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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错(盗墓笔记同人)——一次两颗

时间:2025-02-20 09:17:33  作者:一次两颗
  门忽然被推开了,一道清亮的声音插了进来。
  “不是幻觉,是真的。”
 
 
第3章 
  来人穿着粉衬衫,身形很瘦,却并不显得羸弱,手上拖着一个行李箱,登机牌还没撕。
  吴邪一下站起来:“啊,小花。”
  解雨臣看了一眼解子扬:“你确定给他了?”
  解子扬指了指吴邪:“戴着呢。”
  那块吊坠是西藏牦牛骨没错,但骨头是空腔的,里面塞了据说是什么高僧的骨灰粉,可以辟邪。解子扬歪门邪道的路子很多,那天听吴邪说起,就知道事情肯定不对,连夜去外面托人问。
  结果不知怎么的,解雨臣知道了,第二天就给了他这块吊坠。
  说起来,早年吴邪和解雨臣关系隐隐更好些,不过两人没有分在一个宿舍,加上解雨臣很早接手了家里的生意,有时又要跟着下地,忙得不见人影,吴邪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
  解雨臣把东西丢给解子扬就忙着飞去北京,没多久听解子扬说没事儿了也就没再问。
  至于不告诉吴邪,纯粹是为他考虑。误会自己是精神病,总比知道自己撞鬼好。这种事就跟癌症病人一样,你不告诉他是癌症,他还能多活两年,你一给他看病历,说不定咣当一下,过几天人就没了。
  医学上管这叫积极心态提高免疫力,玄学上就是指人的运势要靠养,心里越害怕,气越弱,越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
  “你他爹的才癌症病人。”吴邪一个枕头砸在解子扬头上,“你把小花叫回来的?”
  解雨臣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下来,才松了松领带。
  “我去你三叔堂口取货,有个杭州来的伙计来盘账,跟我说了一嘴。我估计你也没什么主意,改签先飞回来了。”
  他眼底有一片乌青,想必是连轴转闹的。
  “花儿,”吴邪不免有些感动:“可是你也没什么主意啊。”
  “小三爷,”解雨臣点点手指头,“你这性子,碰见什么事,憋死了也不先跟家里人报备。要是没这块牛骨头,我这会儿该吃上你的满月酒了。”
  他转头打量了下吴邪的铺位,估算时间,跟吴邪说:“学校不能住。你把东西简单收拾下,我给你在校外找了个房子,今晚就住过去。”
  又跟杵一边的解子扬说:“你跟他一起收拾。这件事不干净,你有病人要照顾,给他搬完后就别再沾手。”
  解雨臣管生意久了,身上有上位者气场,正主还没发话同意,解子扬便下意识站起来按着他的安排开始打包吴邪。
  吴邪:“品华国际公寓?”
  解雨臣斜他一眼:“旁边的春和小区。”品华是他自己住的地方。
  “那也是多不好意思哇。”
  “不好意思就马上付钱,我只交了押金,房东账号发你微信。”
  吴邪挠挠头,他对小花突如其来的利落倒没什么反感。小花一直是他们这群孩子里面最成熟也最能照顾到人心情的,他有做话事人的天赋,但同时也会很尊重你。当他不跟你商量就决定你某件事情时,多半说明这件事已经紧迫到需要略过照顾人心情的步骤,完全以效率为导向。
  两人一起收拾,吴邪的东西少,没弄几下就打包得差不多,就剩两大箱子书,建筑一箱,考古一箱,一时半会儿不好搬,也不是什么必需品,就都塞进解子扬床下。
  楼下解雨臣叫的车已经等着了,不过几分钟就开到了小区。司机很热心,当然也得益于解老板的钞能力,上上下下帮着搬东西,三个人——不连解老板,两趟就搬完了。
  吴邪看着门上的八卦太极镜和黄符纸,倒了杯水递给解雨臣:“小花,你是真搞假搞?”
  “搞什么?”
  “封建迷信啊。”
  解雨臣放下水杯:“吴邪,你是真傻假傻。”
  吴邪喝了一口水,他本来正在开电视,在电视打开前想起了一部经典的日本电影,又按下关机键,黑黢黢的电视屏幕倒映出他严重睡眠不足的脸,气色差到黑白滤镜都遮不住憔悴感。
  他揉了揉太阳穴:“爷爷从小就不让我跟着三叔混,我爸和二伯也不同意。没过几年,三叔自己也不同意。光是一般的遵纪守法教育也就算了,三叔每次下地回来都十天半个月不见我。我心里多少都有点数,但是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数,我还以为就是我比较瘟人。”
  “哦。”解雨臣毫无同情心地分析,“其实三爷不接触你的时间节点倒转一下比较好。”
  吴邪往沙发上一瘫,化成一团烂泥。
  解雨臣安慰他:“不让你接触土里的事,根本上还是希望你走正道,别被搅到这腌臜堆里,都是出于保护你的考虑。”
  吴邪忽然抬头:“会不会我其实是什么古墓童子,就跟泰山童子差不多,比如我爷爷他们年轻倒斗时碰到一个什么千年大粽子,跟大粽子许了愿,于是大粽子就派小粽子投胎到吴家。条件是小粽子以后就再也不能到墓里去了,不然会被回收。”
  解雨臣无言了半晌,良久才道:“还是相信一下科学…和令尊的生育能力吧。”
  他站起来:“我该走了。这些东西,”他指了下几个房间门上都挂有的黄符纸,“有点作用,救个急是没问题。你也别多想了,你猜得应该没错,你的体质是不太一样,我虽然不清楚,从小那些长辈讳莫如深,我也没有信息源,不过看你这几个月的情况,肯定不是什么科学能解释的玩意儿。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如好好睡个觉。”
  吴邪缩着头:“好的,拜拜。”
  应该是黄符纸真的起了作用,这天夜里没有什么幻觉——或者我们直接说鬼,再出现,吴邪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除了劳拉的戒断反应让他晚上起床呕了两次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第二天起床照镜子时感觉脸色好了不少,又能再清新脱俗小郎君一下。
  当务之急是从相信医学的迷信中解脱出来,尽快投身到寻求玄学治病的科学路径中去。
  吴三省还有五天才回来。他自己浙驴技穷,只能问问三叔。要是三叔也不成,就去求助二叔。不知道为什么,二叔虽然不沾九门和下地的事,但他总觉得二叔比三叔还黑。
  小花也是费心费力在帮忙,他嘴上没说什么,这几天却一直跟着吴邪进进出出,尽量不让吴邪落单。
  解子扬往前凑了一回,吴邪还想着自己可能瘟人这件事,让他跪安,专心伺候老娘去。
  吴邪从来没那么盼望三叔回来过,小时候自己被他当狗栓在路边那回除外。
  屋里屋外的黄符纸帮他挡掉了很多东西,但他感觉自己精神还是有点恍惚。经常听着听着课,神思就不知跑哪儿去了,也不知在想什么,只觉得脑袋糊成一团,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通常就是解雨臣叫他的样子。
  解雨臣皱着眉:“吴邪?回过神了?”
  这人眼神空洞迷茫,听见问话,好半天才迟钝地点头。
  解雨臣敲敲桌面,又看了一遍日历,再回头看一眼吴邪一幅治好了也是流口水的表情,烦躁地捏捏眉心。
  “算了。”他拎着吴邪的手臂站起来,“带你去找个人。”
 
 
第4章 
  等吴邪彻底从那种混沌的状态中醒来时,就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家…呃,外卖站点门口?
  他看了一眼解雨臣,解雨臣也看他。
  “那天从三爷堂口出来我就去找了霍老太太,她推荐的人,说是行踪不定,我找了两天,昨天才抓住人。”
  至于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带他来,解雨臣没说,也不必说,因为原因自己走出来了。
  这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经典黄色制服,胸口是一只大大的快乐黄色袋鼠,这画面很诡异,因为黄色袋鼠人一只手提着外卖,另一只手却拿着经典道具风水罗盘。仔细看,站点墙上还挂着一把二胡。
  见到外面来人,黄色袋鼠人取下头盔,头盔里面居然还戴了副墨镜。
  …妈的,送外卖的,难怪行踪不定。
  黄色袋鼠墨镜男笑得牙帮子都快出来了,热情招呼:“哟,解老板,这么快就回来了?”
  解雨臣皮笑肉不笑:“黑爷,又见面了,这是我发小,吴邪。”
  吴邪:“呃,呃,黑大师?”
  “大师不敢当。”黑眼镜哼着小调带他们往里屋走。
  穿过诡异的站点,里屋总算正常,像一些普通的江湖骗子居所了,新中式装修,有点像茶坊,黑眼镜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茶。吴邪家学颇丰,也会点品茶,他细细抿了一口,可乐。
  解雨臣没有喝,显然昨天已经上过当。
  到了屋子里那副墨镜还牢牢戴着,吴邪多看了一眼,解雨臣悄悄点了点眼睛,吴邪会意。
  黑眼镜哼哼唧唧地开口:“二位的来意嘛,我自然早早算了出来。小…呃,吴同学,我观你印堂发黑,气色虚浮,最近是否…”
  “我靠。”吴邪突然高声。解雨臣心想不用这么激动吧这不是固定触发对话吗,就看见吴邪唰一下站起来:“赛马?”
  黑眼镜沉稳点头:“赛马。”
  吴邪惊疑不定:“你怎么…”
  解雨臣奇怪地在他俩之间目光来移,赛马是什么很小众的c-pop吗,还对出了地下党接头的气势。
  吴邪:“大师!”
  解雨臣:?
  不是,中文什么时候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解雨臣:“你们认识?”
  吴邪猛喝可乐:“大师,不会真的是你吧?”
  黑眼镜往后一靠,跷着二郎腿:“相逢何必曾相识,天涯无处不闻君。”
  忽略他的快乐袋鼠痛衣和桌上的经典黄色战盔,还真有那么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那个头盔还是带耳朵的销冠款。
  吴邪转头跟解雨臣简单描述了下自己的晚课奇遇记,重点突出了最后若有似无的仙乐。
  他说到一半,作顿悟状:“大师,这首曲子有什么深意吗?”
  其实是传统音乐里的扫地僧?类似于唵嘛呢叭咪吽?
  黑眼镜说:“深意肯定是有的。另一方面是我最近接了个二胡家教,小孩儿最近在考四级。”
  吴邪大失所望,他还以为是音乐有什么超凡功效,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回头让小花给自己天天唱一段不也一样,看来还是人占主要原因。
  这倒无所谓,总之看来这外卖大师还是有点东西的,两人都堪堪放下心来。
  刚进门的时候吴邪还充满怀疑,主要一般大师不都一把年纪还精神瞿铄,外卖大师年纪轻轻眼睛就不好使了,这么厉害怎么不治好自己眼睛。
  当然大师救过他一次,肯定不能这样讲,太没有礼貌了,于是吴邪开口:
  “你这眼睛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黑眼镜:“一个先天一个后天,一个写轮眼,一个邪王真眼。”
  吴邪“啊”了一声不说话了,这人嘴里没个正形。
  解雨臣开口:“黑爷,废话我们也不多说了。霍老太太让我来找人,我确实没想到是你。往常只在道上听过黑瞎子下地的功夫,没听过你还有这项业务。”
  黑眼镜给吴邪添了杯可乐,话却是对着解雨臣说的:“解老板说笑了,不过是混口饭吃的本事,没什么大用处,救个把要死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吴邪抬起了头。
  解雨臣脸色有些变了:“有这么严重?”
  黑眼镜把二胡从墙上取下来,二胡总共两根弦,这把的老弦已经断了,虚搭在轴上。
  黑眼镜没有说话,在场的人都懂了。
  吴邪憋了半天,说了句:“你还有没有古筝琵琶啥的…”
  他说到一半,发达的大脑抢先一步构画出了人高马大的黑眼镜作江南女儿态弹古筝琵琶的场景,有些痛苦。
  黑眼镜似笑非笑:“小三爷,你不如问问瞎子我有没有长嘴,给您吹段口哨听听。”
  吴邪很无奈:“大师,你说点痛快的吧。”
  他看得出来黑眼镜有心介入此事,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否则不会一见面就冲自己哼段赛马。而且听小花口吻,这也是个道上的人,保不齐和九门也有点联系。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黑眼镜笑了:“这事说来也简单,不过小三爷和小九爷毕竟是小辈,有些话要在大人的陪同下听。”
  解雨臣面色不善,吴邪倒是适应良好。
  黑眼镜又道:“问题本来就不是出在脏东西身上的,而在小三爷身上,解决起来要很花些功夫。不知道两位老板有没有听过纯阴之体?”
  吴邪:“我生于3月5日。”
  “那倒不是说小三爷。”黑眼镜摸摸鼻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时每刻都有出生的人,纯阴和纯阳之所以特殊,无非在于他们对大多数来说都是特别的。这就好比吃药,像布洛芬、对乙,对绝大多数人都有用,那在普遍意义上就是有作用的好东西。但是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我是说打比方,可能吃朵菌子才有用。那对这些人而言,常人眼里的普通菌子好比人参。”
  解雨臣直截了当:“吴邪是菌子还是云南人?”
  黑眼镜:“小三爷可以是菌子,也可以是云南人。”
  吴邪真诚问道:“是职业要求一定要说这种风格的话吗?”
  他从一开始的感激到现在的想砸二胡,时间仅过去十分钟。
  黑眼镜又摆出高深莫测的表情,结合他的经典黄皮和快乐袋鼠,有种蓝骑士卧底大黄门多年即将收线的风云涌动感。
  “解家的佣金只够解锁一半,剩下一半要等吴家的佣金到账再开张。”
  吴邪没有掏卡,他知道解雨臣可以等于解家,但自己等于不了吴家,重点不是钱,是人。
  解雨臣忽然问:“我前两天找人弄的符,是你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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