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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止损(近代现代)——为醋包饺子006

时间:2024-11-25 08:22:20  作者:为醋包饺子006
 
付若德是不会垂下手拨开他的脸的。他就是喜欢这样,甚至一开始就是这样要求马乐的,要他像一条狗一样跪下来,舔老板的性器,吞下精液或者被呛得满脸通红。
 
他甚至曾经要求马乐看完二十部关于口交的色情录像,撰写心得,做成PPT,故意堂而皇之地放在要路演的文件夹里,开玩笑地想公之于众,马乐当然只有恳求,低声下气地求他不要这样做,并且口头答应一系列比丹书铁券还坚实的、丧权辱国的条约,饮鸩止渴一般将自己送上死得更快的绞刑架。
 
易感期硬得快,只一会儿就在口腔胀大到碍事,付若德便摁着他的头往里捅。龟头挤到上颚后头的软肉,马乐不自觉地想吐。龟头跳出来,抽在他脸上,口水和马眼里的液体拉出丝,落在他睫毛上。
 
马乐来不及反应,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不许吐。”
 
马乐瑟缩了一下,又扶着那玩意吞进嘴里。他小心地收着牙,用舌根一遍一遍地抬嘴里的鸡巴,让用这东西戳自己的口腔内壁,戳得脸颊从里头鼓起一块,又摁下去,再戳出来。
 
他听见付若德在笑,可能是觉得好玩。可马乐只觉得脸疼,口腔里又炸又刺,想来是今天刚被曾敬打出许多细小创口,给他口交的时候全发作一般地疼。
 
他心里有点儿害怕和委屈,生怕拿出来付若德见到血,以为是他的错,又要打他。
 
付若德在性事里总是粗暴。他曾经怀疑过付若德可能是SM爱好者,后来查了资料,马乐意识到他只是觉得自己是老板。他不是从过激性行为那里获得快感,他只是喜欢折磨下属炫耀权威。
 
——这不是他的性癖,只是他的权力。
 
“说你脸皮厚吧,实在是冤枉你。可说你脸皮薄吧,鸡巴又戳不破——小马,你自己说。”
 
马乐却一声不吭。
 
他吃过苦头,如果放开性器,讨好回答,就会被收拾,因为他被命令过,“不许吐出来”。
 
这就是老板,他提要求的时候,是不会考虑自相矛盾的,可你要是考虑不到,那就是你的问题。
 
很奇怪,马乐听到他这样叫自己,“小马小马”地,只觉鼻酸,却说不上原因。好像有什么自知大逆不道的意识从心里叛逃,和身体串联一处,就躲着他的大脑,不告诉他究竟,只是鼻酸眼热,心头揪紧。
 
随便吧,就当他是个不付钱的客人。随便吧。他就是来对付易感期的。马乐跟自己说。
 
他强迫自己大脑放空,一门心思只想把嘴里的东西舔射,却突然被捏住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性器抽出来,精液射到脸上。他下意识闭上眼,却感到一股大力将他整个人掀倒,扼住脖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还没回过神,他又挨了两巴掌。易感期的alpha力量极大,他被扇得眼冒金星,有好几秒完全听不见也看不见。
 
“你现在骨头硬了,我和你说话,也敢装听不见了。”
 
马乐张着嘴喘了一阵,眼前慢慢聚焦,可还是什么都没说。
 
说多错多,你操吧,随便吧。马乐心说。
 
付若德更加生气,不由分说,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腿就往里捅。
 
Beta感觉不到信息素,没办法向omega那样自动配合易感期的alpha分泌体液,未经润滑的花穴干涩得很。付若德一下没怼进去,反而自己吃痛,更是火冒三丈。
 
膝盖压在马乐小腿上,将他整个掰开。马乐听见自己的髋骨“咔哒”一声,终于痛叫了一声。不叫还好,一叫反倒激起面前衣冠禽兽的凌虐欲望,狞笑着故意又往下摁。有了准备,马乐只咬紧了嘴唇,又不出声了。
 
付若德聪明,一眼看出他的打算。正并拢了手指要干他,抬眼瞧见床边放着的黑箱,下腹一热,掐着他的腰将人扣回来,一巴掌扇在批上,小穴被扇得发红,终于流出些水来。
 
付若德大笑着,拖来箱子,随手抓起一根按摩棒,两指拨开小穴就往里捅。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和润滑,马乐只觉被生生劈开,不由自主地想夹紧腿,却不小心将按摩棒吞得更深,简直是要捅进小腹里,他不禁痛苦地弓起身体,捂着小腹低叫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
 
“这么贵的牌子,看不出来,你还挺舍得花钱。”
 
“……”
 
“可是,你不给我玩给谁玩?你不会忘了你是谁的婊子吧?”
 
最后一个词像一鞭子抽在身上,马乐再也忍受不了。
 
***
 
在给他打工的这三年里,马乐对自己的身份地位人品市价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深入认识。
 
正如付若德私人微信给他的备注,“B03”。B是Beta,更是Bitch。
 
前头两个B01,B02,马乐都认识。
 
一个是付若德口中的好学生,在他还在大学教书时就发生了,拿了推荐信去实习,后头又出国读书,转行做了财经新闻记者,确实形容昳丽,一表人才。
 
另一个是马乐亲自送回家的,也是阳光开朗,看着就让人高兴的类型。实习的时候和马乐在一个项目上,某天凌晨加班的时候突然崩溃发疯,马乐于心不忍,翘班送他回去。次日付若德便叫马乐去办公室,关切了一下这位同事的身心健康的同时,在书柜后要求马乐为自己口交,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拍摄下了全过程。
 
在那之后马乐一直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立即止损,也恨自己没有偏偏最乖巧、最忍耐、最体贴——这些付若德夸奖他的词,一个个被性器钉进身体里,变成精神上的红字,无论什么字体,看起来都像个“贱”。
 
“谁给我钱我就是谁的婊子。”马乐大声道。
 
付若德一怔,完全没想到他会反抗。
 
“我现在五千块钱一次,直播也有钱,共享经济,共享的婊子……”
 
话音未落,他的惩罚就开始了。
 
alpha的力气太大了,直接把他所有挣扎都变成笑话。巨大的按摩棒在穴心乱顶,一次次插弄毫不留情,却也慢慢潮湿顺畅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下头流的到底是淫液还是血。
 
“你他妈的果真翅膀硬了,敢对我大呼小叫……对,你说得不错,你就是婊子——什么都没做呢,就湿成这样……”
 
混乱里这一句话落在耳朵里,恍若一声雷击,马乐感觉自己一阵耳鸣,什么都听不见。马乐都没有想到,自己竟让立即就想起这句话的出处。
 
头一回在剧场边的酒店里,荀锋这样取笑他。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这样想我的吗?
 
付若德沾湿了手指,抹在他脸上。马乐扭开脸,又被拧回来,被迫直视着他。有人掐他的脸,火辣辣的地痛着。手指被温热酒窝吞吃,荀锋也曾这样捏他的脸。
 
“早说了,你是最不要脸的。”
 
他在捏我的脸的时候,也是这样想我的吗?
 
他把他摁在身下,粗暴地进出,操干得比之前更用力,更不留情面——尽管原本也没什么情面。
 
四肢百骸被人折断了碾碎了扔进垃圾处理器里,臭烘烘地丢进绿色的塑料桶。他甚至闻到腐烂的、酸臭的气味,像是馊掉的眼泪,流过坏掉的苹果和拆出的肋骨。
 
马乐被压在身下,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放火,又热又痛,烫得想死,却一点儿快感都没有。
 
他看自己的手,模模糊糊,像隔着一层坏掉的镜片。皮肤完好无损了,绝无烧伤的痕迹,可他分明热得难受,下一秒就要被烧死了。
 
一场虚假的大火真实地燃烧着他。
 
一场虚假的大火。
 
假火警。
 
是他敲的火警窗,他知道是假火警,所以他就优哉游哉地从28楼坐着电梯下来,到15楼看他一眼,然后消失——正如他从云端走下来,看一眼他焦头烂额的生活,然后转身离开。
 
原来他也只是喜欢这样的玩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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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这场大雨!!一下雨我就草得很爽!!谢谢大雨!
 
小马:我就不谢谢了……
 
 
第19章 19. 云雨散洪池
 
 
董秘书说父亲晚上要回H市,荀锋说好。
 
董秘书又说商场卖得正是时候,荀先生其实很高兴,荀锋说谢谢董秘书。
 
除此外就没什么好说的,就这么沉默地站在父亲的门口。董秘书眼神放空,手指在文件夹上敲《七里香》。
 
荀锋看他敲到“雨下整夜”后,节奏乱七八糟得让人抓狂,实在看不下去,走到落地窗边,看见雨夹雪统治S市。
 
很不懂事的雨夹雪,专在加班放工的高峰期落。这里层高,看着还是雪,等落到底下,已经是零落成泥了。
 
终于轮到他了。
 
他拿着材料进去,但也没打算用,只是以备万一。父亲虽然年纪大了,但记性很好。
 
“……大致上整个项目我们就是这样退出了,CR那边预计明年6月底会全面接手,当然还要看他们那边银行怎么安排,但是支付形式不会再变了。具体的材料我之后会发给董秘书,您看过要是没有问题的话,可能就安排上会了。”
 
“很好。”父亲点头。
 
“上会前我也会和其他几位股东再私底下确认一下。”
 
父亲看他一眼,笑说:“吃一堑长一智啊。”
 
荀锋只赔笑不说话。
 
父亲又问:“没别的要跟我说了?”
 
荀锋顿了顿,装没听懂,“嗯”了一声。
 
父亲直接道:“今天火警的事,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么?”
 
荀锋:“他们还在查。”
 
父亲:“查谁?查你?”
 
荀锋:“查结果。”
 
父亲笑了:“你捅的篓子查个鬼结果——”
 
荀锋不说话,心里莫名其妙地重复着“雨下整夜”那句的正确节奏,真的很洗脑。
 
“就算真查出来,吴志敢写你?他巴不得自己认了。”父亲道,“不想参加就不要来,他们组织一次也不容易。”
 
那就不用组织了。荀锋心道。
 
像是看破他的心思,父亲道:“你哥哥要是在,这次就是他主持了。”
 
荀锋点头:“那是自然。”顿了顿又笑道,“而且现在肯定跟您一起批评我。”
 
父亲沉默一会儿又道:“这活动搞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断过,今年搞出这种事……”
 
也是很有纪念意义啊。荀锋心说,嘴上却道:“搞了二十多年,真慈善也变味了,更别说是面子工程……”
 
父亲瞪他一眼,荀锋道:“这话又不是我先说的。”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他终于沉下脸。
 
荀锋从善如流。
 
进门前他就在等这句话。看见父亲面色全黑时撂下来,他竟觉得快意,好像等了好久的一场雨终于下了下来。
 
从房间出去,弟弟迎面过来,一把抓上胳膊,就差拍胸脯:“真不是我告的状。”
 
荀锋心中好笑:当然不是你,你当父亲和你一样天真吗?
 
面上仍是宽容大度:“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怀疑你。”
 
事实上,他有十几个兄弟姐妹,同父同母的都有三个,他全都不怀疑,也全都不相信。大家与其说是骨肉,不如说是同事,上头有个共同的老板:父亲。
 
一个典型的、事业成功的alpha所能构建的家庭就是这样。换言之,荀锋这种alpha,是失败的、是无用的、是被文明阉割的。
 
他坐进车,在停车场转了几圈,开进雨雪。道滑路湿,光雾弥散,他心底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话:商业文明也是文明。
 
然后就想起马乐,商业文明中一个目光短浅的卖家,一个毫无契约精神的交易对手,一笔完全失败的情色交易。
 
***
 
在停车场里兜圈时,他就在想马乐。
 
不过,绝不是因为他对这个倒霉得令人发笑的家伙有什么特别的情感,单纯只是因为他头回见到马乐就在这里。
 
那天也下雨,不过是夏天。与父亲不欢而散后,他下到停车场,正要开出去,看见一辆熟悉的车,车里俩人在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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