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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你去哪里了?”羡临渊前脚还未踏进寝室,赢城冰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羡临渊自顾自地进了寝室,将点心放置在了桌案上,唤来无忧净了手,便拿起一块点心递到赢城嘴边。
  “尝尝吧,你爱吃的。”
  赢城蹙眉:“你买这两块破点心买了一天?”
  羡临渊懒得跟赢城做过多解释,见赢城不吃,便将点心一口塞进自己嘴中,而后起身欲往门外走去。
  “你做什么去?”赢城瞪了眸子。
  “我去书房睡。”
  “不许去!”
  羡临渊站住了身形,“你身上伤口未好。”
  “所以你留下,照顾本王。”
  羡临渊面露迟疑。
  “羡临渊,你是不是还在躲着本王?”赢城蹙起眉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不是不想跟在本王身边了!”
  羡临渊沉默一会儿,抬了眸子道:“没有。”
  “你来伺候本王沐浴。”赢城双肘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起身的动作扯扯到伤口,赢城面露难色。
  羡临渊见状,条件反射的向前一步,将赢城扶起。
  赢城反手握住羡临渊的手腕,将他拉至浴桶旁。
  浴桶早已备好了热水,随时等候着主人洗浴。
  赢城见羡临渊呆愣着不动,将手松开,自己褪去了因为潮湿而紧贴肌肤上的里衣。
  衣服一褪去,赢城精壮的胸膛便出现在羡临渊面前,只是上面横纵交错着多条结了痂的伤痕,显得整个身躯看起来有些狰狞。
  “把衣服脱了。”赢城坐了浴桶内。
  羡临渊迟疑了一下,他并不想与赢城有过多肢体接触,上次赢城的粗暴,至今他内心还残婻鳳有阴影。
  他着实是有些怕了。
  赢城伸出滴着水的手臂,一把握住羡临渊的手臂,一个用劲,羡临渊连人着衣的摔进浴桶中。
  激起的水花,使得羡临渊连连呛咳几声。
  赢城将羡临渊自水中捞出,将羡临渊圈在自己怀中。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了一下羡临渊的耳朵,低声道:“你忘了吧,从此以后,本王好好对你,会好好的,不会让你再痛的。”
  羡临渊纵使心里再抗拒,身体却诚实的很。
  受不了赢城轻微的撩|拨,便红透了耳尖。
  赢城见羡临渊不再抗拒,将人翻转过来。
  二人面对面,看着羡临渊红润的双唇,赢城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细腻又绵长,像是在品尝一块甜腻的糕点。
  赢城真的太了解羡临渊的身体了。
  温热的热水,灼的羡临渊的整个身躯泛起了一片粉。
  赢城细细吻了下去。
  水花四溅。
  羡临渊就在赢城的带领下,冲上虚无的高峰。
  二人自浴桶滚到桌案,又自桌案滚到床榻。
  带着一身水汽,沉沦山海,不知天地为何物。
  直到赢城细碎的呼吸声响起,羡临渊才渐渐回笼了意识。
  一股强大的悲戚感裹挟了羡临渊的全身。
  他为自己感到可悲,明明对这个人已经充满了绝望,身体却会在在他不经意的触|摸中做出最热烈的回应。
  羡临渊无力的闭上双眸,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竟是赢城那句:“本王会好好对你........”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能睡别人,我不能?
  羡临渊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赢城不知何时起了身,床榻还是温热的。
  窗外正堂传来无忧的声音,以及.....一个很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他本想等赢城走后再起身,可米淮的身后事还等着他去处理。
  羡临渊撑着疲惫的身体着了一身白衣便出了寝室的门。
  “你去做什么?”赢城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你出门获得本王应允了吗?”
  羡临渊转了身,平静地看着赢城道:“我回医馆,处理米淮后事。”
  赢城的脸色有几分别扭,道一声:“无用。”
  羡临渊的手攥成了拳头,“无用?”
  “是无用。”羡临渊咬紧了后牙,“若非为了救你,米淮缘何会死。”
  赢城蹙了眉,“本王要你救了?”
  “你......”羡临渊伸手指向赢城,脸上着了怒色,“是,是我一厢情愿,是我犯贱,害了米淮。”
  羡临渊强压着内心的痛惜与自责,甩袖离去。
  行至半路,才发现兰以州赠赢城的那只银簪忘记带了,米淮曾夸赞过这簪子设计精妙,他曾应允过米淮,事后将这簪子赠予他。
  羡临渊有些懊恼的捶了一下自己的手,他心思向来细腻,极少会犯这等错误。
  今日一早只顾得与赢城拌嘴,竟是将这事忘了个干净。
  羡临渊看了看日头,负气的咬了咬唇瓣,现在回了王府拿了簪子,再回了医馆,应该也还能赶得及。
  鬼医谷的人无父无母的孤儿居多,也有一部分亡命天涯背负命债的无妄人。
  米淮,就属于后者。
  无论入谷前身份何如,一旦入了鬼医谷,那生便是鬼医谷的人,死亦是鬼医谷的鬼。
  无论死于何地,尸首必要魂归鬼医谷,长眠鬼医谷谷底,这是鬼医谷不成文的规定。
  米淮的尸身不需要他去护送,但却需要他亲手在米淮的尸骨上烙上鬼医谷的烙印。
  羡临渊不想再与赢城言语相激,但想到米淮,终是觉得死者为大。
  匆忙折身赶了回去,羡临渊本以为又会听到赢城满是讥讽的话语,却未想到,一踏入东门,对上的竟是赢城寒如冰窖的双眸。
  正堂中的女人已经走了,整个东院只剩下了赢城与无忧。
  羡临渊斜了眸子看了一眼赢城,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道:“落了东西,拿了就走。”
  赢城没有答话,冷冷地倚靠在门栏上,双手环胸,一双深邃的眸子射出一道利剑般恶寒的眸光,紧紧盯着羡临渊的身影。
  羡临渊拿了银簪置于袖口中,行至寝室门,却被赢城拦了去路。
  “做什么?”羡临渊愣了愣,他不知赢城为何要拦着自己的去路。
  赢城盯着羡临渊的目光愈发寒冷,周身散发出的狠戾如扼住咽喉的鬼手,压的羡临渊喘不过气来。
  羡临渊不知道哪里又惹了赢城不悦,但他着实没有时间再同他周旋。
  “你昨日去了哪里?”赢城一开口,一个嗓子沉哑的让人不寒而栗。
  赢城一拳砸在了墙壁上,而后钳起羡临渊的手,将拿银簪自羡临渊袖口抽出。
  “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这银簪是要送给林楚的?”
  说话间,赢城用双手硬生生将这银簪掰扯开,断裂成两半,而后狠狠摔在墙壁上,簪头上的镂空祥云四分五裂。
  “赢城!”羡临渊急吼一声,“你做事前能不能听人辩解!”
  赢城敛了怒气,眸中的冷意更甚,双手环胸,挺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羡临渊道:“好,本王听你辩解,上次是本王的错,这次,本王就好好听你辩解。”
  “沧州时,你便说林楚与你是故人,那本王就好好听听。”
  “你们是何时相识,感情到了何处,自上次承雍宫宴会,你便对本王不冷不热,怎么?是因为林楚?故人?旧情人?”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羡临渊怒道。
  “小时候,他受了伤,偶然被我救助,仅此而已!”
  “你当本王是傻子吗!你和他昨日去了添香阁,两个大男人晚上去那里做什么?你妈|的又不会玩女人,你去哪里做什么?你去和他睡了是吧!”
  “没有!”羡临渊双手紧紧扣住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有?”赢城冷笑一声,“你知道突厥的信仰是什么么?你救了他?他恨不得以身相许。”
  “赢城,”羡临渊长吁一口气,“我再说最后一次,无论是师兄还是林大哥,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视线触及赢城那讽刺的目光时,一番话不经过大脑便吐露出来。
  “赢城,你凭什么管我?旁人只道我是你男宠,你便认了真?当初我们说好的,我们,享受当下。”
  “你可以睡别人,我不能睡别人?赢城,凭什么?”
  话一出口,便覆水难收。
  这番话,羡临渊憋了内心许久,今日,总算得以说出口。
  羡临渊嗓子像被人扼制住,呼吸困难,天旋地转,双眸一片模糊,他终于将这番话说出来了。
  一颗被赢城伤的无形的心,被自己小心翼翼的拼凑起来,现下,又被自己狠狠投掷在地,摔得粉碎。
  这番话,他曾有多少次想对赢城说出,却都被自己狠狠咽下,因为他知道,这番话一旦出口,便再无挽回的余地。
  他与赢城,就到这里了吧。
  想到从此要与赢城再无瓜葛,羡临渊的心就疼的揪心。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凭什么?”赢城咬牙,“你说本王凭什么!”
  赢城向前一步,羡临渊的身体本能地向后撤去。
  他将羡临渊逼至墙角,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困兽。
  赢城伸手想伸向羡临渊,抬起的手僵停在半空中,一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似是在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狠狠转了身,向一旁的桌案走去。
  一抬手,将桌案掀起,砸向对面的物架。
  “砰”的一声,物架被桌案砸翻在地,瓷器花盆摔了一地。
  赢城突然折身拖着重重的步子走回羡临渊面前,抬手钳起羡临渊的下巴,半眯着双眸,“羡临渊,你再给本王说一遍!”
  羡临渊内心一紧,苍白的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此时的赢城,恨不能一口便将自己啃食个尸骨不存。
  这番话,一说出,他便悔了,又怎么有勇气再道一遍?
 
 
第一百一十五章 爱情,应是两生相欢
  “你问本王凭什么!林楚那营生常年与女人打交道,你染上花柳病了怎么办!”赢城吼道。
  “早知道你这么耐不住寂寞,本王就该断了你双腿,把你囚了这东院,日日笙歌,让你再无心思想别人!”
  “住口!”羡临渊伸手将赢城从自己面前推开,双目赤红,“林楚不干净,你就干净?”
  “你跟本王一样吗?你跟本王睡了那么久,你行事的能力早就没了吧?你就只能张|腿等着本王|上!”
  “赢城!”羡临渊再也受不了赢城的羞辱,“你说话有个限度!”
  “限度?你当你是谁?你敢来要求本王?”赢城真的被激怒了,失了理智。
  “羡临渊,你也配?”赢城的脸阴沉的像深渊里的恶鬼。
  “本王这辈子对谁这样过?这段时间,本王好声好气同你说话,忍耐你,你还敢跟本王摆脸色?”
  “花柳巷的男妓都比你来的会哄人高兴。平日里,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本王早就上腻了,受不了,就给本王滚!”
  羡临渊浑身像是被掏空了力气,双腿颤抖着,几乎要折摔在地上。
  他狠狠咬住自己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嘴唇,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强撑着身体,倔强的挺直后背,带着自己最后的自尊,不急不徐的走向墙角,捡起被赢城摔得四分五裂的银簪。
  羡临渊深吸一口气,踏着步子走向寝室门。
  自赢城身旁擦身而过时,羡临渊被赢城一把拽住了衣襟,眼眸中带着凶狠,沉声道:“转诉林楚,让他小心点,他那摘星阁,不会再有任何生意,还有突厥,日后也不会再有安生时日。”
  羡临渊身体一僵,赢城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
  “你到底要做什么?”羡临渊握住赢城的手腕。
  林楚一生对族位没有争夺之心,只想安安静静的经营这所铺面。
  摘星阁,是林楚十几年的心血。
  “他敢肖想本王的人,就该想过自己的后路。”赢城恶狠狠地看着羡临渊。
  话音落,赢城一把将羡临渊推向一旁。
  羡临渊抿了抿嘴唇,没有言语,他阻止不了赢城,他甚至连自己都救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瘫倒在这里之前,赶紧逃离。
  踏出东院院门的那一刻,羡临渊听到寝室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羡临渊不敢多做停留,惨白着脸离开王府。
  直至出了王府府门,羡临渊才虚脱的倒了下来。
  他和赢城真的走到最后一步了。
  最后一步。
  真的是最后一步了。
  羡临渊仿佛被抽空了灵魂。
  他的心脏在剧烈的抽缩着。
  真的走到最后了吗?羡临渊不停的责问着自己。
  他甚至内心还抱有一丝侥幸。
  五年了,赢城不是没与他争吵过。
  赢城都可以给他道歉,是不是他也可以道歉。
  是不是道了歉,赢城就可以原谅自己?
  是不是道了歉,他们又可以和以前一样?
  羡临渊,羡临渊,羡临渊.......你怎么这么.....下|贱......
  够了,受的羞辱还不够多么?
  够了,够了,够了。
  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如今这话还是自己说出来的,又有什么可留恋的?
  离开吧,羡临渊。
  离开吧。
  离开赢城。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羡临渊不住的在内心劝说自己,可身体却像是失去了控制,无力的瘫软在婻鳳这王府外墙角落里。
  他要走了。
  他再也见不到赢城了。
  再也见不到那个已经融入自己骨血中的赢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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