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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的月光(近代现代)——左手比兔兔

时间:2024-03-31 09:21:46  作者:左手比兔兔
  林子渊很少提及母亲,夏岑从仅有的了解中只知道他和林堂之间有许多恩怨,却并没想到竟是如此。
  “回到林家后,他当然不愿与白越和林子涧朝夕相处,那对他来说是件极其痛苦的事,他开始与林堂针锋相对。而我在高中与他相识,他的痛苦只对我讲,我们爱着对方,直到我知晓我竟然是楚戈的亲生儿子。”
  “楚希冬的父亲。”夏岑轻轻说。
  “是,原来你也知道,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楚戈开着那么大一家娱乐公司,花了大力气才把楚希冬捧红,但凡平时关注过娱乐八卦的人都知道。”
 
 
第23章 
  “楚希冬对我的敌意很大,他和他妈想尽办法把我送出国,我甚至没有和子渊道别的机会。”楚珩眼里有遗憾,不甘,“子渊因此怨我,可那时我还太小,离开他不是我能控制的。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他,我爱他,比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爱。”
  “不过好在他现在和我解除误会,我们重修旧好了。破镜重圆很难,但我愿意试试。”落日余晖落在蔷薇藤蔓上,在楚珩的脸上洒下斑驳。
  “破镜重圆?”夏岑的声音轻轻颤抖,“我不明白。”
  楚珩笑,“子渊还没有告诉你吗?我们最近一直在一起工作,前段时间他收购那家娱乐公司也有我很大的功劳,我们在适应慢慢回到从前。”楚珩一步步走近夏岑,身上散发的味道就是那天林子渊衬衣上的味道,令夏岑生理性感到反胃,他扶着腰向后退一步,“对不起,我有点难受......”
  楚珩笑着看夏岑落荒而逃,脸上逐渐露出狠绝的表情,身后的人渐渐向他靠近,鼓掌叫好,“表哥,颠倒是非的本事见长,真令人刮目相看。你就不怕他去找林子渊质问?”
  “他不会,即使去问林子渊也不会告诉他。林子渊最讨厌和他上床的人爱他,楚希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更不会去爱别人。他这个人,根本就不懂爱,只有我愿意接受,所以他只能和我在一起。”楚珩的话里有自信,仿佛是在陈述着不可改变的既定事实。
  林子涧嗤笑,恶意地说:“林子渊如果真的对夏岑一点儿感情也没有,为什么会让他怀孕?”
  白越被林堂从房间赶出去时是不悦的,她站在门外费力地听,想偷听林堂和林子渊的谈话,她总觉得老爷子在瞒着她什么。即便是跟了他二十年,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但子涧终归是不如林子渊在林堂心中的分量重。但白越是个很清醒的女人,她明白林堂张口闭口地提林子涧的母亲,以及那片有人打理的蔷薇,甚至是林子渊,不过都只是林堂为自己年轻时犯错的愧疚感寻了个慰藉。他如果真的有心想补偿林子渊的生母,就该把那家公司给林子渊,毕竟那是他从前妻手里用不正当手段得来,林氏靠它发展壮大的。虽然是家实业公司已经不再被重视,但原本是属于林子渊母亲,交到林子渊手里也没什么。
  白越在心里冷笑,越发觉得林堂令人心寒,她和子涧需要快点动作,否则等林堂断气那天可就什么也捞不到了。
  她放弃听墙角,从二楼望向一楼客厅,看见夏岑急促地穿过自己视线,奔向卫生间的方向。
  夏岑干呕了几分钟,胆汁都快被吐出来才压下那股恶心。孕中期以后再没吐过,因为要参加晚宴,衣服穿的比较拘束,宝宝被惊得踢他肚子。夏岑靠着洗手台摸着肚子轻声说:“别怕,爸爸不会不要我们的。”不知道是在对腹中的孩子说还是在对自己说,说完又觉得很可笑,自欺欺人一样。
  是他清醒着跳进这段得不到回应的感情,他有什么理由去苛责林子渊一定要爱他。从三年前签下合同开始,他就该预料到对着林子渊朝夕相处,他一定无法全身抽离。他最后的底线就是不要让他和别人共享爱人,起码......起码不要让他知道。
  水龙头里的流水声让夏岑清醒许多,他用水洗了脸,收拾好一切才从洗手间出来,恰好看见两个月不见的郑思齐。
  郑思齐的精神比上次在公司见到时差多了,他身边没有乔泽,神情恹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夏岑。”郑思齐向他招手,仔细盯着他看了好久,“你哭了?”
  “没有。”夏岑连忙否认,无法掩盖的是他红着的眼眶,“刚才吐了。”
  “骗人。”郑思齐拉长声音说,他向四周环顾,“我去问问你家林子渊。”
  “别去。”夏岑看见林子渊正和陆续进入大厅的客人交谈,他拉住郑思齐说:“他有正事呢。”
  “老婆哭了,谁还有心情谈正事啊。”郑思齐一改刚才魂不守舍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对夏岑“指指点点”:“夏岑,你怎么就这么善解人意呢,我也是入职以后才知道,你这三年在工作上有多拼命,好不容易做到那个岗位说辞职就辞职,眼睛都没眨一下。林子渊我可太了解了,是他让你辞的吧,你说你牺牲这么大,他多关心你不应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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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个flag,明天更个长的
 
 
第24章 
  “子渊他......”夏岑试图辩驳,被郑思齐打断,“好了,林子渊做什么你都能理解,我也没有立场劝你,但是夏岑,”郑思齐正色道:“感情不是一味付出,如果你没有办法得到回应就该抽手。作为子渊的朋友,我当然希望你们能好好在一起,他对你......该怎么说,在我看来的确和他对待别人不一样,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年纪要孩子,我听说你怀孕的时候很惊讶,但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还需要你自己仔细斟酌。”
  夏岑想说他们的孩子来的很意外,也许林子渊不过是在承担责任,但又想,说出这些话不过是凸显他更加可笑罢了,时至今日,他真的还可以抽身吗?他不动声色地悄悄看着远处的林子渊,谈笑风生的样子熟悉又陌生,他早已没法压抑心里汹涌的爱意,如果最后一定要让他受到伤害,那么便让他受着吧。
  郑思齐见夏岑没有说话,心里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明明心里明白乔泽强加给他的生活不是他要的,他想要的自由乔泽永远不会给他,可本能地不能抗拒乔泽,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夏岑!”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夏岑身后,周岳和一个陌生的男性一同走过来,“我就知道在这儿能见到你。”
  “周医生。”夏岑见到熟人,还没打招呼就听见周岳絮絮叨叨对着他肚子说着:“才几个星期不见,小家伙又长大了,夏岑你怎么还这么瘦,这样可不行......”
  周岳身边的男人拉住他手臂,“咳咳......注意场合。”
  “知道了。”周岳闭住喋喋不休的嘴,才想起作介绍,“我来介绍一下,”他指着身边的男人对夏岑说:“这位是陆屿,是我同事。”又对陆屿说:“夏岑我不用介绍了吧。”
  “听你说过很多遍了,”陆屿温柔对夏岑笑道,“你好,我是陆屿,陆黎的弟弟。”
  陆黎是林子渊的朋友,夏岑当然是知道的,他礼貌回应:“你好。”
  “这位是?”周岳没有见过郑思齐,还未等夏岑介绍,陆屿抢先道:“郑思齐?”他用的是问句,郑思齐无奈,“是我。”
  “你变化很大。”
  “是啊。”郑思齐承认,“人都是会变的。”
  “挺好的。”陆屿还想说什么,但介于人多,没有继续说下去。
  “很好,介绍完大家就都是朋友了,正好四个人,有空咱们组个麻将局,”周岳又开始了,“不行不行,夏岑你不许去,你得在家休息。”
  夏岑被周岳的自来熟逗得轻轻笑出声,一旁的陆屿无奈摇头,郑思齐跟着周岳一起附和,两个人甚至还探讨起哪个地区的麻将规则更有意思。热闹的间隙里夏岑打量仍在社交的林子渊,却被林子渊注意到夏岑的目光,他侧目看了一眼夏岑,又脸色严肃地继续和对方说话。
  当窗外飘雪落在地上时,典雅的音乐渐渐响起,时针指向傍晚七点,林堂被管家推着轮椅出来。作为林氏集团的掌权者,林堂请来的人几乎都是社会名流,他们纷纷注视着林堂,老爷子的精神不太好,但即便如此端坐时威严仍在。
  流程性地客套说了几句,林堂话锋一转,突然说:“今天请大家来,是有一件喜事想与大家分享。”
  刚才开始就跟着林堂身边的女孩走到林堂身侧,“这位是我的好友的小女儿张锦妍,也是我的大儿子林子渊的未婚妻。”
  很快,大厅内响起祝贺的掌声,夏岑怔愣地站在原地,心脏仿佛沉沉落在地上,看着几个月前和林子渊一起上娱乐新闻的张家小姐温婉笑着接受大家的祝福,他慌乱地四处去看林子渊在何处。
  林子渊被人围住,面色阴沉,不作任何回应。
  “怎么回事啊,这怎么突然冒出个姑娘,那咱们夏岑算是?”周岳忍不住自言自语。陆屿面无表情,“张锦妍几个月前本该和林子渊订婚,后来这事没成,我以为婚约作废,没想到今天却在这样的场合被宣布。夏岑......”陆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和周岳对视一眼,眼里有浓重的担忧。
  “子渊不喜欢女人,林伯伯知道的。”郑思齐面色凝重,“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夏岑肚子里的孩子都六个月了,林子渊怎么可以和别人结婚,难道要生个私生子出来,凭什么啊。”周岳气愤,想不到安慰的话,偏头看去,夏岑却已经不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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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岑保护协会首次聚首(✓)没能写长,明天一定长╰(⇀‸↼)╯
 
 
第25章 
  雪下得越来越大,地上铺满一片银白。
  夏岑站在二楼的走廊,尽头处窗户没有关上,寒风不留情面地呼啸而入。他吸了吸鼻子,一动不动地伫立着,透过身前的窗户,视线看向楼下两个人。
  林家的这栋别墅隔音极好,夏岑听不见林子渊和楚珩在说什么,只能看见楚珩的表情很不好,似乎在质问林子渊什么。接着,楚珩主动抱住林子渊,对方没有拒绝,仿佛刚才宣布的婚讯与他没有关系,他们在无人的雪夜里相拥,难以分开。
  吹了很久的冷风,夏岑有些头晕,恍惚中突然想起不久以前林子渊问他愿不愿意他们有更深一步的关系。骗子,夏岑第一次在心里这么称呼林子渊,他抬手摸了摸发热的额头,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站在这里吹风了。深深看了一眼视线里的两人,他想,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夏岑没有返回热闹的人群处,他昏昏沉沉走进林子渊的房间,再过一会儿就结束了吧,他在这里等着林子渊,等林子渊来接他回家。
  趴在桌子前忍不住睡着了,模糊中好像又看见高中的时候,图书馆被风吹起的纸张,一张张写满了那个人的名字,夏岑慌乱地蹲下去捡,抬头的时候看见那个人从身边走过。不过是一次雨天的帮助,从此便像扎进夏岑心里的最深处,苦涩却又用最温暖的地方来保护这份感情,不能也不愿意给任何人看见,如果能停留在那时就好了。
  朦胧听见开门声,夏岑的身体又冷又疼,意识里知道进来的是林子渊,他挣扎着想醒过来,想要听林子渊的声音,想听他的解释,想问他们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少爷。”管家敲门,“老爷请您再去一趟。”
  “不去,你转告林堂,让他记得自己的承诺。”林子渊语气不悦。
  管家没有继续说话,想来应该是知道林子渊说一不二的性格。
  “子渊......”夏岑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
  林子渊看出夏岑的不适,上前扶住他,“怎么发烧了?”
  夏岑难受地说不出话,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夏岑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医院。他第一反应是惊慌地摸肚子,生怕孩子出事,还好肚子里的宝宝很有力气地回应他,这才松了口气。
  用手摸额头,是烫的,手上还打着点滴,浑身的骨头都是疼的,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孩子。夏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了,林子渊的电脑还放在茶几上,人却不知去了何处。
  不知又昏沉地睡了多久,夏岑听见周岳的声音,“这样不行,得想办法给他退烧。”
  林子渊的手摸在夏岑的额头上,夏岑只觉得气息越来越烫,他喘着气用手抓住林子渊的手腕,“子渊......”
  林子渊靠近他,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低声说:“我在。”
  夏岑实在难受地厉害,肚子也隐隐发痛,他蜷缩起身体,求救般说着:“好难受......”
  “我知道,夏岑再忍忍,你现在的身体用药必须十分谨慎,很快就好了。”周岳说完,似乎是走了,夏岑看不真切,他伸出手胡乱抓着什么,抓住了林子渊的手,喃喃说着:“子渊,你别走......”
  “我不走。”林子渊坐在夏岑床边,听他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说着说着竟然低低地哭出来。林子渊有些意外,认识夏岑这几年,他从没见过夏岑掉眼泪,他仔细看着求救般抓住他的夏岑,脸侧的轮廓比从前更明显,自从有了他们的孩子后夏岑比从前更瘦了,林子渊心里突然涌出莫名的情绪,他的手顿了一瞬,轻轻放在夏岑的脸上。
  夏岑的脸泛着不健康的红,他虚睁开眼睛,睫毛被眼泪打湿,眼角处还有残泪,他隐隐看见林子渊坐在自己身旁,意识不清地带着哭腔道:“你不要结婚......”
  “我不和张锦妍结婚。”林子渊没有犹豫地否认,他不熟练地用哄孩子的方式拍着夏岑的后背,手指被夏岑紧紧攥着,索性就直接和夏岑躺在一起。
  夏岑立刻紧紧靠着他,蜷缩着身体钻进他怀里,哭着说:“好冷......”高烧到三十九度,夏岑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林子渊,你是骗子......”
  林子渊的手停下来,他将夏岑用被子紧紧裹住,又将空调的温度调高,重新把夏岑抱进怀里。很快,夏岑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似乎是睡着了。
  再清醒时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虽然还在低烧,但不至于到意识不清的程度,夏岑睁开眼睛,头抵在林子渊胸前,鼻腔处全是熟悉的林子渊的气味。突然想起自己正在感冒,和林子渊靠那么近会传染给他,于是夏岑轻轻从林子渊怀里挣脱,“子渊,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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