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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别乱捡(玄幻灵异)——方浅

时间:2025-01-07 09:36:42  作者:方浅
  弟弟不相信,要哥哥发誓一定回来找他,哥哥发誓:“我发誓,一定一定会回来找我的弟弟庭玉泯,永远不跟他分开。”
  第二天,庭生一睁开眼,家中空无一人,父母和弟弟都不见了,庭生追出门,追出去很远很远,没看到父母和弟弟。
  原来,商人怕小孩子不老实会半路逃跑,给了农户一包安神散,让他睡前给小孩子喝掉,农户怕庭生舍不得弟弟会阻拦吵闹,让两人都喝下安神散,不料一包安神散分成两人份的药力不够支撑庭玉泯睡到县城,刚到与斗兽场管事约定的地址,庭玉泯悠悠转醒。
  醒来的庭玉泯大声叫哥哥,哥哥救我,商人拿起鞭子往庭玉泯身上抽,农户二人这时已经开始后悔,跑过来夺商人的鞭子,几下被商人踢翻在地。
  夫妇二人死死抱住商人的腿,拖住商人,喊着让庭玉泯快跑,庭玉泯往前跑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商人的刀落在父母的脖子上,父母死不瞑目。
  庭玉泯在树林里的草堆里躲到天黑才跑出来,一口气跑回家,哥哥不在家,庭玉泯大声吼叫:“哥哥,你这个骗子。”
  庭生走了半个月,终于走到县城,脚底全是血泡,皮脱了几层,为了找弟弟,庭生在斗兽场附近找最重最便宜的活干,一边干活,一边打听弟弟的情况,听附近的人说,最近没听过有小孩被咬死,这才安下心继续寻找弟弟。
  另一边,庭玉泯不敢走大路,生怕被商户发现,翻过无数山,走过无数路,摔断过腿,得过疫症,好几次差点没能挺过来,找哥哥的信念一直支撑着他继续前行,当过乞丐,装过疯卖过傻,一路走,一路找。
  他不知道哥哥会去哪里,情急之下找到算命先生,先生为他指路,说他要寻的人往东走,庭玉泯一路向东,一走就是三年。
  三年过去,庭玉泯某天做了一个梦,梦里哥哥分明在西边,庭玉泯找到算命先生,一把火烧掉他的房子,重新起程往西行,终于,他回到当初差点被卖的县城,乞讨时因为一个馒头被其他乞丐围攻,奄奄一息之际,庭玉泯想起哥哥教过他的诗,撑着在地上写下诗词。
  恰好纪夫人带着纪少爷经过,少爷看他可怜,让人将他带回府,庭玉泯知道以他的能力找哥哥不是易事,须想尽办法留在纪府。
  于是,他凭着能写几个字,哄着纪少爷求着老爷留他当书童,隐藏姓氏,叫玉泯,毕竟庭姓罕见,担心商人找过来。
  一晃六年过去,庭生长成高大英俊少年,庭生生性善良、勤劳、乐于助人,附近的人都很喜欢庭生,一药材铺老板的女儿,见庭生外表俊俏,心地善良,为人诚恳,对庭生倾心许久,让药材铺的刘老板上门说亲,刘老板亲自找上庭生,庭生应下,不久便于刘小姐订下亲事。
  一天,庭玉泯帮纪少爷抓药,见到跟着刘老板出诊的庭生,他一眼认出哥哥,哥哥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俊俏,还是笑的那么好看,如冬日暖阳。
  庭玉泯不敢上前与哥哥相认,近乡情却怯,庭玉泯站在药铺门口,看着刘小姐拿着手帕给哥哥擦汗,哥哥笑的很开心,看刘小姐的目光很温柔,庭玉泯瞬间红眼,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前杀了刘小姐。
  而后,庭玉泯暗中窥视哥哥,看着哥哥四处跟人打听自己的下落,凡遇到外乡人庭生都会上前打听,听着哥哥一次次带着希望描述自己特征,又一次次失望,庭玉泯心里很满足,那种让哥哥挂记的感觉令他心身愉悦。
  一个月后,庭玉泯换上新衣服,打算找准时机与庭生相认。
  城隍庙外,庭玉泯一路跟在庭生身后,庭生陪着刘小姐前来上香,他们坐在桃树下,刘小姐劝他:“看着你一直找弟弟,我真的很心疼,他说不定早不在人世,你再这么找下去也是徒劳,你够对得起他了,我不希望我们成亲后你还是放不下你弟弟,药行的生意需要你打点,若我们有了孩儿,孩儿需要父亲陪伴。”
  庭玉泯强压住相认的念头,一脸阴鸷地藏在暗处继续偷听。
  他听见他的哥哥说:“再给我一些时日,成亲之前若能找到他便是最好,我答应你,成亲后全听你的,也请岳父大人放心,我定不辜负你们。”
  庭玉泯心沉到谷底,脸上尽是杀气。
 
第21章 天意弄人
  之后两个月,庭玉泯忙着药铺生意,忙着成亲事宜,几乎很少出门,寻找弟弟的事一再搁置,庭玉泯暗暗看着,看着他与刘小姐恩爱有加,心一天比一天冷,他想,他的哥哥放弃他了,以后,他再也不是自己的哥哥,而是别人的丈夫。
  三个月后,到了庭生成亲的日子,拜堂时,喜堂外一男子称有庭玉泯的消息,刘小姐一再挽留,劝说待婚礼结束她陪庭生一道去寻弟弟,送信的男人称半个时辰内如不能赶到城外,以后再也见不到弟弟。
  庭生从婚礼上离开,跟着来人一起去找弟弟,那人说,城外有一个左眉角有一颗红色小痣的少年,庭玉泯来到郊外,并没看到弟弟,只见一封书信,信中告诉庭生,他就是庭玉泯,让哥哥去婚礼现场见他。
  庭生回到刘家,推开门,满院尸体,一个衣衫半开的少年,浑身是血站在前厅的大红喜字前对着他笑,是他,他的弟弟庭玉泯,即便是六年没见,他一眼认出庭玉泯。
  庭玉泯全身、双手沾满不知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血,只有脸上是干净的,那颗红痣特别突出,沾血的少年,笑着看着他哥哥,像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用最纯真最灿烂笑脸对庭生说:“哥哥,你不是说不会骗我吗?”
  庭生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找了六年的人,看着这个自己惦记无数个日夜的人,他不再是少时那个天真的孩童,眼前人宛如恶魔,庭生喃喃道:“你不是我弟弟,你不是,你不是!”
  庭玉泯依然是笑着的,他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哥哥,一字一句说道:“哥哥,我的好哥哥,你看清楚,我是你弟弟,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庭生崩溃了,双手捂在脸上,不愿看他,步步后退,退无可退跌倒在地,庭玉泯不准备放过他,步步逼紧,他蹲在庭生面前,用力抬高哥哥下巴,掰过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庭玉泯无限温柔地看着他的哥哥,轻声质问:“你不是说你会回来吗?你不是说你永远不会跟我分开吗?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继续找下去?你有了刘小姐,我就不是你最重要的人了是吗?”
  庭生椎心泣血,肝肠寸断:“我没有骗你,没有,没有,我有去找过你,那天我醒来你和爹娘就不在了,我追出去找不到你,我找不到,我没有骗你……”
  庭生停下哭声,悲悯的看着他弟弟:“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弄人,都是老天的安排,天意如此!”
  不管庭玉泯说什么,庭生呆滞得像个木头,跌坐在墙角,一动不动,只是重复着:“你不是我弟弟。”
  庭玉泯害怕了,跪在庭生面前,求他看自己一眼。
  庭生抬眼:“明日辰时来找我,我有话对你说。”
  “现在不能说吗?”
  “现在,我不想看到你。”
  庭玉泯跌跌撞撞跑回纪家,一进门,纪老爷让人架住他,不由分手打断他的腿,责问他少爷逃婚的时候他去了哪里,庭玉泯正恍惚着,一条腿已被打断。
  翌日一早,到约定时间,庭玉泯伤着腿,被人看管着,无论他哀求,发疯,没人应他,他错过跟哥哥约定的时辰。
  等到天黑找到机会溜出去,等他拖着断腿回到刘家,刘家院子干十净净,尸体全部不见,庭玉泯在庭生居住过的茅草屋找到他,此时的他早已断气,身上全是伤口,不知道死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
  后面的事不用判官旁白,纪春朝问:“所以,他迁怒纪家,迁怒镇上所有人。”
  判官又转过身,赵元鹿复述,判官才回答:“对,嫉妒扭曲令他产生心魔,庭生死后,他没有将庭生下葬,而是剥皮抽骨,骨插进自己后背,皮缝在身上。”
  纪春朝有点想吐。
  乌栀皱眉:“啧啧,电影里都没这么变态的,他就是恋态死的吧?”
  判官直接与乌栀对话:“不错,他抽了自己的骨头,想跟庭生合二为一,他也确实做到了,死后他下十八层地狱,死也没见到庭生。”
  纪春朝小声问赵元鹿:“为什么判官能跟乌老板对话?”
  “乌栀不是人,生人回避,这里只有你是生人。”
  判官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瓶子,挥手,瓶子里飘出一个清俊的鬼魂,地上的庭玉泯见到他,哭喊着:“哥哥,哥哥,你终于肯见我了。”
  庭生的鬼魂面无表情看他:“把我的骨皮还于我。”
  “哥哥,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判官收取庭生的皮和骨,一并交给庭生,庭生向他鞠躬,判官点头:“好了,回去等排队投胎吧,快的话一周内。”
  庭生回到瓶子里,从头到尾没看过庭玉泯一眼,判官嫌他吵,挥动笔尖,召出鬼差:“带走,没有期限,永世不得出十八层地狱。”
  纪春朝还有一个问题:“庭生怎么死的?”
  赵元鹿道:“自杀的,即便庭玉泯赶在辰时,见到的也是一具尸体,庭生死于寅时,让庭玉泯亲眼看到自己的死亡却无能为力,是他对庭玉泯的报复。”
  密室一片沉静,纪春朝心里不是滋味。
  判官收好笔:“还有问题吗?没事我先走了,回去给小鬼们培训系统。”
  纪春朝举手:“我有,我能借用你……您的镜子吗?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玉碟里的纪春朝。”
  判官气呼呼转身,冲赵元鹿嚷:“你没告诉他浮生镜只能看死人吗?”
  赵元鹿摊手:“还没来得及说。”
  纪春朝替赵元鹿委屈:“你又不是我爸,怎么可能事事跟我说。”
  判官抱着笔记本电脑消失,刚走,又折返:“他是大学生吧,帮我问问他wifi密码怎么设置,哎算了,我去看看新鬼里有没有懂网络的,走了。”
  乌栀揉着肩:“走了走了,这鬼地方,臭死了,老娘要回去洗香香。”
  刚走两步,又回头,冲纪春朝挑眉:“他不能当你爸,不要乱了辈份。”
  白展负责善后,清除林鸿与林妈妈部分记忆,黄啸天负责将人送回家,配合完美,井然有序。
  纪春朝抬手看表,浮生镜与玉碟中庭玉泯的一生,现实世界中竟只过了几个小时。
  从密室出来,赵元鹿吐出一大口血,身形慢慢变透明,纪春朝赶紧上前抱住他,对着他的嘴渡气:“是不是需要阳气?”
  “没事,你照顾好自己,我……”
  话没说完,消失在玉里。
  玉璜只是媒介,里面藏着一处秘境,赵元鹿修补灵气,疗伤,需要安静且灵气充足之地。
 
第22章 你以前成过亲吗?
  从面馆出来,路边车里的一个小朋友趴在车窗上,指着天上:“妈妈,我刚刚看到会飞的蛇了,白色的,很大一条。”
  纪春朝吓一跳,抬头,白展正在检查附近高清摄像头,拍到某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画面,需要用玄学手段清除。
  小朋友妈妈一巴掌拍向正在打电话的孩子父亲:“我就说我们家孩子不一般吧,你看,想象力多丰富。”
  “是真的妈妈,你看,那条蛇飞到路灯上面去了。”
  “是是是,儿子,你继续发挥你的想象,以后写作文写出来,一定得奖。”
  “妈妈,你信我啊,是真的!”
  见纪春朝在一旁站着,小朋友指着他:“叔叔,你也看到了是不是,就是有会飞的蛇!”
  纪春朝笑而不语,对小朋友做了个“嘘”的动作。
  小朋友捂住嘴,用力点头,含糊不清地喊:“我会保密的!”
  这一夜,纪春朝担心到整晚没合眼,时不时摸摸玉璜,玉璜先是发热,后又发冷,实在担心,翻出乌栀名片,照着号码打过去,乌栀说:“坏孩子,姐正在找乐子呢,你打扰到姐了。”
  听到她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且是好几个不同男声,纪春朝有些不好意思:“那我明天再打,不好意思,打扰了。”
  “不打扰,只不过跟几个漂亮小男生喝酒,你知道的,我们狐狸精天生多情,老赵啊,他没事,受了点伤,有玉碟碎片修补灵气,很快没事。”
  挂断电话,一回头,被飘到窗帘处的小墙吓一跳:“小墙,你在那里干什么?”
  小墙悠悠道:“自从被那什么碎片吸进去再放出来,我好像长了脑子,脑子里多了些东西,但又想不起到底什么东西。”
  “是不是想起生前的事了?”
  小墙双手抱头:“你闭眼,我把头拧下来晃一晃,倒一倒脑子里进的水,看看能不能想出点什么。”
  纪春朝胳膊顿起鸡皮疙瘩,赶紧扭头,余光瞥见小墙左右两晃,掰下脑袋拎过来倒了倒,又甩了几下:“没有啊,什么都想不起来,奇怪了,我明明感觉得到脑子里满满的……”
  纪春朝打了个寒战:“咦,我心脏受不了,去趟洗手间。”
  赵元鹿再次探查小墙身上关于纪春朝那一魄的信息,奇怪的是这次消失的无影无踪,猜测春朝那一魄很有可能也曾被锁进玉碟碎片,线索再次终断,赵元鹿负手而立,抬头望向夜空。
  纪春朝出来,被阳台背影吸引,单手背在身后的赵元鹿看上去倍感寂寥,夜色如墨,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难过。
  奇怪,为什么胸口闷闷的,好像被赵元鹿的悲伤所感染,可赵元鹿到底为什么悲伤,他要找的人又是谁?
  纪春朝站在客厅,静静看着赵元鹿,风吹起赵元鹿的发带,画面美到不真实。
  赵元鹿回头:“在看什么?这么安静。”
  纪春朝不好意思地挠头:“在看你的发带,你的发带旧了,要不要换根新的,我们这边也有古风馆古风饰品,我送你一条,你可以把宝石拆下来,我让人帮你镶在新的上面。”
  他好像很喜欢那条蓝色发带,几乎随时带着那条发带,不束发时绑在手腕。
  发带两头镶着蓝宝石,布料部分已然磨旧,宝石依然光亮。
  赵元鹿解下发带,放在手心轻轻揉搓,“以后吧,现在不用,以后你再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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