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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止损(近代现代)——为醋包饺子006

时间:2024-11-25 08:22:20  作者:为醋包饺子006
【马乐_Mike:请问您之前的那份合同还作数么?】
 
【Jeffery_T: ?】
 
【马乐_Mike:之前在餐厅给我的那份】
 
哦,打这个主意。
 
他一个电话打了过去:“还以为你不缺钱了呢。”
 
电话那头马乐似在赔笑:“怎么会啊,您说笑了。”
 
荀锋:“怎么不会?经侦现在还在追700亿的下落呢。”
 
马乐:“……那真的跟我没关系。”
 
荀锋:“跟我说又没用。”
 
“……”
 
荀锋:“他在你家里落网,你又没有工作,账户里多出来那些钱,总会有个名目。”
 
那边又沉默了。他说的是实情,郭诚之前也这样提醒过马乐。马乐当时已经回了老家,听完二话没说把现金都取了出来——恐怕如今看起来也是可疑交易,往棺材板上钉钉的行为,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又岔开话题:“别的事之后再说吧。我……唉……最近我家里遇到一些事,如果您、如果您还有意向的话……”
 
荀锋点点头,但是没说话,等着电话那头马乐自己说完整句。
 
“……如果您还有意向的话,我现在可以答应。”
 
荀锋仍不作声,他听见那边好像有点喘不过气。
 
“……所以……您看……可以么?”
 
荀锋以为自己终于知道对面在干什么:欲擒故纵说不上,待价而沽是有点儿。
 
“最近联储又升息了。”
 
“啊?……我明白了——那您觉得多少合适?”
 
“说上架上架,说退市退市,卖方市场,哪里有我说话的份。”
 
“哈哈您太幽默了……”那边顿了顿,“我、我现在手头上缺三十万……”
 
“还涨价了。”荀锋道,“孳息倒挂,你这支还是远期啊。”
 
“是。只要有这个数,现金——服务期限、内容、方式都您定,您看这样可以么?”
 
“现金?”
 
“如果可以的话。”
 
“你不觉得这听上去很像骗子么?”
 
“是是,但我真的没骗您。”
 
“嗯,这话也耳熟。”
 
“……荀先生,如果有办法,我认真的。”
 
“或许吧,但我不信,你的信用评级太低了。”
 
电话那头又停住了,顿了顿才再开口:“……那少、少一些呢?二十万?和之前一样?或者,您看怎么样合适?”听上去已经是要哭了。
 
“当面谈吧,我易感期。”
 
***
 
马乐落地时H市在下雨。
 
人说一场春雨一场暖,放H市绝对是无稽之谈。雨落下来,肃杀之气卷土重来,一秒回溯深秋,一切都刚开始那会儿。
 
走得匆忙,没有带伞,机场出来淋了一阵,马乐坐在出租车里冻得瑟瑟发抖。一路过海,绕上暴雨中的悬崖,雨大得看不清海,窗外一片铅灰。
 
他坐在车里,缩成一团,第一反应简直像是被人卖了。随即又自嘲地笑,什么叫“被人”啊?自产自销了属于是。
 
荀锋给他那地址不好找,H市司机又是出了名的恶劣,直接将人丢在大路边,操着一口难懂的方言叫他沿着台阶走下去便是。
 
马乐见这一处背风,雨也小了,便不再执着,背着包下去。雨中跋涉十来分钟,总算找到地方,一双运动鞋都是泥。
 
站在门廊里,马乐抹了一把脸,低头看见门口米灰色地垫上一双干干净净的皮鞋。马乐犹豫一下,站在地垫外,伸长手摁了摁门铃。
 
里头没有动静。马乐等了一会儿,又摁一遍。
 
正当他疑心荀锋给了个假地址耍他时,门开了。
 
荀锋只穿了一条睡裤,上半身赤裸着,看样子刚醒,眼睛还睁不开。看到马乐,指节揉揉眼睛,居然有些惊讶。
 
“怎么回事?进来。”
 
问我?你要住市中心我犯得着?
 
想归想,马乐还是站在地垫外脱了鞋进屋。屋里陈设很简单,却很雅致,很有些年代感,好像掉进时间罅隙里。
 
门口小衣帽架上挂着一件沙色的羊绒外套,看上去很软,也很贵。马乐抓着湿掉的冲锋衣,僵立在门口发抖,犹豫着要不要挂上去。
 
荀锋看他一眼,接过手上外套,随手挂了上去。
 
“浴室在那边。”
 
“啊?不是要谈然后……”
 
“谈什么?”
 
马乐站在原地,心说果然还是老样子。他深吸一口气,阴冷空气顺着气管灌进去,现在内外都冷得发抖了。
 
“您现在可以出多少,我要给您睡多久。”
 
这话可能太难听,荀锋看着是真醒了。
 
他站在那里,眼睛深黑,月光从他身后的床投进来,勾出一圈银色的影子。眼前情景与那个梦如此相似,甚至马乐身后也正有一堵门。马乐顿时害怕起来。
 
“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不会再跟我要钱,咱们也不会再上床了。”
 
“……我错了。请您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马乐埋下头,“之前我确实是年轻气盛,不识抬举。就……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些,不能既要又要。我这段时间深刻地反省了,您说得对,我不应该把问题复杂化,其实就是您愿意出多少钱,有什么样的需求,我这里一定尽我所能来满足……”
 
路上他早想好一整套说辞,务求老板满意,至少这套对付若德是有效的。更何况,他总有一个感觉,荀锋其实比付若德好说话些。
 
荀锋摆摆手:“看来还打算进一步降低评级。”
 
马乐闭紧嘴巴,哆嗦了一下。
 
荀锋靠得更近,易感期特有的高温透过潮湿的冷空气传渡到他身上。即便闻不到,马乐也有了一种被信息素包围的错觉。
 
“你的条件我能答应,如果你能通过试用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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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我要搞的第一碟醋!!我这铺垫也是够长了……
 
 
第32章 32. 杞人的智慧
 
 
马乐一开始想得很好。
 
管他是人是鬼皇帝乞丐,只要不是超级赛亚人,易感期一般也就那么长时间。他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荀锋这人素质还行,冲进来把他摁在瓷砖上开草的可能性目测不高。
 
于是,怀着一些社畜的笨蛋小聪明,马乐在里头冲了一个漫长的热水澡,甚至还眯着眼睛研究了一下洗发水是什么味道的。
 
海洋味。嚯,海的味道摸鱼的知道。
 
等到他自己都觉得这鱼摸得有些许过分了,才匆匆忙忙做了扩张,准备好一副低眉顺眼出去上工。
 
很快他就后悔了。
 
大清早他来的时候,荀锋身上还有些抑制剂的作用。虽然和昨天晚上没法比——那时候刚打完抑制剂,完全是个平静的死人——但多少没让欲望占据主导,还在衣冠禽兽的范畴里。
 
等马乐在里头磨蹭完出来,早没衣冠,就剩禽兽了。
 
荀锋把他推进沙发里,面对面抱着操进去,马乐只觉那东西比梦里的还大还烫,整根捅进去时,他真的怀疑小腹都要被捅穿,忍不住低头去看,却见紫涨的性器捣弄着软烂的小穴,带出刚刚挤的润滑,一齐流出来,穴口软肉翻弄,像张粉嘴吞吐又包了回去。
 
他闭上眼睛,不敢看不敢看。
 
很不想承认就在两秒钟前心里还在笑话荀锋,笑他多牛逼一个人也得硬着吊等——宁肯他软一些,倒没这么涨得难受。
 
沙发不大,两个人有些局促。荀锋跪坐在他两腿间,他两条腿挂在荀锋的腰上。荀锋的手捉他的脚踝将人猛地拉近,性器便随之捣到里头,狠狠撞在宫口上,马乐忍不住叫了一声,却感觉叫得那东西在体内又涨一分,他便又叫出另一声,然后再也停不下来。
 
这儿偏。马乐这样安慰自己。随后连安慰都不用了:叫不叫的也不是以他个人意志为转移了。
 
荀锋的手顺着脚踝往上,抓在他大腿的软肉里,晒得漂亮的棕色手指陷进白腻的皮肤里。他力气大得吓人,马乐被捏痛了,踢上一脚,靠背的那一侧腿却抽了筋,哼哼唧唧地叫声变了调,膝盖拧着往他身上贴。
 
荀锋将他搂近了,问他怎么回事。
 
他问话的时候,额头嘴唇都贴得好近,烫得马乐太阳穴热热地跳,性器埋在他身体里,湿热的内壁包裹着,也热热地跳着,竟像是一个频率,一拍一拍拨弄马乐的血管,浑身上下和谐如一个心跳。
 
荀锋捏他的胳膊,灼热的手指上也有一样的跳动。喉咙里发出一声上扬的“嗯”,声音落在耳膜里,也是一样的跳动。
 
“要流到一起去了……”马乐呆呆地说。
 
荀锋没听明白,额头抵着他低笑。马乐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感觉,感觉他们是两条河流,现在要流到一处去了,再分不清哪一条是他,哪一条是我,就这样一路流到一处去。
 
荀锋低声说了句“好”,这他也没听懂,也不会懂了。
 
荀锋在他体内成结,硬热的结一寸寸地撑开beta退化的宫口,他实在是胀痛得难受,抓住救生稻草一样搂住他的脖子,也把自己的脖子亮出来。荀锋一手扶住他的后颈,一手却下去玩弄他的前端,整个龟头攒在掌心揉弄,没多久那性器经不起挑逗,和小穴一样吐起水。
 
他在马乐体内射精时,马乐也攀上高潮,他眼前耳中脑海里皆是同一片泛滥的春潮,白茫茫的没有边际。他大叫着往后倒去,像是仰面堕入一个灌满热水的土耳其浴场。
 
一场漫长的高潮如一个漫长的春夜,他从中醒来,流泪却无原因。
 
他这样流了一阵眼泪,荀锋的脸贴在他的后颈,深深地呼吸,两人都许久没有声响,直到各有各的心跳,荀锋慢慢地退了出去,安全套上的凸点划过内壁,仍处于高潮余韵里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这时候才觉得有点冷。
 
“傻了?”荀锋拍了拍他的脸,顿了顿,又摸摸他的耳朵。
 
“……没。”马乐傻傻地应了一声,又愣了好几秒,才挽回颜面般,“这……算不算过了?”
 
“什么过了?”
 
“试、试用期。”
 
荀锋失笑:“嗯,是傻了的。”
 
马乐小声抗议:“……不是!”
 
荀锋:“哦,我不打算答应,我还要叫你来面谈,我闲得?”
 
马乐怔了怔:“白操啊。”
 
荀锋被他也说愣了,噗嗤笑起来。马乐没有笑,还是看着他,眼神发直。
 
荀锋:“谁这么缺德啊?”
 
马乐没说话,他的意识慢慢浮起来,还是乱乱的。
 
荀锋又笑着问了一遍:“谁白操你,说给我听听?”
 
马乐心底有个又慢又小的声音,弱弱地叫喊:那可多呢,生活,工作,都白操我。
 
然而这个被操得有点儿恍惚的笨蛋哲人还有些基本的常识:诉苦诉苦,越诉越苦。他没有说出来,慢慢地摇着头,很有服务意识地垂下手,去褪荀锋性器上的安全套。
 
荀锋却理解出别的意思,僵了一下,也不作声,手绕在他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摁当年种卡介苗留下的小肉坑。
 
“荀先生……”
 
“嗯?”
 
“您看这……行吗?”
 
荀锋顿了顿:“你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马乐张了张嘴,看见他那双深黑的眼睛里有两个愣愣的自己,镜子似的。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放在棱镜里凝视观察,忽然生出许多无用累赘的羞耻之心:做是做了,总不肯承认自己竟沦落到插标卖草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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