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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高子荏似有似无的往后瞥了一眼,终究也没让开门口让人进去,“人醒了,只是有点疲惫,有什么事?”
  “戚将军……弟兄们想着趁天气没热之前快马送回去,准备了些酒给他送送行,不知……”
  “带我去吧”,高子荏不是滋味的抽了抽鼻子,“他救了风宁,是于我有恩的,平日我也叫他一声大哥,不论怎么说都该去。”
  “那……”魏淳似乎还想问些什么,高子荏将手指松松搭在他肩膀上,轻蹙眉心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他的话被堵回了胸口中,只留下半句,“您便随我来。”
  烈酒卷着西风,高子荏披着的斗篷随风声飒飒的响,他单手端着酒碗,看着面前枣红色的漆木棺椁,风蛰了眼睛,泪水蜿蜒着落在酒里,苦的发涩。
  “戚大哥”,高子荏腿间轻轻一软,随着力气跪在了地上,周围人急匆匆的要上前搀扶,“不必扶我,这一拜,还的是我们还没来得及真正结拜的礼”,说罢,他挺着腰缓缓叩拜在地,又单手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跪直,“这一拜,是为你救我夫君……的恩……”
  高子荏这一拜下去泣不成声,伏在地上半天都支撑不起,从容眼尖看着不妙,蹲下身子,中间也悄悄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高子荏扶起来,“主人,悲痛伤身,您……节哀……”
  “戚大哥生前喜欢热闹,肯定不乐意我们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传我的令下去,戚将军灵柩归乡,一路礼乐相随,别让他觉得离了弟兄们,一个人上路孤单。”
  清冽的酒淋洒在地上,在场的将士们许久才缓慢的散去,高子荏叫住了悄悄抹泪的魏淳和朱远晟,“其余的将士,记得让送唁报的兄弟将银两备齐,把他们的佩刀佩剑尽量送回去,实在找不到的,就送点能留念想的,总归是家中留个牵挂。”
  “是,此事便由远晟去办吧”,朱远晟努了努鼻子,“之前已经记录好了,等下就再去核对。”
  “嗯,韩平晏呢?”
  “在水牢里,关的紧,怕他跑,也怕弟兄们忍不住冲进去弄死他,准备之后等大帅发落”,魏淳据实告知,鼻头还红着,见高子荏盯着他的鼻子看,忍不住用手去遮挡。
  “写封折子,然后派人秘密押送他回燕都,交给太子殿下发落,他毕竟是驸马身份不同,风宁若是处置了,回头会落人话柄。”
  “是,回去我就拟折子。”
  高子荏点点头,似乎想起些什么,“你是魏家的?魏昭的幼弟?”
  “是”,魏淳听到长兄的名字,不知为何眼底还有些紧张,“我是背着长兄来的,到现在还没敢回家……”
  “边疆凄苦,魏昭也是不舍得你受罪,不过魏家自大燕建国以来便是将门世家,你会来也不奇怪,高某不才,师承魏老前辈,说起来也算有渊源”,高子荏侧身颔首,“今日便不多耽搁魏将军时间,先告辞。”
  “主人,把韩平晏送回燕都,估计是要斩立决诛九族的罪过吧,会不会连累到四公主?”从容待走远了,才轻声问道,“虽说肯定是不会太多牵连,但终究是不好听的……”
  “他到不了燕都城”,高子荏的声线少见的冷硬,“砍头就能一了百了?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啊……”
  “嘘”,高子荏轻轻压住从容微启的双唇,“恶人自有天收,会有人替天行道的,现在,去替哥哥找块板子来,要能打人的那种,你知道在哪的。”
  从容嘴张得老大,紧张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左思右想觉得自己这两天也没有惹祸,而高子荏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没有留下任何解释,掀开主帐的营帘便走了进去,从容作为一个弱小可怜无助的小孩,也只好苦哈哈的去给主人跑腿,还带着一顿不知会不会落下的飞来横揍。
  高子荏这厢倒是没想到从容会有那般复杂的心理活动,回到主帐就看着体力还没恢复的宋风宁跌坐在地上,几不可闻的叹息,心里也没有什么意外,只是走上前忍着疼把宋风宁捞了起来,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
  “我错了子荏,让你担心了,别冷着我”,宋风宁似乎从没这么求过他,抓着手就不肯撒开,“子荏……”
  “哎”,高子荏将宋风宁的手放回原处,低头去查看他的伤口,所幸那些伤愈合的很好,这么折腾也没再弄出更多血来,“你趴好。”
  “刚才听陈圣手来过了,我没让他管我……
  老戚他们……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我只是受伤了你都这么难受……他们的家人得多难受……”
  “将受命之日则忘其家,临军约束则忘其亲,援枹鼓之急则忘其身”,高子荏让宋风宁侧趴在床上,手指抹掉了他眼角湿润,“我们有一帮好兄弟,兄弟的家人就是我们的家人,往后的日子,我们替兄弟们养就好,你差点没了命,就别操心这么多了。”
  “谢谢你,子荏……你……你辛苦了……”
  宋风宁只觉得原本揉着自己的手指正顺着他的后背曲线下滑,然后勾起了他的裤腰,反应过来不妙,想要出口制止的时候,那人动作反而更快了些,臀后突然掀起一片清凉,随即热腾腾的手帕便敷在了臀峰上,引得他一阵颤栗,嘴上讨饶“子荏……别……我还有伤呢……”
  “大帅一言九鼎,说了认打认罚的话,可不能不作数的。”
 
 
第111章 
  “子荏,我每天都特别想你,你每天在逸城都在做什么?”
  “子荏,我伤可疼可疼了,你帮我揉揉行不行?”
  “子荏,你眼睛好了都不告诉我,你好坏啊……”
  “子荏,陈圣手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能好啊?”
  “子荏,抱抱我吧,我每天都想抱你……”
  “子荏,好哥哥,夫人,我口渴……”
  “子荏,我想亲你……”
  宋风宁假装听不见高子荏方才的问话,故作声势的沉浸在自己略显浮夸的演技之中,高子荏额角突突直跳,默默的将手指搭在那块敷着臀尖儿的手帕上,隔着连肉色都遮不住的布料,轻轻的点着两团弹性很好的臀肉,在他愈发不着四六的时候,叹息着打断,“宋风宁。”
  “唔,好么,我错了,你打吧”,宋风宁识相的闭了嘴,心道把自家小娘子惹生气的后果就是如此,大丈夫能屈能伸,被夫人打屁股丢人吗?
  丢人……
  “我问你,你失去意识的最后瞬间,最后的那个意识,还记得么?”
  高子荏将帕子拿开,用被帕子暖热的手心贴在宋风宁的屁股上打着转的揉捏,时不时轻拍两下,动作十分轻柔,若不是先前说要打罚,宋风宁此时定会心猿意马的想去什么其他地方了。
  “嗯”,宋风宁向后伸手去抓高子荏,后者将手指搭在他的手掌心,指腹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心想,这辈子最后的时间,竟然是跟老戚那家伙搭伴儿。崖壁那么高,你眼睛不好,估计是下不来的,可我又心想你一定能找到……可估计你要跟我生气,可能气得下辈子不跟我好了……为了个该死的蛮人,我亏大了……”
  “你想的还挺多”,高子荏嗔怪道,俯下身将双唇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宋风宁的指尖轻轻发颤,缓缓描摹着他嘴唇边缘的轮廓。
  “你呢?”
  高子荏一瞬间失神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八成是陈麟刚才过来的时候告诉了他,唇角轻轻勾起,贴着宋风宁的掌心,热气通过掌纹反过来扑在脸上,嘴唇翕动间,高子荏的声音有些发闷,也有些不清晰,却透过唇形和手掌的摩擦,将心意传达得一清二楚。
  “夫君,子荏找到你了。”
  “不论你在哪,我都有办法找到你。”
  “子荏”,宋风宁深吸一口气,缓了许久才冷静下来,“为夫真想现在就把你压在身子下面。”
  “战事结束后多得是机会,夫君急什么?”高子荏借力直起身,牵动了身上的刀口,浅浅地蹙了眉心,气息也只那一瞬间慌乱,然后又不着痕迹的神色如常。
  “主人,给您拿来了……”从容双手抱着块红木板子怯怯的溜进营帐,眼睛四处乱瞟着试图分辨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心里已经为自己的屁股找好了去处——左右也是无法逃离挨打的命运。
  “倒是没想到夫君还留着”,高子荏接过板子打量,他如今只有一只手能自由动作,板子的手柄在手心握实,掂了两下之后便只听“啪”的一声重重拍了下去。
  “嘶”,一站一趴的两人同时收紧了臀肉,然后却被失约的疼痛虚晃一招,高子荏那一下拍在了他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衣料都觉得麻嗖嗖的肿起了一片,等他自己揉了两下之后才反应过来,两侧的一大一小都在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看什么?只不过试一下力气”,高子荏抓起板子点了点宋风宁的后腰,“放松,别弄到伤口,不许乱动。”
  “子荏……”宋风宁抓了个枕头将脑袋垫在上面,后知后觉地想起从容还在旁边,实在是羞的不行,从耳朵根子红到了后背,“好夫人,为夫知错了,你给为夫留点颜面吧……”
  “先二十下,能保持身子不乱动的话便让从容出去,不然子荏就只好让他来按着夫君了”,高子荏将红木板子贴在他的臀尖之上,轻颠两下,“夫君听明白了就好好请罚,一家之主不需要子荏来教。”
  “是,请夫人……杖臀教训……往后再不敢惹夫人忧思……”
  板子扬起一段距离,高子荏这样的姿势是反手不好用力,但板子着肉时还是听到了“啪”的脆响,宋风宁“呜嗯”一声,只觉得板子和自己的屁股怎么都得折一个,却只是留下了两团对称在臀丘上的红痕。
  “一下,夫君忍的不错”,高子荏转了转手腕,利落的在臀腿上又抽两下,宋风宁没忍住往旁边躲了躲,但身上的伤势注定他躲也躲不出很远,手中板子追过去一左一右拍出两片红晕,“躲了不算,三下了。”
  “子荏……”
  宋风宁哪里被高子荏这般教训过,旁边还跟着个小尾巴,又秀又臊还疼的厉害,手指轻轻去拉高子荏的衣角,一点一点蹭回身边,“我不躲了……”
  “啪啪啪——啪——”
  板子均匀的照顾着两瓣屁股,从臀峰到大腿都红成一片,宋风宁死咬着枕头,两条腿疼的直打哆嗦,不知是他太不耐痛还是高子荏打的太狠,只觉得像是给辣椒水泼了一样,又疼又辣,还一点一点往骨头缝里钻。
  “十五下了,夫君很乖,不愧是一家之主,从容以后也要乖,知错就要好好受罚,切不可动逃罚的念头”,高子荏转头看见从容不知道何时背过身去,可能没注意自己在跟他讲话,沉浸在自我催眠之中,捏着自己的小耳朵嘟嘟囔囔着什么。
  “啪——”
  板子拍上那小孩的臀丘,把人吓的捂着屁股蹦出去,瘪着嘴转身看着一脸调笑的高子荏,“唔,主人……”
  “谁让你转身了?过来,就站在这看着,还有五下,帮忙数着。”
  高子荏一边说,只觉得那一直拽着自己的手指用了力气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力气还挺大,看样子恢复的还可以……
  “啪——”
  “唔”,板子震的臀肉发颤,宋风宁确定高子荏一定是在报复自己掐他大腿的行为,自尾椎向上的疼痛直达头脑,连头皮都疼的发麻,屁股更是颤抖了许久。
  “嗯?从容?”
  “一下,主人……”
  “噗嗤”,高子荏用板子给宋风宁揉了揉臀伤,“从容这一数,可是把前面你挨的打都给数没了,那便就从一开始吧。”
  从容心尖儿一哆嗦,倒是比宋风宁更怕上几分,他只听高子荏说还有五下,谁知会是这样呢?他情急之下也是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那个……不然……”
  “闭嘴,净添乱”,宋风宁嘴里嫌着,还没说完后半句,板子便上了身,狠狠的陷进臀肉又抬起,一道宽宽的痕迹从白色充了血变得粉红,然后肿了起来,“嘶……”
  “……”从容得了闭嘴的命令,不敢开口说话,被凶的眼角红红的站在一旁,小手搅在一起,看看高子荏,又看看宋风宁,恨不得自己才是趴在那挨打的。
  从没觉得挨打这么轻松过……
  “啪啪——”
  高子荏没等从容犹豫的时间,沉默地落板,专心在臀肉上印花上色,营帐中安静的只剩下板子着肉的碰撞声,还有宋风宁时不时的抽气。
  他可不想在从容面前丢人……
  眼见着屁股肿的越来越高,高子荏却没有停下也没有减力的意思,宋风宁虽然没报数,但他感觉自己至少已经挨过了二三十下了,屁股顺着板风落下的方向不自觉的颤抖,他疼的快受不住了……
  “子荏,好多下了……别打了……”
  “有么?子荏没数,不太知道”,高子荏说着,板子变了个方向,贴合着肿臀的曲线,自下而上抽打在臀腿交接的地方,打的宋风宁“嗷”地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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