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千金(古代架空)——以鸽

时间:2024-04-29 08:06:37  作者:以鸽
  “疼……数,那个……你快点数……”
  “方才可是夫君要从容闭嘴的,”,高子荏将板子横放在宋风宁被打的发烫的臀肉上,手伸给从容,“你来,帮我捏捏手腕,有点酸。”
  “别闭嘴了,继续帮我数着……”
  宋风宁面子里子丢尽了也就闷出这么一句来,高子荏却不做声,八成是对这么个态度不满意,他心中嘀咕,怎么不过分开几天的工夫,小夫人心里自己好像就没那么重要了似得,想着想着禁不住就委屈起来,又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落泪,只趴着别过头,将蹭在高子荏身边的手抽回来,手指摩挲回味着高子荏衣料的触感。
  “你先出去吧。”
  高子荏抬手揉了揉从容的脑袋,后者听闻这句如获大赦,当下长舒一口气,干脆利索的请安退了出去。
  “风宁”,板子被从屁股上拿走,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凉意的手背,“我并不想这样对你。”
  宋风宁耳朵动了动,用屁股去贴他的手背,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声音带着点哭腔,“就不能等伤好了再打么?”
  “不能,怕到时候打不过你”,高子荏抬起板子,“报数的人被你吓唬走了,自己报数,重头开始。”
  “夫人可比为夫还狠……”
  “过奖了”,高子荏轻声顶了一句,疼痛随着话尾一起落在宋风宁身上,已经有些发红发紫的臀尖猛地颤了三颤,半晌才听到不情不愿的报数,“一,轻点打吧,疼……”
  “啪啪——啪啪——啪啪——”
  一遍一遍的抽打让臀肉没有一刻是安稳摆放的,宋风宁怕扯到伤口不敢乱动,倒不是怕换药的疼,只是怕自己再把伤口蹭出血来,高子荏就更不好哄了。
  这会不过就是打一顿屁股而已……
  并……其实非常有什么大不了的……
  “二十,二十二十,我错了,疼死了子荏,别打了……”
  臀峰挨打最多的地方已经变的青紫,就像是春夏季节北疆产的紫李子,稍微刮一阵风都能疼的发抖,宋风宁最终还是疼急了,双腿踢腾着嗷嗷了半天。
  执刑者将板子放下,没再动手也没再说话,趴着的人被那么晾了一会,终究还是耐不住软乎下来,“还气么?不然……”
  宋风宁嘟囔着,突然感觉到背后压过来的重量,高子荏的手臂穿过他的侧腰从后面环住他,湿漉漉的眼睫蹭过他的颈间,泪水还带着温热滚落,然后沿着脖颈下滑,一点点失温,最后冰凉的落在床上,“我好想你,醒着的每一刻都在想……”
  “我错了,真的,我保证往后再也不会了”,宋风宁抓着高子荏的手揉捏,屁股还叫嚣着疼痛,可在高子荏的那些眼泪面前都沦为陪衬,他的小夫人伤心了,“你怎么这么不好哄?自己又受了多少伤?那么高的山崖你怎么下来的?魏淳都不拦着你?”
  “唔嘶,子荏……”
  身后的人似是泄愤似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强行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齿痕深陷进肌肤,松口之后,那人还意犹未尽般,带着些眷恋在上面蹭了几个来回。
 
 
第112章 
  高子荏与宋风宁在床上挤着睡过了整个下午,彼此的体温交换把两人都弄出一身薄汗,淡淡的铁锈味从身下的被单里散发出来,原本是令人不快的气息,却被彼此身上那股属于爱人的特别味道遮掩了,两人一直睡到了日暮西沉,才在余晖映照的橙红窗纸中醒了过来。
  宋风宁浅眠时,胸前与自己交握的手轻轻戳了他纱布下方的肌肉,便知身后那人已经醒了,他捏了捏那根作祟的手指,又揉着纤细的手腕,“夫人睡的可好?”
  “在夫君身边子荏自是睡得不错”,高子荏眯着眼睛,餍足的用鼻尖蹭着爱人的脊背,像只赖床不肯醒来的猫儿,“还乏着,夫君好睡。”
  “起来吃些东西,然后喝药,晚上回你帐子里睡,身上这么多伤,不能马虎”,宋风宁的手倒是没事,趁着高子荏靠自己近的时候已经把人摸遍了,自然是清楚那人究竟有多乱来,这还只是出了血用纱布缠着的,下面的淤青之类,还指不定多少。
  他此时恨不得将高子荏扒了看看,可是心里又怕,不由得想到暗卫传来的密报,还有陈麟方才所说韩平晏的伤势,终究是因为他,心尖儿上的小夫人才不得不做那些脏了手的事情……
  万一他有什么万一,他的子荏有谁能护得住……宋风宁想了许久都没找到答案。
  “夫君,子荏想赖着你”,宋风宁晕倒的时候未曾沐浴,也只有高子荏刚才帮他擦了擦身,这会身上算不得爽利,可偏偏身后那个人就喜欢用软唇贴在他的后颈喃喃,“夫君,你疼不疼?子荏给你揉揉。”
  “子荏,为夫有话想问你。”
  搂在腰上的胳膊随着主人片刻的怔神而稍微僵硬了一下,舌尖在后颈挑逗般的划了一道,高子荏心虚的小动作被宋风宁记在心里,用手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夫君问话,子荏定当如实相告”,高子荏耍赖似的拖了个长长的尾音,用自己的大腿去蹭宋风宁还未消肿的臀肉,摆明了就是不想回答,却让人挑不出个道理来,“夫君,伤好了再问吧,子荏趴好让夫君审行不行?”
  “等到那时,可不仅仅是趴好就行的,你考虑好了?”
  “嗯,到时候让夫君审的干干净净的”,高子荏笑道,笑意里颇有些说不出的意味,可宋风宁此时没能看到他的表情,自然也没能品出其中古怪。
  两人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若在平时,这边缠绵的夫夫肯定要做出些床帏之间混着蜜色的事儿来,只是今日两人都带着伤,外加心里都还记挂着战局和那些牺牲的弟兄,天时地利人和是一个都没占到,不过闲聊着竟然也厮磨了一个时辰之久。
  “主人,大帅,用些粥和软点吧,问过陈先生,他说可以吃一些”,从容拎着个食盒走进帐篷,借着月色取了火折子给两人点亮了烛火,看那床上的两人,分明平时就只能容纳一人躺着,偏偏他两人窝在一起,还能空出半张床给第三个人坐下。
  “主人小心手,从容扶您”,见高子荏要起身,从容连忙上前,让高子荏好着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他的手臂穿过高子荏的后脊,护着另一只缠了纱布的手,“您坐好,从容把粥给您端过来。”
  “无妨,我过去桌上吃,你服侍风宁吧”,高子荏搭着从容的手直起身,勉强小范围的活动着自己的腰,从容听了他的吩咐差点平地摔在地上,还躺着的人倒是没发出什么异议,只是将半搭在身上的被角拉了下去,刚好挡住紫红的臀肉。
  “那个……”
  从容到底还是不敢随便碰宋风宁,在床边站直怎么都不是,还是宋风宁自己借力翻了身,又一点一点蹭起来,硬邦邦的床板挤压着屁股的伤势,疼的他抽了好几口冷气,连眉毛都揪在一起,在从容眼里瞧着更凶了。
  “大帅……喝……喝……喝粥……粥吗?”
  “我是会吃了你吗?舌头捋直了说话”,宋风宁被那痛处惹的烦躁,又不肯在此时承认自己不禁打,一手夺了从容手上的碗,也不顾从容阻止,一口粥就入了口。
  “大帅!别……”
  “噗!”
  宋风宁一口粥直接喷了出去,从容制止的两只手弱弱的悬在空中,又小心翼翼的抽了回去,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宋风宁,细声细气的补充了后半句:“很烫的……”
  “喝点水”,高子荏将桌上已经放冷了的茶水推到桌案边,从容端给宋风宁,那人被烫的说不出话来,眼角不自觉就发了红,看上去委屈的很,高子荏淡淡的瞧过一眼,缓缓揶揄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高子荏!”宋风宁大着舌头怒瞪高子荏,之间那人夹起一片一朵炒的金黄的鸡蛋碎慢条斯理的嚼在嘴里,嘴角似有似无的勾着,颇有几分得意,宋风宁眯着眼睛看着他安稳落座在凳子上的地方,手有点发痒,半晌,恶狠狠地说道,“你等着。”
  “夫君别气了,野菜炒鸡蛋,给你配着粥吃”,高子荏缓缓起身,慢慢悠悠的往外走,脚步还有些不稳当,看着像是醉了又有些像梦游一般,“子荏先回去躺着了,从容等下把我的药送来。”
  “是,主人”,从容原本想跟着去的,可高子荏话里话外都是要自己留在这看着宋风宁的意思,他也只好捧着碗蹭在床边搭上一点地方,舀了一勺野菜鸡蛋,金黄翠绿配上澄黄的小米粥,看上去颇有食欲,“大帅,吃点吧?”
  “啊”,宋风宁不情不愿的张嘴,表情臭的不行,从容无奈的用小勺子挖了块鸡蛋又配了菜和粥,放在嘴边吹了吹,战战兢兢的送进了宋风宁的口中,“唔”,宋风宁闭口嚼了一会,面色稍有缓和,但还是颇为扭捏的吐出一句,“还行”,紧接着又追问:“你做的?”
  “嗯,是……大家都忙着,您和主人伤的都重,陈先生嘱咐做些软乎食物来,属下就去厨房看看,试着做了点……”从容说着又摆摆手摇摇头,“不过这次绝对没有乱放东西,我都问厨房的婶婶了,她教我的……”
  “嗯”,宋风宁向后倚了下去,眯着眼让从容喂了一碗粥,胃里有了东西便暖和起来,他偏头看到桌上高子荏几乎一口未动的晚膳,“子荏伤及脾胃,让厨房准备些牛乳之类的,少给他吃饼子馒头,粥也别给他喝,没有牛乳就先蒸些鸡蛋羹,等一下跟药一起给他送去。”
  “是,大帅,属下这就去”,从容站起身把空碗收拾了,回身看宋风宁还是半躺的姿态,试探着问道:“需要扶您躺下么?”
  宋风宁眯着眼摇摇头,问他要了杯清水漱口,从容料理完宋风宁的事要出去的时候,后面的人悠悠开口:“以后还是叫家主吧,别弄得我跟子荏像是分了家似得。”
  从容愣了愣,随即大喜过望,小脸上的笑像是给馅饼砸了似得,把食盒放在一旁转身跪地跟宋风宁行了叩拜礼,“从容谢家主收留。”
  “下去吧”,宋风宁的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他偏头看向半掩着的窗子,向外摆摆手,将人赶了出去。
  ……
  高子荏将一本书摊开在桌上随意翻动着,烛火随着书页翻转的微风跳动,映在他高高的鼻梁骨上,在脸颊投下一片阴影,从容端着药进来的时候,随着那托盘上,还有一小小一碗点了香油的鸡蛋羹,香气四溢,倒把药味盖住不少。
  “家主特地嘱咐给您做的”,从容留意到高子荏的目光,顺着解释道,“主人先吃了垫一垫,然后再喝药吧。”
  “什么都瞒不过他”,小瓷勺绕着碗沿滑动一周,刚好蓄了一整勺嫩嫩的蛋羹,颤巍巍的被吸进唇齿间,一股暖意顺着食管流下,流过胸骨的时候,疼得高子荏表情微变,单手揉着胸口,“还是先喝药吧。”
  “要么请陈先生再来看看?您是不是还不舒服?”从容帮高子荏从身后顺食儿,“不然再去看看还有什么软乎东西可以您吃的?”
  “别忙活了,这身子一时半刻也调养不好,没什么大碍的,不过就是吃着费力一点”,高子荏端着药碗小口抿着,事实上此时药液滑过都能让他疼的揪心,可他表现的天衣无缝,只有发间细小的汗珠泄露了秘密。
  “这些时日要辛苦你”,高子荏品茶似得,许久才把药喝完,伸出手掌摊平放在从容面前,“糖。”
  从容无奈看着面前那只好看的手,想着陈麟特地的嘱咐,终究在先生和主人之间选择了后者,听话地上交了自己装着糖果的小布袋子。
  “乖”,咬着糖果的高子荏笑的像个孩子,长发披散在身后,有一缕大概是最初挡了眼睛,被用毛笔松松挽起了发髻别在耳后。
  真是占尽了美人相如此得天独厚的便宜。
  小布包被系了个端端正正的结塞进从容的怀中,高子荏柔柔地抬眼望着他,“往后这些日子你好好照顾风宁,等结束了这里的事,挑个良辰吉时的,你也该做妻了。”
  “主……主人……没有的事……您……”
  从容急着解释,脸憋得通红也没把话说囫囵了,倒是被高子荏笑着哄着谢了恩,还被晕头转向地支出了营帐,端着托盘站在微凉的晚风中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答应了什么……
  “这怎么行……”
  从容冷静下来想回去解释一二,却瞧见那营帐中烛火已熄,“那明天早上再说吧……”
  翌日清晨,还未等从容完全醒过来,营帐之外便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他揉着眼睛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整齐便爬了起来,等他拉开帐帘时,只见到一队人马远去的背影。
  从容正迷惑着,迎面走来打着哈欠的魏淳,“魏将军,有敌情?”
  “哪来的敌情?蛮人这次可是遭了重创,没个五年十年的别想在大燕头上动土了。”
  “那……那是?”从容犯着困没听出魏淳语气里的那种激愤和不屑,眼睛往远处瞟了几次。
  “哦,那个,是高将军一早送朱大人和借来的骑兵回溇洲去了”,魏淳挥挥手又打了个哈欠,“不过这也太早了,再睡会再起吧。”
  “嗯……啊?”从容身子一颤,想想高子荏昨夜连喝口药都要揉上半天的模样,总觉得大事不好。
 
 
第113章 
  “子荏走了?”
  从容带着几分焦急和不知所措的端着漱具进入宋风宁的营帐时,便听得这样一句问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