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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皇叔(历史同人)——这个懒人没起

时间:2024-12-04 08:45:29  作者:这个懒人没起
  后世的监察机制比较完善,都无法避免个别官员贪污受贿的现象,所以赵琨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只能是发现一个贪官就整治一个。
  秦王政让已经精通秦国所有律令法规的李斯接任了廷尉的官职。李斯将侥幸逃脱的云阳君和晏阳生又给捉回廷尉诏狱,当众明正典刑。
  赵琨特意登门将一份可以作为罪证的账本甩给昌平君,敲打了他一番。
  一开始,昌平君被吓得安分了,用心处理公务,夹着尾巴战战兢兢地过了一段时间,发现秦王政不但没有追究罪责的意思,还邀请他一起蹴鞠,耐心地安抚他。于是昌平君误以为秦王政对他的宠信并不逊于镐池君,他飘了。
  于是,春猎(春蒐)期间,昌平君跟侄子一起蹴鞠的时候,正巧张良在场地的边缘驻足,观看他们蹴鞠。昌平君盯着张良看了许久,给侄子熊瑭使了一个阴狠的眼色,熊瑭会意,一脚踢飞用兽皮缝制的实心蹴球。
  失控的蹴球带着破空声直扑张良的脑门。
  如果换一个孩童,八成会大惊失色,吓得当场失态。但张良只是十分镇定地判断出蹴球的飞行轨迹,冷静地微微偏头,任由蹴球从耳畔呼啸而过,砸断了一根护栏,滚入草丛中消失不见。
  不想撕破脸,有些表面功夫就不得不做。昌平君和熊瑭仿佛很焦急的样子,一前一后地朝张良的方向跑了几步。熊瑭更是做作地紧咬嘴唇,缓缓抬眸,一脸歉意地对张良说:“今日玩得高兴,没留神,不曾瞧见这边有人,张贤弟不会介意吧?”
  张良深深地瞥他一眼,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嗓音甚至有点温柔:“熊熊(熊兄),眼睛不好使就小心一些。一场蹴鞠踢歪九十九回,你不惭愧,球都惭愧地躲起来了。”
  熊瑭没想到一向温和谦让、从不惹事的张良还敢嘲讽他,一张脸红了又黑,脱口而出:“胡说八道!”他最擅长蹴鞠,准头好着呢,一向是指哪踢哪。刚才就算张良不躲,也不会有事,顶多就是蹭掉一点皮。
  昌平君原本是故意要让张良出丑,借此警告赵琨一下,没想到这孩子竟然如此镇定自若。
  反倒是另一边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低呼,只见赵琨单手执着马鞭,他的马四蹄翻飞,以一个百米冲刺的速度,风驰电掣般一跃而起,腾空飞跃了二丈多的距离,直接跳过半人高的护栏,矫健地落在了蹴鞠场内。
  “这是怎么回事?”
  赵琨秀眉微蹙,眸子里蕴出一场山雨欲来的风暴,驱策着坐骑,来到张良和熊瑭的中间。
  张良还没来得及开口,熊瑭抢在前边说:“对不起,是我,是我蹴鞠的时候不小心,光顾着争抢蹴球,没瞧见这边有人。”
  赵琨的目光扫过被蹴球砸断的护栏,原本就不太柔和的神色顿时变得更加锋芒逼人,一把将张良抱上马背,戏谑道:“别人不长眼,扑棱蛾子横冲直撞,阿良也不避着点。”
  昌平君和熊瑭还想说什么,赵琨陡然催马,饲养多年的骏马和他心意相通,前蹄抓刨地面,扬起的烟尘扑了昌平君和熊瑭满身,在他们猝不及防、灰头土脸的凝望中,赵琨揽着张良潇洒远去。
  春猎接近尾声的时候,秦王政亲自前往东郊,迎接荀子一行人。赵琨、尉缭、李斯、韩非、张良、蒙毅等随行。
  黄石公羡慕荀子这边人多热闹,路过淮阴的时候,破例收留了一个因为父母亡故,日子过的极其窘迫,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小孩,这个孩子名叫韩信。
  不知道是不是赵琨以为的那个韩信。黄石公捡了韩信又不养,直接把人丢给尉缭当徒弟。然后隔三岔五去张良放学的必经之路上逗他,似乎起了收徒的心思。
  韩信才七岁,却已经有一种小狼崽子一般的坚韧顽强,总缠着张良玩耍,不知怎么韩信就说起他与父母共同生活的片段,以及他对父母的怀念。张良从未见过生父张平长什么样,心中很是遗憾,就跑去问萱姬。
  萱姬温柔地拍了拍张良的肩,承诺会画一幅张平的画像,给他寄托思念之情。一转头,就要求赵琨换上韩国丞相的服饰,充当人体模特,让萱姬照着画。
  赵琨保持一个姿势许久,有点难受,正想问萱姬能不能换一个动作。叩门声响起,张良的声音传来:“姑母,请问我可以进屋吗?”
 
 
第116章 逆徒别跑!
  “请进。”萱姬让小侍女去开门,又换了一支特制的“衣纹笔”,细细勾勒。绢帛上的人像已经颇有几分形神兼备的意思,“琨儿,可以活动了。”
  赵琨有点难为情地整理了一下衣冠,未经允许,张良亲爹的画像,却照着他来画,感觉不太礼貌。
  随着门扉缓缓敞开,明亮的天光倾洒而入,张良捧着一托盘衣裳,步履从容地走来,青色学子服上的衣带被微风拂动,呈现出春江水一般的柔和曲线。
  他一看屋中的情形,就猜出萱姬正在为他父亲画像。张良的视线一寸寸描摹过赵琨的发冠、眉眼、鼻梁……就连衣裳和配饰的细节也没放过,心念千回百转之间,脚步突然一滞,略微诧异地问:“表兄长得像阿翁(父亲)?”
  赵琨不知所措地微微垂下眼眸,说:“阿良,没有问过你的意思,抱歉。”
  张良把托盘放下,“不必如此见外,谢谢表兄。”
  萱姬巧笑嫣然道:“气质和长相都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鼻子、嘴巴,还有流畅的下颌线。琨儿小时候做错事,没少撒娇耍赖,让我下不去手揍他。不过兄长确实凤仪绝佳,颇有雅量,琨儿只在先生面前乖巧,私下里却是个闲不住的人形猢狲。”
  张良想对赵琨笑一笑表示没关系,结果听了萱姬的话,眼中瞬间氲出一点泪光,他偷瞄了一眼画像,父亲竟然长这样的吗?是跟表兄有些像。张良掩饰一般岔开话题,好奇地追问:“表兄怎么闲不住了?”
  萱姬摆手:“他呀,学室放授衣假,他四处野着疯玩,发现镐池乡有好大一片周王室留下的宫殿废墟,遍地瓦砾碎石生荒草。他就让人编织大箩筐,邀请百姓朝筐子中投掷瓦砾、碎石、朽木等各种废品,投中的有奖,投不中的,投满三十次也奖励一块饴糖。十里八乡的人听到消息,纷纷参与投掷游戏,不到两个月,就清理出大部分场地。琨儿派人挑拣完整的古瓦等建筑材料、以及文物,保留了很小的一片废墟,在残垣断壁的旁边复原出一批镐京的古建筑,包括社稷坛、公侯府邸、兵事殿、青羊池,以及周公修建的太微宮(南宫)等等。向游客展览古代贵族的衣食住行、戎猎祭祀,还让门客站在废墟中的一口古人斗蛐蛐用的大铜缸前,给学室中的学生讲解烽火戏诸侯的故事,请这些大秦未来的官吏以史为鉴,居安思危。”
  张良还听赵琨讲过另一个版本的周室东迁,虽然并非正史,但编得很有意思。
  话说周宣王亲征姜戎,战败,损失惨重。他计划前往太原(不是后世的太原)清查人口户籍,征调士兵,再与姜戎一战。朝中的重臣都反对,但周宣王孤注一掷,还是去了。在回宫的路上,周宣王听见一首童谣——“月将升,日将没。檿弧箕箙,几亡周国。”
  “檿弧”指的是用山桑木制作的弓,“箕箙”指用箕草编织的箭袋。
  周宣王嗅到了危机,跟心腹重臣讨论这首童谣,最终得出结论,这就是传说中玄之又玄的神秘谶言,“月将升,日将没。檿弧箕箙,几亡周国。”预兆着阴盛阳衰,女子干政,周王室内部将会出现弓矢之变(兵变)。
  于是周宣王下令,严禁售卖山桑木弓和箕草箭袋。与姜戎休战,销毁所有桑木弓和箕草箭袋。
  然而有一对小夫妻,可能是居住在偏远的乡间,还不知道周宣王的命令,女子背着箕草箭袋,她的丈夫背着桑木弓,准备进城售卖。在城门口就被管理集市的司市官撞见,大喝一声“拿下”。女子被当场抓住,她的丈夫见势不妙,丢下桑木弓就桃之夭夭。
  周宣王认为农妇的出现恰好印证了童谣,就下令杀死农妇,收缴了她的弓和箭袋。认为预兆未来的谶言已经被破除。
  卖桑木弓的男子打听到妻子被杀,不敢停留,一路逃亡,渡清水河的时候,捡了一个顺水漂流而下的女婴。带着女婴一起辗转漂泊到褒地定居。
  若干年后,士大夫褒响因为直言进谏,惹怒了周幽王,被周幽王囚禁,吃了三年牢饭,周幽王也没有要放人的意思。于是褒响的儿子献上美人褒姒,向周幽王赔罪,褒晌这才出狱,官复原职,爵位依旧。
  褒姒衬得后宫的姹紫嫣红、三千粉黛黯然失色,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从来不笑。之后,就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故事了——周幽王让士兵点燃烽火,诸侯误以为是敌军来袭,奔驰千里前来救援,劳师动众,消耗许多钱粮物资,跑得满身尘土臭汗,最终只博得美人一笑。据说这个从来都不笑、一笑便亡国的美人褒姒就是当年清水河中的女婴。周幽王废掉王后申后、放逐太子,立褒姒为王后。
  申侯得知女儿申后被废,亲孙儿太子宜臼被逐,周幽王还想削掉他的爵位。申侯一怒之下,向犬戎借兵,联手进攻周国的都城镐京。为了让犬戎卖命,申侯向戎主许诺:攻破镐京之日,府库中的金帛,任凭搬取。
  烽火次第点燃,然而因为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事,诸侯都以为周幽王又要博美人一笑,没有一个诸侯前来救援。
  事态很快就失控了,犬戎士兵攻破镐京,在骊山一带追上逃跑的周幽王,以及护送周幽王撤离的郑伯,杀掉他们,盘踞在镐京一带,终日饮酒作乐、烧杀抢掠。繁华的都城化为废土,西岐故地,一大半都被犬戎霸占,流离失所的百姓皆怨申侯,褒姒也成为著名的红颜祸水。后来,诸侯合力,才将犬戎赶出镐京。但经过这场大乱,国家的府库被乱兵搬空,都城满是颓墙败栋,路边的尸骨都无人收。周王室威严扫地,太子继位以后,连修缮宫殿的钱都拿不出来,诸侯也知道了周王室的虚实,各自萌生野心。
  张良还跟赵琨讨论过周王室衰微的过程,赵琨曾经为褒姒鸣不平,感叹——盛世江山要美人点缀,乱世烽火要美人背锅。可这些事,哪一件是美人能自主选择的?
  萱姬说起儿子,滔滔不绝:“琨儿还捡各种破烂,制作了一匹小木驴。有好多回,王上就骑在摇摇晃晃的木驴上来回摇摆,听他和蒙四郎(蒙毅)吵架,哪边都不帮。甘卿搬一张小马扎坐在门口看书,丝毫不受影响。吵完了,蒙四郎照样一边嫌弃,一边陪琨儿在少府工匠堆积的废弃物中翻找能用的材料。每次做出好玩的小东西,就献宝似的请王上过目。”
  感觉到张良的视线,赵琨轻咳一声,不满地说:“娘亲,小时候的事,就别提了吧!”感觉他辛苦维持的形象要崩塌了。其实也不算破烂,这个时代的工艺,很多天然材料难以精细加工,一些矿石无法提纯,比较浪费。赵琨就拿来制作小工具,现在军中侦查敌情用的滑翔机,以及密码锁、罗盘、窥筩(望远镜、千里镜)等等物品,都是这么来的。这些后世发明的小工具,大幅度提高了秦军的侦查和反侦查能力。军队在荒郊野外迷失方向的事,也很少再出现。
  张良掩唇偷笑,“现在也经常斗嘴呢,我就瞧见过几次。”
  赵琨不觉得拌嘴有什么问题,“哼!”蒙毅不讨女郎喜欢,每年的春猎都要失恋一次,却怪好朋友的属下不要脸,模样生得太俊。
  他看了看张良带来的衣裳,布料的颜色已经有些陈旧,但绣纹精致,而且保存的非常好,是十年前流行的士族男子居家的常服,一共两套。
  张良的小脸上浮起一抹潮红,小心翼翼地问萱姬:“这是父亲的新衣裳,他没穿过。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能不能叫上我,再画一幅我跟父亲一起的画像?”他没有选父亲穿过的衣裳,毕竟斯人已逝,有些人非常忌讳使用逝者用过的东西,据说不吉利。
  赵琨一把将张良扯过来,捏了捏脸上的软肉,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先吃饭,一会儿阿良去取舅舅穿过的衣裳来,无妨的,我没那么多讲究。”
  张良回以一个带着泪光的微笑,他可是见识过大伯打骂兄长的,亲父子都一不定能有这般体贴入微。
  话说黄石公在石桥上徘徊数次,都没能“偶遇”张良,才想起来今日休沐。他决定先找大弟子徐福算账——一个哄骗齐王建资助他出海寻仙,折腾空了齐国半座国库,然后携带巨额财富跑到秦国吃香的喝辣的,害的师父黄石公在齐国的稷下学宫混不下去,六十多岁还要背井离乡的逆徒!
  徐福现如今也是一家之主,快四十岁的人了,被师父追打了三条街,一头扎进尉缭在水上乐园的住处,大声喊:“师弟救我!”
  赵琨已经在吃午饭,尉缭才刚刚起床,还没洗脸,他胡乱地披了一件外袍,就出来替徐福挡了一下,劝和道:“师父当年许诺,待到弟子们成年加冠以后,师父就再也不动粗了。”
  黄石公吹了一下胡须,扔掉超级粗的木棍,对尉缭勾了勾手指,咬牙道:“乖徒,为师不动粗,给为师找一根细的来。”
  尉缭点头:“好嘞。”
  徐福:“……”
  细的抽在身上更痛好吗?他果断抱头鼠窜,说:“师父,追这么远累不累?喝杯花茶,歇一歇吧。师父是不是想收张良当关门弟子?我有办法。”
 
 
第117章 假如回到秦朝,先杀赵高。(出版社)
  随着造纸术日趋成熟,工匠们已经可以借助一些动植物、昆虫、矿石提取染料,制造出带有精美花纹的纸,纸张的销路稍微打开了一点,但仍然不温不火的。
  直到大秦的第一家书店、兼出版社——天一书坊开始对外试营业,写着“施工中,行人车马勿近”的帷幕缓缓揭开,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透明琉璃落地窗,一下子就吸引了无数路人。
  再加上特意为赵琨捧场的亲友团,相当热闹。
  萱姬和沧海君让侍卫们换上普通百姓的衣衫,既能引导人群、维护治安,也不会吓跑客人。
  沿街都竖起花灯指路牌,看得懂自然会知道前方右拐,在咸阳金市附近的繁华地段,有一家书店,不仅售卖各种图书文集,还替写书画画的人推广宣传,只要作品没有不良导向,可以出版成书籍、画册,赚取钱财。也接受私人定制、书画装裱的生意。如果看不懂指路牌上的字,自然也不是天一书坊的顾客。
  蒙恬奉命护送魏国的太子增回国继承王位,还要负责验收魏国割让给秦国的土地,至今未曾归来。
  蒙毅送了双份贺礼,连带他兄长的那一份也算上了。还雇了齐云社的人前来表演百戏杂耍,让训练过的鹦鹉衔出花枝,飞向围观的人群,无论是谁被花枝砸中,都可以成为今日的幸运星,免费获赠一本精美的口袋画册——《山海经》连环画小人书。赵琨的门客给每一个妖怪、异兽都设计了或温馨感人、或诙谐搞笑、或启发智慧、或离奇怪诞、或惊悚诡异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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