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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攻毒受以毒攻毒(玄幻灵异)——英渔

时间:2024-10-13 19:55:25  作者:英渔
  俞铮就这么拎着他跑去了守卫室一趟,呆毛从看见他跟守卫人员交涉,要来一根电量不致死的电棒,一直到出门时,神情还是恍惚的。
  这……剧本的走向……不对啊?
  俞铮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将电棒放在掌心掂量了一下,眉头才舒展一点:“你要是不好好站着,我就会用电棒电你直到你站完时间为止。”
  恶作剧可怕吗?
  当然可怕。
  但比它更可怕的是俞铮的魔鬼式训人能力,真正意义上的……赶鸭子上架,前提是鸭子还有奔跑的力气的话。
  就这么过了两个月,小家伙们被他训得服服帖帖,其他教官眼里的魔王人物,现在见了他就跟小鸡仔见到老鹰似的,要多远跑多远。
  研究员一看,觉得时机成熟了,是时候让混世魔王祁肆见识一下社会的险恶了,于是一言不合,将俞铮的卧室搬到了祁肆这屋。
  这俩瘟神相互镇压着,有利于互相磋磨一下双方的锐气,简直完美。
  俞铮还有条件能活蹦乱跳,可刚做完实验研究的祁肆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如果把灌满实验试剂的玻璃器皿当做鱼缸,那他就是在鱼缸里潜游着的鱼。
  但他又不如鱼那么自由,身上插满不同长度的粗细软管,由顶部盖子延伸坠下来,连接到他全身各处。
  四年的沉寂黑夜,磨平的是他的气质,却磨不平他内心的棱角。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他确确实实是实验室迄今为止研究成功的,不排斥外来基因的成功品。
  与他同一批注射相同雷公藤基因的胚胎,要么早早暴毙,要不压根承受不住其剧毒的侵蚀,注射没到一半,早早没了性命。
  这么一个好不容易存活成功的独苗受到了来自于实验室研究人员最为亲切的关注。
  万众瞩目的同时他又被研究员当成个抗毒血清似的,打算通过对他体内血液等的化验,研究出一项能减轻剧毒植物基因在人体内伤害的药剂出来。
  于是,不出意外的,祁肆由原先的拷系牢房衍生升级成了如今的液体牢笼。
  这下是真的押得死死的,一点逃脱的机会也没了。
  俞铮刚搬进来时,没怎么把这么个大个头的器皿当回事,直到有天回来时,他随手将外套扔到了距离玻璃器皿不远处的沙发上,器皿里,先是冒出一小串泡泡,湛蓝的眼睛就这么睁开了来。
  俞铮还挺喜欢里面所关押之人的眼睛的颜色的,顿时来了一点兴趣,不过祁肆也只睁眼不到三分钟,又缓缓将眼睛合上了。
  那大概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是有除了他之外的另一个活物存在的。
  经过俞铮后几天的观察,他发现,只要自己的房间里发出的声音大一些或者出现奇怪的声音时,器皿中的人总会或多或少地做出一些反应出来。
  或是睁开眼睛,或是动一下手指,大幅度的动作有些难度,毕竟他所处的环境不允许。
  不过这样也足够了,最起码比石头这种宠物好太多了,能发出动静便可,俞铮平时在实验室的监控下,压根没有机会饲养一个红蹦乱跳的宠物来陪自己,有的只是一群活蹦乱跳的小弟。
  而当时的祁肆,无疑是个很好的被“养”对象。
  既能陪伴,又能……主打一个陪伴已经足够了。
  唯一不好的一点是,祁肆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的,因为他所处的一大块瓷板砖下面其实有一个升降台,白天的大多数时候,他就会被运送到上面的一层进行新一轮的实验测试,等到晚上再送下来去去锐气。
  为了玻璃器皿不被轻易触碰,上面的玻璃堪比触屏报警神器,一旦触碰,便会在释放高压电流的同时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报警声的作用大抵是为了烘托紧张的气氛,因为光是高压电流的作用,电死几个人完全轻轻松松。
  不过偶尔一些时候,祁肆可能会隔上个三四天再次被传送下来。
  这几天,俞铮也干了一些用以可持续发展的大事,就比如……从守卫那里要来了一些用来教人饲养宠物的书籍。
  俞铮躺在沙发上,手中的书籍扉页,赫然写着——“如何有效地在一个月内驯服出一只合格的忠犬”。
  而沙发边的书桌上,还有一本崭新的,并未翻阅的书籍上面写着——“论养狗主人的自我修养”。
  两者强强结合,训狗……呸……养人之事轻而易举。
  翻开第一页,黑色大字一目了然。
  “如何在短时间内训练出一只听话的狗狗呢?”
  “按照以下几条方案执行就够了。”
  “一试见效,服服帖帖。”
  方案一,喂它喜欢吃的食物。
  后面居然还跟着不同种类的狗狗的饮食喜好,全面得不像话。
  以目前已知的条件来看,想要投喂完全达不到。
  所以该条方案可以华丽丽地忽略了。
  方案二,带它去领略大好河山。
  翻过这一页,是两页合并在一起的加长版世界地图。
  后面紧跟着详细的旅游攻略,还附带各个地区的美食介绍,洋洋洒洒,占据了整本书的三分之一江山,已经完全违背了教人如何驯服狗的初衷,活像个假的训狗指南。
  翻了两个方案后,俞铮顿悟了,他叫了声房间里负责各种电器开关掌控权利的光脑,光脑狗狗祟祟地连接上距离俞铮最近的照明灯,打了声招呼。
  它同时还兼职提供聊天服务,非常人性化的设计。
  首先,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方法,剩下的就是有效的。
  但俞铮的有效方法取决了他顺手从饲养动物的书籍区域划分中捞到的是什么书。
  要知道人类也是高级动物,只要饲养方法有了,什么物种不重要。
  于是,随心的某人就通过一本不太靠谱的饲养书,认认真真地开启了他的饲养生活。
  “陪伴”的问题解决了,后续也就只剩下了“如何领略大好河山”,这个也好解决,俞铮让光脑调出了“走近自然”节目,每天准时准点,花三四个小时的功夫在祁肆身边讲解自然界里的各种美好事物。
  当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因为光脑没讲两天,等他推门回来休息时,整个脑恹恹的,问它发生什么事后,夹着一副糙汉的嗓子,委委屈屈地表示:“他,就他,嫌弃我声音不好听。”
  俞铮回头望了器皿里悬浮在溶液中,一动不动的人一眼,问道:“他从始至终有说过话吗?”
  问“说话”有点过于草率,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可能连眼睛都没睁开过几回。
  虽然睁眼不一定能看见外面的事物,但是个很好的判断死与否的方式。
  光脑的糙汉音破防不已:“我通过检测他的脑电波得出的结论,骗不了我。”
  “我每天兢兢业业地给他一字不落地播报节目内容,还附带着大量的详解……他怎么能……呜呜呜……他没有心……”
  俞铮:“……”
  咱也不知道这么通人性,玻璃心,易破防的玩意儿造出来干吗,可能是闲得无聊,特意造一个出来解闷用的。
  后续光脑终于消停了,因为它通过俞铮的口头批准,已经转用模仿俞铮的声音进行播报了。
  这次的脑电波相当稳定,一直都是上下浮动较大的波浪线,基本没有断过。
  光脑越发满意,觉得自己是时候该解锁一个新职业了——播报员。
  稳住,能拼才能赢。
  ——————
  祁肆一觉醒来正值上午,朦胧中睁眼瞥了一眼时间,九点十五分,眼睛又闭上了。
  还行,不是很早,但不影响他接着睡。
  不过很快他又打了个寒颤,吸了吸鼻子,他又将毛毯往身上扯了些,但依旧抵挡不住寒气的侵袭。
  他翻了下身,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
  他记得昨晚睡觉时明明裹紧了毛毯来着……
  他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全身被毛毯裹得严严实实,正纳闷时,余光中扫见他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人,个子看着还挺高。
  祁肆没看仔细,就已经再度闭上眼睛不动了。
  但这次他的回笼觉没有得逞,因为与梦境里一模一样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畔,那是整个无尽黑夜中,祁肆印象最深的一句话。
  “醒了?那就别再装睡了。”
  声音透亮,还带着点慵懒,很是悠闲惬意。
  但他又紧皱了下眉头,心下隐隐约约不安心的感觉告诉他,或许不止这一句,应该还有另外一句。
  但正当他屏气凝神想要听清时,梦境却在此时,戛然而止了。
  正巧俞铮抬眼扫过来视线:“终于舍得醒了?”
  一瞬间恍如隔年,祁肆居然下意识地觉得,这跟他在实验室里所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可是很快,脑内又出现一种声音告诉他不可能,与他当初待在同一区域内的,只可能是改造人。
  而改造人虽然身体各项体能指标比普通人强上不少,但也不可否认,他们拥有与普通人类一样的寿命,甚至由于实验药剂的摧残,寿命直接对半砍也不一定。
  但祁肆冥冥之中就是有一种预感——他还活着。
  ——————
  磁悬浮车在雨幕中驰行时,雨滴也丝毫不虚,瓢泼大雨下,轰隆雷电已经有了震耳欲聋,撕裂苍穹之势。
  大雨好像决心与他们过不去,在两个小时前,俞铮前脚刚踏出大门一步,雷声已然轰鸣而至。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雨滴不仅没有半点减缓松懈,反而越下越急。
  在悬疑剧情里,最忌讳案发现场下雨,因为不管是冲刷抹去犯罪痕迹的雨水,还是震耳的雷声,都无疑是个很好的帮凶。
  今天俞铮出去的格外顺利,除了被安保队长强制佩戴在手上的定位手环外,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出了大门。
  之前直播时设置的层层防治还在,明明什么都没变,但他明显觉得现在比以往少一些肃杀的氛围感。
  看安保队长的表情还像还挺愉悦的样子……难不成,最近发生了什么喜事?
  在副驾驶位置上观望窗外风景的俞铮发现了一些端倪,貌似在日程安排这一块,已经完全没有了直播这项娱乐项目。
  说起直播,俞铮有很多想要吐槽的,如若有机会,他挺想扒开那些商讨着“如何教实验室的人引蛇出洞”的领导们的脑子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一天一夜的激烈探讨,就得出“将俞铮以直播露脸形式作为诱饵,稍微疏松防范,钓鱼执法加以捕捉”这样的出色结论出来。
  这就好比钓鱼,放上肥妹鱼饵,一甩钩,鱼线带着诱饵沉入水底,贴脸开大对着鱼叫嚣着:你来咬我啊,有什么区别。
  组织成员的确也没有惯着他们在网上疯狂叫嚣,猎物近在咫尺,却隔着通讯器屏幕,压根触及不到。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抛以相似的诱饵相试探,敌情一试便知深浅。
  俞铮回过神时,才发现车不知道何时停了下来。
  车窗之外灯火阑珊,竟在半山腰上,建有一家旅馆。
  天色黑得并不彻底,只是这乌压压云层中劈下来的雷霆闪电有些骇人。
  祁肆将车靠在路边,距旅馆正门还有一段距离,雨滴扑打上车窗,隔着雨幕,道路旁绿色的树,橙黄色的灯光以及刷着棕褐色木漆的门窗,所有映射在玻璃窗上可以窥见的一切色彩,都被雨滴滑落留下的湿痕切割成数块。
  祁肆望了下天色,正要问副驾驶坐上的人,需不需要等到雨下得小了再下车时,一只指腹跟掌心满是薄茧的手敲了两下车窗。
  车窗往下降了些,是一张和蔼可亲的脸,但因为年龄大了,那张脸皮就像枯树的皮,满是褶皱与坑洼沟壑。
  老婆婆冲车内两人笑了笑,眼角泛起褶皱来,同时塞进来一把墨绿色的伞。
  “是前来住宿的客人吧,山路奔波,一定累坏了吧,不妨进屋喝两杯热茶。”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隔离的时间太过久远,祁肆停车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问路。
  他也曾朝在实验室旧址待过很久的元老级人物询问过实验室的旧址建设在哪里。
  俞铮只回了淡淡的一句:“山上。”
  “……”,这个范围过于抽象,于是祁肆追问道:“那座山?”
  俞铮没再看他,只是当场撸了右手胳膊的袖子,卷到三分之二时,露出了两道一寸多长的伤疤,看着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事物划伤的。
  “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
  祁肆还没搞清楚状况,俞铮便淡漠地解释道:“当初逃离实验室时,我就不该让阮牧那个疯子开车,路没闯出去,先是撞歪了二十公斤重的装甲车车头,又杀了个回马枪,一头栽进了悬崖。”
  总结,能活着逃出来全靠命大。
  至于记路……命都没了一半,记哪里的路?
  鬼门关吗?
  实验室每出过一次炸伤性十足的大事,相应的打掩护的孤儿院就会搬离一次住处。
  不久前的通话中,估计也只有像黎昕这么天真无邪,傻憨憨的人才会问出不过脑子的问题来。
  “炸毁的原实验室遗迹在部门守卫人员的管控下还没打理完全呢,你想进去看看?”
  白黎一个大逼斗扇过来,拎着他的耳朵,连拖带拽撤离了通信区域,声音很是洪亮。
  “人家找的那是实验室的最先旧址,是1.0版本,请不要带着你的2.0版本出来招摇撞骗,OK?”
  黎昕一点也不OK,看起来像是快要被KO的样子。
  最后电话是宋邈接的,他交代了一句“注意安全”后,电话那边已经没了动静,显示“已挂断”状态。
  ——————
  这个旅馆别看从外面看着占地面积挺小,走进去看时却别有洞天——它穿过层层峭壁,如蛇般在崖壁上蜿蜒盘旋着,从正面看着像上下两层,里面却堪比游乐场般大小,甚至还养着两池子碧绿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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