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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锦(古代架空)——三毛钱的桀桀子

时间:2024-03-31 09:17:17  作者:三毛钱的桀桀子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我嘟囔。
  “这次肯定做到。”谢驰说,“不然把福满楼的厨子绑过来,天天给你做,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吃多了,就腻了。”我说。
  “谁说的,有些就是永远不会腻。”他指腹擦干净我唇边沾的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最近趁我起不来每天都看画本子,怎么说话总是透着一股怪味儿?
  被压在床上养了好几天,不是中药就是素粥,我感觉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快乐。
  贺听和徐岸却一同过来看我了。
  “才来?”我故作不满,两个没有良心的,这都几日了,才过来看我。
  “谢驰说你才刚醒,不适合见客。”徐岸说,“把宫门都关了。”
  ……这确实是谢驰干得出来的蠢事。只是……“陛下也不说他?”
  “陛下惯着他也不是一日两日,文武朝官几乎每日都有人参奏他怎样怎样。陛下也没说过他一字半句的。”徐岸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大口。
  “不过谢驰好蠢啊。”徐岸说,“那一日还真以为你要走了,也没派人追,傻兮兮的还跑去找贺听喝酒。”
  “什么意思?”
  “你房间留了一封书信,说什么不愿意留在王府,这几年过得那叫一个惨,准备走,让谢驰放手,从此天涯不见。”
  我皱了眉:“我未曾写过。”
  “我知道。”徐岸翘着腿一晃一晃的,嘴里还嚼着苹果:“不过那字迹仿的真是像啊,谢驰一开始竟也没注意,真以为你要走了,还是贺听看出来,最后派了官兵,四大门,八侧门,十六小门,查了个底朝天。”
  其实我理解谢驰,我那样连夜离了重几山,再后来他看见我诀别的信,只怕是当时就信以为真了。认不出来,倒也正常。
  “啧,你是不知道,那天谢驰整个人都疯了。”徐岸说着说着,声音弱了一点,“本公子都吓了一跳,不过好歹你常沾着本公子的福气,所幸留了条小命。”
  我简直无语,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懒得与他再说什么,转过脸去问贺听:“我那……小亭呢?”
  贺听眉宇间浮现不易察觉的戾气:“在我那儿。”我稍放了心,若是在谢驰那儿,估计人就死了。
  “怎么?”徐岸看着我,“你不会还打算饶了他?他若是逃出了这城,我就找人杀了他扔在乱葬岗。”
  “再说吧。”我揉揉眉心,心里也没有预备好打算。
  “我可警告你,我没杀了他是留着给你亲自动手的。”徐岸冷哼了一声,“贺听也不会让他活着走了。”
  我抬头看贺听,他虽然没表情,但是眼中表明了态度。
  “而且。”徐岸说,“你就算把我俩诓过去了,谢驰也会要了他的命。”
  我知道。
  徐岸大约是看出我不大高兴,便绕了这个话题捡些别的快活的说与我听。言辞之间,总有几句是不离萧堂的。贺听坐在一旁,慢慢喝茶。
  “那萧堂是给了你百万两银子不是?”我就纳闷儿。
  “什么银子?”徐岸一脸嫌弃地看我,“什么银子不银子的?我又不需要。”
  “那你对他这么上心做什么?”
  徐岸虽没明着跟我们说,但是言辞举止之间已是不加掩饰。徐岸这人,脸皮有厚有薄,这就是落在了他薄处。诚心话说不出口。
  他嚷着:“我就是欣赏他不行了?萧丞相一表人才,自然是让人……”话没说完,他自己噤声红脸,看向我背后。
  原是皇上和谢驰来了,后边儿还跟着萧堂。
  我们立刻行了跪礼:“参见皇上。”
  “免礼。”皇上看向我,“近日可好多了?”
  “好多了,多谢皇上。”
  “不必如此拘礼,如常就好。”他坐下又看向徐岸,“方才少卿说丞相一表人才,自是让人如何?”
  徐岸红着脸,早不似先前那样张扬,小声说:“丞相一表人才,让人敬佩。”
  “原是敬佩。”皇帝笑得促狭,“那萧相如何看待?”
  “不敢当。”萧堂行了一礼,“徐少卿过赞。”
  徐岸的脸色淡下去一点,没再说什么。
  皇上只就我近况随便问了两句,然后就带着萧堂走了。徐岸眼睛看着萧堂不见了,才舍得收回来。
  “这位萧大人,看起来不是很热情啊。”我话里有话,意味深长。
  “萧堂性子端稳,自然不是浮浮躁躁的。”徐岸愁着脸为他开脱:“君子谦也。”
 
 
第16章 新战
  他们再和我说了几句,谢驰就赶人,说清清累了。徐岸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带着贺听出去。
  “对了。”贺听走到门边转回来,“我给你带了盘参和血芝。”
  我顿了一下:“不必如此破费吧?”盘参和血芝是极难生长求遇的滋补之药,一生于南蛮一长于北域,市价极高,就是皇宫之内只怕也不多得。贺听一直神通广大的,有这些我倒不奇怪,只是这药拿给我喝了,我心疼。
  贺听朝我露出一抹笑,极其淡,转瞬即逝:“早些养好,还能去看看蔚山的梅。”
  人一走了,谢驰就把我抱回床上。我有些无奈:“能不能让我走走?”
  “不能。”他还要拿被子给我裹得严严实实,“太医说了,你不能受寒操累,好不容易活过来了,要是再死了怎么办?”
  我彻底不同这人争什么了。争得我自己闷气。
  “百里年今日说要来看你。”谢驰说这话的时候眼睫也不动地看着我。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笑道。
  谢驰这才露出些满意来:“我说你是我安王府的人,他算哪门子亲,不方便。”
  我忍不住好笑:“那刚走的那几个呢?”
  谢驰一脸认真:“陛下算得你夫家人,贺听和徐岸就是你娘家的。”
  我乐不可支:“那萧堂呢?”
  “萧堂?”谢驰苦苦思索,“他算得和徐岸有一腿,姑且算是赘的咱们,也是你半个娘家人。”
  “那你要这么说,百里年……”
  “我不听我不听!”谢驰孩子气的捂住耳朵,没大用劲钻进我怀里,“什么也听不见。反正你不许见他。”
  “我和他又没什么。”我说,“日后再也不见了不成?”
  “有什么可见的?”谢驰说,“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
  见我不说说话,谢驰又赌气别过脸:“那明日我便叫他过来。”
  “你叫他过来干什么?”
  “你不是要见他吗?”谢驰说,“明日,我明日去一趟刑司,给你们两个时辰。”
  我刚要辨驳,他便又开口了:“多了不行。”
  “谢谢殿下。”
  “你叫我什么?”谢驰眯着眼。
  “谢驰哥哥。”
  他这才乖顺俯在我腿上,不一会儿就眯着眼睡去。我抚过他眉眼,看着他这几日逐渐红润的脸色,心里稍稍宽慰了些。
  第二日,我还睡得迷糊,便有小太监叫醒我:“将军来了?”
  “什么将军?”我迷瞪着眼,“我的炮呢?”
  小太监掩着嘴笑:“不是那个将军,公子,是百里年将军来了。”
  我这才想起昨日谢驰说的,忙叫人替我更衣洗漱了。我没让人叫他进来,而是出去见他,沿着廊下慢慢走着。
  那一日匆忙得很,今日方才细瞧了。他黑了很多,脸庞锋利不少,有着坚毅和肃杀的血腥气。
  “你脸色苍白。”百里年皱了眉,“还未愈吗?”
  “哪有那么快。”我笑道。其实没什么话要讲的,只是三两句不说清楚了,日后还得再说。
  “你和王爷……”百里年眉头皱得更深,“我那时说带你走,只是他未肯。”
  “你带我走做什么?”
  “我知道你在他府上……”
  “很不如意?”我扯出一抹笑,“你多虑了,我很好。外人传言而已,你怎么如今也信这个了?”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他低声说,话音着急,眉头却散开了。
  “那你什么意思?”
  “你若是想走,我便可随时带你走。”百里年说。
  “你不是还有一个相好的姑娘?”我笑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赤面急急道。我有些惊讶,百里年这样的人竟也会红脸吗?倒是新奇。
  “那你什么意思?”我第二遍问这话了。
  “先时说娶你做侧夫人,只是权宜,待你随我去边疆,日后便是自由的了。总好过奴籍留在王府。”
  “我听说了你是为了要逃出王府去,被抓了回来。现下西北要有战时,不日我就走了,你若是这时跟我走了,便是谢驰也追不上。他是皇城底下的王爷,自是不能走远了的。”
  “西北要战?”我抓住他话里旁的,“不是才前降了吗?”
  “夷真小人。”百里年唾了一声,“背了条约,集了周边一齐攻过来。”
  “那如今西北防线……”
  “西北防线尚可,只现在信息滞后,不能知晓具体情况。因而陛下命我急去。”
  “清之。”他顿了一下,“你可要随我同去?”
  我眼看着草树,好一会儿才跟他说:“旧时我被惯坏,诸多得罪,还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那些,我早已忘了。”他说,“其实也是我那时,自己敏感自卑,因而不肯接受你示好。你才是不要怪我。”
  “说起来,你于我之恩,才是我这一生难忘。”
  “算不得恩。”我说,“功劳是你自己争的,如今这将军之位也是你尸山血海里闯得的。你于大祁有功,是西北一带的守护神,我这点,只能是为了自己的罪做的一点微不足道小事罢了。”
  “若是没有你,便没有今天的百里年。”
  “将军言重了。”我笑道,“西北我就不去了,有伤在身,若是成了拖累,便是万死难辞其咎。”
  “你舍不得王爷?”他倒是问得直接。
  我也不做怀玉小人,点点头:“自然。”
  “那便好了。”他终于有些释然的笑笑,又说,“你若是哪时反悔了,我这儿随时恭候。”
  “再见,只怕是你的喜宴了。”我开他玩笑,“那是一位怎样的女子?”
  “直爽漂亮。”百里年眼里一抹温情,“乌布姑娘,美丽善良。她乌布名字是塔吉,喻意善良美好。我给她起了汉名,云娉。”
  “皎若云,舞如娉。挺好的。便恭候你的好消息了。”我说。
  “也恭喜你和王爷。”他说着,又看了我一眼,“他来了。”
  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谢驰臂弯里兜着一件披风,正朝我们走来。他把披风披我身上,理也不理百里年的行礼,系好带子又把我拉近他:“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
  “你不是说两个时辰吗?”
  “怎么?本王还打扰你们好事了?”谢驰哼了一声,“我若是不提前回来,还不知道你在外头吹了这么久凉风,那一群没眼力见的奴才。”
  “又怪他们做什么。”我无奈道,“是我要出来的。”
  “那也是他们的错,竟也不知道拦你。”
  “又如何拦得住了?”
  “好啊,你才说百里年没什么好见的,一眨眼拦都拦不住……”
  “……”真真无话可说。百里年早在我们斗嘴间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第17章 断离
  这两日见得荤了,我美美吃了一顿,夜间才觉得腹中不适。谢驰在旁边安睡着,屋外静悄悄的,这周围竟一个随侍都没有,我心里不免有些怀疑。但是再多的怀疑也比不上人之三急,我披了外袍点了一盏灯,到外边儿方便去。
  蹲的腿都麻了,扶着墙歇了好一会儿,洗净手,灯又被风吹灭了,只好摸着回了殿房里头。殿内静悄悄的,床头一大块黑影,我心头吓了一跳,才觉出是谢驰。我把灯盏放桌上,凭着感觉走到床边,被他伸手抱着,才发现他有些不对劲。谢驰微微颤抖着,拥着我。
  “谢驰?”我试探地唤了他一声。
  “你没走?”谢驰声音发哑。
  “走去哪儿?”
  “明日百里年就要到西北去,这是最后一晚。”谢驰说。
  我算是品出来他的意思了,合着就是以为我要和百里年走了是呗?
  “你早知道百里年要和我说什么?”
  “知道。”谢驰吐息在我耳边。
  “你为什么不问我?”
  “我不敢。”他沉默一会儿,诚实地说。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和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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