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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皇叔(历史同人)——这个懒人没起

时间:2024-12-04 08:45:29  作者:这个懒人没起
  然后他亲自去拿回来,敢圈占他治下的地,呵,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还有,上一位咸阳令,是嫪毐的心腹,他搞了一桩冤假错案——咸阳城发生了好几起妇女失踪案,丢的都是大姑娘。咸阳尉一直都没有抓到凶手,上一位咸阳令为了政绩,与咸阳尉合谋,将一名发现被遗弃的尸体,前来报案的猎户屈打成招。还把人给砍头了。
  赵琨接任咸阳令以后,凶手消停了好几个月,最近又开始以相同的手法作案,又有两名女子失踪。其中一个已经被抛尸,验尸结果显示,女子遭受过暴力侵犯,脖颈、手臂、手指多处骨折、错位。凶手极度凶残没人性。
  赵琨翻出卷宗,对比这些失踪的女子的家人提供的画像,年龄在十五到二十四岁之间,有未婚,也有已经成亲的。环肥燕瘦,非要说有什么规律,那就是她们都生活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小康家庭。养得白白净净,比大多数面黄肌瘦、平胸细腰、很少沐浴的平民女子更加婀娜丰满,相对整洁干净。
  没有官宦人家的女郎,就完美地避免了引发官府的高度重视。
  赵琨将妇女失踪的地点大致标出来,推测凶手的活动区域。让章邯去青楼请了几个女子,扮成小家碧玉,在那个区域活动。官差暗中跟随保护,几天下来,一无所获。又有一户人家前来报案,是镐池乡的一个刀笔吏,他的新婚妻子失踪了,就在赵琨划定的那个区域内的胭脂铺子,刀笔吏在胭脂铺子外边等着,他的妻子进去以后,就再没出来,凭空消失了。
  负责刑事案件的咸阳尉涉嫌冤杀猎户,已经被赵琨送到廷尉府接受审查。作为咸阳令,赵琨只好自己来审案。
  他询问刀笔吏:“在这期间,有没有什么能装下你妻子的东西,出入过胭脂铺子?”
  刀笔吏回忆了许久,不太确定地说:“有一辆运送香料的驴车出来。”
  又让刀笔吏叙述了几遍事情的经过,赵琨没有发现前后矛盾的地方,感觉他应该没有说谎。让章邯去查运送香料的驴车。
  赵琨在衙门处理公务,待到很晚,最后带上案卷,以及那些女子的画像去找廷尉左监杨樛,虚心请教。
  杨樛认为,凶手越来越挑剔,盯上的目标越来越美貌。章邯请来的青楼女子风尘气有些重,可能不太符合凶手的猎艳标准。而且因为凶手过于凶残,一时间也找不到愿意当诱饵的女子。
  赵琨决定自己上。他综合了画像上那些女郎的特征,换上绿萝裙、梳双环望仙髻、修眉描唇,薄施粉黛。因为家境还可以,所以还需要佩戴一些不贵重,但是比较符合潮流的小首饰。
  按理说,化妆后的效果,应该是就算站到他亲妈的面前,亲妈都认不出他。赵琨对着铜镜左看右看,镜子里的女红妆,让自己都感到很陌生。然而他还没走到首饰铺子,就被微服出行的秦王政给认出来了,而且秦王政不是一个人,他带着尉缭、李斯,以及赵濯、蒙毅等郎卫。
  秦王政瞳孔地震,用口型无声地问:小叔父?
  场面过于社死。赵琨几乎咬碎银牙,轻声细语地反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话音刚落,朱家抱着剑闪现,“镐、女郎,那两家首饰铺子,东边的便宜一点,掌柜的面善。西边的样式新颖好看,讲讲价,也不是很贵。”
  赵琨捂脸,怎么尽会添乱坏事!他悄悄地对秦王政说:“我查案,走远点,别把凶手吓跑了。”虽然还没进入凶手平常活动的区域,但谨慎点准没错儿。
  赵濯戏谑道:“小娘子,别躲呀,需要什么首饰,我给你买。”
  赵琨一脚踩在赵濯的靴子上,狠狠地碾了一圈。
  赵濯疼得龇牙咧嘴:“女侠饶命。”
  赵琨冷哼一声,挪开脚,一甩袖子,当先进了西边的首饰铺。这一家的掌柜是一位热情大方的女郎,直夸赵琨的手生得好看,一次给他戴了三只玉镯子,稍微一动,就叮咚作响。
  秦王政也跟进来看热闹,赵琨故意逗他:“哪个好看?我选不出来怎么办?”
  秦王政黑着脸走开。赵琨以为他觉得无聊,出去了,也没在意。这些玉镯在他看来成色都不太好,唯一能入眼的标价贵得离谱。他随意摘掉两只,只留下一只,又挑了一对鎏金发簪,谁知要结账的时候,被掌柜的告知,刚才那位郎君替他付过钱了,包括他戴过的三只玉镯,以及他多瞧了两眼的镇店之宝——一只毫无瑕疵的羊脂玉手镯,都已经买下来。
  赵琨:“……”
  大侄子应该是女郎喜欢的类型——在买买买的时候,一言不发地跑去结账。
  李斯给赵琨提意见:“装扮上没问题,窈窕佳人。但是步态不像女子,走路的时候,步子再迈小一点,要行不露足,笑不露齿。”
  赵琨抓狂地照做:你爷爷的。你行你上啊!瞎掰掰什么玩意?感觉以后都没法以平常心面对这些同僚了。
  尉缭神色古怪:“是调查女子失踪案?多带一些人手。这副小模样怪危险的。”
  赵濯用马鞭挑起赵琨的下颌,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附和道:“相当可以。以后都这么穿吧。”
  赵琨一把推开赵濯,风中凌乱,话说战国末年的士大夫都是什么审美?这种白面红唇,仿佛刚生吃了小孩的妆容,到底哪里可以?
  第一天,毫无动静。眼看又快到约定的时间,赵琨去水上乐园换了装束,跟他的新玩伴继续浪到飞起,他们仍然没有互通姓名。
  第二天,没有异常。
  第三天,赵琨再次从胭脂铺子出来,感觉有人尾随,他借着一个撩鬓边碎发的动作,朝后瞄了一眼,没发现可疑人物。又步行到东市,这时,他瞧见了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女孩扯住他的裙摆,对他说:“姐姐,我两天没吃饭了,肚肚好饿,能不能帮我买一张豆饼,那边就有卖熟食的店,一文钱一张豆饼。”
  赵琨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非常近,也就十几步的距离,但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灰扑扑的巷子口,东市这边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巷子里却没几个人。他走过去,似乎是个死胡同,光线偏暗,七步开外,确实有一家熟食店,门口还摆着麦面饼、米饼和豆饼、豆浆,赵琨牵着小女孩走进那家店,就没出来。
  朱家耳聪目明,他躲在窗下,听见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镐池君被人五花大绑了!隔了一会儿,一辆手推车从店里出来,朱家急忙跟上。车子一路朝着城东行去,推车的人好几次停下来休息,检查是否有人跟踪。幸亏朱家混迹江湖多年,颇有经验,还略懂一些伪装术,每次都有惊无险地蒙混过去。
  然而手推车最终进入了东郊的一座庄园,朱家派人四处一打听,居然是云阳君的果园子,一开始也赚过一些钱,后来镐池君大力扶贫,咸阳一带种植果树的人家非常多,天价水果的价格都慢慢地被打下来,水上乐园入住就送果盘,每日都不重样,这庄园里的水果就有点滞销了。
  “美人儿,看着我。”
  赵琨偏着头,没搭理对方,紧接着,他的脸被粗暴地掰正,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对方略微粗糙的手掌拢住他的手指,细细把玩,一根一根、一寸一寸地揉捏,让他直冒鸡皮疙瘩,偏偏又被绑在卧榻上,躲都躲不开。或许他跟杨樛都没猜中,对方是个恋手癖。还是个非常眼熟的人。
  大冷天的,湿淋淋的可不好受,赵琨打了一个喷嚏,越回忆越想不起面前的这位老兄是谁,真的面熟,绝对在哪里见过。但是此时此刻,对方披头散发,只穿了一件宽大的寝衣,一双毛腿露在外边,毫无形象可言。赵琨一下子对不上号,心中狐疑,捏着嗓子嗲嗲地问:“你瞧着我不眼熟吗?”
  对方用湿帕子替他擦掉脸上花了的妆容,打量他片刻,“你的手很美,比我喜欢的女人也不逊色。不,你生得更好。”
  居然没被认出来,赵琨一个寒颤,继续努力模仿少女音,拖延时间:“谁这么倒霉被你喜欢?”
  “反正你也活不过今日,告诉你也无妨,赵濯的表妹商洛。她在吕政的后宫。”
  赵琨没好气:“吕你个头!你蠢死算了。”
  他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嫌封地太小,跟子楚吵架的云阳君嘛。后来还跟秦王政也闹过一场,说是他看中的女人进宫了。结果他看中的是赵濯的表妹,人家女郎根本不想搭理他这个死变态。不过赵琨出宫很多年了,他跟云阳君相差十九岁,尚未加冠,也不用参加祭祀、祭祖,所以云阳君不认识他。
  云阳君桀桀怪笑,摸到赵琨的指缝间、指根处,握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折:“美人这嗓音委实粗了些,说话也难听,别再骂人,不然嘴都给你缝起来。”
  赵琨顺着他的力道翻腕,保住了指骨,虽然手指还是被折得很痛,但万幸没有断。
  下一刻,赵琨隐约听见剑出鞘的声音,朱家成功潜入了。与此同时,云阳君的手探入赵琨胸前的衣襟,抓出来一只巨大的梨子,还抓破了,梨子的汁水被挤出来,一滴,两滴……
  空气瞬间凝滞,赵琨趁云阳君微微发愣还没反应过来,脑袋用力向前一顶,将他顶得一个趔趄,朱家随即出剑,只见寒光一闪,那只还沾染着梨子汁水的咸猪手就落了地。又隔了一秒,鲜血喷涌,云阳君才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捂着断掉的手腕满地打滚。
  紧接着,赵琨挣脱绑缚,又上前补了两剑,云阳君彻底昏死过去。赵琨的湿头发还在滴水,冷淡地说:“阿家,记住,是他拒捕,我才削他两剑。”依照秦律,拒捕是可以当场击毙的。六国的贵族坚决反秦,说秦始皇是暴君,原因之一就是:六国的法律,不制裁贵族,讲究“刑不上大夫”。秦国却接近一视同仁,商鞅甚至提倡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尽管没有做到。
 
 
第103章 他活该。
  水迹顺着赵琨的长发滴落,滑过白皙修长的脖颈,没入凌乱的衣襟中。他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锁骨那一片的肌肤仿佛还残留着被粗糙的指腹摩挲侵袭的错觉,巨大的恶心感甚至令他下意识想呕,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的,没一剑捅死云阳君,已经是格外克制了。
  朱家刚才都看见了,他深沉地重复了一遍:“是云阳君拒捕。”手上很是干净利落地拧脱了云阳君的四肢关节,这样就算他是装晕,也没法偷袭赵琨了。
  云阳君曾经给护卫们下令,无论听见什么声音,哭叫或者呼救,都不准闯入。所以这些护卫听到惨叫声,却迟疑不定,十分纠结是冒着被责罚的风险过去看一看,还是留在原地的时候,庄园的大门被破开,门扇轰然倒下,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
  烟尘弥漫中,几波人马鱼贯而入。云阳君的护卫统领龙韬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他认出了另一波主人级别至少也是封君的带刀护卫,对面领头人的气势、身上穿的护甲,配备的兵器都甩他十八条街。说明对方的主子有权有势,还不差钱。
  后边还跟着几十名咸阳县的快班差役(捕头、捕快),还有一队宫廷郎卫,这一队人马的服饰和装备是最精良的,为首一人正是赵濯,曾经是咸阳城有名的、肆意妄为的败家子,现在是郎卫之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范,在都城咸阳的贵戚圈子里混过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这位濯郎君的,秦王政的心腹之一,从小狂到大,最近虽然收敛了一些,依然是个不能招惹的扎手人物。
  龙韬第一时间做出判断,他的主子云阳君这次是踢到铁板了,他手底下的大多数护卫在这三波人马的包围之下,几乎没有反抗的勇气,直接就被对方缴了兵刃。
  龙韬领着他最得力几个手下,边杀边退,准备先护送云阳君逃走。如果能逃回封地,只要不是秦王政非杀云阳君这位亲叔父不可,还是有希望争取到一线生机的。
  然而当龙韬退到龙阳君所在的内室,推开门往里冲的一瞬间,咽喉要害之处便是一凉,一个满脸大胡子,长相凶悍的八尺猛男单手握着一柄光泽森寒的长剑,剑刃已经无声无息地吻上了他的脖颈,而且对方的武艺不知比他高明多少,就像是他自己扑过去,伸着脖子往人家的剑刃上撞。
  看清楚屋中的场景,龙韬倒抽了一口冷气,双脚被巨大的恐惧感钉在了原地。只见云阳君像一滩烂泥一样任人摆布,他的四肢都呈现出诡异的角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动作,只有一个解释,他的手脚关节都已经脱臼了。
  一个十分高挑的妙龄女郎拿着一把染血的利刃,她衣裳凌乱,一双桃花眼顾盼之间带着几分缱绻温和的怜悯,从裙子上扯下一根丝带紧紧地扎住云阳君的手腕,又踹倒香炉,用剑尖挑了香灰糊在手腕的断口处,汩汩流淌的鲜血渐渐止住。他用云阳君的衣襟擦拭着剑刃,轻声说:“昆兄,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啊?”
  这声音,明显是少年的嗓音,“昆”就是“兄”。这人竟然是云阳君的弟弟?哪个弟弟?龙韬想到赵濯,随即恍然大悟,能让秦王政把宫廷郎卫派出来保护的人,除了镐池君还能有谁?
  云阳君原本昏过去了,但是又痛醒了。赵琨嫌他的惨叫、尖叫声太吵太难听,让朱家把他的下颌骨也卸掉了,此刻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呼哧呼哧”的又痛苦又惊恐的喘息声。
  仿佛要印证龙韬的猜测,以赵濯为首的,几位领头的人一股脑地涌进这间屋子。
  赵濯和章邯一前一后冲进来,被满室狼藉惊了一下。赵濯拉着赵琨看了又看,发现他只有两根手指的根部肿胀充血,应该是被挫伤了筋骨,衣裙上的血迹不是他的。
  赵濯挑眉,踢了踢地上的云阳君,对赵琨说:“能让一向心慈手软的镐池君都拔剑砍他,可见他的确该死!”
 
 
第104章 拔萝卜,长高高。
  章邯盯着摆在卧榻边的架子上的十几样小物品,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其中之一是一套仿真的玉石□□,型号从细到粗……这十几样不可描述的小玩意,有的章邯能猜出用途,有的章邯闻所未闻,一头雾水。他下意识地偷瞧了一眼衣衫不整的赵琨,额头上青筋直跳,几句脏话在肺腑之中滚来滚去,这些东西,以及眼前这场面不应该展现于人前,以免传出什么不太好听的流言蜚语,章邯低骂了一声,自发地去守着门,制止其他人进屋。
  赵濯替赵琨整理了一下衣襟,发现他的脖颈上有指痕,一直向下延伸到衣服里,假胸只剩下半边,衣带也被扯断了。赵濯从卧榻上拿起被捏坏的梨子,看着上边深深凹陷的指甲印,不知脑补了什么,咬牙切齿道:“我要剁了他!”
  云阳君的喉咙里传出不甘又恐惧地气音。
  龙韬已然自身难保,还不忘替主子求情:“濯郎君请三思,你也是宗室子弟,宗族相残,传出去忒难听了。镐池君,你也不希望担上弑兄的恶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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