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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别乱捡(玄幻灵异)——方浅

时间:2025-01-07 09:36:42  作者:方浅
  纪春朝实在睡不着,还没有心大到在这种情形下能睡着,轻轻推赵元鹿:“睡着了吗?”
  “没有,想玩游戏吗?我陪你。”
  “想听故事,能不能讲讲你的故事,或者小黄的。”
  赵元鹿坐正,长发倾泻,落在纪春朝脖子里,有点痒,他往一边挪:“还有乌老板的,我觉得乌老板一定有很多故事。”
  乌栀涂着指甲油:“我的故事很简单,我,貌美狐妖,喜欢一个臭道士,可惜臭道士短命,没等我修成仙,他就死了。”
  纪春朝下意识看向赵元鹿,赵元鹿弹他耳朵:“是我师叔。”
  一千九百年前,乌栀还没有名字,只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狐狸,有一天,狐狸在山涧看见一个落水的孩童,狐狸跳下水,努力叼着孩童胳膊将他往岸边拖拽。
  刚拖到岸边,一把佛尘扔过来,狐狸被打翻在地,瞬间满口鲜血,失去意识前一秒,看见一个年轻道士拎起他的尾巴:“原来只是未来灵窍的小狐狸。”
  不知道过去多久,狐狸醒了,旁边升着一堆火,道士正在打坐,今天救下的小男孩躺在一边,狐狸看着道士,又惧又怕,道士没有睁眼,说:“你醒了,是我误解了,你没有伤人。”
  狐狸站起来,冲道士点了点头,道士给狐狸一颗丹药:“这颗灵药可治你身上的伤。”
  狐狸吞下灵药,全身如火灼烧,狐狸不敢离道士太近,不敢呼叫,强忍着缩成一团。
  太阳升起的刹那,阳光照到狐狸身上,狐狸感觉皮毛炸开,用力伸展,阳光照着,狐狸抬爪遮挡,于是,她看到一只光滑细腻的手,一只手的人。
 
第35章 梦魇
  狐狸站起身,纤细的腿,凹凸有致的身体,长长的头发,属于女性的身体是那样的完美。
  一只长剑抵在她喉间,道士扔过来外袍,厉喝:“妖孽!”
  狐狸穿上衣服,说:“我没有害过人,从来没有。”
  纪春朝听入迷,“后来呢,乌老板,你快说呀。”
  乌栀沉溺在回忆中,笑笑:“后来啊,后来那臭道士放我走了,一再告诫,若我敢伤人,他一定杀了我。”
  “再后来,我踏遍万水千山寻找他的踪迹,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直到有一条,那天,大雪,我在山中遇到一打柴的老翁,老翁饿晕在路边,大雪天,路边连棵能吃的草都没有,没办法,我只好去抓兔子,我在给兔子剥皮时,他出现了,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小男孩和一个老道士。”
  “老道士命他杀了我,说妖就是妖,残忍嗜血是妖的天性,那个小男孩跪下替我求情,求着老道士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我解释了,可老道士不信,说留着我迟早是个祸害,后来啊,年轻臭道士偷偷把我放了,那天,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江月闲,那个小男孩正是赵元鹿。”
  “小男孩是你未救过的落水小孩,对吗?”
  “对,”赵元鹿说,“我被乌栀所救,又被月闲师叔带回神隐山,掌门柳不破收我为徒,自从,我留在山上修道。”
  乌栀叹息一声:“总之,就是个妖喜欢道士的故事,只可惜,臭道士短命。”
  纪春朝似乎不是很解:“不是应该害怕道士吗?你怎么会喜欢上道士。”
  “见色起意,他长的太合我心意,我一见他就忘记我是狐狸,曾一度放弃修行,只想做人。”
  凌晨三点,鸡啼。
  乌栀揉了揉手腕:“故事太长,有空再讲给你听,现在,开工。”
  赵元鹿也站起身,抬手,画符,设下结界:“春朝,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出这道门,在这里等我。”
  纪春朝着急,又不敢贸然离开所处范围,这个时候不给他们添麻烦就算帮忙了。
  赵元鹿划破手指,乌栀扔过来桌布:“接!”
  桌布凌空,赵元鹿以血画貔貅,点睛后,貔貅嘶吼一声,浑身金光飞上天,赵元鹿没停下,凌空画五雷符,同时念五雷咒,霎时,天空电闪雷鸣,貔貅绕空腾飞,很快,西南角一道黑影闪过,貔貅跃下空,一爪按住黑影。
  此时,雷止,天光。
  白展以缚灵绳将黑影困住,黄啸天打开所有门窗,阳光从天井照进来,那团黑影被扔在天井正中,长长的黑发几乎将它整个包裹,看不清脸,甚至看不清什么物体,发出难听的嘶嘶声。
  乌栀嫌吵,抄起扫把对着黑影嘴巴就是一扫把:“再吵舌头割掉。”
  终于安静。
  纪春朝拿来衣叉挑开黑影长发,黑影猛地往纪春朝方向抬头,露出一张恐怖的脸,眼小如绿豆,鼻看不见,一张大嘴占整张脸的四分之三,张口獠牙尽现,纪春朝吓得往后弹,赵元鹿对准黑影就是一脚:“还敢吓唬人。”
  乌栀眯着眼看:“这是个什么丑东西?”
  黑影听到“丑”字剧烈挣扎。
  乌栀绕着它打转:“我在人间一千多年,魑魅魍魉哪样没见过,头一次见丑成这样的,老赵,这是个什么?”
  “魇,只在晚上行动,寅时后能力削弱。”
  纪春朝:“所以你选在鸡啼后出手,那它怎么处?”
  魇突然大笑,笑声带着极强的穿透力,纪春朝只觉脑袋像是被电钻钻进去搅动,痛得他抱头打滚,脑子一阵一阵放电,赵元鹿一掌劈断魇脊梁,魇抖成一团。
  乌栀揉着肩:“直接弄死得了,我得回去补觉了。”
  赵元鹿:“不对,以他的妖力成不了这么大的局,先别杀,问清楚。”
  魇抬头,头发瞬间变白,嘴变正常:“你不让我死,我偏要死,哈哈哈哈,赵元鹿,你害怕吗?午夜梦回的时候,你那个被你害死的爱人,可有向你诉冤?若不是你,他怎么会死,你害死了你最爱的人,哈哈哈哈,还有你,一只狐狸,妄想得到一个道士的心,那道士可有入你的梦?”
  不等乌栀动手,魇抬手对着自己头顶劈下,赵元鹿挥手,魇缓缓倒地。
  纪春朝满腹疑问:“他死了?我还有问题想问他,他是怎么改这么大的风水局的?”
  赵元鹿:“没死,他是魇,擅长编造梦境,想让一个人主动对家里风水做出改动,只需在梦中对目标人物反复暗示,譬如,正门摆鱼缸,梦中暗示家中摆鱼缸对家里人健康有影响,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人在心暗示下,会自动将不好的往风水上套,自然信梦中一切。”
  “原来是这样。”
  白展嫌弃地拎起魇:“怎么处?”
  还没等赵元鹿发话,地面裂开一道缝,判官缓缓升起,一身白西装,白礼帽,白手套:“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乌栀瞥他一眼:“装的跟人似的,要去参加选秀啊,穿这么夸张。”
  判官也不恼,向赵元鹿拱手:“仙长,此物可否交由我处,毕竟是地府跑出来作乱的,我应负责。”
  赵元鹿点头以作回礼:“我早不是什么仙长,担当不起,至于这物,自它从地府逃出来,由‘恶’变化为魇那一刻起,便与地府再无干系。”
  “道长有所不知,地府系统初起,无数幽魂对不上号,阎王有令,先前逃脱的,全部捉回重新编号。”
  白展冷嗤:“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劈了。”
  白展刚要动手,判官先他一步将魇收进阴律册中。
  乌栀见状,出手指着判官:“好你个判官,你地府跑出来的鬼作恶的时候不见你出来,抢现成功劳的时候倒是跑的快。”
  判官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乌老板,这么说你随意插手人间的事,又该怎么说?”
  乌栀气到叉腰:“你!我靠,非逼老娘动手是吧,你就仗着你有编制,没了判官头衔,我家随便一只小黄狗都能弄死你……”
  黄啸天配合地龇牙,对着判官:“对,咬死你!”
  身后响起两个小女孩的哭声,众人齐回头,俩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双双抱着娃娃缩在墙角,眼里尽是惊恐。
  纪春朝忙跑过去:“别怕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乌栀收手:“老娘今天不想打架。”
  天已然大亮,太阳越升越高,赵元鹿抬头向上,蓦地转身朝纪春朝方向飞扑过去:“不好,房梁要塌。”
  他一手拉着纪春朝,另一只手捞起俩小姑娘往外冲,才冲到门口,房梁赫然往下砸,纪春朝大喊:“先救孩子!”
  赵元鹿用力将孩子往门外抛,乌栀和白展一人接一个,然而,纪春朝还是跑晚了一步,横梁直直往他身上砸,赵元鹿正欲扑上去,判官在他之前飞奔过来,将纪春朝推至门外。
  判官被横梁砸中,呕出大口鲜血,纪春朝惊愕地忘记害怕,抓着赵元鹿的手:“他为什么要救我?”
  赵元鹿与白展等人合力推开横梁拉出判官,向判官道谢:“多谢判官出手。”
  纪春朝有些怕判官,小心地上前:“你还好吗?谢谢你。”
  判官擦净嘴边的血,白手套染红,摘下手套扔一边,笑道:“就当我感谢道长替地府捉梦魇,不必挂怀,告辞。”
  主屋塌成废墟,俩小姑娘被白展洗去记忆现已睡着,纪春朝从废墟找出一家四口的合影,擦去灰尘,感叹:“几天前,他们还是幸福的一家,姐妹俩在家等着爸妈回家,现在,只剩这张照片了。”
  远处传来消防车警报声,赵元鹿拉起纪春朝:“走。”
  回到家纪春朝才想起来问:“房梁塌下来的时候,你是不是想扑在我身上?”
  “我总归是死不了,你不一样。”
  “对了,为什么不用灵力定住房梁?还有判官,他不是地府的官吗?应该法术很厉害才对,为什么要扑过来,我不是很懂。”
  “那是横梁,一栋房子最重要的一根梁,上梁前须选黄道吉日,以红蜡烛,香、四方金、发财金,天公金,库银、发糕等作为供品上供,主家拜皇天,拜后土,梁两边各置一双红筷子,各嵌一枚铜钱,正中贴红纸,悬红布,以求镇宅,驱邪,任何仙法妖法,在上供过的横梁前无效,今日横梁塌下,是横梁最后一次为宅驱邪。”
  “原是这样,老祖宗果然讲究,只是这些风俗,已逐渐被遗忘。”
  俩小姑娘醒了,她们暂时没地方去,只好带回家,两姐妹相依在一起,各种抱着木头娃娃,不哭,也没闹,纪春朝不忍心,安抚道:“先在这里住下,叔叔会照顾你们的。”
  “叔叔,我们不怕的,我们会乖乖等爸爸妈妈来接我们。”
  赵元鹿不会哄孩子:“他们不会来的,已联系你们姑奶奶,过几天她会来照顾你们。”
  姐姐仰起小脸看向赵元鹿:“不会的,妈妈说她会来的。”
  妹妹用力点头:“妈妈才不会骗我们,妈妈刚才还在说要来接我们。”
  纪春朝只当两姐妹想爸妈,推了推赵元鹿:“先不要告诉她们,她们还小,接受不了,我去做饭,赵元鹿,你想吃什么?”
  “你照顾好自己,我得回玉璜中,有事唤我。”
  “对哦,忘了你灵力透支,需要阳……气吗?”
  赵元鹿已消失,纪春朝嘀咕:“严重透支啊,阳气都不借了。”
 
第36章 娃娃
  做好饭,纪春朝叫两姐妹吃饭,俩抱着木头娃娃,跟娃娃说着话,纪春朝从背后走过去,两只娃娃的眼睛分明在动,脸上的表情变为笑脸!
  纪春朝吓得手一抖,锅铲掉落在地,再一眨眼,木娃娃又恢复成平静的表情,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只是不经意一瞥,纪春朝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娃娃上的脸。
  “可以借叔叔看看你们的娃娃吗?”
  妹妹往姐姐后面躲:“不可以哦,这是爸爸妈妈送给我们的。”
  “你们刚刚是不是跟娃娃说话,告诉叔叔,叔叔请们吃糖。”
  姐姐拉着妹妹的手,将娃娃的脸按向胸口:“没有,我们在学动画片里的公主说话。”
  “好吧,可能是太累了,过来洗手吃饭。”
  吃饭时两姐妹也抱着木娃娃,纪春朝实在太困,吃到一半,趴在桌上直接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再次醒来,赵元鹿系着围裙,剪短头发,小跑着过来亲他:“宝贝,起床了,早餐已备好。”
  纪春朝懵懵的,“那两姐妹呢?”
  “她们的姑奶奶过来接走了,一切安排妥当,你就不用操心了,对了,今天你穿哪套?”
  “随便。”
  “怎么能随便呢,你可是教授,今天有公开讲座。”说着,赵元鹿推过来衣架,衣架上挂着满满一排西服,“白色的怎么样?白色衬你。”
  “可我不喜欢白色啊,白色不耐脏,我整天这里蹲那里坐的,白色多难洗。”
  赵元鹿温柔地取下白色:“没关系,我洗,我喜欢给你洗衣服。”
  纪春朝如傀儡任他摆布,换上白色西服,系上红色领带,纪春朝别扭地扯着领带:“红色跟白色配会不会很奇怪,太扎眼,不系领带更好。”
  “不会,很好看,乖,我送你去学校。”
  纪春朝这才打量房子,“这是谁的家?”
  “我们的家,你忘了?我们才换的别墅。”
  纪春朝走出屋子,门前种满彼岸花,车停在门口,几只猫在一旁的秋千玩耍,左边邻居家的枇杷树结满果子,枝桠伸到自家院子,董教授站在梯子上,清朗的笑声从墙头传过来:“春朝啊,果子熟了,加油帮忙吃啊。”
  右边,乌栀抄起鸡毛弹子追着黄啸天吼:“让你杀的鸡呢?鸡全跑了!”
  白展拎着两只鸡飞下墙头:“抓回来了。”
  纪春朝看着好笑,林鸿出现在门口:“纪教授,走啊,可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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