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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心咒(GL百合)——萌面鸽王

时间:2024-12-12 16:41:39  作者:萌面鸽王
  “都是朝汐啊。”柳承平叹了口气,“都是朝子衿......”
  “朝子衿……”猛然听见这个名字,霓麓的眼神突然变得恶毒起来,她恨恨地咬着牙根,“她斩杀了我国王上,我要让她血债血偿!”
  柳承平突然微笑起来:“血债血偿固然痛快,可你知道什么才能让人心如刀割吗?”
  霓麓翻起眼皮,静静地看着他。
  “就像你现在这样,失去至亲之人。”柳承平道,“朝汐看起来确实是无法战胜的,她战无不胜,她坚不可摧,可纵使是这样一个人,也会有软肋。”
  霓麓一愣。
  柳承平:“当一只狼想要在草原上独霸一方,它需要什么?”
  霓麓想了想:“尖牙利爪?”
  “对。”柳相笑道,“可当她的尖牙利爪被人尽数剥去,再是不可一世的狼王,也会变成任人驱赶的狼狗。”
  霓麓有些懊恼:“谁能打赢朝家军?陆上作战,我们不是对手。”
  柳相摇摇头:“朝汐的尖牙利爪可不是朝家军。”
  霓麓:“不是朝家军?那还能是什么?”
  “你在京中数十年,朝子衿从小与谁最为亲近?”柳相笑道,“谁又是她身上的那片逆鳞?”
  霓麓倒吸了一口气:“你是说......”
  柳相的眼里燃起幽幽的火苗:“你若是明白了,那便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
  如果这一生朝汐只是孤身一人,可能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也就不会那么累,她天性志强,许多时候呈现在人们眼前的都是一种刀枪不入的状态,她好像没有弱点和瑕疵,多年征战下来,冷漠已经形成了一层坚硬外壳,把她死死地保护住。
  她将不友好和非善意排斥在保护壳外,不受影响,在内敛中做好自己,不在意谁的一言一语,不招惹谁,也不会善待招惹自己的人,不管发生何种事,都不曾急躁,一份冷静理智,一份深邃目光下的睿智,让她看上去强势到没有弱点。
  然而,当遇到感情时,这个理性强势著称的铁血将军,却溃不成军,她在爱与不爱,不爱与恨之间徘徊,有时失了爱情,失了心,也失了自己,因此,天性至强的她,爱情成了唯一的软肋。
  一旦有了爱,便有了软肋,一旦有了软肋,她便会寸步难行,甚至脆弱不堪。
  “桑晴……”霓麓微微眯上眼睛,眸光里的凶狠被恶毒所掩盖,“桑朗心……”
  柳承平捋着胡须,静静地看着她。
  “可是……”霓麓有些踌躇,“如今朝子衿坐镇津门,数万朝家军,我们怎么可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
  柳承平:“我虽不在兵部,可对于京郊的兵力也多少知道些,现如今南楚陆上通讯已经被截断了,不过小小一个京城,如果当真有足够的军备,那么你当初派人制造京郊哗变的时候,会那么容易乱起来吗?京郊大营还会拦不住一个韩舫?”
  霓麓:“可是据斥候来报,朝汐她们已经向西北发去调令了。”
  “这都多久了?悬鹰阵日行千里,从京城飞往西凉关最多不会超过半天。”柳承平道,“能调来早就调来了,他们又何须如此苦守?朝子衿虽然年轻,可一半的生命里都是在战场度过的,她熟知兵法,用兵如神,想牵着你们的鼻子走还不是易如反掌?”
  霓麓眨眨眼。
  柳承平继续道:“就算再是虎狼之师,眼下也不过是一群纸片做的,负隅反抗罢了——行了,放心大胆地攻吧,他们没有援军,撑不了多久。”
  津门的好天气没维持多久,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上,转眼间又变成了黑云压城,不过两个时辰,惊雷混着暴雨便兜头盖脸地下了起来,港内无数艘残破不堪的军舰沐浴在萧索的寒雨里。
  这雨整整下了一夜,灯火通明的帅帐里,朝汐坐在几案前,偌大的舆图平铺在桌面上,手边放着的是一摞又一摞的战报与公文。
  直到天边开始泛起了鱼肚白,她才终于合上最后一本,手指不住地揉按着眼睛内侧酸胀的穴位——整整七天,她就睡了三个时辰,每每还都是一些光怪陆离的幽梦,中间还断断续续的,睡得也不踏实,要是继续再这样下去,她真怕有一天自己会压不住憬魇。
  “歇会儿再看。”桑晴端着药走进来,“把药喝了,不然一会儿凉了。”
  朝汐微闭着眼,她虽听不清声音,可周身的感觉告诉她身旁正缓步走来一人,果不其然,刚一睁眼就见着桑晴已经将药碗端了起来,递给自己,朝汐接过桑晴递来的汤药一饮而尽。
  桑晴叹了口气:“我没带针,就算带了也没法往你身上扎——南珂罗大兵压境,只怕是你刚脱下战甲他们那头就打了过来。”
  朝汐不动声色地辨认着她的嘴型,见她一语完毕,自己才轻轻笑了一下,扯谎道:“无妨,我最近也没感觉怎么样,反倒比以往还要轻松些,想来是沈兄这药起了作用吧。”
  “当真?你没骗我?”桑晴将信将疑,“可我总觉得你最近像是憔悴了许多,而且......”
  桑晴顿了一下。
  朝汐:“而且什么?”
  “而且......”桑晴皱了皱眉,“而且总觉得你像是耳朵不好一般,别人说话你都不怎么理会。”
  “有吗?没有吧?”朝汐笑着打哈哈,“小姑姑你别是出现幻觉了,就因为那日城楼上我没理你,所以你现在讨账来了?”
  桑晴失笑:“去你的,我有那么小心眼吗?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可不就是你的错觉吗?”朝汐见她被自己糊弄过去,伸手将她拉入怀中,笑着调侃道,“年纪轻轻的就出现了错觉,这要是老了可怎么好?难不成还让我管你一辈子?”
  桑晴睨了她一眼,青葱一般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吃干抹净了就翻脸不认人?我从前怎么不知道威名赫赫的京城小霸王竟然是个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主儿?”
  “怎么说话呢?”朝汐挑眉,“我没穿裤子也不认账。”
  桑晴扶额:“我说朝大将军,您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的,树立的都是威武的英雄形象,怎么一到晚上这混账话就不住地往外跑?你都是跟谁学的?张口就来,都不用过脑子想的吗?”
  朝汐笑眯眯地弯着眼,语气幽怨地岔开话题:“英雄有什么好?英雄也是有苦衷的。”
  桑晴眨眼看她:“怎么?大英雄,您有什么苦衷?”
  “英雄难过美人关。”朝汐低下头,略显冰凉的薄唇抵住桑晴的那一抹柔软,她压低了声线,用略显蛊惑的嗓音缓缓道,“深夜难讨美人欢。”
  桑晴呼吸一滞,猛地抬眼,正好和朝汐的视线撞了个正着,两人火一般炽热的目光深情交织着。
  
 
92.焦土
  这是独属于恋人之间的深情对望。
  朝汐的喉骨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番,随后情动似的慢慢靠近桑晴,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冰凉与温热相触,朝汐充满爱恋地一下一下轻啄着桑晴的樱唇,桑晴的双臂也缓住她的脖颈,温柔着回应着。
  朝汐用湿/热的巧舌撬开桑晴的唇缝,一瞬间,苦涩的药气迅速充盈在两人的鼻腔之中,桑晴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舌尖,温情脉脉地舔舐吮/吸着,互相交换着属于对方的气息。
  桑晴眼角含笑,感受着此刻的柔情蜜意,她其实是很享受这样的吻法,与心爱之人缠绵缱绻,感受着燥热的情愫从心底蔓延。
  然而朝汐这次缺不满足于这样温和的亲热,她一步步加深着这个绵长的吻,她越来越粗暴,呼吸也沉重加快,不一会,桑晴的呼吸便愈发困难,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用双手推了推朝汐胸前冰凉坚硬的甲胄,发出“唔唔”的声音表示想要停止。
  朝汐略一沉气,强劲有力的双手向上托住桑晴的臀,将她抬起来放到了身前的桌子上,公文哗啦啦地应声落地,舆图与战报被推到一旁,散落一片。
  朝汐终于放过了她。
  桑晴的两瓣樱/唇被她吸/吮得又/红又/肿,还带着湿润,坐在桌面上,双手按在朝汐的肩头喘着粗气,眼角还有些氤氲的水汽,朦胧了视线,俨然一副刚被人欺负过的样子,脸颊两侧的绯红更衬得楚楚可怜,简直就是一朵出水芙蓉。
  朝汐看得心都要醉了。
  桑晴气喘吁吁:“我命大,没死在南珂罗的乱箭之下,倒是差点被你亲死,谋杀一国公主,你胆子挺大啊。”
  她坐在桌面上,倒是比朝汐还高出不少,朝汐欺/身向前,将脸埋入桑晴的脖颈,软软地撒着娇:“我都好久没见你了,这几天每天都在想你。”
  桑晴抚摸着她的头发,哑然失笑:“是吗?想我什么了?”
  “想你的模样,想你的声音,想你身上的味道......”她轻轻蹭着桑晴的锁骨,随后抬起头来,移到桑晴的耳边,轻声说道,“一见不日,如隔三秋嘛......”
  桑晴有些晃神,微微低下头去,嘴唇正好贴着朝汐的耳畔:“什、什么?你说错了吧?”
  “没有啊。”这话贴着她的耳朵,朝汐听了个正着,她一边温柔的亲吻着桑晴的侧脸,一边闷声笑着用手向下滑去,勾唇讪笑,“我可没说错,就是小姑姑想的那样。”
  “流氓胚子……”桑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红。
  这小混蛋哪还有半分天下兵马大元帅的样子?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从小隐忍克制的朝子衿的吗?
  这不活脱脱就是一个在街头巷尾欺负良家少男少女的臭流氓吗?
  “确实,小姑姑实在不该来招惹我这流氓胚子。”朝汐再次含住她羞红的耳垂,大约是准备将自己浑身的流氓气息彻底释放出来。
  桑晴的嘴里舌头跟牙齿打架:“你......你这样,哪还有半分做将军的威严?”
  朝汐松开齿间,盯着桑晴发红的面庞,她突然觉得刚刚自己喝下去的并不是一碗压制憬魇的汤药,而是一份催发她兽/性的迷/情/药剂,那股药气此刻似乎在她的五脏六腑里点了一团邪火,被桑晴身上的那股海棠花香再这么一勾,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随后她附在桑晴耳边,温热的气息像是撩人的符咒,酥麻感汹涌而至。
  她压低了声音,沙哑而极具蛊惑力:“穿上甲胄,我是大楚最威严的将军,脱下,我便是那长安街上最风流的痞子。”
  她用着最动情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言语,桑晴在这一句话里简直快要化做一摊春水。
  这幅身躯除了朝汐在没有第二个人碰过,偏偏这小狼崽子对她的身体又了如指掌,现如今被这样耳鬓厮磨着,桑晴简直有种快要崩溃的错觉,最敏感的地方被朝汐含在口中,尖利的犬牙磨碾着滚圆的耳垂,慌乱之中逼得她不留神惊呼出声,随后又慌张地捂住嘴唇,唯恐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朝汐低低笑了一声,抬手拉下桑晴纤细的手指,在她耳边轻声哄诱道:“乖,别忍着……帅帐不是想进就能进的,没人会听到。”
  “唔……不、不行。”桑晴咬着唇摇头,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十分浓重的鼻音,听起来竟透出些许的可爱,“朝云还在外头呢。”
  “她不会进来的。”朝汐道,“事不过三,她都坏了我两次了,难不成——”
  话音未落,被人念叨的朝云一把撩开帐帘:“将军——我......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桑晴:“......”
  谁刚刚说她不会进来的?
  朝汐:“......”
  行,算你狠。
  两方晃神之际,朝汐眼疾手快,捞过椅背后搭着的外氅盖在桑晴身上,随后一把将她从桌上抱下来,放在身后的椅子上,自己闪身向前,把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朝云腿都软了,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两只大眼止不住地来回眨巴——完犊子了,这下真的完犊子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也没人告诉她,这一大清早的就能在自家将军的帅帐里看见这么惊险刺激的场面啊!什么金瓶梅、绿瓶菊的,哪有这来得直观?
  “朝云!”朝汐深吸一口气,欲哭无泪,“活祖宗啊!”
  她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如果可以的话,朝大将军真的想抬腿就给这小破丫头一脚,哪有这样的啊?
  第一次她认了,第二次她忍了,怎么还有第三次?
  两军阵前,那么多的精兵良将,最熟悉津门地形的统帅就在不远处的津门港水师大营里,怎么这小混蛋还非得什么事情都要跑到帅帐里来告与她知吗?
  然而,大敌当前,国家危难之际,天下兵马大元帅居然一点也没考虑到她在敌方大军压境的前线帅帐里,拉着一国的大长公主毫不要脸地偷情耍流氓有什么不对。
  “将军,那......那啥......”朝云干笑,脚下默默地向后退去,“容、容先生来了......”
  猛然听得容翊,朝汐纵使七窍生烟,也只能强压着自己满腔的火气:“容翊?他这就来了?”
  朝云咽了下口水:“来、来了,此刻正在和沈统领在一起呢。”
  “就这一件事?”朝汐舔了舔发痒的牙根,恶狠狠地咬着字眼,“南洋人那边怎么样了?”
  “奥对!南洋人!”朝云一拍脑门,“南洋人果真攻入窦家庄了,他们此刻在城外安营扎寨,不过看上去没有久留的打算,似乎只是暂时的修整。”
  朝汐没着急回话,扭回头看了一眼桑晴,见她已经整理好了衣襟与发冠,这才将自己的大氅收了回来。
  几个时辰前,趁着瓢泼而落的倾盆大雨,南珂罗陆军重新整队,再次悍然突袭窦家庄。
  城门大开之际,他们意料之中地遭受到了激烈的反击,可这回是青天白日,霓麓心中有底,镇定自若地指挥着,很快便将城墙上一批负隅顽抗的甲胄之士全部拿下,赢得可谓是十分容易,可神女还没来得及向柳承平炫耀,掀开这些“俘虏”的面罩一看,发现这一批反击的居然不是朝家的将士,而是一身又一身悬鹰阵的飞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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