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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别乱捡(玄幻灵异)——方浅

时间:2025-01-07 09:36:42  作者:方浅
  赶在赵元鹿说老公前,纪春朝抢着介绍:“这是我朋友,赵元鹿,他刚到这边,暂时借住在我那里。”
  林鸿跟着走出来:“你怎么不等我?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赵元鹿上前一步,手搭在纪春朝肩上:“家里有做饭,他回家吃。”
  林鸿礼貌向赵元鹿点头:“春朝,你朋友?”
  纪春朝硬着头皮编:“是啊,我老家来的亲戚,刚从国外回来,暂时住我这里。”
  赵元鹿按着纪春朝的肩:“表兄,我是春朝表兄。”
  “那不打扰,下午继续讨论,我先走了。”
  林鸿走远,纪春朝忙从包里翻出伞:“大中午的,你怎么跑出来了?”
  “不用担心,有玉碟碎片,现在起,每天现身时间至少三个时辰。”
  “那就是六个小时?太好了!”
  赵元鹿撑着伞,逼近:“现在,我要告状。”
  “别靠这么近……告什么状?”
  “状告我的老公纪春朝,在我养伤期间与别的男人一起吃饭。”
  靠太近,他的气息打在脸上,纪春朝有点热,推开赵元鹿:“你还演上了?我那是找饭搭子,一个人吃饭多无聊,有个饭搭子吃的香。”
  “那你以后的饭搭子只能是我。”
  身后传来教授们的笑声,纪春朝拉着赵元鹿小跑:“行行行,找你找你,快走。”
  晚上,纪春朝准备好啤酒烧烤打开电脑,邀请赵元鹿看电影。
  赵元鹿端起啤酒闻了闻,“这是什么酒?味道很奇怪。”
  “啤酒啊,哦,你那个时代没有啤酒,你尝尝。”
  赵元鹿细细抿尝:“味道跟醴很像,没有酒精,喝的是那抹麦芽香气。”
  “有度数的,喝多一样会醉。”
  赵元鹿一脸认真:“是吗?像我这种不胜酒力的,一般多喝少会醉?”
  纪春朝酒量更差,三罐必倒,两罐刚好,当然,男人在这个时候通常需要加上夸张放大说辞:“酒量差的两罐吧,我就不一样,我酒量好,喝个五、六罐没问题。”
  边喝边看,一部老爱情片,片中男主为天界帝君,女主花界小妖,女主一生只为情爱,男主只为苍生,在女主死后,男主又后悔,牺牲自己以换取女主复活,纪春朝看得索然无味:“好老套的故事,评分还这么高,粉丝电影吧。”
  赵元鹿喝完第一罐:“不老套,这种事修仙界常有发生。”
  纪春朝来兴趣了:“是吗?那些男神仙也是像电影里演的这样最后为救女主牺牲自己吗?”
  “男神仙为女子的我没有听说过,男的救男的倒是有,你想听吗?”
  “想。”
  赵元鹿继续喝:“很久以前,有一对师兄弟,师弟性情善良,待人坦诚,即便遇到妖,也以感化为主;师兄嫉恶如仇,谨遵师训,遇妖杀妖,后来,师兄计划做一件与天界为敌的事,师弟知道后独自一人替师兄完成。”
  “后来呢?”
  “后来啊,师弟死了。”
  纪春朝听了着急:“那师兄呢?”
  “师兄啊,师兄疯了,两罐喝完了,我觉得我有点醉了。”
  说着往纪春朝身上靠,纪春朝轻拍他的脸:“别装啊。”
  赵元鹿直直看着他,眼里有的爱意与悲伤混在一起,看得纪春朝心直颤,“醉了就去睡。”
  赵元鹿听不见,趴在纪春朝身上,轻轻咬他脖子,纪春朝怕痒,往旁边挪,赵元鹿按住他,顺着往胸口吻,纪春朝气到咬回去:“你借着装醉的名义想跟我做那种事吧?”
  “哪种事?”赵元鹿问的一本正经,是真的没听明白。
  纪春朝气到耳朵发烫:“就,那种事啊,你都跟你师弟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你们没有相互帮忙吗?我听同学说男的跟男的都是先互摸开始的,你们古代人不摸吗?”
  这话说完,纪春朝臊得不敢睁眼。
  赵元鹿听懂大概,依旧装傻:“怎么摸?摸头顶算吗?”
  “你们古人含蓄也不是这么个含蓄吧?摸那里!难不成你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我是真的不知道,没有摸过别人,也没有别人摸过我,好春朝,你教教我。”
  纪春朝爬起来:“不教。”
  “我活着的时候没明白,死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到死都是个童子身,说出去丢人。”
  “你不说谁会知道!”
  “你不是说我想学什么你都会教我吗?”
  纪春朝用力拍自己嘴巴:没事喝什么酒,没事提什么摸不摸,没事说什么教不教!
  “我现在反悔,不教。”
  赵元鹿松开他的手,“那好,我去请教其他人。”
  纪春朝气到站起身:“你能找谁,白展?啸天还是判官?你在这里认识几个人,你还能找谁?”
  “没办法,你又不愿意教。”
  纪春朝找出眼罩,扔给赵元鹿:“戴上。”
  赵元鹿压根没见过眼罩,往身上比划,又往下面:“戴哪?”
  “戴你头上!”
  电影关掉,换成一首抒情曲,纪春朝顶着发烫的脸,拉着赵元鹿的手往他自己身前探:“先解开,你自己解。”
 
  “不对吧,”赵元鹿手没动,“你刚才说的是互相,应该是我帮你,你帮我才是。”
  “我说的是……那你当我没说,你还要不要学?”
  这会儿他倒无师自通,反抓住纪春朝的手,两只手一起放在纪春朝身前,柔软的睡裤滑落,又被赵元鹿用脚勾走甩到一边,纪春朝紧咬着牙,看着他教出来的“好学生”将学到的皮毛用在他身上,身体不自主的发生着变化。
  偏他还要故意挑重点地问:“是这样吗?应该是上一点还是下一点?”
  纪春朝满头是汗,脚趾蜷缩:“先往上,再往下。”
  “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纪春朝后背全然汗湿,手心更是湿滑一片:“重一点……”
  “这样好,还是刚才那样的力度更好?”
  纪春朝想跑,又被赵元鹿狠狠拿捏,只能任他搓扁又揉圆。
  不知道过去多久,好学生一遍没有学会,洗手后又开始第二遍,纪春朝躺在他怀里不想动弹,“赵元鹿,今天就学到这里吧。”
  “那好,明天我再加强巩固,借纪老师练手。”
  纪春朝装死,一句话不想回,生怕再次掉进他的陷阱。
  浴室水声响许久,纪春朝才反应过来,只赵元鹿帮他,他可没帮赵元鹿,难怪他要拿枕头隔在两人之间,看来半仙也是有需求的。
  隔天,纪春朝刚醒,对上赵元鹿的眼,被问今天的第一个问题:“昨天我也算失身于你,我们可以恋爱了吧?”
  纪春朝炸毛:“什么失身于我?你还是处,倒是我,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的手,你还倒打一耙。”
  “也是,不公平,那今晚我的第一次交于你。”
  说好的古人含蓄呢?他好像不懂羞耻,纪春朝暗自憋屈,表面看起来他欺负赵元鹿,实则被拿捏的是他。
  偏他还拿赵元鹿没办法,赶不走,狠不下心,罢了,有他也好,至少生活多元化,比起从前,精彩不止一百倍。
  平静的日子纪春朝差点忘记赵元鹿不是人,赵元鹿每天有6小时时间陪着他,他会接纪春朝下班,学着短视频做饭,时不时从他的乾坤袋搬出百宝箱,箱里的宝石比纪春朝存钱罐的硬币还要多,别人求爱送花,他直接抓一把宝石塞给纪春朝:“送你的,希望你开心。”
  “别别别,钱多容易遭惦记,再说了,有句话叫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不要。”
  “那我明天给你买花。”
  “花也不用,花容易谢,别浪费,收起你的百宝箱,我怕亮瞎我的眼,我有正事跟你说。”
  赵元鹿拂袖,箱子消失,“什么事这么认真?”
  “你天天这么跟着我,不觉得浪费时间吗?像你这样的大好青年,在我们这个时代正是奋斗的时候。”
  “你是嫌我光吃饭不干活么?我可以干很多的,洗衣,做饭,拖地,暖床……”
  纪春朝扯了扯嘴角:“打住!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要找你的本体吗?趁暑假,我可以帮你。”
  “不急,明天给你一个惊喜。”
  隔天,馆长亲自到场,叫停工作:“来来来,都先停一停,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事。”
  纪春朝蹲在地上拿放大镜查看上次古墓中拓下的文字,头都没抬,他只是个临时帮手,新不新同事的,于他关系不大。
  “这位是我们的赵博士,刚从德国回来,今天正式加入我们文物馆,大家欢迎。”
  “各位前辈好,我叫赵元鹿,初来乍到,请大家多多指教。”
  纪春朝猛抬头,对上赵元鹿的笑脸。
  待馆长离开,同事们笑着打趣:“春朝啊,你不早说你表哥是海归博士,年轻有为啊,听说一回国给我们馆捐献好几套瓷器和一套玉壶,也不知道哪年流落海外的,能带回来不容易啊。”
  纪春朝附和:“是啊,不容易。”
  午休,纪春朝拽着赵元鹿领带将他拖进修补工作间:“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
  “不够惊喜吗?”
  纪春朝咬牙:“重点是这个吗?你来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什么都不知道,有种我是外人的感觉,还有,你怎么进来的?就凭你捐献的古董?”
  “好好好,我错了,提前告诉你,你肯定不同意,至于怎么进来,山人自有妙计。”
  赵元鹿从包里掏出身份证、毕业证、博士证书、古董鉴定证书:“我的证件。”
  “你怎么弄到的?”
  “乌栀帮我办的,保真。”
  纪春朝愕然,在这一刻无比庆幸乌栀不是传说中的吃人妖,若不然,世界大乱。
  “你进文物馆干什么?查东西?”
  “不,”赵元鹿说:“为了当你的饭搭子,我想查什么,随时能查,你们现代的防盗系统、安保监控,在我这里不值一提,我要做什么不需要借助身份,只为你。”
  纪春朝:“该死的脑爱恋。”
 
第33章 命案
  很快,纪春朝发现赵元鹿并不是真正恋爱脑,他进文物馆只为查找资料,每次他查资料,都会叫上纪春朝,无形中,纪春朝跟着他学到不少课本上没有的知识。
  纪春朝问他:“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来这里是为了教我学东西。”
  “你才看出来啊?我能随意进出且不被监控发现,你不行,即便我能带你隐身,红外热成像仪你躲不开,大晋朝宗派复杂,大家族林立,各方势力拉锯,光是货币流通就换了好几轮,皇帝沉迷永生,执着长生不老,皇帝的弟弟淮王善用巫蛊,当时的朝堂人人自危,淮王利用巫蛊残害忠良,这些都是你在史书上看不到的。”
  “那后来呢,淮王当皇帝了吗?”
  “没有,当时有一个道士,带着他的徒弟自荐入宫破巫蛊,淮王养蛊被反噬,死相极惨。”
  纪春朝记着笔记:“这些书上全都没有,还有你说的那个皇帝,确定叫缪跋吗?史书没有这个人的只言片语。”
  赵元鹿背着手望向窗外:“因为……那一整个时期,全被抹杀。”
  “是谁?谁抹杀的?”
  赵元鹿刚要说话,收到乌栀传音鸟,纸折的鸟落在窗边:“老赵老赵,速来,命案!”
  七杀馆所在街道已然拉起警界线,纪春朝进不去,黄啸天过来接:“走另一条路。”
  纪春朝指着长长的街道,一条街一眼从头看到尾:“难不成还有后门?”
  黄啸天领着他们钻进街头的花丛,花丛中藏着一块大石头,黄啸天敲了敲石头,旁边的井盖应声打开,“走这里,我先下,你们跟着。”
  外面普普通通,就一个正常井盖,下去才知道是一条密道,曲折蜿蜒,不知道拐多少个弯,黄啸天停在前面一道密码门面前:“到了。”
  纪春朝瞪大眼睛:“还有密码?”
  “对。”黄啸天抬手按指纹:“老大说了,这叫以防万一。”
  从密道出来,乌栀已在一旁等候,她端着一盘水果,正吃的欢:“来了,吃点?”
  纪春朝看清她递过来的盘子,哪是什么水果,分明是眼珠子!
  纪春朝偏头弯腰,一阵呕。
  赵元鹿抬手一挥,盘子里的眼珠子变成绿色和紫色葡萄,“春朝,你再看一下。”
  “葡萄?”纪春朝不太确定地看向赵元鹿:“这该不会是障眼法吧?”
  乌栀笑着拈起一颗送到纪春朝嘴边:“小傻瓜,刚刚才是障眼法,我呢,不喜欢吃水果,你们人类不是常说要多吃果蔬菜补充维生素吗?变成眼珠子好下口,当然,也不仅限眼珠子,有时也可以是手指。”
  纪春朝又想呕,赵元鹿护着他,推开乌栀的手:“说正事,前面怎么回事?”
  “死人了,一男一女,女的杀了男的,两人是夫妻,这已经是同一片区死的第三个人了。”
  “怎么之前没听说?”
  “警方处,前几起事故公告都是意外,今天这起刚好在同一条街,小黄今天去看了热闹,死因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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