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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徒(近代现代)——狄醉山

时间:2024-04-26 19:38:31  作者:狄醉山
看到上面白洁干净,杨胜始终因为愤怒而痉挛的心终于缓缓松开了。
他知道了,他们没有上床。
紧接着,他被床头灯柔光下照耀着的皮肤所吸引,细腻温热,是富有弹性的矜贵的白,微微凹陷的锁骨窝下,小巧的浅色乳尖正随着胸膛充盈的剧烈情绪微微起伏着。
被完全蛊惑住,杨胜忽然低头含住了。
犹如惊雷贯穿了陈敬匀的身体,突然的猥亵让他瞳孔骤缩,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接受的情感教育是发乎情止乎礼,是尊重和请求,即便褚铭风难以自控地强吻了他,但对方真切的愧疚与认错让他没有产生多少被冒犯的感觉。
他以为自己遇见的人理应都是这样,彼此之间隔着安全的距离,丛容不迫地克制情感。
没有人像杨胜,像破坏规则的野生动物扑到他身上,一声不吭地张开血盆大口。
强烈的羞耻感与不知所措的愤怒让陈敬匀立刻又拼命地挣扎起来,他竭力扭动着身躯躲避杨胜唇齿的武器,可他依然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一颗他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乳尖被温暖口腔舔舐含吮到颤抖。
陌生的热痒几乎要逼疯了他,声音都变了调。
“变态!滚!”
杨胜用力吸了一下,口中的乳尖在生理刺激下完全硬了起来,周围的白皙乳肉也被吸出浅红色,像害了羞。
他满意地微微直起身,看到陈敬匀彻底失去了镇定,难堪而羞怒地狠狠瞪过来,那目光让杨胜一下子硬得发痛。
从进门到现在,他终于笑了起来。
“这就叫变态了吗?”
亮幽幽的眼睛逼近,像是带着淬毒的钩子,陈敬匀忍不住闭上了眼,他感觉到浓烈而陌生的男性气息侵袭,似乎就悬在面前,然后厚热的嘴唇狠狠亲上他。
本来是应该亲到唇上的,陈敬匀却如有所感地悚然躲开。
那吻落在了唇角,靠近下巴的地方,那里有一颗浅浅的小痣。
杨胜也没恼怒他的躲避,就着那个心爱的小痣如痴如醉地舔吻起来,濡湿的口水沾在洁净温热的皮肤上像一层灰尘,让陈敬匀产生了本能的恶心,他差点要昏过去了。
他紧紧皱着眉,嘴唇颤抖,咬紧牙关弱声道。
“你现在就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是他的权宜之计,他绝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凌辱猥亵自己的变态。
杨胜看起来丝毫没有被打动,甚至加重了力道吮得他下巴发痛,不自觉闷哼出声,咬得下唇发白。
亵渎的吻恋恋不舍地从小痣上移开,试图入侵他的嘴巴,但陈敬匀的反抗异常强烈,于是杨胜不得不暂时放弃,如同确认领地般将他的面颊都亲了个遍,最后吮吸着他娇嫩的耳垂,说。
“陈先生,我不要你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你这辈子都会清清楚楚地记得,想忘也忘不了,想摆脱,也摆脱不掉。”
第09章 
双腿被掀起,手脚腕被睡裤拢成的带子绑住,被迫分开的赤裸大腿根处传来手掌用力覆盖的鲜明热度,还有被坚硬头发扎着的刺痒感。
陈敬匀条件反射地试图合拢,夹住的脑袋感受到他的动作,发出愈发淫靡的声音,宛如在品尝美味般贪婪地舔弄不曾有外人造访的隐秘之处。
紧致干净的穴口被舔得湿红,无力地微微翕动,灵活的舌头便如蛇一样探了进去。
陈敬匀猝然绷紧身体,难以忍受地昂起头,用力拉扯的白皙脖颈像拉紧的弓弦几欲断裂,陷在柔软枕头中的面容已经被强烈的羞耻感吞成潮红,神色恍惚而绝望,紧闭的双眼流出耻辱的泪水。
下身的入侵感像一场噩梦,他想咬痛舌尖清醒逃脱,却情绪激动地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几近崩溃的呜咽。
现在,他完全成了被五花大绑失去尊严和行动力的祭品,避无可避地迎接一场可怕的掠夺。
杨胜听到了他的哀喘,听起来很可怜,每一次无力的颤抖都掺杂着恐惧的血,让杨胜越来越更兴奋。
他始终当不成城市人,生长在草里的他本性就是恶劣的,难以改正的。
曾经仅仅因为看不惯对方的挑衅,骂他没爹没娘,他气得失去理智打死别人,坐了牢付出代价,他也没后悔过。
他做任何事都不会后悔。
从决定闯进陈敬匀家里起,他也不再回头。
暗恋了那么久的人现在以一种完全打开的脆弱姿态躺在面前,分明是在邀请,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发痛了,鼻翼间还能嗅到陈敬匀沐浴后的清香,干干净净的,没有和别人闻起来一样的香水味。
他被剥得赤裸。
还想再多尝尝青涩的嫩穴,但杨胜等不及了,他撤回舌尖,紧紧盯着可爱的穴口,宽大指节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微微粗糙的指节刮得肠肉瑟缩,陈敬匀也绷紧了一下,再度反抗起来,发不出完整语句的呜咽声听起来像真含了泪。
倾覆性的力量袭来,他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了。
杨胜来到城市后没有交往过同性,但看过一些男人间的片子,他知道怎么做。
出于某种占有欲,他没用润滑油,用自己的舔舐与手指打开陈敬匀从未被造访过的嫩穴,也因此,进度缓慢了些,慢到陈敬匀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体内的异物感。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男人的强势与坚定让陈敬匀的徒劳挣扎逐渐停了下来,他仰面躺着,浓烈的羞耻过去,惨白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竭尽全力把自我意识完全脱离这具受制于人的躯壳,想象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中,封闭起来躲避现实的残暴,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感受到。
可是自欺欺人是无用的。
杨胜尽量耐心十足地慢慢开拓,但带来的侵害仍然是刻骨的。
硕大硬热的龟头破开穴口寸寸挤进去的裂痛感,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劈开了整个身体,无形的尊严与人格也被捣碎。
陈敬匀感到了难以形容的双重裂痛,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他止不住地发抖,本能地蜷缩起来。
埋进一大半时他已经感觉腹部胀痛难忍,那东西几乎要破开他的肠腹,而杨胜仍在往深处插。
出于求生的本能,陈敬匀奋力扭动躲闪,发出哀求般的呜咽声。
“停……停下……”
见他实在疼痛难忍,杨胜停下动作,俯身亲近,捧着他的面颊细吻,一边慢慢抽插起来。
紧热青涩的肠肉羞怯地含裹住壮硕的阳物,在抽插间被摩擦得发热发软,这样漫长的凌迟让陈敬匀再度被耻辱感淹没,他紧咬牙关,几乎听到牙齿咯吱作响。
杨胜捏着他的下巴去吻他的嘴唇,见他嫌恶地紧闭,神色暗了下来。
猛地一撞,外面的一截阳物又进去一些,陈敬匀发出苦痛难堪的惊叫,唇肉微松,被杨胜趁机按着下唇掰开了齿关,舌头钻了进去疯狂扫荡吮吸。
终于吃到他了,终于吻到他了。
杨胜想起褚铭风强吻他时的样子,目光阴冷,但他不愿再在这个时候提起扫兴的人,更不愿意让陈敬匀分神去想别的人,于是他专心致志地,狂热而着迷地和陈敬匀接吻。
他不会接吻,他只知道掠夺每一寸口腔嫩肉,留下自己的气息。
陈敬匀同样没和别人接过吻,他一直想把初吻留给真正喜欢的人,但是这一刻,被这个强盗粗鲁夺去了。
又一部分的他碎裂了。
男人的指节强硬地抵住他的贝齿,迫使他张开嘴无法合拢,张得太久有些酸,陈敬匀本能地吞咽口中堆聚的津液,舌尖也颤动着,好似在回应着对方的吻。
杨胜显然亢奋许多,亲吻间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恨不得要把他吃了。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陈敬匀受辱的脆弱姿态,脸上浸满泪,嘴唇也被染得水亮。
“好漂亮。”
趁着陈敬匀失神,他狠狠往里一顶,整根阳物都完全没入小穴。
陈敬匀发出战栗的惨叫,一时间像是痛得失去了言语,连呼吸都无比微弱,瘦削雪白的身体猛然弓起,像是要逃离,又被钉在刑具上惧怕地颤抖。
这看起来很可怜,却一下子点燃了杨胜的欲火,性器被完全包裹的美妙滋味更让他恨不得死在陈敬匀床上。
他热血沸腾,面容泛着情欲的红,在城市里披着的皮尽数粉碎,狠烈而野蛮的内里从未改变。
“操!……真他娘的爽……”
控制不住的狠重操干很快撞出噗嗤噗嗤的声响,雪白臀肉渐渐浮出一层红,越靠近穴口越深,像枚正在迅速熟透的花蕊。
窄嫩穴口堆出白沫儿,掺着阴茎表面渗出的黏液,使得进出抽插越来越顺畅丝滑,而肠肉依然绞得很紧,每被狠撞一下就咬一下杨胜的那根东西,爽得他头皮发麻,双目赤红地掐着陈敬匀的腰身发狂顶弄。
陈敬匀面色苍白如纸,舌头被冻住般动不了,说不出一个字。
一根火热硬硕的铁棍子在体内进进出出,不容忽视的异物感像是顶到了他喉咙,夹杂着对同性交媾的极度排斥,他恶心得想吐,浑身却软得又抬不起手,只能耻辱地承受。
初次做爱的强烈快感让杨胜激动得说不出来,也没空说话,他全心投入到了这场妄想已久的性爱中,不断亲吻啃噬着陈敬匀白腻动人的皮肤,全力撞弄他的穴肉。
他看到了陈敬匀的眼泪与灰败的神情,可那对他来说是春药,是占有的标志。
他喜爱这种把人攥紧的感觉。
第一次射精没有花费太长时间,微凉的大股精液有力地喷射在内壁时,陈敬匀短暂地清醒了。
他茫然地微微睁开眼,目光涣散,几分钟后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脸色又白了几分。
杨胜餍足压在他身上,像只发情的畜生在滑腻的液体间情动地继续顶着他,动作缓和了许多,仍难掩未消的情欲。
他听到陈敬匀虚弱的,发冷的声音。
“可以了吗。”
杨胜抬起头,陈敬匀并没有在看他,只是绷紧下颌,用一种心如死灰的神情望着虚空中的一点,白皙的面容染了几分情事的红,目光却冷冰冰的,冷得足以破坏所有兴致。
但杨胜的心坚硬如铁,他笑了一下,狎昵地重重舔了一下陈敬匀的耳垂,低沉愉快的声音赫然是个只顾自己意愿的施暴者。
“不,我才刚开始。”
第10章 
门钥匙和陈敬匀的其它钥匙挂在了一起,没有任何装饰,干净简洁得如同他这个人,刚从外面回来的杨胜心情颇好地把钥匙塞进兜里。
卧室里的陈敬匀靠着床头,还在气喘吁吁地使劲咬着手腕上的腰带。
皮质腰带扣比昨晚睡衣拢成的带子更像一种束缚工具,陈敬匀咬得牙齿酸软,也没能撼动半分。
听到杨胜进来,他慢慢抬起头,面颊烧得通红,漆黑的眼眸却冰冷而锋利,恶狠狠地想杀了杨胜似的。
只是他身体过于虚弱,眼神也没什么威力,反而看得杨胜心里柔软。
他走过去,捉住陈敬匀的手,温柔道。
“先吃点东西,再吃退烧药。”
陈敬匀厌恶地抬起手臂挡住他的亲近,动作间,裹在身上遮羞的被子掉了下来,露出青青紫紫痕迹遍布的清瘦身体,连颈间都满是深重的齿印。
陈敬匀难堪地偏过头,要藏起来似的,他费力地想抓起被子,发烧的身体实在疲软,于是身体滑躺进被中,一声不吭地背对着杨胜。
手臂仍被迫抬起捆在床头,两条受刑般的细白手臂如同欲断的翅膀,凄惨而美丽。
杨胜压着一只腿坐在床边,解开了他手腕上的腰带,而后捉在唇边舔吻着从昨晚到刚才挣脱出的错落红痕,又吻到手臂。
陈敬匀闭着眼,忍无可忍地往回收,杨胜没用多大力拘着,所以任由他迅速收回双手,整个人都藏在了被子里,只露出尖尖下巴和憔悴疲惫的一张脸。
“你刚才是想拿这个吗?”
杨胜从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他的手机,陈敬匀的眼睑动了动,但仍没睁开眼。
昨夜的救命稻草已经失去了作用。
杨胜却对他的手机很感兴趣,陈敬匀没有设置锁屏密码,于是他堂而皇之地点开社交软件,窥探着他的人际圈。
目光定在几分钟前收到的信息,他神色微沉,脸上笑意不变。
“原来刚才是听到了信息提示声啊,想知道是谁给你发的吗?”
陈敬匀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嘶哑,每说一个字喉咙都生疼。
“别动我的东西。”
闻言,杨胜又笑了一下,笑意很冷。
他连人带被把陈敬匀抱坐在怀里,宛如热恋情侣,然后点开微信聊天框,抓着他的手。
“我不动,你自己回复。”
面色有些扭曲,他语气温和得十分好心,念出对方的消息。
“褚铭风问你到机场了没有,为什么不接他电话。你回啊,别让人家等急了。”
陈敬匀怔怔看着褚铭风的话语,眼前一阵眩晕。
这个时间,他本该在机场和褚铭风友好道别,然后飞去B城,在新公司里开始全新的生活,现在,他却被一个变态强奸犯囚禁在家中,无法脱身。
已经绝望的心在指尖的颤抖中开始复苏,他不由自主地看向输入框,几乎想立刻通话褚铭风,让他来救自己。
只要快速地发出求救信号,褚铭风一定会尽快赶到,然后——
“陈先生。”
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像是猜到了他在谋划什么,语气慢悠悠的,又带着几分暧昧。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
霎时间,陈敬匀仿佛从高空坠下,跌入万丈深渊。
他的脸上涌出羞愤难当的激烈神情,颤抖着似是要哭出来。
“你、你这个畜生……”
“乖乖听我的话,昨晚的视频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杨胜靠着一点狡猾伎俩,拿捏住了他薄弱的自尊心。
昨晚后半夜陈敬匀已经神智不清了,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所以他谎称拍了视频,存了备份,如果陈敬匀不听他的话,那么这个色情视频将会发送给他认识的所有人。
这个要挟简单却有效,异常得有效。
陈敬匀拿着手机也再也发不出任何求救,泪水滴落在手机屏幕上,无声的碎落的,伴随着隐忍无望地抽泣。
杨胜抱着他,情不自禁地越抱越紧,要将他勒进骨血里似的。
他舔着陈敬匀的泪水,说,“你跟了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粗大的手掌覆住陈敬匀细长的手指,在输入框打下回复。
【我已经走了,昨晚借你的那件大衣你扔掉吧,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联系了。】
杨胜看着消息发送成功,一种突如其来的喜悦占据了胸口,他高兴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那时在理发店偷窥到陈敬匀的聊天,知道他正处于辞职和入职新工作的间隙时,杨胜就已经产生了这个恶毒的计划,让陈敬匀的所有同事和朋友都以为他已经飞去新的城市了,没有人会发现他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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