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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攻毒受以毒攻毒(玄幻灵异)——英渔

时间:2024-10-13 19:55:25  作者:英渔
  其数量不在少数,等雾散了些,再望向台上时,人已经不见了。
  但组织会让他们这么轻易就离开吗?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迷雾不可怕,可怕的是顾修在雾中加的料,麻醉剂外加臭屁弹,也是搞上物理攻击,杀人于无形了。
  院长还有身后跟着的一伙人没开几枪,先是忍不住这酸爽呛鼻的滋味,迅速冲出迷雾,头颅抵上墙面,额头紧贴着,一阵空前绝后的咳嗽与干哕声。
  顾修戴上防护面具,找了墙角贴坐下来,保持着暂时的宁静。
  没有人从迷雾中追出来,或许是知道他们逃不远,但这足够了。
  足够另一位实验品成功出逃。
  那是一条人鱼,再说得直白一点,是阮牧心心念念的那一条,那位爷逃出去前几几天里还在试图跟他商量。
  “能再多带一条实验品出去吗?不是很站地方。”
  顾修很想呼一巴掌上去:“怎么带?人鱼一旦离水半小时就会出现心脏枯竭症状,两个小时心跳就会完全停止,你能保证你一定能在半个小时之内,不带一点副作用的情况下成功将他带出去吗?”
  反抗的声音歇了下去,阮牧难得没有展现其疯子的一面:“那你说,怎么办?”
  “你先出逃,他……”
  阮牧打断他的话:“不行,有我有他,没我没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顾修:……
  要不是委托你干事,我现在就想宰着办了你。
  他兀自站了一会儿,勉强平复心情,压降怒火:“行行行,给你一个值得留念的东西。”
  圆形薄片递过去时,阮牧没有一点想接的意思:“我需要这个玩意儿吗?有些东西,尤其是美人,视频效果可比不过真正目击带来的冲击力巨大。”
  顾修说:“谁告诉这玩意儿给你是用来记录的?”
  阮牧笑了:“不然?”
  薄片在掌心里静静摊着,手在半空中举着,顾修在等:“你不是挺喜好炫耀的吗?”
  三秒功夫,掌心空空荡荡,薄片收了过去。
  阮牧捻着薄片边角,所制作的软材料材质让它四周微微翘起,在肃杀宁静的氛围现状下,他收住心绪,没再接着追究下去:“行,成交,哪一天?”
  顾修说:“后天。”
  当天监控录像与拦截在门的电网无故卡顿停止运行了十秒,很短暂的时间,不过想要逃跑绰绰有余。
  凭借着狼人极高的弹跳能力,攀电网,腿部发力,一脚蹬下去,腰腹一发力,掌心有了支点,一步跃到电网外,一气呵成。
  鹦鹉胖胖是装在口袋顺出去的,一觉醒来,世界大变样,全靠不变的主人维持着,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展现敌意与攻击性。
  现在人走了,鱼没走。
  闹腾的又变成鱼了,跟阮牧亲近的时间有点长,也不知道姓阮的又灌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鱼只听到阮牧的这个名字时,才会游到岸边表达善意,没看见真人的他甩两下鱼尾巴,又默不作声地潜游到水底,再喊时不应一声。
  顾修简直头疼,要不咱还是别救了吧,这双标的笨鱼还是炖炖熬汤喝了吧。
  只是上次喂鱼时发生了点插曲,他的通讯设备教鱼给一口吞了,人鱼尤其喜欢亮闪闪的事物,当时他打开通讯设备正在发消息联系时,肩膀受了重重一击,湛蓝大尾巴一甩,设备被丢入水中,鱼在它浮上来的一瞬间,张开大嘴,几口咬成了破铜烂铁,完了还不忘呸呸两声,吐槽句难吃。
  要知道设备想制作的材质可是掺杂了大量铝合金的,人一嘴巴下去都要崩坏两颗牙齿,这到底是多硬的牙齿才能够两下啃断。
  可比起感慨,欣喜更甚一些,因为他口袋里的通讯器滴滴两声,发出了所连接的通讯设备的定位。
  鱼没了兴趣,很快游走消失不见了,定位坐标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变化。
  简直是行走的雷达。
 
 
第55章 葬存
  定位芯片被鱼吞进了肚里,与顾修手中的通讯器再一配对,分分钟能根据彼此的牵连,察觉出双方的方位。
  只不过鱼那里,需要借助一些科技手段罢了。
  顾修的那点恼怒情绪早就半点不剩了,比起教鱼听话,他又酝酿出了别样的心思,放鱼出海,冲鱼对阮牧的欢喜程度,被安全部门的人捕捉打捞成功简直易如反掌,达到“对门”成就。
  所以他二话不说,换了另一个通讯器,能定位的埋在墙角,两袋子混凝土填坡摞上去——反正他闲出屁来干得迷惑事件多了,没事抽一下风很正常。
  很绝佳的埋藏地点,一时半会儿是撅不出来了。
  小鱼那边需要食诱,夸奖,哄骗三件套,一旦鱼饵上钩,就需要多添些火力。
  “想出去吗?想见到你的心上人吗?想把他带回家亲亲抱抱举高高吗?”
  “那就努力奋斗吧,人鱼少年!”
  “爱拼才会赢!”
  鱼有些懵懂,只是看着顾修给他下出的指示,新的陌生人类潜下来,指着可以容纳一人的排水管道口:“对,没事就拿它来磨牙,最好咬断。”
  于是鱼懂了,那几根粗粗的,丑丑的铁质栏杆,可以用来磨牙。
  这个人知道他经常牙痒,是个好人。
  顾修不知道鱼在脑补什么,只瞧见他嘴一张一合,眼中迸射出欣喜的情绪来,他表达激动情绪的时候,总会手舞足蹈好一阵,鱼鳃里咕噜冒出大串泡泡,不知双手在比划什么。
  又是好半天的沉默等待,鱼郑重地点点头:“磨牙,万岁!”
  顾修:“理解,万岁!”
  一人一鱼一拍即合,顾修又接连投喂两条鲤鱼入鱼口,走路是带着调子的,那小腰扭的,应该控得住两个呼啦圈。
  有想法自然是不错的,只是有点废鱼。
  忘记交代的关键事件,排水管道里挨着栏杆关了一条电鳗,鱼没咬两口,电鳗被动静一激,高压电流一触及可导电的水,整条鱼都是麻的,更麻的嘴哆嗦半天,闭合不上。
  鱼有点生气:“吃你,你坏!”
  电鳗亦不吃他这一套,浑身的电压飙升,鱼又被结结实实地电了一下,更加坚定了鱼想吃电鳗的决心。
  其实不光这一层防逃跑机制,还带着另外一层电压机制在里面。
  按照实验室一贯的尿性,铁质栏杆要是不通电简直对不起他们的招牌,不过比起关押杀伤性高的实验品来说,它又相对放宽一些,并不具备一触即伤的高危电压。
  电压程度的高低取决于铁质栏杆的损坏程度,完全破坏后还附带着长达十五分钟的报警机制,与警笛声一般无二,这就是当时鸣笛的来源。
  也是在同一时间,所有囚禁实验品的牢笼电网遭受破坏,几掌下去,整个牢门轰然倒塌,这是顾修埋藏的第二道防身机制。
  是一道语音指令。
  一旦自己被抓,“我们一起欢快地进地狱”的语音一经口袋里的通讯器扫描捕捉检测通过,所有在电闸附近安装的炸弹会发出三秒的滴答计时声后迅速爆炸,没了供电设施,电网自然再不具备任何威胁性。
  牢笼里的野兽挣脱束缚,分成了两波,一波头也不回地奔向大门,顶着弹雨,来回踱步,估摸逃出去的胜算。
  另外一波肆意横行,发疯般地撕咬他们一路上撞见的任何活性生物,一旦撞见,身形娇弱的人类免不了被当成盘中餐的命运。
  这是饿坏了,最先是被锁在训练场当陪练用的,它们甩开封口器,嘶吼声泛滥,笨重的铁链在地面上划拉开道道长痕,抓痕遍及,从墙体一路抓挠向水泥地,坚硬的指甲上满是磨损,有些从缝隙里渗出血来。
  依旧挡不住想要逃离的决心。
  怒吼声盖过尖叫声,因为更多的牢笼被破开了,但凡跑得慢上一点,就没了半个身子。
  恐惧在时刻蔓延着,应对措施着急忙慌:“快快快,来些人在实验品逃离的必经之路上守着,有用就留着,没用的就就地杀了吧。”
  有些试验品被爆头,血浆喷涌,横死当场,有的却死命拖着伤腿,咬伤持枪者,一跃消失在了电网之外。
  也亏得他们所处的位置距离人群稍远一些,但毕竟实验体,还是具有高危杀伤性的实验体逃跑不是小事,安全部门很快闻到了些风声。
  眼见事情脱离掌控的院长骂了声“操,狗娘养的”,但她处理的比较果决,她说:“要炸全炸了吧,不是还有一些实验体胚胎吗?把那留着带走就行,不听话的畜生没必要留着。”
  不愿听从命令的总会无端生出一些麻烦事来,当然包括逃跑躲藏的某些人。
  蹦跶到脸上的话总是不中听,但顾修只是笑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他创立组织的这些年里,大多数追随的都是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可以这么说,组织里的老干部们任凭他差遣,只有一些刚入伙不久的新成员还在忙着处理困境。
  这也是顾修的主意,他只信信得过的,联合搞出一片混乱天地,旁的没必要有任何泄露,更别提实验室为了提防他们还安插了些眼线进来,以防打草惊蛇。
  在大片在半空中游移着的乳白色迷雾的遮掩下,一个戴着头盔的毛茸茸脑袋钻了出来。
  他站在雾团里扫视一圈,终于成功盯上目标,顾修坐靠在墙面,半耸拉着脑袋,眼皮一点不带动的,已经合上了,看上去是在闭目养神,腰侧衣摆那里溅了点血,裤角也没防住,就是他的神态太过闲适了,看着就不太像他的。
  这些血渍来源于靠在另一边墙面上喘/息的女人,洛琳也是个敞亮的人,外套什么的,不管是什么布料都敢往伤口处上绑,看见他过来了,那么大滩血迹,声音都不带抖的:“有酒精跟纱布吗?这玩意儿一点不带止血的。”
  顾卓顺从地将背包里的酒精连带着一大圈纱布递过去,目光斜了斜,正对着她用来缠腿的羊毛衫跟皮革外套,嘴巴张了下:“疼吗?”
  洛琳没心思跟他废话,接过就开始一件件解绑,将自己伤口露出,里面金属外壳的子弹还没取出来,她扬着下巴,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唇角发白,额角滚下来几滴汗珠,摊手要东西的姿势居然还很标准:“有镊子之类的吗?”
  顾卓翻腾半天,找不到有关这些玩意儿的半点踪迹后,正想抬头说一声抱歉,结果洛琳等不及的性子发挥了巨大作用,她倒了满手酒精,就在没任何工具的协助下,冒着一身的冷汗,硬是靠手把子弹提溜出来。
  在顾卓抬脸的间隙,带出来的血甩了他半脸,可能是在报复他,因为顾修那边,一点血丝都没飘过去。
  报复得还挺有目的性。
  他啧了一声后,抬眼看见他哥用幽暗的眼神盯着他,一时之间打了个结巴:“哥哥哥……”
  顾修觉得自己当初心软收这位干弟弟的时候可能没长脑子:“你是母鸡吗?我让你带得枪呢?”
  顾卓埋头息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顾修收到了两颗圆滚滚的手榴弹,给予这两枚武器的人还想将第三枚送至到洛琳女士手中。
  顾修在收到时脸已经黑了,只是忙着介绍的某位没有看见。
  “这个可比老式的手榴弹好玩多了,哎哎哎,你玩过摔炮吗?这玩意儿也是这么用是,没有保险栓,一摔就能爆,威力还不小呢。”
  洛琳本想甩手的动作卡住了,她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他娘不会真把这当摔炮来玩吧。”
  顾卓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一拉开背包,圆的占据了大半江山,另一小半细长的是烟雾弹,据现场当前烟雾缭绕的情况来看,丢了应该五个不止。
  他转脸就想邀功,结果他哥的脸色已经不止黑这么简单了,瞳孔里还泛着淡淡的血丝——即将红温的前兆。
  “你就是这么救场的?你该庆幸你步子比较稳。”
  要不然就冲你背包里十个以上的触碰式手榴弹,不得炸个尸骨无存,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打算给自己余生一个完整尸首的机会?
  顾卓没怎么敢搭腔怼回去,但他抗压的能力还是有的,犹犹豫豫地将手榴弹收回背包里:“那……不用?”
  “怎么不用,倒方便了,”洛琳跟顾修混得熟,也敢在他跟前开玩笑,哪怕现在逃难一样没个正行,她肩膀靠了一下旁边人,一骨碌将顾卓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榴弹卷入怀中,“对于你哥这种用枪高手可能差点意思,但对我这种伤残人士可福利太好了,正愁没个趁手的兵器呢。”
  “没兵器?”顾修冷笑一声,“别告诉我你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里没装着微型炸弹。”
  顾修跟洛琳认识的时间少说也有十几个年头了,他还是实验品时,洛琳也是个刚转来实验室不久的新人助理,没现在直接插手安排实验的能力,只是处理一些细小入微的琐碎事务,更何况比起调来,她自投罗网的性质更大一点。
  因为在一众被关押在孤儿院的实验品里面,她亲侄子就占一席之地。
  命运说来也挺可笑的,两个相差十八岁的人,居然能因为一场车祸莫名其妙凑到了一起,每个都失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但对于洛琳来讲,她所遭受的噩耗更大一些,亲生父母,亲姐姐姐夫,一夜之间都被一场大雨,埋葬入坟墓,冲刷了个干干净净,也就之余下了她这个不足十岁大小的侄子。
  又过了一些时日,侄子也没了踪影,实验室那边向她发来了一条消息。
  “洛小姐,您是个很优秀的人,您的外甥在我们这里玩得很开心,我们部门领导很中意您的履历,希望您能尽快来报道。”
  后面附有一条地址方位。
  不是很长的消息,洛琳看着却觉得呼吸不顺畅,因为她没办法跳转页面,一看信号,被整个切断,却唯独邮箱里能静静躺着这一条崭新的短信。
  她很想把一切都当做是谎缪的恶作剧,现实却给了她无比清晰的一巴掌,她躲不过,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跟刚刚进入实验室大门的压抑感一样,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她再想回头时,已经没了再来的机会。
  她见识过实验室那么多残忍的手段与行径,却也只能暂且忍着,羽翼未曾丰满之前,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或许她之前还有一点追求,等着某人时机成熟,亲手把自己的亲侄子送出去,但真当侄子安全出逃之后,她的那点执着就与实验室变得紧密相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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