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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清冷师尊(玄幻灵异)——云照君

时间:2024-12-02 09:21:53  作者:云照君
  一模一样冷峻凌厉的侧脸,一模一样总是微微垂着看不清神情的眼睑,一模一样显得十分寡情冷淡的薄薄唇峰……唯一不同的,似乎只是那一点早该被他消融在无边春风里的殷红丹砂。
  嗯……其实心魔状态下的阿燃,实在也没什么可怕的,到现在为止,他看起来都很正常,和从前没什么区……
  沈忆寒刚刚想及此处,忽觉身上一重,然后便被连人带着裹成一团的被褥,仰面推倒在床上。
  “我不是他。”
  “你这样看我,便不会安全了。”
 
 
第125章 幽梦
  沈忆寒很快就知道了“不会安全”是什么意思。
  若换做本心剑意下的云燃,见他已只脱得只剩下一身中衣,钻进被褥里,就是真有什么绮念,也一定不会为难他。
  但是眼前这位显然并不这般讲武德,竟然打算硬生生如剥洋葱般将他从被褥里一层层剥出来。
  他本来无心相抗,但见云燃眉心那点去而复返的丹砂,忽然生出一个好奇促狭念头。
  于是忽然拽住被子,他有心不许对方如愿,云燃自然也察觉到他在反抗,动作略顿了顿,乌黑的眸子俯视着他:“……你不肯?”
  “……”沈忆寒绞尽脑汁胡诌出一个借口,“明日还要见你掌门师兄,咱们现在……不妥。”
  “明日是明日,今日有何不妥。”
  这话虽然是问句,但沈忆寒还是从他眼里发现了一闪而逝的困惑。
  这心魔果然比本体七情浓烈的多,换做本心剑意的阿燃,困惑这种浅层的情绪断断是不会不加防备的表达出来、叫他察觉的。
  既然叫他察觉,就说明不是忽悠不住。
  沈忆寒赶忙道:“明日的事虽是明日的事,但你掌门师兄忽然要见咱们,他的态度就是昆吾剑派的态度,恐怕明日在场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你诸位师兄弟师姐妹,对了,你们门中不是还有两位前辈……说不定也在,咱们今天应该好好休息,不能白日宣|淫。”
  大约是白日宣淫这四个字太有冲击力,云燃从前千年应当也不曾想到过,这四个字有朝一日会有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天,沉默片刻,侧目看了看客栈窗外的天光,才终于道:“再有半个时辰,便是日落。”
  沈忆寒:“半个时辰也是时辰,既然还没有日落,就不能纵……”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云燃神色,果然见对方眉心那点殷红的丹砂似乎也能听见自己说的话一般,他这头多蹦出去一个字,那边丹砂就更红一分——
  这点丹砂果然和从前不同,如今似与阿燃的心绪息息相关。
  云燃这次却没等他胡说八道完,忽道:“你不肯与我共枕,是想为他守身如玉吗?”
  沈忆寒还在心中琢磨这丹砂去而复返和阿燃那两套功体的关系,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一时半会竟没反应过来,半天才愣道:“你……你说什么?”
  云燃却显然不打算和他再解释一遍了。
  他竟然趁虚而入,沈忆寒还在震惊他方才那句话,已经被云燃抱着在床上翻了两翻,一层又一层的被褥被剥开散落在两边,露出他里面略显单薄的中衣。
  不等沈忆寒看清他神色,他已埋首在沈忆寒颈侧,锐利的犬齿从颈侧皮肤上划过,又在那处轻轻咬了咬,显然主人心绪不平。
  沈忆寒忽在此刻想起那枚元神标记,想要知道自己到底将他惹得有几分生气,却发现方才不知何时,云燃竟自己把标记那头的联系暂时切断了。
  沈忆寒被他的咬的轻轻痛哼一声,终于抬手抱住云燃肩膀,告饶似的道:“哎呦,我方才与你玩笑的,不是真的不肯,只是想看你那……”
  话未说完,忽然感觉到云燃的手顺着中衣间隙一路向内,握|住了某个地方。
  任何一个男子这种时候都没办法继续顺当的把原本的话说下去,沈忆寒也不例外。
  云燃有心叫闭嘴时,自然不是好相与的。
  自他魔化后,两人之间虽有亲昵,但受云燃那时龙身形态的影响,也大多是疾风骤雨一般,云燃许久不曾如当日在祖师婆婆传承之中,第一次撞破沈忆寒自|渎时那样不计自身感受的讨好他。
  现在忽又如此,他竟还能清楚地记得沈忆寒的每一个弱点。
  被这么撩拨一阵,沈忆寒脑子渐渐断了片,有点忘了方才自己在说什么。
  “阿燃……你别……”
  人所周知,爱侣之间,这种话只是客套,越是说不要,真正的意思就越是想要。
  然而也不知是这种常识并不在云燃的认知范围以内,还是他有心要叫沈忆寒煎熬,竟然真随着他的话停了下来。
  沈忆寒眼神涣散片刻,转目看他,却见云燃眸色越发乌黑,叫人看不清在想什么。
  偏偏这会他从腰到腿都酸软无力,竟然连骂也没法骂得中气十足,只能低声道:“我都说了……我没有不肯……”
  这样一来,便像在投降了。
  云燃问:“是吗……真的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但究竟是如何没有,没有不肯与他同眠,还是没有打算为那另一个“云燃”守身如玉,却只字未提。
  云燃见他被自己逼出一点泪意来,忽然想起在振江城中那个夜晚——
  沈濯也曾这样看他。
  不知怎么,原本的打算竟在此刻因为忽如其来的一点心软放弃了。
  他低下头去,微凉的唇瓣在沈忆寒湿润的眼角停顿片刻,便一路往下去了。
  ……
  等他终于回来,沈忆寒也终于消了气,见云燃发髻微乱,唇角还留了些痕迹,便抬手用指尖替他擦去。
  云燃仍是看着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既没有……就同我证明。”
  沈忆寒:“……”
  他觉得今夜之后,很有必要同阿燃说道说道,明明只有他们二人,却莫名其妙的形成了这吃飞醋的闭环是怎么回事。
  他非要与自己较劲也就罢了,还殃及池鱼是不是就过分了些?
  沈忆寒越想越气,思及方才还莫名其妙又吃一回苦头,越发觉得没有自己一头吃亏的道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翻了个身到上方怒道:“证明什么证明!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云燃:“……”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灯火摇晃之间,沈忆寒却在朦胧中忽见云燃眉心那点丹砂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但灼热的海浪尚未褪去,他一边被那海浪一层层拍击着,一边狐疑的在断断续续之间叫了一声:“阿燃?”
  虽然他也知道这种时候打断很不应景,但他的确很好奇,现在到底是哪个阿燃?
  “……”
  回应他的是沉默和更汹涌的海潮。
  沈忆寒在恍惚失神中,忽然发觉阿燃似乎又生气了,但这次生气的又不是刚刚那个——
  怎么回事……
  不是说本心剑意已经剥离了七情么,为何还会生气?
  ……
  这一夜最后是在一浪接一浪的海潮和沈宗主一茬接一茬的困惑之中过去的。
  到最后,他已完全分辨不出生气的究竟是哪个阿燃,只能自暴自弃的想,算了,总归都是一个人……
  他高兴就好。
  *
  翌日沈忆寒是被自己玉简之中传来的消息吵醒的。
  他半寐半醒间在柔软的床榻间翻了几个身,终于无法忽视那玉简中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爬起来大略用神识探了探玉简内到底是谁一大清早就来扰人清梦。
  这么一探之下,睡意倒是散去大半。
  这位没眼力见扰人清梦的不是旁人,竟然是他那好师弟常歌笑。
  【师兄,你没事?怎么也不给我递个消息?】
  【你在白河城?云真人和你也在一起?】
  【我来见你了。】
  【你和云真人在哪家客栈落脚的?】
  【师兄,已经辰时末了!!!】
  “……”
  玉简传讯能闻其声,沈忆寒被最后一句震得脑仁都有点疼,赶忙回了常歌笑一个地址,便把玉简扔回了乾坤袋。
  云燃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正捧着一本书卷坐在案几边翻过一页,桌上放着的是已经擦拭过的蘅芜。
  “是你师门的消息?”
  “嗯,是我师弟,他急着见我,此刻已到城中,估计一会儿便该找上门了。”他叹了一口气,“这半年多,他想必倒也为我担心了。”
  身|下这张床,委实是这几年出门在外,沈忆寒遇见过最合心意的一张床,可惜今日还有正事,赖床是万万不行的。
  他卯足了一百二十分的力气,终于让自己从床上拔地而起,起身穿戴。
  饶是如此,束发时仍有些睁不开眼,只好又让云燃代劳了。
  一应整齐后,沈忆寒回过头去,才发觉云燃眉间那点丹砂不见了。
  他愣了一愣,正要说话,云燃看着他,却似乎猜到他要说什么:“今日与掌门师兄相见,不宜以心魔在外。”
  沈忆寒心想也是,要是阿燃的心魔在楚掌门面前口出狂言就不妙了,忽然想到什么一愣,抬目道:“阿燃,你如今能随意切换功体了么?”
  云燃顿了顿,半晌颔首道:“嗯……昨夜之后,机缘巧合下,似乎领悟了关窍。”
  沈忆寒:“……”
  昨夜发生了什么,两人俱是心知肚明,到底如何机缘巧合,沈忆寒竟然好像能猜到些许……
  难道是因为昨夜他们双|修时,一会儿是这个阿燃,一会儿是那个阿燃?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关窍……
  沈忆寒无语片刻,正要说话,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沈忆寒自然能听出这脚步声是谁,眉峰一动,不等对方敲门便走到客房门边打开了门——
  常歌笑正抬着手,一副将要拍下来的形容。
  两人大眼瞪小眼,沈忆寒看着他这副架势,毫不怀疑要是自己晚再开门半刻,他师弟只怕就要让这拍门的动静响彻整间客栈。
  沈忆寒道:“进来吧。”
  常歌笑进了门,将整个客舍打量了一遍,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忿忿道:“师兄,你就是在这么间破客栈栖身,既然转危为安,为何也不给我个消息,你可知道这半年……”
  常歌笑语及此处,忽然顿住,皱了皱鼻子。
  沈忆寒心知他这师弟五感敏锐非凡,远胜常人,暗道不妙,然而却已来不及遮掩。
  常歌笑下一刻就看到了那张凌乱的大床。
  他愣怔片刻后,表情转为恍然大悟,目光蹭的一下转到他师兄身上,又蹭的一下转到了那头坐着的云真人身上,最后转为一点不易察觉的僵硬和尴尬。
  沈忆寒:“……”
  常歌笑:“……”
  沈忆寒假装什么都没察觉,若无其事道:“我给门中报过平安了,陆师伯难道没有告诉你么?”
  这次沉默的轮到了常歌笑。
  沈忆寒和他又一次大眼瞪小眼后,从他眼里得到了答案。
  沈忆寒:“……”
  不是……陆师伯还真的没有告诉你啊??
 
 
第126章 幽梦
  沈忆寒脑海里电光石火,猛然想起先前子徐同他提起师弟与陆师伯吵架的事,这些日子变故太多,若不是这一茬,他险些都要忘了。
  “你和师伯还在……”沈忆寒顿了顿,想起当日陆师伯的样子,似乎说这两人是在吵架也不甚贴切,便又斟酌改了措辞道,“你当日在岛上,和师伯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还在和师伯生气?”
  常歌笑声如蚊讷小声说了一句:“哪里是我同他生气……”
  沈忆寒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还在继续劝和道:“那日岛上的事……我也听他提起几句,不是我说你,未免太过分了些,师伯虽严厉,往日待你也是好的,你即便不喜他的性情,也不必总是戳他的肺管子,师伯看着你我长大,情分不同外人,你们实在有什么不痛快的,若是拉不下脸来便叫我传话,只要能说通,别真伤了……咦?你方才说什么?”
  常歌笑:“……”
  常歌笑:“师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听说今日楚掌门要见你与云真人?”
  沈忆寒一听他提起此事,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讶异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常歌笑道:“你和云真人昨日如此招摇进城,谁能认不出,别说我知道,现在半个修界都知道了。”
  沈忆寒:“……”
  好像也是,一路行来他们都不曾易容,被人认出自然也不足为奇。
  常歌笑继续道:“白河城如今是昆吾剑派管辖,守城弟子就这么放了你们进城,你可不知昨夜里就有不少各派修士和散修在城中仙府前聚集,要求给个说法呢。”
  沈忆寒对此虽不算全无预料,还是不免微微蹙眉道:“给什么说法?昆吾剑派既还不曾将阿燃除名,他就还是昆吾弟子、登阳剑主,放自己人进城还要给他们说法?”
  常歌笑道:“道理虽是如此,但师兄你可不知,你们失踪这半年,流言传成什么样了,这些人心有疑虑,自然非要个解释。”
  流言传成什么样,沈忆寒倒也不是完全猜不出来。
  无风还会起浪三尺,何况当日白河城中众目睽睽,阿燃魔化前仅凭小乘境,便已独步一隅,白河之战后,偌大修界之中,更是除了自己,再无人得知他的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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