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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皇叔(历史同人)——这个懒人没起

时间:2024-12-04 08:45:29  作者:这个懒人没起
  抬眸看去,秦王政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只说:“不要这么快拒绝。水上乐园还没游遍吧?秦岭风光也是一绝,让小叔父陪你多玩几天。”
  赵琨立即表态:“没问题,若论吃喝玩乐,微臣可是咸阳第二。”
  韩非的喉结动了动,一时间没说话。多年的委屈涌上心头,眼中渐渐泛起水雾,模糊了远处灯影的轮廓。赵琨似乎从来就没注意到他的口吃,秦王政显然也不在意他的缺陷。叔侄俩还在随意聊天。
  “那谁是第一?”
  “咳,或许还在他娘亲的肚子里,没生出来?”
  秦王政和赵琨相视一笑。韩非的身上一种岁月洗练过的雍容矜贵气质,也有隐秘的自卑。他的思想自成体系,然而一直没有得到韩王的重用,所以跟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历练上来的李斯相比,韩非的办事能力存在缺失,但只要给他一个机会积累经验,他会快速成长起来。至于可以成长到什么程度,是否能够超越李斯,现在还不好断定。
  尽管李斯曾经谦虚地对秦王政说,他的学识比不上师兄韩非。但学识这种东西,不代表治理国家的能力,所以秦王政从未因此看轻李斯,反倒更加欣赏李斯。
  秦王政的身姿在料峭的寒风中昂然挺立如苍松,他突兀地提问:“南阳曾经是韩国的土地,不知那里的百姓是否怀念故国呢?
  韩非毫不犹豫:“当然。他们依然以韩、韩人自居。”
  正中下怀,秦王政狡黠地说:“韩公子非,南阳郡与韩国相邻,寡人与你打个赌,就赌民心所向。两年之内,如果有上万的百姓自发地逃离韩国,迁入南阳郡,加入秦国的户籍。你就输了。假如事实相反,南阳的百姓仍以韩人自称,心念故国,甚至逃入韩国,就算寡人输。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韩非在心中暗骂:奸诈,不参与打赌,仿佛默认了韩王不是民心所向。而且这个赌注,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他点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赵琨:又一个被套牢的。
  每隔一段距离,就摆着一对青铜树造型的十五枝灯,这种灯的树形灯架比一般的成年男子还要高,参差错落的金色羽人铜灯全部点燃,照亮了肃穆的宫殿,一派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赵琨向秦王政汇报了案情的最新进展,经过徐福、徐咨的不懈努力,从云阳君的庄园之中救出来的两名受害人已经保住了小命,赵琨做主,将云阳君名下的产业都查抄,拿出一部分钱赔偿给受害人。并且用于聘请先生,在乡镇办学,就近给百姓、以及善堂中收养的孤儿提供简单的扫盲教育。识字的人太少,赵琨招工困难,必须想办法多培养一些。
  关于昌平君授意他的门客晏阳生,将秦国最优质的战马贩卖到楚国的事。秦王政认为不能不管,也不能现在就惩戒昌平君,影响秦赵之间的战事。他建议赵琨先拿晏阳生开刀,杀鸡儆猴,昌平君自然会收敛一段时间。
  赵琨正色道:“遵命。”
  秦王政顿了顿,又提醒小叔父说:“牧师习透露了那么多官牧的内情,在太仆寺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他是个养马的好手,被弄死可惜了,以后就让他跟着小叔父吧。”
  赵琨没想那么多,他猛地一拍脑门,“学府已经建成了,实行分院制,动物科学学院还缺一名院长,牧师习原本就管着一百多号人,又从事畜牧业多年,经验丰富,可以胜任院长的职位。”
  叔侄俩私下里什么话都说,秦王政还吐槽昌平君。说昌平君除了当相邦(丞相)不太行,干啥都很行,琴棋书画样样玩得转,酒色财气,五毒俱全。
  赵琨心知肚明,其实昌平君也没有那么糟糕。只不过秦王政心目中最佳的相邦人选是李斯,心中已经有一个满分的相邦,所以瞧谁都不好。
  他暗暗好笑。
  然而一般情况下,混官场要看资历,要看功劳。李斯这两样都缺了点,难以服众。赵琨这个狗头参谋给大侄子出了个主意——先容许韩王俯首称臣,派李斯去接收韩国的舆图和国玺,赚足功劳。然后随便找一个借口,比如韩王撕毁盟约,与赵国、魏国结盟背叛秦国,再打过去就行。
  秦王政盯着赵琨看了半晌,总感觉小叔父平常不是这种标准的政客作风,难道给尉缭当徒弟,终于还是学坏了?
  商量完正事,一看时间,宫门已经上锁。
  秦王政留赵琨同住。
  一片静谧之中,年轻的君王正伏案批阅奏疏。
  赵琨一边在竹纸上绘图,编写图文并茂的科普教材,一边等夜宵。
  回到秦朝以前,他一直以为铜鼎、铜灯都是青铜色,直到看见实物,才知道其实是金灿灿的铜锡合金、铜锌合金。美轮美奂,可惜含有铅等重金属,用来盛放酒水,喝多了对身体不太好。
  时下流行的漆器,同样不适合盛装食物。尤其是酸性的液体,比如果醋、果汁、醪糟等等。
  赵琨坚持使用无釉的陶器饮水,装果汁。给秦王政和张良等亲友弄了几套原始的青瓷餐具。这种青瓷属于越国的低温瓷器,曾经一度在楚国灭越国的战争中失传。近些年,又被工匠复原出来,技艺还有所提升,甚至出现了彩绘、雕镂等装饰,算是瓷器的萌芽。
  这个时代,工匠是贱籍,由于镐池乡的工匠待遇好、地位也没有那么低。所以这些陶瓷匠人直接就投奔了赵琨。赵琨也不藏私,直接将制作无铅高温陶瓷的步骤写下来,交给这些工匠,提供资金和场地,让他们自主研发瓷器。谁最先烧制出优质的瓷器,谁就是陶瓷作坊的最高管理者、话事人,享受镐池君的上等门客待遇。
  秦王政知道赵琨对餐具十分挑剔,特意嘱咐宫人,所有餐具和酒器都使用陶瓷器皿。
  宫女和宦官轻手轻脚地将食案摆上,是御厨刚从水上乐园学回来的新菜式——麻辣烫、胡辣羊蹄、松子玉米、青菜钵、最后一道菜叫岁寒三友,摆盘非常漂亮,是用猕猴桃的果肉雕出一丛翠竹,柚子和蜜瓜丝拼成层次分明的双色菊花,玫瑰酱和樱桃组成朵朵红梅。
  其中以玫瑰酱最为难得,是赵琨的门客许大,沉迷于植物学,从深山野林子中弄回来一种蔷薇属的野花,经过赵琨的鉴别,发现是一种野生的紫红色重瓣玫瑰花,香气宜人,可食用。于是人工栽培,作为观赏花卉、香料、食材、花茶。
  秦王政极少主动开口要什么东西,这回却连着吃了三颗蘸着玫瑰花酱的樱桃,还说郑姬特别喜爱玫瑰花酱这芬芳馥郁的香气,请赵琨再弄一些来。
  赵琨摆摆手,表示暂时弄不到。
  这玫瑰花酱,是许大亲手做的,总共只有六罐,送给赵琨五罐。赵琨给了秦王政两罐,萱姬和张良各一罐,剩下的早吃完了。若是还想要,就只能等开春,玫瑰含苞待放的时候,才能再次制作。目前的冬季大棚数量有限,温度偏低,仅仅培育了一些比较耐寒的果蔬,以及妇女簪花、熏香、沐浴用的常见花卉。暂时还没有兼顾玫瑰花,主要是因为野玫瑰的数量太过稀少,按照扦插繁殖的速度,明年倒是能有好几个玫瑰园,然而要等这一批小苗苗长大,开出大片的花海,还得好几年。
  秦王政听完赵琨的解释,通情达理地说:“那就等明年春天,寡人先预定十罐。”
  这时,内侍前来禀报,茹姬难产,大出血。稳婆没办法,请来太医令徐咨,徐咨在茹姬的脚底扎了一针,徒手转胎,将胎位拨正,才生下一位健康的小公主。
  赵琨叹息,女人生孩子是真的难。尤其是古代女子,生的时候危险,产后也容易落下疾病。据分析,古代女子初次生产的死亡率可能在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三十之间,一堆名人都是丧妻另娶。
  内侍犹犹豫豫,匍匐在地上,嗓音发颤,说茹姬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却唯恐生产时是男子接生,并且为她止血,因此遭到大王的厌弃,想见大王一面。
  秦王政眉心微蹙,问赵琨:“徒手转胎,就是小叔父和徐大先生给难产的母牛接生的方法?”徐咨是徐大先生,徐福是徐二先生。
  赵琨心中咯噔一下,古人好像十分在意男女之别,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
  他尴尬地轻咳一声,一揖到地,紧张兮兮地说:“是的,也可以给产妇接生。天大地大,人命最大。医者救人,不应当有男女之别,还请王上不要因此怪罪徐大先生。”至于茹姬,赵琨必须保持界限感,虽然很想替她求情,却最好不要这么做。
  秦王政轻轻地在赵琨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笑道:“想什么呢?寡人什么时候苛待过后宫女子?茹姬为寡人生儿育女有功,赏赐玉如意一对、玉环一对、金簪一对、南珠十斗、锦缎一百匹。寡人看过户籍簿册,每年难产离世的女子有好几千人,许多人家特意迎娶已经生过孩子的寡妇,确保安全孕育后代。寡人是想知道徐大先生救人的手法是否能够推广到全国,多拯救一些产妇,多保住一些新生婴儿,也能增加不少人口。”
  赵琨松了一口气,刚才一急就忘了,秦王政其实挺开明,而且他崇尚法家,对像孟子那样因为妻子独自在屋中箕踞而坐,春光外泄,就认为妻子无礼,想休妻的儒生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可以推广。”赵琨对自己说:瞧瞧大侄子,格局打开。
  秦朝女子的地位还可以,不像后世那么低。礼教也不像后世那么严格。女子当家做主不稀奇。《女戒》是汉朝才出现的作品。捍卫三纲五常,要求寡妇一辈子守节的朱熹是宋朝人。明清时期的女性地位低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拜程朱理学所赐。
  秦王政已经有四个儿子,这还是第一个女儿,稀罕得很,特意翻阅典籍,给她取了名字,叫阳滋。公主嬴阳滋。
  去探视茹姬之前,秦王政考虑到小叔父带伤,点名指了两位美貌的小宫女服侍他。一个叫玉姜,另一个叫尺素。
  玉姜看上去年纪很小,眉宇间还有几分稚气。赵琨洗脸,玉姜就拧了一方湿帕子,“镐池君,奴婢替您擦脸。”
  赵琨一面抬手去接巾帕,一面说:“谢谢,你们退下吧,我自己来。”
  两个小宫女的神色都不太对劲,一副天塌地陷、十分恐慌的模样。尺素更是扑通一声跪下:“奴婢若是被赶出去,女史一定会认为是奴婢不尽心,处罚奴婢。求镐池君开恩。”
  “那有劳了,替我擦脸吧。”赵琨配合地微微俯下身。他这个年纪,血气方刚,定力不太好,被少女的纤纤玉指不经意间蹭到唇角,就有些心猿意马。偏偏两个小宫女还不断地撩拨他。
  当他好不容易维持着坐怀不乱的假象,坚持到要睡觉的时候,两个小宫女竟然还不走,甚至主动跟进帷幄之中。
  赵琨明白了,他一直未曾娶妻,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这是秦王政专门给他挑的美人。小宫女也是可怜人,这件事她们自己做不了主。其实,大侄子还挺了解赵琨的喜好。玉姜长得很符合他的审美,但看起来年纪太小,赵琨还没那么禽兽,不过装正人君子装得太辛苦,他的嗓音带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低磁:“玉姜,你多少岁了?”
  玉姜脆生生地回答:“奴婢今年十三岁。”
  赵琨瞬间心如止水,他的脑海中甚至一下子闪过了大片的弹幕,刷屏一般参差地飘过: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于是,他只能继续艰难地假扮柳下惠。把床留给两个小宫女,几乎是落荒而逃,放下帷幔、挪动屏风遮挡视线,独自在另一边的软榻上合衣而卧。
  第二天,秦王政听到消息,笑得肚子疼。想到小叔父平日里目光停留时间比较长的美人,就是玉姜那种长相。分明喜欢那样的,送到嘴边却不吃。秦王政挥手示意所有宫人都退下,神色古怪,悄咪咪地问赵琨:“小叔父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要不让太医来瞧一瞧?”
  赵琨苦忍到深夜,全身上下哪哪都很精神,恨不得蒙上被子,偷偷地用五指姑娘纾解一下。问题是只隔了一道屏风和几重帘幕,他甚至能听见小宫女半夜磨牙的声音,如果他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小宫女虽然看不到,却很可能会听得一清二楚,那他岂不是要无地自容?
  赵琨只觉得口鼻间呼出的空气都是灼热的,用了很多转移注意力的方法,终于成功入睡,却做了一个春梦。醒来就听见始作俑者秦王政的话,彻底怒了,随手抄起一只枕头砸过去,“你才有隐疾!”
  哪个青少年愿意被人怀疑那方面不行啊!
  秦王政接住玉枕:“……”
  换一个人这么作死,早就拖出去砍了,他拿小叔父没办法。但小叔父的表现,委实像极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
  赵琨气呼呼地回府,谁知萱姬在宫里还有眼线,没过多久就得到消息,当天晚上,萱姬要求沧海君潜入赵琨的卧房,为他检查一下,万一功能有问题,尽早治疗。
  赵琨好梦正酣,突然被继父掀被子,扒拉开寝衣,检查身体。一顿操作猛如虎,他茫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翻身跳起来,揪住沧海君的衣领,随手摸了一把纸扇,大打出手。
  当年沧海君没少以教赵琨练剑为借口,下黑手,刁难人,赵琨小时候打不过沧海君,性子又要强。没少被敲打,他咬牙坚持,剑术突飞猛进,是十里八乡身手最好的青少年之一,甚至比武将家族教养出来的蒙毅还能打。不过蒙毅跟他兄长不同,他走得是智囊路线。并不希望成为冲锋陷阵的猛将。
  赵琨凭借着不要脸险胜沧海君,双方都挨了不少拳脚,就跟提前商量好了似的,专挑不会暴露出来,被萱姬一眼看见的位置下手,他们积怨已久,两败俱伤。
  一场恶斗下来,看对方反倒没那么不顺眼了。沧海君挑眉浅笑:“你小子可以啊,功夫见长。”
  赵琨十分沉静:“是尉缭先生教的好。”
  沧海君最不爱听这话,反问:“难道我没教过你嘛?”
  赵琨翻白眼:“呵,我用得上刺杀术?不过还是谢谢你,有了对比,才知道什么样是靠谱的师父。”
  家里乱的如同遭遇了劫匪,锦墨和慕白默不作声地收拾屋子,赵琨也不想过多停留,刚巧学府竣工,负责人邀请赵琨去瞧一瞧。赵琨就约上韩非、李斯、张良,试用纸张,同游大秦的第一所综合大学。水上乐园已经开始售卖桑皮纸和竹纸,但是由于造价高,价位偏高,销路不太好,远远低于赵琨的预期值。
  时人用惯了竹简和绢帛,用得起纸张的人,通常不会自己上街采购物品,他们的仆从,大多数宁可选择主人熟悉的绢帛,免得不合主人的心意。买不起的,就更不用提了,就围着摊位看特闹。书写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李斯对洁白细腻的纸张赞不绝口,只是心存疑虑,希望赵琨能告诉他,纸书和竹简,哪个保存的时间更久?赵琨从未想过,古人还会有这方面的疑虑,所以不能很快地接纳纸书。韩非倒是爽快,将新作直接写在纸上,准备托人寄给恩师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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