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渣1后小白兔拿捏了大灰狼
作者:小胖蹲
文案:
又名《逢春》
池思岫曾以为盛疏庭很爱她。
她甘愿做盛疏庭温柔乖巧的妻子,做一个任由她摆布的人偶,可即便如此,盛疏庭还是不断偷腥。
终于有一天,池思岫撞破了她的“好事”。
美人腻在盛疏庭怀中揶揄:“池小姐美若天仙,你怎么还不知足呢?”
“摆在家里好看而已。”盛疏庭随口讥讽。
门外的池思岫紧咬着牙,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回家后,池思岫不顾父亲反对和盛疏庭离了婚。
*
无家可归的池思岫酒吧买醉。
戴青捏着她的下巴,有些轻佻地说:“姐要不要跟姐姐回家?”
池思岫鬼迷心窍地跟戴青回了家。
她的人生从这天开始了转变。
情感淡漠的戴青想,我和她可不可以只保持身体的关系?
身体淡漠的池思岫想,如果能和她谈场精神恋爱就好了。
后来……
*
某次偶遇盛疏庭,她哭着求她回来,池思岫冷漠转身,挽着身侧的戴青离开了。
后来盛疏庭看见戴青忍不住落井下石:“你大概还不知道岫岫身体的毛病吧?除了我没人会喜欢这样的她。”
戴青一脸迷惘,脸颊红得如醉酒一般:“可她,明明就很棒啊……”
盛疏庭气得心脏直疼。
*
戴青不知道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池思岫不吃她的醋,她生气;
得知池思岫和盛疏庭见面,她也会生气。
她想啊想,总算想明白了。
“我好像喜欢你呢。”
阅读指南:
1、外表清冷内心乖顺身体淡漠的大提琴手x性感温柔成熟体贴情感冷漠的酒吧老板,HE
2、追妻火葬场但追不到!
3、池思岫第一段感情里是受,后来主要是攻,年下,年龄差10岁,非双洁
内容标签: 年下 都市 甜文 成长
搜索关键词:主角:池思岫,戴青 ┃ 配角: ┃ 其它:非洁(加粗)
一句话简介:当0不行,我可以1
立意:不要因为外界的声音潜移默化地改变自己,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
第1章 人生如戏
阳光透过棕粉色的窗帘照得满屋粉红,池思岫半眯着眼睛,准确地摸到枕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七点整。
多年来的生物钟比闹铃还准,是时候起床给盛疏庭做早饭了。
她蹑手蹑脚地把被子掀开一角,翻转身子正要下床,身旁的盛疏庭忽然伸长手臂把她揽进怀里。
“不起床嘛,再搂一会儿。”盛疏庭皱着眉头跟她撒娇。
当盛疏庭的手逐渐不老实,池思岫本能地发出了抗拒的声音。
那是带着一种莫名厌恶和抗拒的、来自身体本能的呼救。
盛疏庭醒了,皱了皱眉,收回了手。
“抱歉我昨天太累了,早上有点迷糊。”虽说着歉疚的话,语气却是冷冰冰的。
比起盛疏庭的假愧疚,池思岫心里是真的难受。
她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也尝试过很多办法,甚至看过心理医生,然而专业正规的渠道并不能给她一个很好的答案,于是她又去尝试了野路子。
她看了很多片子,考虑着实在不行好歹可以学学片子里的模样,讨好地配合着盛疏庭,然而依旧不行。
当盛疏庭的手向她伸来,她本能地紧张,无法控制地抗拒。
她跳下床,从身后轻轻抱着正要去浴室洗澡的盛疏庭,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盛疏庭轻轻叹了口气。
这不是第一次,她早该习惯了,如果这么多年还在为这种事生气,她恐怕要被气得折寿了。
她转过身,回抱住池思岫,轻吻她的头顶。
“乖,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欢的,是我睡糊涂了。”
池思岫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脸埋在她胸前:“疏庭,你是不是很后悔娶了我?洛城圈子里那么多优秀的豪门千金你不要,为什么偏偏找我这种……”
“岫岫!”盛疏庭握着池思岫的肩膀,把她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满脸严肃。
“能不能别再说这种话了?我喜欢的是你,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家庭。帮你父亲补生意上的窟窿是我娶了他女儿应尽的责任,不要总觉得是我花钱把你从他手里买回家的一样。”盛疏庭盯着池思岫乌黑而深邃的双眸,表情稍稍和缓些许,“而且我爱你,娶你只是因为爱你。”
池思岫的眼眸中泛起水雾,垫脚轻吻盛疏庭的脸颊。
“我也爱你。”
“唔,我更爱你。”
池思岫自认她是真的很爱盛疏庭,也不抗拒她的身体。她喜欢吻她,喜欢抱着她,喜欢腻在她怀里,唯独更深入的时候她觉得索然无味,甚至还有些痛苦和局促。
盛疏庭试过用各种方法讨好她,却始终无法取悦她。
结婚两年多,两人在精神上感情深厚,身体上却始终很难更进一步。所幸盛疏庭并不介意池思岫的病态,反而一再包容她,无限度地宠溺她。
池思岫时常想,或许盛疏庭就是她人生的救赎。
她拿出冰箱里昨晚准备好的食材,快速做了两份精致而丰富的早餐。
盛疏庭从卧室出来时,已换好了衬衫,手臂上挽着一件浅灰色的西装外套。
“哦,对了,晚上我在逢春有个小型聚会,王志也去。”她本来想说晚上可能会回来很晚甚至不回来了,却鬼使神差地问了句,“要一起吗?”
虽然这么问,但盛疏庭笃定池思岫不会去的。
池思岫偏内向,不喜欢应酬,盛疏庭也惯着她,从不会强迫她出现在不舒服的场合。
“好啊。”池思岫竟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盛疏庭不由得一愣。
“我没听错吧?”她笑着掏了掏耳朵。
“没听错。”池思岫也笑了,“今天我陪你。”
早上的事池思岫终究是愧疚的。既然生理上的事她没法改变,那能改变的事,她要尽量迎合盛疏庭的节奏。
“你不用勉强自己……”盛疏庭眉头微皱。
“我不是勉强自己,我总不能永远被你藏在家里吧,我也想适应适应正常的社交,想认识你的朋友。”池思岫找了个盛疏庭无法拒绝的理由。
果然,她的话让盛疏庭哑口无言。池思岫都这样说了,如果盛疏庭还是咬死了拒绝,池思岫怕是就要怀疑了。
她很清楚,池思岫爱她,乖巧听话,但从来不是傻子。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她给王志打了个电话。
“完了,晚上逢春的聚会你嫂子要跟着去。”盛疏庭语气丧得像上坟。
“啊?为什么呀?你这种乱七八糟的聚会嫂子从来也没跟过啊!是不是你最近露出什么马脚了,嫂子准备24小时盯你?”电话那边的王志也为池思岫的反常感到纳闷。
“应该不是发现了什么,单纯好心想陪着我。”盛疏庭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早上就不该迷迷糊糊地起色心。
“那晚上……我还叫不叫着了?”王志语气中满是犹豫,“庭姐你知道的,灵灵这人巨矫情,也不是那么好约的,你今天要是突然放她鸽子,我怕之后就约不上了……”
盛疏庭一脚油门超了前面时速在50迈上下浮动的SUV,没说话。
“要不这样吧,反正今天晚上也七八个人呢,灵灵还是照常来,嫂子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到时候咱随机应变,万一嫂子一去社恐毛病犯了非要回家呢?”王志帮着出主意。
“行吧,就按你说的办。”盛疏庭烦躁地挂断了电话。
结婚前,盛疏庭是洛城豪门圈里知名的小泰迪,换床伴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勤,怎么刺激怎么玩。
任谁都没想到,这样的她费尽心思娶回家的竟是个性冷淡。
结婚前夜的单身party上她还信誓旦旦地说从此要改头换面,再不荒唐。
后来她在外面偷腥时,王志总是取笑她,说她是造孽造多了,报应。
盛疏庭起初还试着靠各种花活想让池思岫喜欢上这事儿,没想到她折腾得黔驴技穷池思岫也依旧冷淡。
她觉得自己的命实在是太苦了,自己做梦都想睡的女人最后竟只能是个摆设。
王志劝过她,那方面实在合不来要不就离婚,彼此放过,但盛疏庭又舍不得。就算她不睡,也看不得别人来睡池思岫。更何况除了“不实用”这点,其他方面都没什么短板。
所以她每天在家装贤妻,出门继续小泰迪,反正家里的老婆很爱她,稍稍动点心思就能给她唬住。
王志提到的灵灵,就是最近让她夜不能寐,一心想要压在身下狠狠做上一个通宵的小野花。
她侥幸地想,池思岫肯定不喜欢逢春那样的环境,就算去了她也待不了多久的,等池思岫走了她就可以对灵灵发起猛攻了。
事实证明,她并不怎么了解池思岫。
去之前,池思岫提前对逢春做了“调研”。
她知道那是洛圈豪门公子千金最喜欢去的酒吧,整体格调上佳,有驻唱的歌手和乐队,会玩些小游戏,但不会特别吵。
为了能很好地融入酒吧的氛围,她特意化了时下最流行的氛围感妆容,长发微卷,穿了件银白色的紧身吊带裙,配了条银色的项链。项链坠子是简约的线形,顺着胸口垂入深邃的沟壑里,让人看了忍不住想伸手帮着捞一把。
晚上七点整,盛疏庭的司机来家里接她,说盛疏庭公司的事还没忙完,俩人逢春见。
上车后,司机职业性地逢迎了一句:“您今天真漂亮。”池思岫尴尬地笑笑,忽然意识到像她这种总不化妆的,可能确实存在“化妆羞耻”。
池思岫不幸赶上了晚高峰,路上十分拥堵。
逢春位于洛城最繁华的地段,外观来看是个欧式建筑风格的小洋房,没有牌匾,没有霓虹灯,只在大门旁挂了一个小木牌,上面篆刻着“逢春”二字。
如果不是盛疏庭的司机直接把她送到门口,她大概根本找不到这么隐秘的地方。
逢春的门是紧闭的,池思岫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要摇一摇和木牌挂在一起的小铃铛还是直接推门而入。
徘徊了片刻,逢春的大门忽然开了。一个身穿白衬衫灰马甲和同色长裤的小姐姐礼貌地跟她打招呼,问她有什么事吗。
池思岫局促得舌头打结。
“这,这不是逢春吗?”
“所以您是……”小姐姐等了几秒,见池思岫满脸迷惘,便温柔地笑着说,“女士,我们这是私人会所,没有提前预定是进不来的。”
“应该是有预订。”
“请问预订的人是……”
池思岫也不知道预定人是盛疏庭还是王志,就在她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盛疏庭总算出现了。
她诧异地望着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的池思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池思岫平时喜欢穿得素雅,衣服裙子大多是荷叶领或者小圆领,甚至没穿过可以暴露出整片锁骨的衣服。
“你怎么还有这么条裙子?”盛疏庭从不记得家里的衣帽间有这么暴露的裙子。
“今天刚买的,怎么,不好看吗?”池思岫看盛疏庭皱眉,莫名地紧张。
她以为盛疏庭会喜欢的,毕竟有的时候走在街上,盛疏庭的目光也会在类似穿着的女孩身上流连。
池思岫也为此打趣过她,盛疏庭倒不否认,只是略有害羞地说:“我就是很好奇,如果你这么打扮会是什么样子。”
当时池思岫就想,或许盛疏庭早就看腻了她千篇一律的小圆领,白裙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看着再美,拥在怀中也是冰冷的。
她一直想,如果有机会,她要为盛疏庭做一次改变。
但盛疏庭似乎并不喜欢。
盛疏庭无奈地叹了口气,皱着眉,想说些什么,又舍不得,怕池思岫难过,纠结了许久最后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严严实实地给池思岫裹了起来。
“别冻着!”
可现在明明是夏季。
“盛总,您来了!”穿着灰色马甲的小姐姐热情地跟盛疏庭打招呼。
“这是我太太,你带她进去,王志那桌。”盛疏庭转头对池思岫说,“你穿了高跟鞋先进去坐,我去车里拿点东西。”
灰马甲带着池思岫进了酒吧,她原本想引领池思岫到王志桌前的,但门口的人忽然有急事用对讲呼叫她,于是她远远地指了指王志坐的那桌,问池思岫方不方便自己过去。
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池思岫连忙点了点头。
这是池思岫人生中第一次进酒吧,逢春内灯光缭绕,看得池思岫眼花缭乱。方才灰马甲指的方向有两个十人卡座,昏暗的灯光下她根本没法从那些红男绿女中分辨出哪个是王志。
她生疏地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向那两个卡座走去。
其中一个卡座有个银发男子穿着件后背有着夸张刺绣的棒球服。这发色,这服装风格,非常王志。
池思岫鼓足勇气,强挤出个大方得体的笑容,朝银发男子走去。她假装不畏惧地拉出座椅,大大方方地坐下,和满桌的陌生人挥挥手,打了个招呼。
旁边的银发男子转过头,愕然地望着她。
和王志比,那张脸略显苍老,极其陌生。
笑容尴尬地僵持在脸上。
“嘿,千洋,什么时候招惹的桃花债啊?”
一个低沉的声音吸引了池思岫的注意。
那声音又哑又钝,仿佛历经人间沧桑,见惯世事无常。按理说,这声音并不悦耳,可她却像具备什么魔力,诡异地顺着耳膜深深地印刻在池思岫的大脑。
1/63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