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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茶(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4-04-15 07:33:08  作者:莎哈哈哈
  谈星阑被自己买的礼物硬生生打出了门,差一步就被金条砸脸,吓得他只好先离开房间,站在门外整理弄皱了的衣服。
  谈星阑看着紧闭的房门,有点懊恼自己嘴快,说了好些过分的话。但随即又想,谁让谢澄致穿上裤子就发癫不认人,关他一会儿让他冷静冷静。
  还从未见过谢澄致对自己这么毫无保留地发脾气,谈星阑火气过去,细品谢澄致刚才的样子,余怒未消,心头又腾升起一些微妙的滋味。
  算了,谢澄致这个家伙,难得对自己真情实感,发脾气就发脾气吧。谈星阑耸了耸肩,转身走出了酒店。
  一门之隔的房间里,谢澄致等关门声传来,便瘫软在床头,控制不住地撕扯睡衣领口,燥热的身体和清醒的理智互相打架,冰火两重天一样折磨着他。
  身体本能地渴望伴侣的爱抚,可他不是omega,记不住属于自己的alpha的味道。于是渴求变得漫无目的,茫然和孤独侵占了他的内心,令他不由自主地落下眼泪。
  他是一个平庸的beta,无法和任何人缔结灵魂的契约。父母把他当联姻的筹码,丈夫把他当权宜之下的发泄对象。他在人间跌跌撞撞地寻觅,却永远找不到归属,永远没有属于自己的家。
  一道铃声从旁边响起,谢澄致哭着喘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他挣扎着拿过来,看见来电人的名字,脆弱不堪的心绪便再次决堤,接起来时哭得声音都在颤:“哥,哥哥……”
  “澄致,你怎么了?”谢景风在那头一下紧张起来。
  “我,我不知道……”谢澄致攥着自己的领口,茫然地呜咽,“我感觉自己好奇怪……好热,好难受……”
  对面停顿一瞬,问他:“谈星阑回来了吗?”
  “刚才回来了,但是我们吵架,我又把他赶走了。”谢澄致抱着听筒断断续续地啜泣,“可是我现在好难受,我想有人,陪着我。”
  “好了没事了,哥哥陪你。”谢景风沉着声音,“澄致别怕,你可能是假性发情了。”
  “假性发情?”谢澄致哭声渐低,迷茫地抬起头。
  “有些时候beta的体质特殊,或者跟alpha进行太频繁激烈的性事,会出现跟omega很像的发情症状,一般发作一次就会消失。”谢景风一边说着一边迟疑,难道是谢澄致体质特殊,还是假性发情中的beta不能接受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如果是这样,现在岂不是自己害得澄致受罪?
  他现在后悔草率离开谢澄致了,但一时间也赶不回去,他只能按捺心情,安抚着道:“澄致,别害怕,听哥哥的,慢慢呼吸,放轻松。”
  大哥温和的声音贴在耳边,令他慢慢平静下来,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动细微的响动,再顺着听筒传到谢景风的耳中。
  “告诉哥哥,现在哪里难受?”谢景风问他。
  谢澄致似乎有点醉了,随着呼吸轻哼几声,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我……口渴……”
  “好,澄澄乖,现在把手指放进嘴里,让舌头舔一舔它们。”
  谢澄致迷迷糊糊地照做了,用舌尖舔着指尖,尝到一点奇怪的香味,却像是解了自己的渴。舌头无师自通地包住指节,用嘴唇含着它们吸吮,漏出一点细碎的声音:“唔……嗯……”
  “很乖,含深一点,每一根手指都要舔到。”谢景风声音中带有不易察觉的波动。谢澄致不会知道,隔着电话的那头,谢景风独自坐在办公室,慢慢仰头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伸到桌下,缓缓解开了西装裤的拉锁。
  “哥哥……”谢澄致面色潮红地唤他。
  “都舔好了吗?”
  “好了。”
  “那低头看看自己的阴茎,是不是已经勃起了?”
  谢澄致明知他看不见,却还是羞耻不已,不肯出声回答,只是闭着眼点了点头。
  谢景风似乎感觉到他的动作,在那头轻轻嗤笑一声:“那就把裤子脱下来,用舔湿的手包上去,上下摸一摸。”
  谢澄致动作发颤地照做,脱下裤子握住自己时,颤栗着发出一声喘息,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对面的哥哥同样呼吸粗重了很多。
  “乖宝,再动快一点。”
  “按一下上面的小眼,是不是在吐水了?”
  “想叫就叫出来,澄澄的声音很好听。”
  ……
  谢澄致被逼到快感的极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始终无法攀上顶峰释放。他难耐地顶着膝盖,腿根渐渐濡湿,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哥……我后面……难受……”
  “难受吗?流了很多水,是不是?”谢景风问他。
  谢澄致脸颊红透,闭眼闷闷地嗯了一声。
  谢景风循循善诱道:“澄澄别急,看看身边有什么东西,告诉哥哥。”
  谢澄致迷蒙地睁眼看过去:“有……手表,胸针,香水……还有钢笔。”
  “什么样的钢笔?”
  谢澄致起身抓过来拆开包装:“是……万宝龙的限量款,边上有好多钻石。”
  “嗯,就用它吧。”谢景风对他说,“在床头的抽屉里找找,应该有安全套,拆一个套上去。”
  谢澄致浑身发软,抖着手翻出藏在抽屉里的安全套,拆开一个裹在玫瑰金的笔身上。他咬住手指,把表面凹凸不平,又裹上滑腻薄膜的钢笔一端,在谢景风沉稳且充满蛊惑的声音中,慢慢推进身后湿软的小口。
  假性发情状态下的beta身体变得更加娇软妩媚,穴口几乎是嘬吸着入侵物,将它讨好地吞入更深。
  “哥,哥哥……进去了。”谢澄致发颤地开口,语句的歧义给人一种微妙的错乱感。谢景风无声的动作更加猛烈,感觉自己的呼吸也乱了。
  “捏着笔杆转一转,找找哪个地方最舒服。”
  “唔嗯……啊啊……”谢澄致突然一阵过电般的酥麻,闷哼一下变了调。谢澄致咬手指的动作变成含吮,呻吟溢出齿缝,泣声沾染情欲,传来电话那头,变成赤裸的勾引。
  “好硬……啊太深了哥哥……”明明操控钢笔的人是自己,谢澄致却有一种被人掌控的错觉。欲望让他本能地越动越快,甚至打开身体迎合侵入,心里却还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像远在千里之外的家长撒娇求饶。
  “乖宝,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谢景风压抑着开口,手里的动作自虐一般加速,喘息变得越来越快。谢澄致不自觉地跟着他的声音变了节奏,布满颗粒的笔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碾过每一处敏感点。终于在谢景风骤然变重的闷哼之后,谢澄致脑中仿佛炸开了烟花,沙哑地叫出声,臀肉紧紧夹着深深吞没的钢笔,前身抽搐着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电话两头很久都没有人说话,他们各自喘息着,从情欲的泥淖里慢慢脱身。
  “我是在帮你,因为我是你哥,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谢景风抢在谢澄致开口之前解释,不知是在说服谁。
  谢澄致倒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开口却是问他:“那如果我不是你弟弟呢?你还会这样照顾我吗?”
  “会。”谢景风毫不犹豫地回答他。
  简单的一个字仿佛有千钧重,撑起谢澄致摇摇欲坠的内心,再次为他竖起了隔断雨雪风霜的屏障。谢景风不用再多说任何的话,就可以让谢澄致相信他一定能做到。在谢景风为他撑起的安全区里,谢澄致卸下防备,仿佛还如当初躺在大哥的腿上,像个孩子一样哭出声来。
  “哥,我和他是商业联姻,他不喜欢我,这些我一直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听到他说那些话,我会这么难过?”
  谢景风沉默许久,缓缓叹出一口气。
  “澄致,你喜欢上他了。”
  他的所有隐忍,纠结,阴暗角落的自伤,在懵懂纯粹的谢澄致面前,就像是一场笑话。他白纸一样的弟弟,终于还是喜欢上了那个人。
  作者有话说:
  不许骂🍊是🍵!要骂就骂我!是朕要他左拥右抱!是朕让他既要又要!是朕要他给每一位心碎男孩一个家!你们要恨就恨朕!🤤
 
 
第16章 16 味道
  【小谈part】
  谈星阑独自坐在订好的餐厅包厢,看着窗外的海滩夜景和烟花秀,面对眼前的珍馐美馔根本提不起食欲,兴致缺缺地喝着闷酒。
  他费了好大劲查那天的命定之番,也只揪出了暗中推波助澜过的芦画。他今天一早冲进张潮的房间逮到人,一顿威胁逼问之后,芦画才颤颤巍巍地承认,是他安排命定之番进那片贵宾海滩,也是他提的建议让女人打扮成金发红裙的样子。
  谈星阑对于记忆中那个omega的印象只对身边几个发小提过,因此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则信息是谁泄露出去的。他丢开被吓哭的omega,对着想劝架的张潮迎头便是一拳。张潮不敢反驳,硬生生忍了,又当着他的面跟芦画分手,然后把人立刻送离小岛,才让谈星阑稍稍消了气。
  但那个女人还是消失得无影无踪,谈星阑也根本找不到她的资料。凭芦画的本事做不到掩盖一个大活人的信息,也做不到事后抹掉女人的所有痕迹。他又想起谢澄致房间里出现的麻袋、绳子和监控画面,断定幕后一定还有别人。
  难道是谢澄致自导自演,想利用那个女人试探自己的真心?谈星阑蹙起眉头,很快把这种猜测排除了。如果是谢澄致做的,那他已经达到目的了,怎么会在事成之后突然发火。或许他们两个都被人设计了,谢澄致被迫承受了他易感期的失控,大概也不怎么情愿,否则怎么会在情欲消退之后那么激动,刚才那样,恨不得咬死他似的。
  所谓的命定之番虽然和他契合度极高,外形、信息素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却终究不是那个人。如今那个女人也不见了,所有线索再次中断,他只好喝着闷酒,借酒劲回忆脑海中稀薄的影子。放任了一会儿迷离的神思之后,他却忽然发现,里面掺杂进了很多属于谢澄致的片段。
  睫毛挂着水珠持续失神的迷蒙双眼,半张着呼出湿润欲望的温软嘴唇,还有被他失控时叼在嘴里的瑟瑟发抖的侧颈……五天五夜的迷乱场景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粘稠暧昧的空气里,有一股极淡的橙子香,轻柔飘渺,像在深海溺水的人看见来自海面的微弱日光。
  不知为何,谈星阑忽然感到一阵呼吸受制般的不畅快。明明那只是一个打发来凑数的beta,入不了眼的备选项,为什么在他主导全程的情事里,他会生出那么强烈的渴望,生怕抓不住这个人似的。
  他们俩因为联姻不得不凑在一起,谢澄致为了保住地位才对他言听计从,他也放不下回忆对谢澄致敷衍了事,这本该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事。但是现在,他一想到谢澄致不喜欢他这个事实,竟然徒生了很多烦躁不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偏执的冲动。
  难道真的是因为那瓶香水,让他把谢澄致当成了记忆中那个影子的替代品吗?那他为什么要那么在意替代品的想法呢?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谢澄致从旅行管家那里问到餐厅地址,又问了服务生才找到谈星阑的房间。他换了一身衣服,是谈星阑刚给他买的补偿礼物,走路还不太利索,在谈星阑眼前站定,有些局促地看着他。
  “你……”谈星阑抬眼看到他,开口说了一个字,忽然顿住了。一阵微风吹过,把谢澄致身上的味道带到谈星阑的鼻腔。很清新的甜橙味香水,是他给谢澄致试过,后来买下的那瓶。
  “对不起。”谢澄致对着他轻声说,眼眶似乎还有些红,“刚才是我不好,冲你发脾气了。”
  谈星阑回过神,轻咳了一声,摆手道:“这有什么,我早忘了,你别放在心上。”
  谢澄致看着他的反应,不知心里想什么,只是安静地点了点头。谈星阑想起他还没吃东西,便让服务员把桌上凉了的菜拿下去重做,让谢澄致先坐下。
  椅子是硬的实木材质,谢澄致抿了抿嘴,刚要走到对面坐下,又被谈星阑拉住手腕,不由分说拉到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这是在外面。”谢澄致吓了一跳,紧张得想站起来,被谈星阑一把摁在腿上,带着警告意味拍了一下他的后腰。
  “没上药是不是?”谈星阑问他,眼看着他的耳根烧成虾红色,突然心情愉悦起来,说话语气也和缓不少,“私人包厢里没人看得到,乖乖坐着把饭吃了,一会儿回去我给你上药。”
  服务生来上菜时,看了两位顾客一眼便迅速移开视线,训练有素地上好菜,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地退出了房间。谈星阑忽然迷上了给谢澄致喂食物的游戏,不让他动手,自己挑着眼前的饭菜,把外壳和骨头处理妥善,再一口一口喂到谢澄致的嘴里。
  谢澄致在这样尴尬的处境下填饱了肚子,然后听见谈星阑对他说:“回海滨别墅住吧,那里宽敞点。”
  谈星阑带他回到原来的度假别墅,拿着备好的药膏上楼,要给他上药。谢澄致红着脸后退一步:“我自己来就好了。”
  “睡都睡过了,还害羞这个呢?”谈星阑随口调侃,坐在床边拍拍自己大腿,“别浪费时间了,裤子脱了趴过来。”
  谢澄致无法,只得慢吞吞脱掉裤子,把自己架到谈星阑的腿上,光裸的臀部羞耻地在他视线下撅起,脑袋趴进臂弯里闭上了眼睛。
  谈星阑摸摸他微微颤动的可爱臀肉,轻轻掰开露出中间,只见不光是穴口肿胀发红,由臀缝波及开来的大片皮肉都呈斑驳的红色,是在不同时间被摩擦冲撞出来的,还布着几个像要把人戳破的指印淤青,实在是凄惨得过分,难怪谢澄致在硬木椅子上坐不下来,恐怕走路磨到一点都难受得不行。
  他挤出药膏,从外慢慢抹进去,揉着肿起的肉微微发力,听到臂弯里传来谢澄致轻轻的抽气,他有些心软:“疼吗?”
  谢澄致摇了摇头:“还好。”
  仔细给外面抹了药膏,谈星阑的手指有意无意滑进最敏感的地方,借着药膏的润滑探入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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