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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的月光(近代现代)——左手比兔兔

时间:2024-03-31 09:21:46  作者:左手比兔兔
  “宋总。”宋总还在震惊中,看着夏岑推门走出办公室,才反应过来是郑思齐在叫他。
  “怎么了小郑?”领导喝口茶压惊,忍不住说道:“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啊......”
  “刚才我是想问您是否需要和夏岑做交接工作。”
  “当然需要,你去找小夏,他会处理好一切的。”领导挥挥手,示意郑思齐快去。
  “好嘞。”郑思齐点头,“我这就去。”
  林氏集团的产业遍及b市,曾经作为知名企业家的林堂经常接受采访,不过林堂身体每况愈下,渐渐地把权与股份放给他的大儿子林子渊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
  于是媒体逐渐把注意力转移到林子渊身上,毕竟林堂的小儿子今年还在上大学,母亲又是靠小三上位,孰轻孰重自不待言。
  “宋总一定不刷社交媒体。”郑思齐和夏岑办完公事已经快六点了,夏岑手里抱着从前放在公司的用纸箱装好的零散的私人物品等电梯,就见郑思齐径直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
  “但凡他看看娱乐新闻,也能发现林子渊身边经常有你的身影。”郑思齐感慨,“真没想到子渊就要做爸爸了,恭喜你们。”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自动门打开,夏岑抱着箱子小心地注意脚下,“谢谢。”
  “也许是想不到林子渊会和我这种普通人在一起,毕竟他上一个对象是......”夏岑有点想不起名字,思索了几秒,被郑思齐提醒,“楚希冬。”
  提起这个名字,郑思齐脸上不禁露出嫌弃,“这人矫情的很。”
 
 
第17章 
  “楚先生,林总开完会了,您现在可以上去了。”画着精致妆容的年轻前台放下电话,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小跑着殷切地告诉在此处等待了四十分钟楚珩。
  楚珩食指划走微信对话框,用着熟练的假笑回应:“好的,谢谢。”
  最近他常来,以致于公司的很多人认识他。他用余光瞥见远处有人在打量他,不需要思考也知道是在揣测他和林子渊的关系,楚珩只要想到他们如何编排自己与林子渊,就很愉悦。
  “子渊。”他象征性地敲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推门而进。
  林子渊的办公室选在这栋二十层高的大楼的中上部,采光极好,十点以后阳光就会笼罩住大半个房间,楚珩很喜欢。
  林子渊知道来人是谁,头也没抬继续浏览秘书送来的文件。
  “林总。”楚珩故意这样称呼,“您能百忙之中抽空来看看我新拟的合同吗?”嘴里说着,已经把合同从包里拿出放在桌子上,“赏个脸吧。”
  林子渊停下手里的工作,略过楚珩的揶揄,修长的手指翻阅了数十分钟,才开口说道:“还有别的要求吗?”
  “有啊。”楚珩抱着双臂,“我给谈了这么大的项目,就没有什么奖励吗?”
  “公......”林子渊才张嘴,立刻被楚珩打断,“公是公,私是私,所以我说的也是公事。”
  林子渊不语,静静地看着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楚希冬是楚珩的弟弟,你知道吗?”郑思齐在夏岑不解的眼神下继续说,“同父异母吧好像。”
  “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不过楚希冬和楚珩的关系不好,楚珩是私生子。前几年楚珩一直在国外,多少也有避嫌的意思,少见面少接触,楚希冬才能少找点他麻烦。”
  夏岑没想到楚珩的身世竟是这样,私生子......他想起去世多年的母亲,曾经坚决地告诉他并非是私生子,但绝口不提父亲去了哪里是否还活着。如果他没有和林子渊结婚,他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私生子,那么会不会有一天这个孩子也会遇到同样的困惑,如果林子渊和别人结婚生子,他的孩子会不会也落得和楚珩一样的境地。
  “楚珩回国了。”夏岑不敢再任由那些想法继续发展,哪怕这只是孕期敏感的神经牵扯着他胡思乱想,他看见郑思齐的表情僵住,“什么?”
  “那......那你和子渊还在一起吗?”郑思齐问的小心翼翼,眼神还飘忽到他的肚子上。
  “算是吧。”夏岑回答的模棱两可,鲜有地在人前露出苦笑,“我们现在住在一起。”
  郑思齐和夏岑并没有熟识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也许是因为和楚珩关系更为亲近,很难不觉得尴尬,他试图换个话题:“我以为子渊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有宝宝了。”
  “很意外。”夏岑笑的很浅,但提到孩子时眼尾满是温柔,“但我很感谢它的到来。”
  “因为是你和子渊的孩子吗?”
  “是,也不全是。我很爱子渊,很高兴和他有一个共同的孩子。”电梯到了一楼,门口有几个人在等电梯,夏岑没有继续说下去,和郑思齐一同走出电梯。
  但这个孩子,夏岑一只手不觉地护住它,也是他在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家人。
  “夏岑。”郑思齐还没走出公司大门,他的声音突然慌乱,“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夏岑看见他低头在手机对话框里迅速打了几个字,又迅速抬起头四处张望,心神不宁的样子和刚才仿若两个人。
  “咱们公司有后门吗?”郑思齐突然问道。
  “有,不过不一定开门了,我带你去看看?”
  “好,去看看。”郑思齐连忙点头,跟着夏岑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郑思齐!”响亮又夹杂了怒意的回荡在公司大厅,人来人往的嘈杂声音也没能将它掩盖,一个高大的男人快步向他们走来,准确说,是向郑思齐走来。
  郑思齐紧闭着唇,不悦与紧张昭然体现在脸上。他在看见乔泽的那一瞬间,几年来所有的故作成熟全线崩溃,他想逃,可又能逃去哪里。
  夏岑虽然不了解具体发生过什么,但多少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看见远处走来的乔泽,好心地问道:“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郑思齐叹了口气,摇头说:“不用了,你快回家吧。”
  总得面对,但他不会屈服,郑思齐在心里暗暗想着。
 
 
第18章 
  郑思齐做了两年噩梦,噩梦的尽头,是他被乔泽抓住,没收所有和外界联系的设备,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而这并非他的臆想,是真实地发生过,是他此生都不会原谅乔泽的缘由。
  两年了,再看见乔泽的脸,心里仍然会控制不住发怵,双手忍不住颤抖,这都是当年被他折磨出的本能反应。
  看见那个人一步一步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郑思齐尽力保持冷静,对一脸关心他的夏岑笑着说:“我没事。”
  夏岑有阵子没见过乔泽了,上次见面还是楚珩回来的时候。他隐约感觉郑思齐在害怕,就见乔泽一把抓住郑思齐的手臂,把他扯着向前走出好远。
  “你放开我!”郑思齐大声反抗。
  “还跑吗?”乔泽不回答他,恶狠狠地又把他向前拽了几步。
  “你先放开我。”郑思齐声音弱了点,他环顾四周看热闹的同事,求饶似的,“有什么事不要在这里闹,先出去。”
  乔泽不理会,继续拽着他走。
  “乔泽。”夏岑上前拉住郑思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你先放开他,这里都是同事。”
  乔泽在气头上,才发现夏岑也在这里。他嗤笑着说:“我找了郑思齐这么久,原来你早就知道他在哪儿。少管我们的事,先管好你家那位。”他的眼中夹着不善,“最近他和楚珩可没少来往......”
  “乔泽!”郑思齐打断乔泽的话,他看见夏岑的脸色多了几分苍白,“夏岑,你累了一天了,快回去吧,我没事的。”
  乔泽毕竟和楚珩是朋友,当然更乐意看见楚珩和林子渊在一起,对夏岑越发没有好感。在乔泽眼里,夏岑和林子渊上个上上个情人没有区别,甚至还不如楚珩的弟弟楚希冬。夏岑和他们最大的区别,不过是他现在肚子里有林子渊的孩子。但他们这种人,有私生子也不是稀奇事,楚珩的正宫地位是他夏岑无法撼动的。如果不是郑思齐不能生,他早就让郑思齐给他生个孩子,把他绑在身边不撒手。
  看着夏岑走远,走出公司,郑思齐甩开乔泽的手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伤害夏岑?”
  “伤害?这不是事实吗?郑思齐,你少管他们的事,”乔泽见郑思齐不再反抗,松开他的手继续说,“楚珩放弃了一切回国,他为什么回来,不就是为了子渊。楚珩才是配得上子渊的人,现在子渊对夏岑好,也就是看在那个孩子的份上,不然你以为子渊转性了?爱情?算了吧,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郑思齐冷冷瞥了一眼乔泽,眼里有不屑,“那我们走着瞧,我赌最后和林子渊在一起的人,一定是夏岑。”
  “最后?七老八十走不动路的时候吗?那也不是没可能。”乔泽哂笑,他拉开副驾驶车门,“请”郑思齐坐进去,“早这么听话,哥就不用找你两年了。”
  被“听话”两个字刺激到,郑思齐突然情绪激动,脸上露出怒意反问他:“乔泽,你就这么想要我听话?像个物件一样任你拿捏,你就喜欢这样的郑思齐?”
  乔泽听完沉默了几秒,关上车门,“是,你知道你以前有多乖吗?”
  “那我只能对你说很遗憾,所有人都喜欢任人拿捏的听话的郑思齐,但这样的郑思齐已经死了。”他被人控制了二十三年的人生已经在两年前结束了,不论是郑思宁,还是郑筠,或是他曾经爱过的乔泽,他受够了,他要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
  夏岑在停车场待了很久,想发的消息没有发出去,脑中一直回荡着乔泽说过的话。
  他不敢给林子渊打电话,他害怕如果林子渊真的正和楚珩在一起,他该怎么办。自欺欺人?夏岑打心眼里觉得自欺欺人的自己是多么令人讨厌。但他控制不了自己去爱林子渊,明明一开始告诉自己,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开心,这几年他也不停地克制感情流出,仿佛只要这样,和他分开那天就不会受伤。可这段时间以来,他心里的那道防线却总是被林子渊一步步冲垮,他不断捡起被冲垮的边界线,想要重新砌起那个保护自己的墙,但他悲哀的发现已经......做不到了。
  夏岑多么希望,林子渊能多喜欢自己一点,哪怕一点,至少让他可以告诉他们的孩子,它是在爱与期待中出生,至少不至于重蹈他幼时的覆辙。
 
 
第19章 
  “这是宝宝的小脑袋。”周岳指着像小豆芽一样的阴影给夏岑和林子渊看,“你有时候会感觉到胎动,就是它的小脑袋或手脚在和你打招呼。”
  夏岑望着屏幕,心里的柔情快要溢出,他看着坐在身旁的林子渊,见他的嘴角也有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轻轻抓住林子渊的手,他的手比林子渊小,只能握住他的五指,被察觉到动作后,手心处握紧的五指反客为主地用整个手掌裹住他的手,夏岑脸上瞬间涌现笑意,抿着嘴偏头不让人看见。
  接下来要做唐筛,夏岑被扶着坐起来,头还有些发晕。最近他饿的很快,因为要做检查的缘故没有吃早饭,难免出现低血糖的症状。
  “你们两位有没有三代以内血亲有遗传病?”如今虽然有部分男性可以生孩子,譬如夏岑,但男性生孩子的风险比女性大,且更需要谨慎,孩子得遗传病的比例也比女性高,以致于周岳不得不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
  “没有。”林子渊否认。
  夏岑皱眉,有点犹豫地说,“精神类疾病算吗?我不知道会不会遗传。”
  周岳:“具体说说?”
  “我母亲,”夏岑低头苦笑,长长的睫毛映在眼下,“有精神分裂。”
  林子渊看着夏岑,“你从没告诉过我。”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我会怀孕。”夏岑脸上已经显露出愧意。
  “不过据外公说,母亲是在我三岁以后才显露出症状的,具体发生过什么刺激她的事无人知晓,她从没告诉过我。”夏岑细细回忆从前与母亲一起生活的时光,眼里有怀念。
  “先别担心,至少你直到25岁还没有任何症状,外公也没有,也许是阿姨曾经遭遇过什么才会发病。”周岳试图缓和气氛。
  夏岑低头没有说话,他很抱歉作为母体给这个孩子的未来带来健康风险,但他也不可能为了这些潜在的风险就直接放弃它。没有告诉林子渊母亲的病,是因为哪怕这个孩子真的有什么病,哪怕林子渊不要它,他也能一个人把它抚养长大。
  “对不起。”夏岑没有抬起头,但林子渊知道他是在对自己抱歉。
  “即使真的会隔代遗传,林家也养得起这个孩子,会给它最好的医疗资源。”林子渊难得温声细语,“别担心。”
  夏岑倏地将头抬起来,他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要生下他和林子渊的孩子,做好所有最坏的打算,即便它的父亲并不期待它。可林子渊却说,无论孩子怎样林家都会养,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可以大胆地认为,林子渊也对它有期待,不仅是因为所谓的责任,是真的在期待他们的孩子。
  “嗯......”夏岑点头,眼睛里泛出泪花,他又不争气地哭了,他低头擦眼泪的瞬间,周岳眼疾手快地递给林子渊纸,眼神疯狂暗示。
  林子渊从没哄过人,更没在别人面前哄过人,他把夏岑揽进怀里,用手不熟练地拍着后背,忽视周岳递给他的眼神。
  周岳丝毫不介意,反正最后两个人是高高兴兴地离开医院,他抱着手臂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被同事突然狠狠拍了后背。
  “嗷!干什么,好疼!”周岳吓得差点跳起来,待看清是谁以后,周岳压低声音怒道:“陆屿!”
  陆屿把白大褂挂在手臂上,和周岳拉开几米的距离,“怎么,刚送走林大公子和他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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