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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止损(近代现代)——为醋包饺子006

时间:2024-11-25 08:22:20  作者:为醋包饺子006
 
“beta还有信息素?”
 
“没有啊,所以才有这个嘛。就是……以防万一。”他没脸说得太细。
 
总不能说怕您禽兽不如,器大活烂,要是批里没水,我就完蛋了。
 
犹豫了半天,马乐说:“就是咱们第一回那啥我吃的那个。”
 
荀锋脸一沉:“不是说没吃?”
 
马乐哪里记得自己热潮期被干得起劲的时候说了啥,见他神色,心里暗暗叫苦。
 
“……我记错了……对那天我没吃……跟您不需要……您很厉害……我认真地,就是说难听点您给钱是因为我没钱……我有钱的话,约炮也可以的……还轮不上我呢……那天不是就……”他又开始语无伦次。
 
荀锋噗嗤一声笑了:“逗你玩的,别紧张。”
 
马乐愣愣看着他英俊笑容,心像个漏气的气球,晃晃悠悠落下去。
 
荀锋悠悠道:“你嘴里没实话,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嗯嗯。”马乐应付了两声。
 
场面微妙冷下来,荀锋便又先开口:“那这回怎么没吃?”
 
马乐小声:“不用。”
 
荀锋在:“钱都给你了,说实话也没什么。”
 
马乐声音更小:“真不用。再说头回也不知道是您。”
 
荀锋对这答案似乎满意,又问:“那个什么李老师,回头没再找你?”
 
马乐摇头,心说拜您所赐,都拉黑我们了。
 
“那什么姓王的呢?”
 
马乐听明白了,手从毯子底下伸出来,讨好地摸他放在岛台上的手。荀锋不说话,手也没挪开。马乐的手指探入他手心里,缓慢地摩挲他的手心。单簧管配合地,幽幽地响,他看见荀锋的喉咙动了动,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看来是经常接易感期了。”荀锋说,声音里听不出什么。
 
马乐:“没有。”一来时间久,价格高,二来他其实有点儿害怕。
 
荀锋:“又瞎说了,你脖子后头还有痕迹。”
 
马乐:“那是付总弄的。”
 
荀锋终于有些不高兴,反手握住他的手,像平安夜那样把他摁在岛台上来了一发,有没有套的都不管。马乐本来想求他,又想起他说求他没用,便也作罢。
 
本就被操得熟烂,此时更是抬起他一条大腿就草进去了。这几天干得太多,两人在这方面倒也培养出些令人害怕的默契。听见荀锋呼吸声再一次变重的时候,便知道他快要到了,也知道他会更快些,撞得也更用力些。
 
“腰疼……慢、慢一点……”
 
荀锋顿了顿,伸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放在岛台上,成结的龟头在腔内乱动,马乐被草得只翻白眼,里头又痛又爽,背上却凉得难受,内外好比冰火两重天,一面哭一面乱叫他的名字,直接丢了精关。宫口却刚刚打开,不应期里被无套内射,马乐挣扎如一条案板上的活鱼,只是被一根性器钉在这里一般。
 
等荀锋彻底释放在他身体里,他嗓子已经沙了,鼻子都塞住,泪流了整张脸,落在岛台上,哪里都湿漉漉。
 
被灌一肚子精,等下还得进去自己清理,再好脾气也受不了。马勒还很配合,弦乐部一起拉得凄凄惨惨,他也懒得忍,却也不想哭哭啼啼地示弱,干脆扯过毯子盖住自己脸。
 
“干什么?”毯子外的声音。他是爽了,餍足得好性起来。
 
“不是说不生气么?”
 
“什么?”
 
“您自己说的。”
 
“我没说过。”
 
“‘我又不会生气’——您原话就是这个。”
 
荀锋拽了一下毯子,没拽动,又好气又好笑:“不要拿老板的原话去堵他,你没听过这个吗?”
 
马乐故意道:“听过。付总也这么说。”
 
“小马。”荀锋叫了一声。马乐其实有点儿害怕,在毯子底下抿紧了干裂的嘴唇。
 
“你看着我。”荀锋说。
 
台阶已经给了,马乐到底还是不敢惹怒他,拿毯子擦一把脸,又挣出脸来,凉凉的空气围上来,荀锋的眼睫也近了,低垂如两颗星,就要从天上掉下来。
 
还不等荀锋开口,他先示弱:“我说错了,我不说了。”
 
这话荀锋更不爱听。马乐看他脸色,抬起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再次道:“我被操昏头了,乱说的。”
 
荀锋冷笑着哼了一声:“你可不乱说话。”
 
“……”
 
“那天你专拿这话噎我来着。”
 
马乐心虚:“有么?”
 
“我说‘这叫什么话’,你说‘没骨气的话’,又说什么‘啊,说错了,忘了。我不说了’……”荀锋记性不错,学他二人的话也惟妙惟肖,甚至连马乐那一点儿淡淡的北方口音也模仿到位。
 
马乐红了一阵,又强词夺理:“那刚刚的话总算有骨气了吧。”
 
荀锋:“很有。”马乐正要微笑,荀锋突然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马乐还懵着,唇上一阵剧痛,旋即一热,流出血来。舌头划过伤口,又挤进他的口腔,将里头空气掠夺殆尽一般。头枕在硬邦邦的台面上,只一双手伏在颈侧,马乐被吻得有些天旋地转,眼前晕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荀锋刚刚干了什么。
 
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撕掉了一块干裂翘起的皮,在这个混乱的吻里,不知道被人吞进肚里。
 
马乐怔怔地看他,荀锋也直直地盯他:“不仅很有骨气,也很愚蠢。”
 
“……”
 
“小马,难道你现在周围还有人会像我一样大方么?”
 
没有。一直都没有。
 
马乐:“没有,您一直是最大方的客人。”
 
不知为什么,这话说出来时,他仿佛又看见荀锋坐在窗台上的身影,和面前这个询价的人影重合着,分不清彼此。
 
“那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一定要在我面前一遍又一遍地表达对前老板的念念不忘呢?”
 
马乐小声反驳:“我没有念念不忘……”
 
“如果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种事争风吃醋而给你什么好处就大错特错了。”
 
马乐试图分辩:“我没有……”
 
“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只是施舍一笔小钱,就要别人心口合一乃至忠贞不渝——这不现实,对你,我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期待——可即便是笔生意,最基本的互相尊重总要有吧。”
 
马乐听他这样说,心更是沉下去,不得不出声打断:“您完全冤枉我了,我对付——我对付若德,绝对不是念念不忘,说多恨他都有呢。”
 
荀锋:“恨到把他藏在你家里,还要帮他逃出S市?”
 
马乐终于知道误会是哪里来的,郑重道:“我没有帮他,是他自己不请自来的。”
 
荀锋:“然后比起报警,你还是更愿意把他迎进屋子,替他解决易感期……”
 
“我家密码锁的密码有什么难猜的,绝大多数人的六位密码都是生日或者办公室电话吧。”
 
荀锋不作声,陷入思索。
 
马乐有些忍无可忍:“您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跟律师这么说,跟警察也这么说。”
 
荀锋沉默了一阵,终于垂下眼睛,避开他的视线:“可你没这么跟我说过。”
 
马乐不禁愤愤:多新鲜呢?您问过吗您?您不是一上来就觉得我跟他沆瀣一气吗?后头发现我真没钱,就变成我对人家免费忠心耿耿了呗?哪个破要饭的对开酒楼的有这么强烈的感情啊?但凡上过一天班都不会有这么离谱的猜测吧。
 
他有无数难听的话想说,但那对刚刚吻过他的嘴唇又落了下来,吻他的颈侧,深深地呼吸,又重重地叹息,把他所有愤愤又消弭于无形,竟像是能明白这叹息的意义。
 
要是他不是beta,至少信息素不会说谎。
 
“我从来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荀锋说,“永远也猜不到。”
 
嚯,猜对了。可大家都是孤岛,谁又能真的知道别人呢?马乐想。
 
马乐当然不会把心里的话说给他,想了想道:“那不管您喜不喜欢,以后我还是说没骨气的实话好了。”
 
荀锋顿了顿:“我喜欢。你说实话我就挺喜欢的。”
 
这就不是实话。马乐想。
 
 
第34章 34. 游戏暂停
 
 
并非整个易感期都是吃了睡,睡了吃,至少不干他的时候就干活——马乐是这样总结的。
 
他们做爱的间隙,荀锋在手机上处理公务,阅读新闻,甚至在书房里开了一个视频会议,卷得“待业”的马乐都不安起来,查了一遍邮件,之前投的简历都没回音。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最后荀锋从房间出来时,也是一脸死相。Work doesn’t discriminate,无差别撞死全世界。
 
他走过来,无声无息地坐进沙发里,从背后搂住正在打消消乐的马乐,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颈后什么都没有的气息,一句话都不说,好像怀里的既不是人也不是性爱玩具,而是一条毛发蓬松的大型犬。
 
马乐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荀锋伸出手,在屏幕上滑动手指,彻底把这局给玩死。他感觉身后的身体越来越热,性器贴在屁股边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做吗?于是他问,好像他自己主动要挨操似地。
 
再开一局。荀锋仍从背后环抱着他,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
 
我没命了,要等五分钟。马乐这样说,然后停顿了一下,问说要不他干脆冲个钱,买个钻。
 
荀锋却摇头,那就等五分钟吧。
 
五分钟后,他们没有开新一局,而在拉二里接吻做爱——没错,结尾还是做了,虽然他们俩就这么靠在一起静默无声地等了五分钟,完全无用的五分钟,好像钱突然失去了作用,竟连这样的五分钟也买不到。
 
类似这样的“无用”充斥在“吃了睡”与“睡了吃”之间的间隙,是雨里的风,潮中的泡,一切水中的空气,叫人得以喘息。
 
一种无用的情欲,扮演着信息素的角色,悄无声息地衔接了交易与爱情,将整件事模糊在一个心理安全、道德舒适的范畴里。
 
直到一场高热,游戏暂停。
 
那天荀锋在房间里看书,客厅里放着斯克里亚宾,马乐接到妈妈的电话。他不想在荀锋面前接电话,干脆躲去阳台,吹着海风,哆哆嗦嗦小声解释。
 
出来前他跟父母说的是单位有急事,要出个差。一拿到钱就打了回去,顺便报了平安。然而,马乐的妈妈并不是家庭妇女。对于这笔巨款的来源,她表达了出乎寻常的执着。
 
原本马乐并没让她掺和太多钱的事,但现在自己不在家,交钱付费的事只能麻烦她,这下便瞒不住。
 
“都是正路来的,我您还不知道吗?……就是、就是借的呀……您又不认识……真的不是坏人——那黄俊也不是坏人啊……啊呀,就一些是同事,然后主要大头还是和单位借的……”
 
好容易挂了电话,转身进去,荀锋一面回消息,一面调笑:“我算单位还是同事?”
 
马乐支吾一阵,另起话头:“荀先生,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荀锋放下手机,拍了拍身边沙发的空位。
 
马乐凑过去,却没坐进那个拍过的位置,只是扶着沙发靠背:“我听我妈说,黄俊好像进去了,我也联系不上他……”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可荀锋仍不出声不点头不接话,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之前我和律师沟通时,他说您的助手陈彬也在对接处理这件事。那个……这个也是您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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