手掌处抽出,丢弃在地上,血柱自伤口处喷涌而出,溅了羡临渊一身。
  “你这是做什么!”羡临渊见血流不止,心惊更心痛,让他亲眼看着赢城受伤比在他心上剜一刀还痛。
  从小到大,他何曾怕过什么,可此时当兰以州向赢城袭来的时候,他真的怕了,赢城受伤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他这双手是挽大弓、降烈马、挥剑斩敌用的,而今竟为了自己受了伤,若是伤到了筋骨.......羡临渊不敢再往下想。
  赢城一生策马奔腾、舞刀弄枪英姿飒爽,若是因救他伤了手,再不能执剑御敌,他同这千古罪人有何区别。
  世界很大,羡临渊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能容纳得了赢城一人。好男儿志在四方,羡临渊却只想守在赢城身边。
  江山社稷,荣华富贵于他而言,不过身外之物,这世间唯一人能让他倾其所有,那便是赢城。
  “你呢?有没有受伤。”顾不得手上的伤口,赢城将羡临渊浑身看了个遍,直到确认面前的人儿没有伤到一丝一发才止。
  羡临渊双眸有一刻钟的失神,赢城是在关心他吗?垂首看见赢城滴着血的手,便急忙让米淮自马车中取出药箱和止血散,为赢城包扎。
  “羡临渊,你发什么疯?碍手碍脚,真是不中用。”刚刚还柔情似水的人,此刻不知又抽了什么风,出言斥责起来。
  这一刀,赢城本十分有把握躲避过去,他未想到羡临渊竟然会扑过来。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躲在他的身后,这是第一次,会有人不要命的护住他,他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地方松懈了。
  “我只是怕你受伤。”羡临渊头也未抬,揶揄着说道。
  “不自量力,凭他还想伤了本王?”
  羡临渊的手指轻轻滑过渗出血水的绷带,“疼么。”
  “疼啊,你要怎么补偿本王?”赢城伸手挑起羡临渊的下巴,上挑的眉眼依旧是那么张扬。
  羡临渊咬了咬嘴唇,脸颊镀上一层绯红,轻声斥责,“受伤了还胡闹。”
  嘴上说着,手下也未停着,羡临渊给绷带的结尾打了个结,俯下身,双眸微闭,他将脸颊轻贴于赢城受伤的右手,轻声道,“赢城,谢谢你。”
  “谢什么,”赢城左手挑起羡临渊的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若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本王还是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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