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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刺客诈死之后(古代架空)——天东有若木

时间:2024-11-15 15:59:26  作者:天东有若木
  而时玄兰的古怪就在于他的心机太深,若不想被他算计就得时时刻刻防范着——但这样实在是很累人,这也是秋月白不愿意和这个人相处的原因之一,在他的身边,秋月白总是处于一个神经紧绷的状态。
  这么一对比下来,恶名远扬的陆大魔头仿佛也变成了什么单纯小白花,让人想念得紧。
 
 
第090章 寻找
  断手之后血流如注,两个大汉将人架了下去处理伤口,时玄兰微微一笑:“好了,都看完了,我们走罢。”
  他们两个顺着原路返回,渐渐远离那空气中的腥臭味与霉味,走到出口时已经有两个人候在那里了,有一个是原本就跟着时玄兰的,另一个似乎是新来的——方才来时秋月白还没看见这个人。
  一见时玄兰,那个后来的人就唤了一声,他似乎有急事,但刚想开口就看见了紧跟在时玄兰身后的秋月白,到了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秋月白想,看来不仅是急事,还是要事。
  时玄兰倒也是个不肯耽搁的人,见到下属来了便让他说事,下属想了想走近他,在他耳边说起了悄悄话,秋月白自诩还算是听力了得,但是一句也没听清。
  由于时玄兰带着面具,想通过表情来判断情绪似乎也不太行,只能通过解读语气与接下来的行为来进行大概的猜测
  他惋惜地叹了口气:“……碰到了一些小事需要我去处理,我让人带着你回去罢,便不送你了。”
  秋月白点点头,另外一个侍从便跟着他,而时玄兰自己则与那个下属快步离开。
  回去的路上,夜风吹拂,空气爽朗,这是与水牢里完全不同的体验,外面还算是人间。
  安静了一会儿后,秋月白突然说:“你跟着义父很长一段时间了么?”
  侍从愣了一下,回答:“大概五年了罢。”
  “唔,那是很久了。”秋月白思索了一下,又问:“你是否知道,得意楼,可有一种药?”
  他说出了一个名字,那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药,珍贵到如果放在外面的话即使是千金也难以买到——但这对于得意楼来说并不算什么事,侍从说:“有应当是有的,只是不知公子要这个做什么?”
  秋月白淡淡说:“最近有些睡不好,听说这种草药拿来熏香可以安神……能否劳烦你去帮我问问要一点?”
  侍从:“当然没问题,公子实在是客气,只要是您想要的,即使是天上的星星也取得。”
  不因为别的,这可是楼主的义子!不说是拿药来熏香,就算是拿来烧水泡脚也使得。
  而且,就凭楼主对其宠爱程度,只要能讨好这位,还愁不能出人头地?
  ——这可是难得的露脸的好机会啊。
  秋月白又听了一通叽里呱啦的恭维,笑而不语。
  回去后那个侍从还说:“我一定为公子尽心去找。”
  秋月白道:“有劳了。”
  侍从欢喜地走了。
  第二天,他大清早的又来了,只是表情却不如昨天开朗。
  秋月白问:“是否是有难处?”
  侍从答:“唉,公子,可算是不凑巧,那药我记得前几个月还是有的,但是上个月被白神医拿走了,也不知道放在哪,实在是难办。”
  秋月白若有所思:“这个没有,那这几种有没有?”他又说出几个药名来,都是不好得的东西。
  侍从一拍脑门:“巧了,这几种里也有好多都被拿走了!”
  秋月白颦眉:“难道不能联系一下这位神医,匀一点给我么?”
  侍从为难地说:“这……不是我不愿为公子去办,只是,现在谁也见不了那位神医。”
  秋月白不解。
  侍从环顾四周,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后小声对秋月白说:“您有所不知……他呀,早就被楼主关起来了,就关在昨天那个水牢旁边的一个地方,谁都见不了,不过,若是您亲自去和楼主说,楼主肯定会让你去的。”
  说着他笑了一下:“楼主到底还是宠爱您。”
  秋月白听到他说白满川被关了起来后一怔。
  难怪储亦尘说找不到白满川,原来是被关起来了……但这件事也太突然——白满川怎么就被关了起来?
  难道是犯事了??
  侍从看他疑惑,又道:“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白神医触怒了楼主罢,总之就是好好的有一天就突然不对了,楼主前面才和他说过话,后脚就派人把他抓了起来,也有人说……”
  说到这时他停了一下,观察着面前面如冰霜的刀客,似乎不太敢说下去了。
  秋月白:“但说无妨。”
  侍从这才继续说:“有人说楼主抓他是因为顾及您回来了,这白满川原本就代替了您的一些职务,见您回来了便心有不爽,被楼主发现了……”顿了顿他又说:“当然,就是一些胡言乱语,公子不必当真。”
  秋月白:“……”
  秋月白当然不会当真,只是他觉得现在事情变得麻烦了起来。
  虽然侍从说自己可以去同时玄兰说一声,但如果他真的去了,那之前的伪装就白费了。
  他揉了揉眉心:“罢了,我再想想办法罢。”
  侍从也是个明白人,见他这样就知道他是不想让时玄兰知道这回事了,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都传楼主宠爱义子,可他也听说过明月夜幼时习武辛苦的事,并且,绝不是那种能用一句两句解释的了的辛苦——总之就是十分不容易的。
  说句那个一点的话……要不是如此,明月夜又岂会出逃?大抵是父子之间有了隔阂,虽然楼主极力修补,但总归破镜重圆也难免有裂痕,还需从长计议,明月夜不太愿意求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不过这样的事丝毫不影响明月夜在楼主心中的地位,其他人也就罢了,这人可是真的厉害啊……背叛得意楼还能销声匿迹快十年,回来了也没受什么惩罚,要是换一个人,先不说能不能躲这么久,就算是你能躲,最后被抓回来了也难逃一死。
  侍从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再给这位指指路:“若是实在有难处……公子也可以试试去找花自落。”
  “她?”
  侍从笑了一下:“公子有所不知,自从雪粉华冒犯了公子之后,就是花自落代替他掌管那些事了,要论除楼主之外还有谁能见白满川,只有可能是她。”
  秋月白若有所思:“这样啊,多谢。”
  他拿出早就放在身边的一个布袋子,轻轻放在桌子上,里面沉甸甸的东西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声音,修长的手指推着布袋往前移动,将其推到侍从面前。
  “一介武夫,没什么可送的,一点薄礼不成敬意。”他微笑:“只是,这件事还望保密。”
  侍从拿起布袋子一看,里面金光闪闪,立马乐得合不拢嘴:“瞧您说的,哪有武夫能如您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公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可需要我帮忙给花自落带句话?”
  钱倒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搭上了明月夜这条线。
  秋月白也不推脱:“那便有劳了。”
  他现在孤立无援,能多一个帮手自然是最好的,花点钱也不算什么——而且那些钱全是时玄兰给的,羊毛出在羊身上罢了。
  就这样,侍从带着布袋子离开了。
  秋月白煮着茶,想着总得找个机会溜出去才是,最好能去清风城看看温若的情况。
  还有一点,云渺渺。
  云渺渺失踪数年,经由时玄兰提示,秋月白已经可以基本肯定人应当就是在他的手上。
  就是人还不知道在哪。
  不知道为什么,秋月白的直觉告诉他,也许这件事也与白满川有关,只是,不知道花自落是否会帮他?
  在常人眼里,秋月白想要什么只要和时玄兰说一声就行了,但是事实恰恰相反,他想要的偏就不能和时玄兰说——那无异于是往人手上递把柄,适得其反。
  时间缓缓流逝,到了傍晚的时候,花自落居然真的来了。
  她是翻墙用轻功进来的,进来时秋月白正抄手坐在台阶上吹风,两人刚好打了个照面。
  花自落:“呀。”
  秋月白:“……”
  花自落娇俏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翻墙翻习惯了……要来你这边还得和楼主说一声,但我觉得你应当不愿,所以我来的时候是偷偷来的。”
  秋月白点了点头。
  花自落走到他身边,靠在柱子上:“明月夜,这还是你第一次找我……你要见白满川?见他做什么?”
  秋月白说:“那个人没和你说吗?”
  花自落笑了一下:“你以为我会信吗?就算你长得好看,也不能这样唬人啊。”
  秋月白:“你愿意帮我?”
  花自落:“我都亲自来了……你说呢?”
  “好。”秋月白道:“我想见他。”
  “这个有些难,”花自落说得很干脆:“人我带不出来,你我也带不进去。”
  秋月白沉默。
  “那,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他想了想道:“一个女人。”
  “这个稍微好办一点。”花自落道:“你可以说说看。”
  秋月白把云渺渺的名字告诉了他。
  谁知花自落听到之后很惊讶:“居然是她?也对,如果要找她的人是你,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
  秋月白也惊讶:“……你认识她。”
  花自落笑了:“我当然认识,而且说起来,这个人与白满川还有些关系。”
 
 
第091章 莫名其妙的
  十多年前,云渺渺离开其父,在外游历闯出名声,并在此期间与白满川结识,二人心生好感结为夫妻,二人感情和睦,琴瑟和鸣,也算是一段佳话。
  然而,由于云渺渺常年以身试药,许多药草带着毒性,虽然当时并没有发作,但常年累月积攒下来后突然爆发,最终导致她卧病不起。
  花自落说:“因为妻子生病,白满川心急如焚,开始翻阅记录找寻能救人的方法,误打误撞发现有一种药可以让她暂时清醒,但这种药越到后面效果也就越浅薄,所以他盯上了另外一种药效相近但是更加难得的药,而这种药,普天之下,得意楼里最多。”
  所以白满川才会来到得意楼。
  “因为楼主需要白满川替自己做一些事,所以便提出可以用这些药做交换,不过楼主也留了一手……”花自落说到这时笑了一下:“哎呀,我可不能说楼主的坏话,总之就是楼主挟制住了他,结果不知道了发生什么他就被关起来了。”
  她的语言很轻松。
  秋月白皱了皱眉。
  花自落察觉到了那一点紧张,微笑着说:“大概就是这样,不只是你想要从他手上要东西,我们也想拿点什么啊,只不过这件事实在是难办——他想以此作为要挟来延长云渺渺的性命,可楼主拿来那么多耐心?”
  秋月白问:“如今云渺渺情况如何?”
  花自落:“昏迷不醒。大概快死了罢。”
  她姣好的面容如盛开的鲜花,说出的话却如此冷漠无情——但他们这样的人就是如此,若是心肠太软,只会给自己添了麻烦。
  秋月白听了她的话后思索了一下:“我能不能见见她?”
  花自落露出为难的表情:“这个事归我管没错,按理来说我也可以带人过去,但这个人是你的话就有些难了,如果楼主知道了这回事……”
  秋月白明白她的意思,干脆道:“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你什么?”
  花自落舒颜一笑:“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难怪楼主喜欢你——其实也没什么,我什么都不要,只想问你一句话。”
  秋月白道:“你问。”
  花自落道:“……你这次回来,还想走吗?”
  这句话一出,秋月白的脸色微变。
  花自落又重复了一遍:“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一个问题,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你的,我只问你这个——你还想走吗?”
  天慢慢黑了,天边艳红的晚霞却还没有退去,红光照在二人的脸上、身上,将人笼罩,虫鸣声嘈杂无比,这个院子虽然封闭,却到底是一个难得宁静的地方,这二位也算是扬名天下的刺客,以往都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能像这样悠悠闲闲的待着,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花自落看着他,脸上还带着笑意,却很深邃,她想要的不只是一个想不想的答案,还有其身后隐含的别的东西。
  论心机,她比明月夜风月恨甚至雪粉华都要深都要难懂,她的心七窍玲珑,也正是如此,才能让她获得不低的地位。
  一个女人要想获得和男人同样甚至更高的地位,她就非得付出更加深刻的努力不可,这是世俗上的不公平,花自落早就明白,故而在平时,她并不轻易付出信任——天底下再没有比自己更可靠的人了。
  而今,有这么一件事,她非得主动走出来去相信一个人才能做到——现在她认为明月夜或许可以作为这么一个可以信任的对象。
  所以她这样问。
  一旦有一步走错,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统统白费;只要秋月白的回答不在她的设想之内,花自落就会干脆地退后。
  她在看着秋月白时,秋月白也在看着她,想着这个人这样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自落似笑非笑:“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
  秋月白道:“倒也不是,左右不过就是一句'想’或者不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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