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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心咒(GL百合)——萌面鸽王

时间:2024-12-12 16:41:39  作者:萌面鸽王
  桑晴不知她因何如此,只见她眉宇间隐有怒气,殿下黛眉轻皱,未曾置声,只是心跳莫名加快。
  说来也怪,神勇无双的朝家军今年竟多次被一向不善争斗的楼兰军打得落花流水,也不知是今年命犯太岁,还是出门没看黄历。
  朝汐一目十行,信看得极快,信至末尾,韩雪飞也不多赘言,只是提醒着朝汐要注意部署,切勿耽搁了九月库什。
  待将整封密信通读完毕,朝汐才后直觉地意识到韩雪飞在信中并未提及自己的伤势,只寥寥一笔安好勿念带过,不过看着这封他亲笔书写的密信,笔锋苍劲有力,落笔干净清爽,所以朝汐估摸着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不提就不提吧,韩雪飞也不是个矫情的人。
  阅信结束后,朝汐没急着焚灭,余光瞥见桑晴又回了矮桌边继续煮茶,目不斜视且无暇顾及她,朝汐看准时机,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到药包上。
  指尖刚触黄纸,就在此刻,桑晴却骤然出声:“对了。”
  “啊……”朝汐心中有鬼,吓得手中一抖,险些将药包抖到地上,所幸桑晴并未发现,为了不让桑晴起疑,朝汐挤出一个稀疏平常的笑脸,“怎么了?”
  桑晴正专注于茶炉下燃烧的炭火,并未抬眼,伸手将矮桌旁放着的一樽小坛递给了她:“这个是同密信一起送来的,应该是给你的。”
  炉火将她的脸颊熏得有些潮红,话语里带出几分难捱的温热,看得朝汐眉心一动。
  “给我的?”朝汐故作镇定地将坛子接过来,开盖之后抵至鼻尖,浓烈的酒香混着屋内清雅的茶香打着翻地往她的鼻息里钻,“琼泉?”
  不是说被楼兰人抢走了吗?
  好个韩雪飞,竟然骗她。
  桑晴看了她一眼,也不多问,只瞧着她脸上的欣喜便知那坛子里装的是何物,摇头轻笑着复又专注于茶炉。
  二人未曾注意其间,有些东西绕着酒香,攀附住茶意,缠绵而起。
  看着桑晴实在无暇多眼在自己身上,朝汐借着闻酒的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药包攥入手中。
  大功告成。
  药将入袋,朝汐却顿住了。
  这药……
  朝汐蓦然抬眼,望着气息已然有些紊乱的桑晴,登时心凉了一半。
  药……只剩一半了。
  朝汐的喉骨悄不可见地滚了滚,怔怔地望着桑晴额角不知何时滑下的汗滴,流过眉骨,辗转脸颊,没入衣间。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小姑姑……”朝汐喉间发涩,声音带了些含混的喑哑,说不出的勾人心弦,“你刚刚,是不是——”
  “你热吗?”不等朝汐话落,桑晴已然出声打断,“我怎么感觉……好热啊。”
  香汗薄衫凉,凉衫薄汗香。
  朝汐心中已有定数:“那桌上的东西你吃了,是不是?”
  桑晴并不回应,细碎的喘息自喉间倾泻,像是忍到极致,末了才偶尔牵出带着零星哭腔的啜泣。
  此情此景,侥是个不通五感的木头也能察觉出不对,还不等朝汐作出反应,桑晴便已解了外衫,任由其自肩头滑落。
  慵整纤纤手,暗香盈袖,轻裳散落,衣料纠缠于玉腕,随着主人绵软的身体陷落其中。
  那媚药果然如容翊所说,药力其猛,不过片刻桑晴已发丝散乱,情乱不能自已,迷茫的眼神紧盯着她打转。
  要了亲命了。
  密闭的空间,情爱的气息在二人中间交织,愈加浓烈,朝汐迫使自己将视线挪开,深觉自己若是再这么看下去,她们两人之中今天必定有一个要出事。
  “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找解药。”朝汐说罢作势要走,桑晴又哪里肯放过她,原本绵软的玉手此刻却力道十足,拽着朝汐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下。
  朝汐常年练武,筋骨比桑晴重了不知多少,生怕这猝不及防一坠将她压坏,只好反手扣住她的脉门向上一提,手掌举过头顶压在发梢,朝汐靠着一只手臂的力量整个人撑在桑晴的身上。
  纵然如此,后背接触地板的冲击还撞的桑晴低吟一声,方才还有几分凉意的手腕这会烫得吓人,朝汐只觉得她好像刚从火盆里捞出来的。
  “我不吃……”桑晴媚气滟滟地说道,另一只空闲的手胡乱将脸上汗湿的发丝蹭掉,纤细的腰肢强撑着微微抬起,在朝汐身下似鹤蛇般扭动着,妄图将束缚住自己的中衣、里衣也一并褪去,“我不吃,也不要穿了……你身上好冰,我想去凉一凉……”
  她话语说得颠三倒四,可朝汐却听懂了,目光微微闪了闪,将桑晴按在地上不让她乱动:“乖,我去给你倒点凉茶,好不好?”
  桑晴像是听懂又像是没听懂,泛红的双眼里水汽洇洇,狂躁不安地脉搏还在没命地跳动。
  朝汐微微低下头,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我去给你倒点凉茶,好吗?”
  这次听懂了。
  话音刚落桑晴便皱起了眉,湿漉漉的眼睛紧盯着朝汐,用仅剩的一只手勾住她的后颈,执拗地摇了摇头:“不要。”
  湿热的鼻子自朝汐耳边喷洒入脖颈,莫名有些甜腻的瘙痒。
  朝汐简直要受不住。
  桑晴的外衣被二人压在身下已经快能拧出水来,她身上软绵绵的,一睁眼便是抑制不住的情欲,朝汐索性将抬掌将她的眼皮放下,这才把被/蹂躏不堪外衣拽出来放到一旁,桑晴合眼歪在地上任由她摆弄,气息相较方才显得更加急不可耐,看起来莫名多了几分孱弱。
  中衣被她扭得散了扣,像是飞蝶的羽翼扑开于地面,指尖触及里衣,朝汐的手不禁哆嗦了一下。
  桑晴那一层薄薄的里衣早就被汗浸透了,蒜皮似的什么都盖不住,胸前的小巧与腰线全都欲盖弥彰,像是在喧天地叫嚣着。
  朝汐一时间心跳如雷,再也不敢过多触碰,她虽然不是清心寡欲的老和尚,但也不是可以随地施欢的浪荡子,更何况眼下这种情况……朝汐舔了舔嘴,别过眼不再去看。
  不是不想,她是真不敢。
  头一次见到这副模样的桑晴,朝汐心里没底,只怕再继续下去,会将她生吞了。
  桑晴气若游丝:“你怕了……你怕什么?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像是看透了朝汐的内心,那声轻笑更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轻而易举地划破了大将军残存不多的理智,朝汐虽然看不到,但却能想象到桑晴是一种怎样的魅惑姿态在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桑晴继续进攻她的心理防线:“你说过要同我交颈而卧,要同我缠绵悱恻,要同我天荒地老,要同我日日年年,要同我不死不休……”
  朝汐:“小姑姑,你……”
  “别”字尚未出口,她便觉得耳廓一片温热,引得朝汐重重一颤,居然是桑晴趁着她偏头躲避之时偷偷舔了一下,紧接着便是齿贝轻磨的沙砾感。
  朝汐:“……”
  操!
  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一向以矜持自重著称的大长公主是疯了吗?
  炉火上温煮的茶意在二人之间散开,坛樽里的酒香插科打诨跟着往里塞,没有人知道大将军眼底的火烧云是什么时候起的,更没有人知道又是什么时候灭的。
  此时再看,理智所剩无几,爱意蒸腾而起,扶摇直上。
  “你看——”桑晴将红唇贴在她的耳畔,“你明明想要我。”
  朝汐长长地吐了口气,还没等她想出应对之策,系于腰间的衣带就已被桑晴抽开,天下兵马大元繁复的朝服就这样层层叠叠松垮了下来,朝汐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还没等她伸手拽住衣袂,桑晴已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手掌捏住她的手腕交叠在一起。
  朝汐:“……”
  操!
  这招又是跟谁学的?
  桑晴的长指抚过朝汐颈侧,下一瞬,她便凑了上去,带着几分欲求不满和愤恨发泄般地咬了下去。
  “嘶……”颈间传来真实的痛感,使朝汐瞬间龇牙咧嘴起来,直接在心里把匕俄丹多那鬼狐狸的十八辈祖宗问候了千万遍,被啃噬的痛楚顺着颈间一点点蔓延,含着桑晴湿漉漉的吻,一路延伸至朝汐身体的每个角落。
  “小姑姑,别!”朝汐被桑晴箍在怀中,直至疼得全身开始颤栗才到抽了一口凉气,“疼……”
  许是终于得到了回应,桑晴才松了牙,转而在带着咬痕的肌肤上轻轻舔舐起来,温热的舌尖抚慰一般,将方才的痛感压下去不少。
  或咬或舔了好一阵子,她才离朝汐远了几分,朝汐的双手被桑晴单手束缚住,为了不让她夺走全部掌控权,整个后背几乎是以一种极其别扭的方式悬空着,层叠的朝服挂在她身上,有种若隐若现的另类美,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
  说来也怪,桑晴的力量相较于朝汐而言不过是轻如鸿毛,可今日不知怎的,她竟只用了一只手就能将朝汐牢牢桎梏,或许也是朝汐怕伤了她,挣扎时不敢用力过猛。
  头顶高束的发冠被二人刚刚的厮磨撞得东倒西歪,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脸颊边,桑晴瞧着碍事得很,抬手便将那小玩意儿取了下来,往身后随手一扔,金属与地板相撞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动,随后没入红绒的地毯,再没音讯。
  在朝汐惊愕不已的目光里,桑晴缓缓扯开了她的衣襟。
  作者有话说:
  长佩不过审的小破车记得来微博问我要!
  微博指路:甜桃少女郭德纲_
  
 
140.谋局
  准确的说朝汐是被疼醒的。
  腰疼,腿疼,胳膊疼,屁股疼,动一动哪哪儿都疼,从骨头里往外冒酸水的那种疼,当然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里疼。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脱离处子之身会有那么惨痛的代价,朝汐看了一眼身旁依旧熟睡的桑晴,暗叹了口气,而她也没想到桑晴竟然会……这么猛。
  日头偏了西,约莫已经过了晌午。
  朝汐没吵醒桑晴,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临出门前,还不忘将那包用了一半的媚药一起带走,周伯见她起来想张罗些饭菜,却都被拒绝了,实不相瞒,她这会儿什么都吃不下,就想喝杯热红糖茶。
  刚到花厅,朝云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手里还端了杯红糖茶。
  朝汐:“……”
  想吃冰下雹子,巧了么这不是。
  小丫头凑过来,把红糖茶递给她,又鞍前马后地替她捏腰捶腿,好不殷勤。
  朝汐看着她就气儿不打一出来,昨日在朝上被桑檀明里暗里地讽刺了不少,回来后本想借机跟桑晴撒撒娇,却没想又摊上了这么个破事,好不容易吃顿荤的姿势还不对,差点被噎死,简直是身心俱疲。
  见小丫头这会儿过来,本来有心发作一番,又觉得为了这点小事发作未免显得有些小气,更何况被人反攻又不甚光彩,朝汐只好憋憋屈屈地暗自想道:“再有下回,绝对把这小丫头的腿给砸折了。”
  朝云也十分有眼力见儿,瞧着她家将军差不多消气了,这才陪着笑脸开口道:“沈统领来了,说有事找将军,将军见见?”
  朝汐诧异道:“大清早的他不在悬鹰阵呆着,跑我这儿来?”
  朝云笑道:“沈统领说有要事同将军商议。”
  朝汐点点头:“那请他进来吧——沈嵘戟什么时候到的?”
  朝云看了一眼天色后思索道:“来了有一会儿了,估摸着——诶呦,疼!”
  朝云话没说完,朝汐一个栗子便敲在她头上,力道之大疼得朝云捂着脑袋龇牙咧嘴了好半天。
  朝汐:“早就来了你不喊我。”
  朝云捂着脑袋悻悻道:“我不是看您还没起呢,想着将军昨日辛苦,就……”
  朝汐:“就什么就?找打?”
  好小子,还敢再提?
  朝汐瞪眼看她,做势又要抬手,小丫头生怕再吃一记暴栗,连忙脚底抹油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见沈嵘戟风尘仆仆地走进来。
  招呼他坐下后,朝汐又替他倒了杯茶,随后才问道:“怎么了?”
  沈嵘戟没急着开口,坐定后仔细打量了一番朝汐的脸色,见她面色如常,沈嵘戟又拽过那只狼爪子替她切了一脉。
  “前些时日我不在京城,听说你把郑蕾若杀了?”沈嵘戟将双指搭在朝汐的手腕上说道,“你虽脾气暴戾了些,却不是容易冲动行事的人,若非心神被憬魇所控,断不会到大开杀戒的地步,我本以为你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但现在看来,你脉象与气色倒是不错,铸骨也被压制得渐入尾声了,是又发生了什么吗?”
  这件事儿其实挺离奇的,他离京前,朝汐身上的憬魇已经到了铸骨最危险的时刻,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本以为经过郑蕾若一事憬魇会愈加严重,不知到了哪步光景,听到坊间传言时,沈嵘戟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唯恐在她眼里看到那点不祥的幽蓝。
  谁知从脉象上看,朝汐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要好很多,先前亏损的关寸两脉如今皆有好转,朝大将军身上的那种“任天下人能奈我何”的状态似乎又回来了。
  跟她在西北闹得蛮夷翻天覆地、不得安生那些年差不多。
  可仔细看去好似又有一些不同,她仿佛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傲视群雄得十分刻意,眉眼间多了一丝顺遂的安宁。
  竟有些像桑晴了。
  “杀人一事确实非我本意,若非那时被憬魇所控,想来我也是能忍住的。”朝汐浑不在意道,“至于你说的铸骨被压制一事……我想应该是托了匕俄丹多那鬼狐狸的福。”
  沈嵘戟将手收回来:“怎么?”
  朝汐原没打算将此事告知沈嵘戟,本想着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可看着他面上毫不掩饰的关切,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试探性问道:“你有没有听过‘牵制为引,压制为本’一说?”
  沈嵘戟皱眉:“医学上倒是有这种说法,不过你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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