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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后来,奴才跟在您的身后,眼看着您坐拥这江山社稷,大家就都改了口,唤奴才一声兴公公,奴才也高兴。”
  “再后来,您把整个司礼监交给奴才时,大家又都唤奴才一声兴总管,奴才还是高兴。”
  “可是奴才就是奴才,奴才这称呼再变,依旧还是站在您身边伺候着您。”
  皇上将手放了下来,道:“你想说什么?”
  “皇上,鸦有反哺之义,羊知跪乳之恩。连奴才都知晓人不能忘本,王爷沙场征战多年,为了一城百姓,硬是拿着一把钝了的剑,赤身肉搏,为皇上守下了一座座城池,奴才笨拙,不信王爷会做出投毒这番事来。”
  皇帝闻言,重重叹了口气,道:“人心易变。”
  太监总管闻言,也再未说什么,垂了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一旁。
  风起,卷起了整殿的红绸,红绸交错,扰乱了人的心弦。
  大牢内——
  “你说这六王爷犯了什么错事了?”一名圆脸狱卒喝了口酒道。
  “听说是给皇上投了毒。”另一人道。
  “可别乱说。”
  “哎哟,这王爷都进了牢中了,你怕什么?”
  说话间,圆脸狱卒抬眸向赢城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巧碰上赢城敛着杀意的双眸,一口酒水未下咽,呛了个尽。
  “你怎么了?”坐在这狱卒旁边的人急忙起身,帮着顺了顺背。
  呛咳声还未止,两人便齐齐失去支撑,滑落在地。
  赢城见着两人,蹙了蹙眉,也未在意,折身躺了草铺上,准备阖了双眸养养神。
  却被“磕吱磕吱”的声音吵得坐起身来。
  “你在做什么?”赢城看向兰珺瑶,冷声道。
  兰珺瑶手中拿着发簪,插进了这牢锁之中,拧转几下,竟是将锁打开了。
  兰珺瑶面露喜色,惊喜地看向赢城道:“王爷,锁开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赢城蹙起的眉头又深了三分,“你疯了!”
  说着,将目光投向两个狱卒,见二人垂躺在地上,赢城内心惊觉不妙。
  兰珺瑶丝毫不理会赢城言语,打开了牢门便向赢城所在的牢房走来,二人的牢房未按男女分别扣押,两相临近。
  “王爷,你稍等,珺瑶这便放您出来。”兰珺瑶边走边说,走到狱卒身边,伸手便将这牢房钥匙取下,打开了赢城所在的牢门。
  “王爷,咱们快走吧!”兰珺瑶向前揽上赢城的手臂,想要将赢城自地上拽起来。
  只是二人身形差异太大,几番拉扯,赢城未动分毫。
  “王爷您这是何意?”兰珺瑶蹙眉。
  “何意?”赢城挑眉看向兰珺瑶,似是想看看兰珺瑶这人面皮下到底躲藏了什么心思。
  赢城不傻,自是知道此时若是逃离这牢房,就等于直接承认了自己投毒和贩卖私盐的事实,到那时,纵使自己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赢城冷冷地看着兰珺瑶拉着自己手臂的手,道:“兰珺瑶,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看着赢城寒如冰窖的双眸,兰珺瑶心下委屈,“王爷,妾身嫁给您四年,这四年里,您未曾正眼看过妾身一眼。妾身是真心爱慕王爷,若非真心爱慕,又怎会心甘情愿做您侧妃。”
  兰珺瑶顿了顿,抽回了手,“王爷,您跟珺瑶走吧,皇上此番定是要治您个谋害之罪,咱们走吧,天涯海角总有咱么二人容身之处。从此以后,无论是亡命天涯还是耕地织布,珺瑶都愿追随王爷。”
  一番话,说的无不令人动容。
  赢城斜了斜眼角,翻了个身,面朝里,不再理会兰珺瑶。
  “王爷,妾身已经打点好了人,咱们出去后,自有人接应......”
  话音未尽,大牢内突然闯进数十侍卫,将赢城所在的牢房团团围住。
  赢城翻身,抬了抬眼皮,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太子与皇帝。
 
 
第九十六章 求情
  “父皇,我就说,消息不会有假!”太子厉声道。
  皇帝的目光扫过地上躺倒的狱卒与牢狱中的二人。
  自皇帝的角度看去,倒像是兰珺瑶在拥着赢城。
  “受伤了?”皇帝暗道,“打狱卒的时候?”
  “六弟,你倒是真不安生,父皇将你囚于牢狱,日后自会审问,你倒好,伤了狱卒不说,是要逃狱吗?”太子道。
  赢城“腾”地自草铺上弹起,倾身向前欲要抓住太子的衣襟,却被兰珺瑶整个攀住了身子。
  “王爷勿要冲动,”兰珺瑶忙道,“此番事是妾身一人所为,与王爷无关。”
  说着情意绵绵的看向赢城。
  赢城被这目光灼地浑身鸡皮,厌弃地冷哼一声,将兰珺瑶推至一旁,傲慢地用下巴对着太子,眼眸里掩饰不去的冷意。
  “不是我做的!”赢城低吼。
  “还敢狡辩!”太子用着更高的声音斥责道。
  赢城一个箭步冲到太子面前,揪住了太子衣领。
  “来人,将王爷与侧妃,压至宗人府!”皇帝嗔怒道。
  太子闻言,眸底里闪过一丝窃喜。
  赢城若是老老实实呆在这牢狱中,他或许担心皇帝一时软了心窍。
  所以便伙同侧妃上演一出越狱的戏码,二人里应外合,必将赢城越狱的罪名坐实了去。
  太子恨赢城,这药本是想下了皇帝口中,再嫁祸给赢城。
  可谁知中间偏偏出了差错,这万毒药,最后竟是进了赢祯的口中。
  现如今,赢祯还未清醒,日后能恢复成什么模样还是个未知数。
  若不是赢城和羡临渊,赢祯怎么误食这碗有毒的山药羹。
  太子恨,他如何不恨。
  这是他的嫡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
  赢城该死,他该死!
  太子呼吸骤促,双目聚了血色,他要让赢城拿生命来偿还。
  万幸的是,事情的走向照旧按着太子的计划进行着。
  “没听到吗?还不速速将人拿下!”太子怒斥道。
  侍卫着了吩咐,立即打起了精神向二人擒去。
  “放开本王。”赢城怒吼。
  眼看赢城被扣住了肩角,兰珺瑶使了全力推开正欲擒住自己的护卫,飞身挡在了赢城面前。
  “父皇,一切都是妾身的错,与王爷无关,王爷他不知情啊!皇上不要怀疑王爷,此事是妾身一人所为,妾身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父皇放了王爷!”兰珺瑶哭诉道。
  皇帝看兰珺瑶哭的梨花带雨,眉头不禁蹙了三分。
  “将侧妃拉起来。”太子将手负于身后,讽刺道,“父皇,这兰侧妃怕不是疯了吧,自己的性命是一点不在乎了,也不知六弟给侧妃灌了什么迷魂汤药,竟是如此听话。”
  兰珺瑶闻言,挣扎着就要向太子扑来。
  “此事均是我所为,就是你要害王爷!”兰珺瑶因为生气,面上覆了一层血色,在这大牢之中看起来,依旧明艳。
  “不知侧妃是有什么通天本事?”太子沉声道,“你一个女人能将这牢门打开?能将这两个壮汉放倒?”
  兰珺瑶一哽,顿时哑口无言,垂下了头。
  在赢城还未回味过来的顷刻,兰珺瑶面色一变,吃了闷气的人转瞬变得激烈开来,“全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都可以,我说了,此事与王爷无关!无关!”
  兰珺瑶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激昂,到了最后,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在嚎叫。
  “疯了!”太子道。“将兰侧妃押下。”
  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幕,疲惫的闭了闭眼眸,缓和片刻,再度睁开时,疲惫的双眸里全是冷意。
  “将赢城与兰珺瑶关到宗人府!严加看管!”皇帝沉厚的声音响彻在这空旷的大牢里,回声绵绵,一声激荡一声,颤的人内心惶惶。
  次日一早,御书房门前。
  首领太监见着裕妃一身素衣,脱了发簪,一头墨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如此美艳动人的人儿正双膝跪在地上,已经两个多时辰了。
  “娘娘,您回去歇息吧,天寒地冻,您衣着单薄,是要冻坏了身体的。”首领太监急声道。
  裕妃缓缓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多谢兴公公关心,城儿生死未卜,本宫,如何坐的下去。”
  首领太监轻叹一口气:“您这是何苦呢?皇上打定了主意不见您,您就别糟蹋自己个儿的身子了。”
  “哪里谈得上糟蹋,公公。我这身子,十年前,就已经残废了,再糟蹋又到了哪儿去了。”裕妃淡然道。
  太监主管又是一连叹了几口气,裕妃的遭遇,着实悲惨,好不容易翻了身,王爷又出了这档子事。
  “娘娘,您听老奴一句劝,还是回去吧,您这样,王爷也是会担心的。”
  “公公,”裕妃抬眸,眼睑被泪水浸的红肿,却依旧端的尊贵,“您是看着城儿长大的,城儿谋害皇上,您,信吗?”
  看着面前故作坚强的女子,太监主管的内心也染上一层悲凉。
  他与陈如是交好,赢城又是陈如是的徒弟,他自是与赢城走的近些,他是个太监,没有子嗣,与赢城相处的久了,便发现这孩子不似其他皇子,虽有着皇家的孤傲,却不盛气凌人。
  “娘娘,王爷是老奴看着长大的,王爷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却怀揣一颗赤子之心。咱们赢启这半壁江山,都是靠着王爷拿命守下的。若真要反,何须动这手脚.....”
  话说到这,太监总管也知自己话说的过了,连忙敛了语意。
  “王爷,断不会做这卑鄙之事。”
  裕妃闻言,双目蓦地一红。
  双手交叠于腿上,微微垂了头:“多谢兴公公,还请兴公公再通禀一声!”
  太监总管连忙单膝着地,向裕妃半俯了身子,“娘娘折煞奴才了,奴才这便进去,再规劝规劝。”
  裕妃点点头,“有劳公公了。”
  裕妃目送了太监总管进去,挺直了后背,依旧倔强的没有起身。
  天空不知何时又飘落了雪花,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长。
  裕妃只觉得身上一暖,垂眸便见一件白色狐裘裹了自己身上。
  “娘娘保重身子。”羡临渊的声音自耳后响起。
  裕妃猛地回头道:“你怎地来了?”
  看着比前二日又消瘦了许多的人,裕妃鼻尖一酸。
  羡临渊半躬了身子,欲要将裕妃扶起,却遭了裕妃拒绝。
  羡临渊轻呼一口气,这气在这冬日,氤氲着升腾,而后溶于雪色,消失不见。
  “娘娘,最是无情帝王家,您莫要作践自己,王爷会难过的。”羡临渊同裕妃一并跪了下来。
  “临渊,你且回去吧,你身子弱,若是生了病症,城儿要心疼坏了。”
  羡临渊闻言,嘴角扯出一丝苦笑,缓缓道:“娘娘,您回宫吧,王爷那,我自会想办法。”
  裕妃猛地回了头,一双桃花般的眸子看向羡临渊,“你要如何做?”
  羡临渊定定地看着远处,良久,转过头来,四目相对,裕妃在羡临渊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莫要做了傻事。”
 
 
第九十七章 猜测
  “娘娘放心,临渊自有分寸。”羡临渊垂了眸子。
  这几日羡临渊一直宿在医馆。
  自元日赢城被扣押大牢那晚,军机处便把王府封了,连同府内侍女仆从一并禁了足。
  好在无忧未进宫,一直等在宫外,才免于被困。
  羡临渊唤了无忧一同回了医馆。
  元日佳节,本该是亲人团圆守岁的日子,羡临渊却孤身一人宿在医馆二楼。
  寝室内早就熄了烛火,羡临渊和衣卧在床榻上,听着窗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羡临渊的胸口处,填满了孤独。
  “赢城.....”羡临渊望着因为烟火而忽明忽暗的窗户,将身体蜷缩在了被褥中,低声唤着赢城的名字。
  在寻得赢城之前,他在鬼医谷一直都是同纪斯明与鬼医谷一众人一同度这元日,虽不如宫中宴会华丽动人,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每年快要到子时一过,纪斯明都会快速将他带回寝室,拿着燃着的火把在他头上绕一绕,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着什么,最后又将火把丢弃在铜盆中,非要他跨了这火盆才算完。
  羡临渊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纪斯明解释说这是鬼医谷的传统,火把绕绕头,万事不用愁,火盆跨一跨,灾疾尽远离。
  羡临渊每年都是一边嫌弃着纪斯明迂腐,一边怕纪斯明难过,硬着头皮跨了这火盆。
  再到后来,他离开了鬼医谷,寻得了赢城,每年元日便再也没有回过鬼医谷。
  四年里,每当元日这天,赢城回来都要到了子时后了。
  回来了,也是一身酒气,连着步子都踏不稳。
  但他也欣喜的很,因为赢城还记得他在东院里等着。
  每每赢城都要强撑着精神,同他放了一把烟火才肯入睡。
  今日是第一次,他的身边没有人。
  元日这天的夜晚很热闹,只是今年这热闹却与他无关。
  羡临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曾想过离开赢城,亦或赢城离开他,却不曾想是用这种方式。
  如果非要是这种方式,他宁愿被赢城束缚一辈子。
  窗外爆竹声不绝,羡临渊着实睡不着,内心焦急的似是被万千蚂蚁啃食一般。
  羡临渊苦笑一声,近几年,他与赢城就未曾安生过,难不成真是没有拿着火把绕一绕,跨一跨的缘故?
  就着月色,羡临渊起了身,披了外衣坐在了窗台边。
  月色清透,美人凉薄,一腔愁思压星河。
  羡临渊断定这毒是兰珺瑶所下,他相信兰珺瑶所言,兰珺瑶恨皇帝灭她九族,可饶是再傻,也断不该选在这元日人眼繁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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