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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徒(近代现代)——狄醉山

时间:2024-04-26 19:38:31  作者:狄醉山
这个计划其实是下下策。
他还在苦心冥想着如何挽留陈敬匀,重新和他成为朋友,可他看到了褚铭风,更发觉了陈敬匀对褚铭风的不同。
妒意穿肠入骨,他按捺不住要赶走那个碍眼的男人,于是失控地用最残忍的办法率先得到了陈敬匀。
“不管怎么样,现在,你是我的了。”
杨胜呼吸急促地吻着他,湿黏的嘴唇热情舔舐他的皮肤,那种不适感与根骨的憎恶让陈敬匀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坠落感,他拼命地想往上飞,而杨胜拖着他,共坠地狱。
第11章 
在杨胜的监视下,陈敬匀同样推掉了新的工作。
新公司对他背信弃义的举动非常愤怒,语气很重,陈敬匀却没办法解释,只能不停说着对不起。
后来,他看到自己发出去的消息前有了红色感叹号,看来已经被对方删除了,他想,在十分看重信誉的圈子里,他很难再找到新的工作了。
而在解决掉所有后,杨胜把他的手机扔了,确保没有人能再找得到他。
陈敬匀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他钻进被子,盖住头,仿佛密不透光的黑暗能将他隐匿起来,再不被行凶者找到。
一双大手从旁边揽住他的腰,掀起睡衣下摆,难耐地摩挲了几下,然后往臀缝深处探,陈敬匀僵硬地尽力放缓身体,不声不响,也不做反抗。
杨胜对他有着极其旺盛的欲望,把他带回自己家后为所欲为。
而在绝对的暴力压制下,无论陈敬匀怎样反抗,最终的下场都是一样的惨烈,杨胜反而被他的抵触激得兴致勃发,叫他苦不堪言。
一顿顿肉刑下来,他终于屈服,与其徒劳挣扎,不如积攒体力熬过去,也许这样温顺的姿态很快就会让杨胜玩腻,放了他。
涂了药膏的红肿穴肉已经消退了许多,但肉柱插进去的时候仍撑胀得难受,陈敬匀咬牙忍了片刻,实在还是不能适应被压在身下亵玩的屈辱感。
他被按着趴在床上,反手去推杨胜,压抑而痛苦地低喘着。
“轻一点……很疼……”
示弱的求饶是一种变相的妥协,杨胜笑了一下,似乎很满意他的识趣。
扭曲的两情相悦更让他的快感加剧,他迫不及待要与陈敬匀灵肉合一,扯过枕头垫在陈敬匀小腹下,又勾住他的膝窝,原本趴着的陈敬匀便成了跪伏的姿势。
他难堪地紧紧闭着眼,死攥住床单的拳头在颤抖,如同去昧前毫无理智却淫荡的雌兽。
从小到大他都是优等生,严谨自律,守礼谦明,而一夕遭逢劫难,他便被迫跪了下来,活得不再像一个人。
这几天被折磨到麻木的心口又忽然涌出难以言喻的悲怒,他简直无地自容,弓着臂肘撑起上半身,想要拒绝这个姿势。
仰起的上半身与仍然乖顺跪伏的下身形成一个极其曼妙的弧度,细瘦腰身塌陷,臀肉丰腴肥美,雪白皮肤宛如亮着光,在圣洁与淫欲之间摇摆动人,看得杨胜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他呼吸粗重地贴近陈敬匀的后臀,掰开臀肉就整根撞了进去。
陈敬匀被撞得重心不稳,下身又胀痛难忍,酸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脱力地往前跌坠到一半,又被杨胜结实的手臂揽住捞回。
二人身体相贴得几乎毫无缝隙,杨胜啄吻着他白腻肩头,在视觉刺激与生理快感中亢奋地狠操猛干。
陈敬匀受不了地挣动起来,吃力地哀求。
“不、不要……别用这个姿势……”
扭动的赤裸身体像怀里一尾不安分的鱼儿,杨胜不由得抓紧他的侧腰,在皮肤上留下深深齿痕,早就听不进去他微弱的声音,完全沉浸酣畅淋漓的性爱中。
“操!操!好爽……”
他一手扭过陈敬匀的侧脸,强行撬开他哆嗦的嘴唇,温厚炙热的气息缠绕。
“真嫩的一口穴,又紧又热。”
在稻草堆、玉米地,或者薄窗透过的床炕上,年幼的他经常会听到村里汉子们发出的这种声音,急促的,浊重的,激动不已的,像村里乱窜的公狗一样骑在柔软的女人身上,嘴里喷出一口污言秽语。
而女人们发出愉快的娇喘,似乎很喜欢的样子。
吃着百家饭长大的他在村里各户之间寄住,小时候还不太明白,懵懵懂懂的,后来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以为这种床话与性爱,与感情是挂了钩的。
他一直都记在了心里,从没上过用场,直到把陈敬匀囚禁在他自己的家中,自小浸润的粗俗荤话凶猛淹了出来。
“怎么小嘴吸得我这么用力,喜欢吗?爽吗?”
每问一句,杨胜就狠狠撞一下,陈敬匀在身体的摧残与言语羞辱下早已满脸潮湿,在侵略般的亲吻间隙发出间断的闷哼,显然是无法承受的,却带了点黏糊的鼻音,听起来竟有几分可怜可爱。
他眉头紧拧,在全面的侵犯面前神色凄楚至极,被舌尖钻得深了,就忍不住挣脱着干呕。
第一次被侵犯时他过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后面就止不住地干呕,和男人的性交与亲吻都让他恶心得想吐,杨胜就插在他的身体看着他难受地干呕,等他平和下来了继续操干和亲吻。
他逼迫陈敬匀习惯。
陈敬匀被吻得窒息,脸色渐如火烧,不得不睁开眼,蒙着泪的眼眸涣散脆弱,被顶弄得泪珠直坠,仿佛是被操出了一片春情。
杨胜激动地在他体内射精,“骚死了,真骚。”
事实上陈敬匀不是没有感觉,早就看过不少片子的杨胜熟知男性后穴构造,他很快就找到了陈敬匀较深的敏感点,肉物连续擦碾时陈敬匀根本无法抵抗迅速升腾的陌生爽意。
他被插得射精了,但这只会让他更痛苦。
他无法直面自己在残暴的强奸中出现屈服的迹象,于是他强行让心理痛苦压覆住一切的生理欢愉。
他永远不能忘记,他是受害者。
第12章 
公司里的各个部门都有自己的微信群,并且心照不宣地分为“有领导的群”和“没有领导的群”,后者通常是大家畅所欲言的轻松场合。
作为刚升的副总,褚铭风其实是下属们应该保持距离的上司,不过鉴于他如沐春风的温和态度和极好的人缘,他依然留在许多发表真情实感的小群里。
他们都知道即便是风月八卦,褚铭风也会守口如瓶,所以从不顾忌。
上午去一家公司谈完合作,回去的路上,褚铭风在微信上给助手安排接下来的任务,退出聊天界面时看到被设置为免打扰的一个公司小群正在热火朝天地聊着什么,未读消息显示28条。
他其实不常看这些非工作的群聊消息,随手要退出微信的刹那间,第29条消息出现了。
【他那么高冷的人居然……】
没有点进去的群聊信息只能看到这几个字,最重要的部分瞬间勾住了他的心。
下属们对于已经离职的陈敬匀没有直呼其名,而是用“高冷”代替,在这个需要人人磨平棱角的圆滑社会中,高冷的只有他。
自从那天陈敬匀突然发过来一条信息后,褚铭风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去陈敬匀的家里也只问到陈敬匀退租了,不知去向。
无缘无故的绝情让褚铭风非常困惑,他相信陈敬匀不是这么没礼貌的人,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再和自己联系。
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想尽办法托人联系到了陈敬匀准备入职的新公司,想找到陈敬匀,对方公司却余怒未消地谴责陈敬匀的不讲信誉,明明说好了来工作,转眼又推辞了。
种种奇怪的现象让褚铭风的疑惑逐渐变成了担忧。
陈敬匀为什么没有去B城?如果没有去入职新公司话,那他到底在哪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点开群聊的指尖有些颤抖,他不停往上滑,想从提及到陈敬匀的最开始看起,然而目光却被中间的几行字吸住,他一愣。
【原来他是个同性恋?真看不出来……】
褚铭风呼吸一滞,连忙往上翻,终于找到了消息的源头。
首先提到陈敬匀的是曾经与他同在一个项目组里的同事,关系一般,并不亲近,所以兴奋说起他时也是以八卦的语气传播惊人的动态。
他说他今天上午见到陈敬匀了,就在A城另一个大商场。
迎面走来难以避免,于是他主动跟陈敬匀打了招呼,但陈敬匀看起来还是冷冰冰的,甚至显而易见地不愿意理他。
他顿时就又些不快,见陈敬匀身边还有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出于礼貌,看向对方,等着陈敬匀介绍。
陈敬匀说,那是他男朋友。
这个同事顿时惊呆了,男人朝他微颔首,就拉着陈敬匀走了。
快速从群消息里摘取出关于陈敬匀的近况,褚铭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难免会生出一丝沮丧。
那天夜里陈敬匀真诚地安慰他,说自己不是同性恋,所以就算褚铭风对他再好,他也不会和褚铭风在一起。
怎么现在这么快,他就有了男朋友?
难道陈敬匀只是单纯地想摆脱自己,才那么骗他的吗?
被狠狠驳了面子的不甘心让褚铭风急切地想要再见陈敬匀一面问个清清楚楚,他不能这样稀里糊涂地妄自揣测。
陈敬匀毕竟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出错。
回到公司,褚铭风立刻去找了那名同事,借口说有些工作上没有处理干净的事情需要再和陈敬匀确认一下,但陈敬匀换手机号了,他暂时联系不上,所以请那名同事再具体想想他和陈敬匀见面的场景,还貌似无意地追问了许多细节。
比如那个男人的相貌,他们站在一起的姿势,神情以及话语。
面对如今的褚总,那名同事尽心尽力地使劲回忆着。
“就是在新华商场,好像是三楼……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在逛街,气氛怪怪的,也不怎么说话。”
“陈敬匀说那个男人是他男朋友的时候,脸色也不太高兴的样子,可能情侣间在生气?”
同事忍不住露出一丝对于同性恋的嘲笑,又及时克制住了。
“但那个男人特别高兴。”
确认陈敬匀真的还在这座城市,褚铭风立刻赶去了他遇到陈敬匀的那个新华商场,离他们这里不算太远,是市区内的另一个繁华商场。
他知道这时候过来找是没用的,仍不甘心地转了个遍才失望离去。
不想就这么放弃,他雇了人每天在新华商场里蹲守,拿着他发过来的陈敬匀的照片日日寻找,四天后,对方打过来了电话。
褚铭风匆匆结束会议,火速赶到商场,果然看到了陈敬匀。
陈敬匀坐在商场三层靠窗的长椅上,两只手捧着一杯一口没动的奶茶,他微微垂着头,像是在发呆,神色寂静而疲惫,皮肤更白了一些,在亮眼璀璨的灯光下泛着冷意。
像是惨淡的,毫无生气的纤薄月光。
第13章 
“敬匀!”
阴霾被撕开了,熟悉而惊喜的男声将陈敬匀从湿冷的深渊中打捞出来,他浑身一震,蓦然睁大眼,怔怔看向急切跑过来的褚铭风。
那一瞬间,褚铭风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难以形容的泪光。
只是一闪即逝。
褚铭风没有在意,只顾着发问。
“敬匀,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联系不上你了?你换手机了?为什么没有去新公司?为什么没走却不告诉我?”
一连串含怨带怒的疑问中夹杂着更浓烈的担忧,褚铭风不解地看着他,只等着他给出一个合理的回答。
陈敬匀深深地看着他,却没有说话,只是又埋了埋下巴。
褚铭风这才发现在温暖如春的商场里,他却还戴着围巾,严实拢住了脖颈与下巴尖,憔悴而秀美的面孔像是暗淡枝叶上盛开的一朵颓靡的娇美花束。
这猛然浮来的比喻让褚铭风一愣。
他从不会这么失礼地将一个男人比作花,这带有一种轻浮暧昧的色彩,可阔别已久的陈敬匀的确给了他这样的感觉。
他的视线不知不觉又落在陈敬匀脸上,发现这素净的黑瞳白肤上,眼角与嘴唇的薄红如同是被揉过的花瓣,涌现出一种令雄性很容易失神的旖旎,连下巴处那颗看惯了的小痣也变得多情妩媚起来。
他的心忽然狂跳,几乎不敢看陈敬匀,在暗暗思考着自己怎么昏了头,现在瞬间冒出的情欲竟比那时还要猝不及防。
陈敬匀没发觉他的不自然,他目光痛苦地看着褚铭风,指节焦躁而压抑地扣着奶茶杯,似乎有什么不吐不快的、强烈的言语被抑制在喉间。
微微直起身体,他终于忍不住,急切地开口。
“……铭风……我……”
抓住一线生机求助的目光越过褚铭风身后,被走过来的身影撞得粉碎,陈敬匀微不可察地一抖,无声又软倒。
他如遭重创,闭着眼,重重靠住椅背,不再说话。
褚铭风还在心神不宁地等着他回答,却听到身后一个陌生的男声笑着说。
“匀匀,遇见朋友了吗?”
一个穿着黑色长袖的高大男人走到陈敬匀身旁,颇为亲密地揽住他的肩膀,朝褚铭风微笑。
“你好,我是匀匀的男朋友,杨胜。”
褚铭风霍然变了脸色。
见陈敬匀没反驳,他的心一沉,知道这就是同事口中听陈敬匀介绍的男朋友。
对陈敬匀的爱恋仍然没有完全逝去,于是他本能地对眼前的情敌充满敌视,不动声色地用一种挑剔的目光打量着他,自己也露出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
“你好,我是敬匀的前同事,也是他的朋友,褚铭风。”
“朋友?”
男人语气随性,甚至有点漫不经心的,“我怎么没听匀匀说过你。”
“匀匀”这个过度亲密,甚至有些甜腻的称呼让褚铭风再难维持礼貌的笑意,他下意识看向陈敬匀,发现他也同样拧起了眉,眉间的沟壑积蓄着极其微妙的厌恶,与无可奈何的沉默。
他也不喜欢男人这么叫他。
褚铭风一下子又清醒起来,尽量抚平心中的嫉妒。
他看向杨胜,毫不客气地说。
“我也从来没听敬匀提过你。”
“那很正常,在敬匀辞职后我们才遇见的,一见钟情,两情相悦。”
褚铭风感觉到这个叫杨胜的男人也不喜欢自己,男人,尤其是情敌之间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
他们知道彼此都喜欢陈敬匀,所以杨胜非常刻意地彰显与陈敬匀的情侣关系,他坐在陈敬匀身边,转头凑了过去。
褚铭风似乎预见到什么,不禁屏住呼吸,情不自禁攥紧拳头。
他看到陈敬匀偏头,似乎想要避开,可紧接着他的心又沉了下去。
因为杨胜非常坚决地追了过去,这次陈敬匀没有拒绝,沉默而温顺地任由男人厚热的嘴唇贴住他薄红的漂亮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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