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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徐钰鸣的情书(近代现代)——小羊熊

时间:2024-12-15 09:46:34  作者:小羊熊
  念及,徐羽树眉目舒展,凌冽五官此刻柔和些许,湿漉漉的手悬半空,被徐钰鸣的脚趾轻轻蹬开。
  “嫌弃我?”
  徐钰鸣抿嘴一笑,眼睛弯成月牙。
  他这边话音刚落。
  “小钰,我回——”
  车厢门开。
  李奕端着半盆热水,准备好的用来热敷的毛巾搭在手腕,见包厢情景,呆愣愣直在原地。
  徐羽树笑容多了分意味深长。
  “放那儿。”他吩咐。
  有些人生来就是使唤人的,即便他衣冠不整、发丝狼狈,气定神闲的自如姿态反倒叫李奕坐立不安,默默放下盆子,晃荡水面映出他游离无神的眼。
  李奕胳膊钝痛,但心上的疼比□□更甚,毛巾浸在热水底,包吸水分后整个湿哒哒沉下去,他声调变得拖拉。
  他低头:“小钰。”
  徐钰鸣没应,他指盆子扭头:“徐羽树你要么用毛巾擦干净,要么——”威胁还未说完,鼻腔反倒吸出个浅浅泣音。
  徐羽树看乐了:“小邋遢。”
  后者俩白眼一抛,右腿懒洋洋踢过去,奈何力度弱更像撒娇,翘到没一半卸力松垮垮搭在沙发,大腿根处软肉细嫩,或许被棉柔纸擦得太多,那片皮肤都略显发红。
  等捞起盆中毛巾,徐羽树先用手背试探温度再交叠贴在人敏感肉.丘。热意一层一层蔓延,被温热雾气熏得腰椎发麻,徐钰鸣长长舒气:“我不想见他。”
  徐羽树未表态,食指按住毛巾,帮人轻轻擦拭干净:“园子就那么大,再说你不想见他还凑热闹,打电话推掉,老头又不能跨省抓你。”
  “我不管。”
  “在老头子眼里,该结婚的结婚该滚的滚,怎么还会做有违人伦的腌臜事,趁着过寿不得热闹热闹。”
  “该滚的滚到我这里?疼不疼?”
  徐钰鸣轻抚他脸上的巴掌印,顺势碰碰膝盖,令徐羽树手指进退困难,后者被他夹得勾唇,故意来回搓揉。
  频率快了,小笋尖跟着晃。
  像倒在碗里的果冻,就差沾满细碎白亮的糖粉,让人一口吸入肚中。
  “哥哥——”
  撒娇声腔拉得绵绵,徐钰鸣勾住人肩膀略略向左歪头,模样娇憨,岁月从未在他脸上留有丁点痕迹,他笑着,视线似有似无滑落胸口。
  “你刚才那么粗暴,手指顶我嘴巴都痛,现在帮我一点点忙都不愿意。”
  “放火会被罚跪祠堂的。”
  “所以呢?”
  徐羽树到底是没忍住,吸住他从少年时期便开始依恋的阿贝贝:“我给你换成最软的蒲团。”
  被他呼出的气息吹得发痒,讲话时就算再小心,徐羽树的牙到底会无意识碰到软肉,又痛又痒的令徐钰鸣想揪他头发,却忘记人早已理成寸头,一摸打滑到肩膀。
  “哥哥,我真的不想看见他。”
  原本平复的头疼卷土重来,他仰面躺在沙发,手腕勾住徐羽树脖颈,双腿却无力垂落,脚趾踩在男人的脚背。
  徐羽树撑起手臂。
  时隔半年之久,他头一次如此仔细打量自己养大的弟弟,比起先前面庞清瘦不少,眼睛空荡荡占去大半张脸,一滴泪滚落,瞬间没入自己的手心。
  “距离云州有个小站,经济虽比不上云州,但胜在清净。我兄弟在,年纪比你大七八岁,就是性子有点闷。”
  神出鬼差的,徐羽树给出条路。
  他深深望向泪眼朦胧的弟弟。
  “如果你愿意,等下站就走,老头手边我帮忙瞒着,等孩子出来……”
  徐羽树的表情略显微妙,他心底换了好些个词,才囫囵换成听起来没那么奇怪:“我再把你接到我那儿,行不?”
  近些年因考察站工作,他一直住在山上,环境恶劣先不说,夏天蚊虫叮咬足够徐钰鸣喝一壶。
  后者看他,摇摇头:“我有手脚,能养活我的女儿。”一语言罢,徐钰鸣眼睛亮亮:“她叫小鸟,会飞,好听吗?”
  “你还小啊,钰钰。”
  徐羽树长叹一气。
  “你永远都是做了噩梦抱着豆豆眼小熊哭的小孩子,光凭不顶用的李奕,他能给你带来什么?优渥的生活条件还是为孩子造就卓越的教育环境?就算老头再不承认,这是孙辈唯一诞生的生命,他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
  李奕听在耳里,却无法反驳,他撩起遮光帘挂好,包厢内比先前亮些,沿途隐约有村庄轮廓。
  窗外深绿围栏隔开轨道与土地,电线明显比方才少,列车驶入旷野,可外面依旧是黑漆漆的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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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比刨祖坟还激烈◎
  那晚,除了蜷在床角里睡得并不安稳的徐钰鸣,剩下两位都没合眼,一站一坐,徐羽树翻动手机讯息,食指停在头像是某个背影的头像,半晌点进去。
  哪怕是最近消息,时间也半年前。
  唯一称得上线索的讯息,就剩他发给对方的门牌号。
  徐羽树盯了片刻,略显烦躁地揉揉头发,目光瞥向始终怔怔凝视徐钰鸣睡颜的李奕,咬肌紧绷,到底是没忍住。
  “出来。”
  意料中,后者未多询问,扶正眼镜站直,徐羽树先步迈出去,扭头见他弯腰,将滑落至小臂的薄单重新为徐钰鸣盖好,他嘴角满带嘲讽一翘。
  “还装呢,人又看不见。”
  起初,李奕对此并未回应,而是等门板彻底闭合,站得里车厢远些,确保浅眠的人听不见他们讲话。
  “我只是担心他会着凉。”
  “怀孕都怕热。”徐羽树拒绝闲聊,他快刀斩乱麻:“等到站你就回去。”
  “小钰需要我。”李奕回避他。
  “他需要是能完美配合演戏的人。”
  “那我岂不是最佳选择?”
  说话间,李奕远离车厢空调口,抬手顺平额前凌乱刘海,目光触及徐羽树几乎贴头皮修剪的寸头,视线略显不自在移开:“无论身世背景我都比不过。”
  “……”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剩学历与职业了,但相比簪缨世家的你们,这些也就算得毛毛雨吧?小钰能跟我确立关系,对徐先生来说不亚于太岁头上动土的愤怒与耻辱。”
  李奕自以为有理,他一再强调,掩盖住那见不得人的私心。
  徐羽树语气淡淡。
  “他其实比谁都明儿清,徐家的孩子有几个是真天真,拍卖会楼上酒店房间又不是菜市场,他说监控格式化就格式化了?他只是年纪小,又不是不会对自己人生负责……”
  徐羽树絮絮叨叨一堆,等他收住嘴沉默,表情明显浮现几分懊恼。
  他扭头望向车外,玻璃折射出清晰的人面倒影,唯独五官模糊,向来天地无惧的男人无声长叹。
  “所以你知道谁是孩子的生父。”
  李奕接过话头。
  他抬眼,男人动也未动,双手插兜保持沉默,再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李奕寻了个借口刚想回去。
  “你知道不也过来了么。”
  打火机的声音咔哒,李奕侧身,叼着根烟,忽而想到徐钰鸣的话,又硬生生掘成两段,视线意味深长。
  “你争不过的。”
  争,与谁争?
  曾经李奕不懂事,还处于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阶段,处处警惕接近徐钰鸣的人,生怕他们独占他全部目光。
  等后来他意识到两人的差距,李奕再也没做出格举动,眼下直白揭穿,不说烦躁未假,更多是隐秘心思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愤怒与窘迫。
  他冷冷回视,让徐羽树的话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感倒牙。
  洗手台水声哗啦。
  起夜的人迷瞪,透过镜子望见正巧抬眼的徐羽树,吓得魂透心凉,好半天缓过神,走之前又忘记关水,绕回来黑衣长裤的男人已不知去向。
  徐羽树并没走远,他站在车厢连接处,这里冷气比别处足些,能让人保持难得清醒。若非钰钰出声求助,他怎么会放下考察站的活,千里迢迢赶到云州就为了在宴会露个脸?
  他越头疼越烦,憋了火,裤后口袋的胸衣舒展,他握紧成团放鼻尖下,埋入粉白交替的蕾丝,嘴唇刚巧放在里衣浅窝,徐羽树烦躁难得静默。
  “妈的!!”
  欲望勾起无法满足,他猛地起身。
  包厢门虚掩,可未料徐羽树会折身而返,李奕听见了响动,保持蹲在床前的姿势,正擦去徐钰鸣鼻尖浮汗。
  “让开。”
  李奕难以掌握平衡,被徐羽树一撞直接后仰摔在地,尾椎骨疼得发懵。
  一切发生得太快。
  李奕视野晃过黑影,在他未反应过来前,原本盖在徐钰鸣肩头的嫩黄夏凉被猛地掀开,现出睡前因抹了护理霜而不得不袒露小乳的胸口。
  “你疯了?”
  徐羽树视线忽然温柔,他扯下一节棉柔纸,整片轻轻贴在软玉之上,擦净上方残留的药膏,像是故意失言般,他鼻尖向前。
  李奕失声。
  熟悉气息滚烫。
  若夹不断翻涌温泉眼,一股难以启齿的触感蔓延,徐钰鸣睡得茫然,反应过来是什么后,他拼命摇动对方肩膀。
  可力量悬殊太大,再加徐羽树摆明了要看他,嘴下功夫加深,佘头冲得更猛,虎口死死按住他。
  直到下秒——
  “徐羽树!”
  声调夹杂哭腔,徐钰鸣本就生得艳丽,冷脸时将这份感官无限放大,徐羽树表情一僵,停顿几秒,聪明地选择了转移话题。
  “下车要不去吃档口的豆腐脑?”
  “……”
  李奕回神,后知后觉拉开两人。
  由于徐钰鸣是在睡眠中被吮醒,半坐在软卧弯腰,软肉呈小锥,整个人的意识尚未从混沌中清醒,眼睫因受到惊吓而剧烈颤抖。
  “你……你……”
  他巴掌大的小脸通红,暂未知是热得还是怎么,字不成句、句不成段,支支吾吾,眼角浮泪。
  但徐羽树舒坦了。
  他这么做,一半是想试探徐钰鸣的身体还记不得他,另外一半有点幼稚。
  余光见李奕因愤怒通红的眼,又碍于面子不敢朝他脸打来,徐羽树彻底放了心,这种四眼书呆还不配当情敌。
  “你是变态吗!!”
  紧绷的神经崩溃,徐钰鸣再也忍不住大喊,眼眶噙满了泪,又顾及时间于黑夜轻咬手背堵声,下秒被徐羽树飞速拍走:“还吃手!”
  “就吃!”
  徐钰鸣这次彻底气疯,他以为有外人在,徐羽树多少会收敛些,没想对方依旧我行我素。
  古板守礼的徐家能教养出来离经叛道的徐羽树,简直比刨了祖坟还离谱。
  他说到做到。
  徐钰鸣嘴巴一咧,森白小牙外露,无视胸口被大力裹吸的隐隐酥麻,可真是下狠劲,内心又气又羞,视线都不敢往李奕那边瞥,生怕人眼里瞧出异样。
  要怎么说呢?
  作为徐家长子专属阿贝贝,徐羽树能忍到现在,真算他定力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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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宁静前夕◎
  火车还要五小时才到站。
  徐钰鸣猜到哥哥会坐火车回去,但没想到要花这么久的时间,各种新鲜感褪去,他忍了又忍,最后恶狠狠瞪向坐在走廊小凳子剥瓜子的徐羽树。
  后者头也不抬。
  “让小鸟不喊我舅也行,你喊我当家的,怎么样?”
  哗啦一声响,先前剥好的瓜子被徐羽树倒在叠起的纸盒里,顺势推到叉腰在门口的徐钰鸣跟前。
  “不吃。”
  闻言,徐羽树撩撩眼皮。
  严格说,倘若光看其容貌,徐钰鸣着实还称不上青年,尤其他略带软肉的脸颊,生气鼓如刚揉好的小面团团,让人心怀怜爱,恨不得咬一口,看他受惊泪眼汪汪的模样。
  正是因为胸口抹药,所以他脱掉昨晚的亚麻吊带换上纯棉长款式睡袍,奈何衣服是无袖及脚踝的设计,以至于看起来像条老式白睡裙。
  偏偏人年少时被娇惯坏,饶是做了毫不光彩的未婚先孕,看起来仍未有担心家长教训的惧怕模样,语气还理直气壮要求换成花生豆。
  徐羽树眯眼瞧他。
  由于人站在软卧门口,背后正是零零散散透过来的光,落在他圆润但不失少年纤细肩头,孩儿气地折射出细小寒毛,不起眼,端详好似小水蜜桃绒毛。
  被看得久了,表情些许困惑,叉腰往后扭头,没见特殊情况,疑问随落。
  “干嘛?”
  “……”
  徐羽树没应声,他拆开袋焦糖味的瓜子,举在眼前晃晃:“这也不吃?”
  虽然徐钰鸣不爱吃硬的零食,甜味儿的倒能爽快接受,当下垂落双臂,张着嘴巴啊:“我再也不要坐火车了。”
  “嗯?”
  “好无聊,没东西玩。”
  “嗯。”
  瓜子皮落在小铁盘,徐羽树捏住瓜子仁举高,顺势送到弟弟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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