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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游(古代架空)——出东门外

时间:2024-12-02 09:12:48  作者:出东门外
 
殷情的刀锋一退再退,然而燕晚秋也毫不退让,他一步步朝殷情走来,让刀锋永远抵在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殷情受不了一般地颤声道:“去吕宋也好,东瀛也罢,天地之大,总有我二人的去处,只要你随我离开,这些事情就统统与我们再无瓜葛,师兄,这样不好么?”他将刀一收,二指同时点上燕晚秋胸前大穴,下一刻却被燕晚秋抓住手腕。殷情心下一惊,又想起来,若论内力,自己是万万比不过师兄的,又怎么能靠点穴制住对方。
 
“少教主这一路上骗了不止我一人,我已不敢信少教主。”燕晚秋缓缓说道,手上如电般反过来点了殷情的气海穴,“随我回总坛。”
 
 
 
 
燕晚秋将浑身失了气力的殷情抱上马,而后将人紧紧锢在自己怀中,两脚一夹马腹,让骏马飞快地向前驰去。
 
雨彻底停了,道旁都是为这几日风雨所打落的落叶残花,那树枝上冒出来嫩生生的新叶,间中夹着许多刚刚冒了头的花骨朵,一簇簇地挂在枝头,一派焕然一新的面貌。殷情倚靠在燕晚秋怀里,燕晚秋一只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揽着殷情的腰,这般姿势,竟比以往不管哪一次二人同行之时都要来得亲近一些。
 
殷情忽然笑了一声,道:“师兄,这种时刻,我也是很快活的。”
 
燕晚秋握着缰绳的手轻微一颤,这句话殷情曾在温州城外说过,如今桃花将要谢干净了,二人同来又同归,这来时的心境却已被雨打风吹去,倏忽之间,便是一个大不相同的天地。
 
燕晚秋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锢住了殷情,殷情也就不再说话。云聚复散,春日的太阳挂得低低的,就连迎面的风都带着和煦的暖意,吹得人身心俱醉。殷情感受着身后平稳规律的心跳,合着马蹄哒哒踩过泥地的声音,青阳三月,春光如海,万物沉浸在澎湃的生机之中,燕晚秋也仿佛不是要带他前往即将面临的审判,而是一起去往无人知晓的天涯。
 
殷情在燕晚秋怀里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这条路长得好似没有尽头。直至太阳缓慢地消失在了群山之间,黑夜的斗篷迅速地遮盖了世间,本来温暖的空气迅速地冷却下来,马蹄也依然未有片刻停歇,一路向南疾驰。
 
如此行了不知多远,却见一轮明月缓缓自林间升起,纤尘不染,圆满无缺,高高挂在半空之中。殷情见燕晚秋放缓了速度、两眼直直地望着那清光流转的月亮,心下忽然明白了什么——日月飞驰,眼下竟然又是一个十五之夜。
 
他想要挣脱燕晚秋,但苦于没有气力,所有的挣扎都石沉大海,只能焦急地叫着:“师兄……师兄!燕晚秋!”
 
燕晚秋恍若未闻,一勒缰绳,掉转马头,直至来到刚才经过的一间荒庙。他抱着殷情走进去,这庙并无僧人看顾,设施尽皆陈旧非常,佛像身上的金箔也已脱落,却意外地还算干净,供案上有着供品,甚至还有油灯在侧,想是来往山林的樵夫或采药人会时常在此过夜,因此备了许多必需之物。
 
燕晚秋脱了外衫,垫在地上,而后让殷情躺上去,又点燃油灯,将昏黄的灯光凑近了来,只见殷情咬着唇,偏过头去,不愿意看他。他也并不在意,径自脱下殷情的衣服,将他的双腿分开,露出其中那口小穴。他伸出一指,探入尚且紧闭的穴口,那穴与主人不同,认出了这个曾与自己打过无数次交道的东西,就柔软、乖巧、顺从地吞没了它。
 
燕晚秋又加了一指进去,在后穴中缓缓转动,殷情胸口起伏着,嘴里道:“燕晚秋,你真是疯了。”
 
“少教主说笑了。”燕晚秋说着,手指却在甬道之中更大幅度地抽送扩张,惹得殷情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你就是疯了。”殷情转过头来,忽地汇集了全身仅剩的力气,一腿踢向燕晚秋的腰侧,燕晚秋将他脚踝一抓,殷情整个人被拉着向下移,手指也进得更深。殷情又觉身上一麻,却是气海穴再一次被燕晚秋制住,另一条本打算送上第二击的腿软软地垂落下,身后被燕晚秋的手指进到深处,钝痛之中却传来熟悉的饱胀感。
 
殷情霎时间连呼吸都乱了,他稍微平复了气息,又皱着眉头道:“你没有发疯,又为什么这么做?”
 
燕晚秋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指抽出来,手上都是动情了的甬道分泌的湿液,他在殷情大腿内侧擦了一下,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而后将自己的性器顶在小穴之上,那处失了他的手指,也正不停地张合着。
 
殷情感受到穴口的热度,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咬着后槽牙,低声吼道:“燕晚秋,你滚,你这样算什么?你是在可怜我,还是羞辱我?你不能进来,不行!”
 
直至燕晚秋将阳物全部埋入殷情的后穴之中,殷情全身仍在细细地颤着,嘴里的骂声也不停歇。他尝试扭动腰,想要从这压迫着肠道的阳物上逃开来,可燕晚秋直接抓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变为跪趴在地的姿势。
 
殷情从未被燕晚秋这么对待过,他的脸埋在燕晚秋的衣物之中,全身都染上了愤怒和羞耻的红色。他仍想挣扎,却被燕晚秋用手臂按着蝴蝶骨,腰被燕晚秋另一只手提起来。燕晚秋扶着他的腰,整根拔出,又狠狠撞进去,殷情为这激烈的动作撞得眼前发黑,迷蒙之中,只听燕晚秋道:“我在教少教主如何活着。”
 
 
 
 
燕晚秋每一次都用尽全力,顶撞至殷情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处,殷情挣扎的动作渐渐弱了下去。燕晚秋只觉心里有一阵从未体验过的无名之火,唯有全力贯穿着身下这具方才得以缓解,他看着殷情低伏在地的一段脖颈,手不由自主地向那白皙的弧线伸去,瞬间却又清醒过来,心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燕晚秋俯下身,贴着殷情的脊背,顺着脊椎留下数不尽的亲吻。殷情终于完全软化了下去,内里的甬道谄媚地包裹住他的性器,邀燕晚秋更深入地进去探索。燕晚秋教那无名火烧得仍不十分清醒,也不知道这此刻熊熊燃烧的是愤怒还是情欲,他看着殷情此刻终于乖顺的身体,从未这般纷乱过的心中竟是遗憾地想到,若能一直如此该多好。
 
快感仍自二人结合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传来,燕晚秋身下动作也不舍得停下,更用力地往里捣去。殷情本就浑身无力,教燕晚秋重重撞击一阵,更是全身上下都瘫软了下去,每每清醒一些,便想向前爬去、逃离那凶狠的性器。往往这时又被燕晚秋抓着腰,更用力地往回撞上那性器,直至整根吃到了底、进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臀撞上燕晚秋的小腹,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与燕晚秋交合过那么多次,从来没有那一次像这样激烈,殷情的头脑一阵阵发昏,却仍想着,这真的是他所熟知的那个师兄么?这真的是人所能拥有的性爱么?
 
殷情还未思考清楚这些疑问,性器又被燕晚秋按住,教那处不能发泄哪怕一丝快乐。这样的快感和羞耻终于击垮了殷情,他忍不住哭了起来,身下的水却越流越多,泪水涌出的声音是那么轻微,交合时的水声却胀满了整个空间,听得他耳根都发热,后穴更用力地绞紧了燕晚秋的性器。
 
燕晚秋又狠狠顶撞了几十下方才泻了出来,殷情的经脉开始自发地从那阳精中汲取所需要的精气,那种熟悉的、包裹了浑身的暖意又席卷了他的全身。云收雨散,性事中的种种颠倒行径平息下来,杂乱的心绪也不复存在。
 
燕晚秋将殷情翻过身来,只见他浑身上下都是汗涔涔的,面上也是湿漉漉的。燕晚秋从自己的衣衫上撕下一块布,替殷情处理着此刻红肿又满是水迹的下身,却被殷情用脚挑着下巴,迫他抬起头。
 
“你昨天才说过,你会一辈子保护我。”殷情直起身,改用手指捏着燕晚秋的下颌,他自上而下地看着燕晚秋,二人目光相汇的瞬间,殷情斥道,“燕晚秋,你昨日说过的话,今天就忘了吗!”
 
动作之间,又有浊液自那穴口流出,燕晚秋神色不改,淡淡道:“我不会骗人,我会护得少教主周全。”
 
殷情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为何要将我带回秘教?离教之人要被抹去所有记忆,那叛教之人又该如何,左护法,你讲给我听听?”
 
“叛教之人,受教内七大刑,而后砍去四肢,受尽三日痛苦而死。有家眷者,还应满门皆斩。”
 
“这就是你说的护我周全?”殷情沉声道,“你既然要带我回总坛,又为何要与我双修?我已经是个必死之人了,做这些事情还有什么用处?燕晚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不会让人伤害少教主分毫,也会保秘教不坠。”燕晚秋盯着殷情,一字一句地说道,穿堂而来的风吹动了灯火,燕晚秋面上霎时间光影变幻,让他的神色看着是那么的陌生,也让殷情心里没来由地一紧。
 
殷情松开手指,冷声道:“若我与秘教不能两立呢?”
 
“我会让这二者可以两立。”
 
燕晚秋仍是注视着他,那双眼眸此时终于不再像是波澜不惊的深潭,而是前所未有的炽热,将殷情整个人框在一种深邃的柔情之中,那是殷情从未想过在燕晚秋身上可以表露出来的东西,教他的心也烫了起来。
 
殷情轻声说:“证明给我看,我就跟你走。”
 
殷情不再说话,他闭上双眼,等着那人下一步的动作,直至有人轻叹一声,将他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然后他的唇也被人吻住,温暖的唇舌撬开他的唇齿。呼吸交融之间,生命中最柔软的部分都坦诚在对方面前,殷情教这吻夺走了一半魂魄,仍在想,这就是最真实、最不可作伪的东西。
 
他们的唇齿分开,殷情睁开眼,入目是燕晚秋脖颈间的那一道伤口,燕晚秋出发之前草草处理过,那处已经不再流血了,却依然刺眼地红着。殷情将手指点上燕晚秋的脖颈,沿着那道伤痕划过敏感的肌肤,轻声道:“不疼吗?”
 
燕晚秋摇摇头,于是殷情的手指直接按上伤口,听得燕晚秋呼吸声一重,殷情眸色渐深:“既然还会疼,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未能及时阻止少教主,造成秘宝失窃,此事完全是我的责任。”
 
殷情看着燕晚秋认真的神情,终究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师兄要护住秘教,但官府与江湖中人皆不会放弃此次剿灭秘教的机会,木已成舟,非师兄一人可回转之势。”他将手指自燕晚秋脖颈上移开,轻声道,“我不能原谅那个男人,秘教不灭,我心不能安。但我将这条命交由师兄定夺,要如何处置我,是生是死,皆由师兄决定,我绝无怨言。”
 
殷情此言方落,见得燕晚秋一向淡漠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这个一向如出鞘刀剑般利落沉静的男人此时茫然地看向他,似是没能理解他说了什么。殷情心中不禁有快意与痛苦同一时间上涌,他心想,原来师兄就是这般的心情。
 
燕晚秋没有回答,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往日里淡漠的样子,他将二人收拾干净,又抱着殷情走出去。月亮仍旧悬挂在高远的天边,燕晚秋将殷情锢在怀中,二人坐在马上,燕晚秋忽然低声道:“少教主不会有事的。”
 
殷情内心一凛,只听燕晚秋一拍缰绳,骏马又疾驰起来,踏过一地银色的月光,往不可知的未来而去。
 
 
第13章 十三.昔我往矣
 
 
骏马飞驰之间,只见山势愈发陡险,远处山脉蜿蜒磅礴,绵延千里,横绝南北,正是将两广与中原分隔开的南岭。自南岭群山中继续一路南行,蒸溽地气缓缓上腾,虽是春日,暑气已然炽盛,如坐蒸炊釜甑中,令人不知不觉便汗流浃体。
 
秘教总坛位于南岭延伸而出的群山之中,峭壁夹道,高耸巉岏,望之只觉峻极,实乃易守难攻的避世之地。待得穿过山险,豁然开朗之时,就见大片的木棉树耸立在山谷之中,相望如火,光景欲燃,倒是极灿烂的景象。苍郁林木之间,隐约可见重楼飞阁,远处还有一飞瀑,溅起水花如碎玉,这般美丽的化外之境,令人全然想象不到江湖众人嗤之以鼻的秘教,竟就隐藏在此。
 
燕晚秋抱了殷情下马,将他安置在石室之中,临行之时,向殷情说:“少教主先在此处稍作休息。”
 
“师兄是要一个人担下此事么。”殷情握着他的手,反问道,“此事是我所做,我既跟师兄回来,就不会逃避应受的罪。”
 
燕晚秋看着殷情,只轻声道:“少教主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师兄,不要勉强。”殷情见燕晚秋面色仍是静如止水,全然看不出他是什么打算,只得松开了手,轻叹一声,“我在此处等师兄。”
 
燕晚秋不说话,只是反手握住殷情的手,热度霎地从他宽大的手掌传来,令殷情掌心一烫,最后燕晚秋留下殷情一人,锁上这石室的入口。
 
殷情听闻上锁的声音,心下也并不奇怪,自己仍是犯下叛教大错之人,只是被关押在此,已是燕晚秋能做出的最大宽容。他越看这石室越眼熟,思索片刻,方才想起来,这是二人过去双修时常来的地方。
 
石室本是为了教中之人练功所建,秘教所修青巾诀乃放大人欲望的功法,练功之时常有经脉内息不受控制、浑身燥热难忍之事发生。岭南一岁之间酷暑过半,对青巾诀的修炼有弊无益,因此秘教修建了这位于地下的石室,石室常年不见阳光,哪怕是夏日,也比外头凉爽几分,正好帮助人调理内息、修炼青巾诀。
 
殷情第一次与燕晚秋双修便是在此,第一次领悟到自己原对燕晚秋抱有这般的思慕之情也是在此。之后他忆起前尘旧事,思及第一次双修之时殷其雷也坐在这石室之中,眼看着二人双修方才放心,想到自己与师兄万般情思的开端,竟是殷其雷属意的一场哄骗,难免心底有所芥蒂,对此地也心绪复杂。兼之燕晚秋教务繁忙,二人也不再刻意地到此处来,没想到,有朝一日旧地重游,会是这么个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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