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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徐钰鸣的情书(近代现代)——小羊熊

时间:2024-12-15 09:46:34  作者:小羊熊
  语气夹枪带棒,讥讽感十足。
  “徐钰鸣,说什么混话!”徐老先生沉下脸:“快跟人道歉!”
  “才不。”
  还是少年模样的徐钰鸣背手,胸口展露无疑,有眼力见的大人已招呼自家孩子赶紧离开,几个人偷偷摸摸朝徐钰鸣比拇指,朝他打手势。
  谁料胳膊粗的拐杖扬起,重重砸在徐钰鸣白生如藕肉的小腿,登时,浮现骇人红痕,两三秒时间肿得堪比萝卜。
  一时间,佣人乱做一团,心肝肉的称呼齐飞,还有几位看徐钰鸣长大的嫲嫲扑到徐老先生身边,声泪俱下哀求打小少爷先打她们。
  徐老先生震吼:“打得就是他!越来越没礼数,兄弟阋墙顶撞长辈,把他给我关偏院去,不许任何人替他说情!”
  闹剧在徐钰鸣泪花里轰然落幕。
  说是监护人,徐晋枟其实很少出手教育他,反而由着少年性子胡闹。究其原因,一部分是他无任何身份,另一方面则为他的私心。
  换句话说,都能称得上溺爱。
  慈母多败儿。
  慈父也一样。
  有候徐晋枟会觉得,小钰根本不喜欢自己,只是占有欲作祟,就像对抱习惯的玩具,假设被别人抢走,自然会生气与表达愤怒。
  夜风贪凉。
  徐晋枟怕小钰再睡下去感冒,准备去把小船拉回来,却在握住船边时捕捉到他的异样。
  先前小钰坐着,衣摆宽大,几乎完全笼罩住下半身,猛一瞧望不出任何异样,甚至徐晋枟还觉得他脸蛋与先前相比瘦了些。
  岸边泥土潮湿。
  一脚踏过去,整个人都跟着下陷。
  徐晋枟生怕自己看错,刚要伸手挑开小钰的短衫衣摆,后者蹙眉微醒。
  满池星光落,他睫毛挂泪。
  似乎尚未清醒眼前梦境与现实,小钰眼底涌出湿润,泪水痕迹斑驳,挂在粉白双颊软肉,看得徐晋枟几乎心醉。
  “……小爸?”
  称呼熟悉,腔调软绵,撒娇嗓音都怪融化成蜜,听得徐晋枟心窝窝疼。
  他弯下腰,用还算干净的手背去贴徐钰鸣的脸,刚想放轻声音回应,谁料对方伸手,指尖去碰徐晋枟落下的发。
  力度之大,硬生生拽断几根。
  如果发泄完,小钰能原谅自己的不辞而别,徐晋枟面不改色,任由孩子动作,他眉眼弯弯,仿佛盛满池底碎光。
  “我讨厌你。”孩子说。
 
 
第23章 
  ◎病房旖旎春◎
  徐钰鸣是被手腕冰醒的。
  等视线聚焦,他望见惨淡惨淡的天花板,记忆短暂断片。
  他想不起来如何到的医院,也不知谁安排的住院手续,见手背依旧扎着针管,他试图解开绷带拔掉。
  等看清玻璃瓶贴的葡萄糖,徐钰鸣赶在血液回流前将其按回。
  昨夜记忆回笼。
  儿时小船里,徐钰鸣意识混沌,好像有人一直跟他讲话,他迷迷糊糊回应几句睡去,谁料竟是低血糖前兆的半睡半昏迷,仔细想想,徐钰鸣都不记得上顿饭时间。
  “……”
  他掀起薄被,肚皮隆起,病号裤贴心提到小腹下,更显得那块明显。
  他怔怔望着,脑海闪过几次片段。
  抬手时,果然发现几根长发。
  徐钰鸣好奇,捏住抬臂,轻嗅几下没闻出味道,呼吹口气丢到床底。
  画面偶尔与现实交叠,外加人生病情绪比以往低落,徐钰鸣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手指扶住床围栏,目光无意识下落,盯住切成方块的陶瓷地砖。
  病房为中央空调,虽有点凉气,但对于怀孕的人来说,属实算得燥热。
  徐钰鸣握住床栏,想借力起身。
  “小钰,这是做什么?”
  正巧,李奕提饭推门而入。
  “我热。”
  徐钰鸣拽领子:“这应该有遥控器或者是控制面板,你找找,温度再低点。”
  他抬起未输液的胳膊。
  “你看,湿乎乎的。”
  李奕早有预料,他从保温袋的隔层里掏出易拉罐,用毛巾轻轻包起,贴在徐钰鸣腋窝:“输液不能贪凉。”
  他耐心变换位置,直到皮肤稍凉徐钰鸣舒舒服服眯眼,还不忘嘱咐句。
  “你不能走。”
  “不走。”
  他重复了多少次,李奕就跟着回应多少次,直到徐钰鸣意识迷迷糊糊,困倦感重新席卷。
  李奕哄他:“先吃饭,吃完再睡。”
  “喔。”
  徐钰鸣向右歪脖,踢踢堆在脚边薄被:“那再冰冰。”
  “不冰冰。”
  李奕展现与他性子截然相反的强硬态度,床边的小案板架在中央,两三秒摆满碗筷。
  “冰冰。”
  “不冰冰。”
  李奕舀起鸡蛋羹,勺子贴在徐钰鸣嘴边,试探性碰碰:“小钰。”本以为还要花点功夫哄,谁料对方嗷呜一口含住勺子:“为什么没有虾。”
  “吃东西不要讲话。”
  “……”
  完了完了,一句话坏菜。
  徐钰鸣哼唧别过头,任由李奕嘴唇都磨薄了都不再吃半口饭。
  “小钰啊。”
  “哼哼。”
  他扭头,细眉轻挑。
  因恶作剧得逞,他苍白脸色难得浮现层浅浅红晕,精神头也比最开始的蔫巴好太多,李奕松口气。
  气氛难得安静。
  “我怎么了?”
  “低血糖,怎么还去踩水玩?徐羽树气得不轻,说等会儿过来收拾你。”
  徐钰鸣右手堵耳,眼睛眨巴,模样娇憨,饶是表明抗拒姿态,仍有几分惹人怜爱的腔调:“那你要救救我呀。”
  他捂眼,踢开薄被的脚丫晃晃。
  李奕推推下滑眼镜,默不作声伸手握住,试图温暖宛如小冰坨坨的十根脚趾,却又被对方来回动得发痒。
  结果还不到两秒。
  “我不舒服。”
  李奕神经瞬间紧绷:“哪里?我去喊医生——”
  “不是!”徐钰鸣急急应声,他空着的手扯开病号服:“能不能,换掉……”
  他本身就爱干静,衣服不能超两天未换,竟撑到现在才说。
  李奕心疼:“我帮你。”
  见他顺从摊开手,病号服随之偏移上面,露出腰间一小点软肉,白润润得耀人眼。为了掩饰过快的呼吸,李奕表情比往日窘迫,去解衣扣的手发颤。
  衣裳半开条缝,胸衣外露。
  但这种完全赤裸又瞧不见丁点□□的春景,看得李奕面红耳赤,鼻腔喉咙似有烈火外涌,逼人几乎神志不清。
  他未做任何心理准备,与略略湿润的乳白对了照面。
  李奕发誓,他仅多愣神了两秒。
  “你也发现啦,对吗?”
  徐钰鸣倾身,方便脱穿,本是极具情.色的画面,可配合人困惑面容,旖旎气氛大大打了折扣。
  “它开始变得奇怪。”
  李奕比谁都急切否认:“很美。”
  徐钰鸣看他。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李奕脸烧得疼,好在有眼镜遮挡,旁人觉察不出太多异样。
  “但小鸟还没出生,我这样岂不是个怪物?”徐钰鸣的语气平淡,任由里衣微抬脱离,胸口猛地一凉,跳动如白兔。
  明明未半分接触。
  李奕看直眼,仿佛已经仰脸,用自己的鼻尖丈量分寸,任由软肉在他口腔内化开,被肆意吮裹成徐钰鸣的娇嗔。
  或是低头深深埋入,感受两小点的温软硬度,蹭在他脸颊双鬓,沉吟时一点点挪动身,像极致爱抚,爽得头麻。
  “……你在意淫吗?”
  李奕猛地回神:“小钰,我……”
  徐钰鸣屈膝,脚边薄被覆来,软肉自然抵住被褥,堆起小小弧度。
  他总能准确拿捏李奕的癖好。
  没过多久时间,李奕溃不成兵,声音如蚊呐:“小钰不是怪物。”
  他如精雕细琢造就的瓷娃娃,摆在高高玻璃橱窗里,周围都是闪耀夺目的光线,投下来的阴影落地,照在除去工作几乎无一样能拿得出手的李奕。
  无尽自卑令李奕难以抬头,他搬出另一人当挡箭牌。
  “我进花厅前,徐晋枟也在。”
  名字如颗小石子掷湖,徐钰鸣躲在被子底下的手收紧,继而快速松开。
  “所以你已经见过他。”
  徐钰鸣点头,昏睡一天脸苍白,提及过去,他难得浮现笑意。
  “我们没有任何交流。”李奕回。
  “真的吗?明明是他掏全部的钱,资助你一直大学毕业。”
  徐钰鸣语气听不出情绪,细软发丝散落枕头,安静凝视装满绿叶的窗。
  “你还记得他?”
  李奕抽纸巾的手慢了些:“大概。”
  “记性不错。”
  徐钰鸣回应不冷不淡。
  “……”
  本想续接话头,李奕性子闷,说不出花言巧语,他用棉柔巾沾了温水,轻轻拭去那白色。
  徐钰鸣偏头,尚未来得及开口。
  “你们……在做什么?”
  房门不知何时拉开,徐羽树手提果篮,眉心紧蹙,目光夹杂隐愤怒,望向压在徐钰鸣胸口的纸巾。
 
 
第24章 
  ◎发育阵痛◎
  “擦奶?”
  徐羽树虎口撑住鼻梁。
  他眉眼本就锋利,饶是遮住小半张脸,外露的五官依旧透出几分威压,如开刃锋利的刀。
  徐钰鸣抿嘴:“你觉得我是怪物。”
  李奕心疼,像护犊子的老母鸡,恶狠狠瞪视徐羽树,忙抬手为徐钰鸣披好衣服,扣好胸前的纽扣。
  那软而挺翘似笋尖的二物,乖顺埋进被子里,徒留苍白纤细锁骨外露。
  谁料徐羽树一改往日宠溺,他后仰身子偏头,细碎刘海垂落稍盖眉眼,更显眉底阴翳,徐钰鸣拢起薄被,轻轻堆积在胸前。
  “出去。”
  李奕表情呆了呆。
  徐羽树压低语气:“我说,出去。”
  李奕只听徐钰鸣的话,他望向病床上的身影,对方别开视线拒绝对视,随后传来的声音含糊。
  “对不起。”
  这边话音刚落。
  “你犯得着跟一个外人道歉?”
  徐羽树心中窝火达到顶点,他几次深呼吸,在看清弟弟噙泪的双眼又几次压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吗?”
  李奕始终沉默看着,他不想让徐钰鸣难做,收起先前湿透的纸巾,离开前轻轻带上门。
  病房空间终于还给这对兄弟俩。
  徐钰鸣始终低着头。
  面对他的怒火,徐钰鸣始终采取逃避态度,他下巴埋进被子里,露在空气的后背单薄,猛一眼望去,还以为是受到欺负的可怜孩子。
  徐羽树双手交叠置膝,他后仰身子靠在椅,医院普通的陪护椅子都坐出四平八稳的气势:“说话。”
  “……”
  “徐钰鸣。”
  被叫者抬头,眼睫挂泪,因过度憋气脸蛋通红,颤颤巍巍喊了声哥哥。
  就是这个哥哥,把徐羽树喊软了。
  徐钰鸣声音都有些哽咽。
  “我想要这个孩子,我想留下她,我跟诊所医生讨论,她说就算我身体存在一部分残缺,也能通过技术取出来。”
  徐羽树眉心拧成疙瘩:“谁说你身体有缺陷?”
  “哥——”
  话音刚落,徐羽树见他伸手,到底是心软,放去胳膊让弟弟握住,又因其稍低体温将被子往他身上拢。
  “我从小父母双亡,常年寄人篱下,徐爷爷见我可怜,把我接到了徐家。”
  “……”
  徐钰鸣扭头看他,由于他身体温度偏低,所以掌心隐隐产生几分烧灼感。
  “你觉得我那个时候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是不是?”
  徐羽树喉结滚动,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到最后仅化作呼吸,反手握住徐钰鸣冰冷的五指,无声紧了紧。
  徐钰鸣笑。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徐晋枟可以是我孩子的父亲,也可以不是。”听到这里徐羽树张口追问,被徐钰鸣的摇头阻碍:“其实他说得很对,我混淆了喜欢与占有欲,于川……是么?”
  他顿了顿。
  “按照家世、年龄来看,于川确实是最适合跟徐家联姻的人选,况且他模样还算周正。”
  “现在徐家的状况不及往前,就算没人同我说起,我还猜不到那套独栋小院是哥哥你帮我买的吗?”
  “爷爷,自从他发现我抗拒联姻,那张卡已经被停掉,细数也过去三年。”
  “哥,我不再是爱哭的小孩子了。”
  “……”
  徐钰鸣侧头,脸埋到徐羽树望不见的那边,因为无法瞧见他神情,徐羽树连讲话都要斟酌。
  孕激素促使弟弟情绪极其起伏,徐羽树静静坐了片刻,直到徐钰鸣扭过来头,面带苍白冲他笑笑,徐羽树才沉默起身,帮人系好纽扣,轻轻掖紧被角。
  “睡吧,哥哥就在门外。”
  他立在病床边,直到徐钰鸣呼吸逐渐平稳,胸口起伏变弱,他才收回抚住弟弟头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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