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躲,可他被牢牢圈在男人的怀里,身后门上了锁,外门也上了锁,唯一没上锁的…是他的心。
耳热的人忽然把头埋进男人怀里,脑袋在对方胸膛上…滚啊滚啊滚啊滚。
他蛮横地喊:
“先试一下!”
第67章 番外三 他的求职(一)
春来冬往,转眼到了大五。
吴邪说不读研就不读,没有申保研名额,也没考研,安安心心准备随便找个工作混口饭吃。
金九银十,赶着十月末投了几份简历,他运气挺好,都过了初筛和笔试。
第一家初面结束,正好解雨臣回学校,两人便吃了个饭。
到了地方,解雨臣远远看到他就皱起眉头。
“你就穿这个去面试?”
吴邪一身格子衫坦然自若:“怎么了,这不挺好。”
解雨臣笑了:“在我手下初面都不给你过。”
吴邪做了个surprise的庆祝动作:“太好了,我没投解总产业。”
说是这么说,快吃完饭的时候,吴邪突然又问:“不然你给我发两个链接?”
接下来还有好几场面试,有的公司场面大,规矩多。
解雨臣放下筷子:“西装要合身,不然就是房产中介。”
他看了下手表,估摸了下时间和距离,说:“正好我还有空,有家店离得不远,走吧。”
吴邪警惕:“解总,我只有一点点钱。”
解雨臣挑眉:“张家连族长夫人都不给补贴?”
吴邪夸张地抖掉一身鸡皮疙瘩,翻了个白眼:“每次听到有人叫这四个字,我就想骑在闷油瓶头上大叫我是男人。”
解雨臣忍着笑去开车。
能入解老板眼的店自然不错,吴邪跟着他左拐右拐进了家看上去是私人茶社的门面,进去才发觉里面别有洞天,接待找了解雨臣熟悉的裁缝过来,说给量尺寸,还问了穿着场合和个人习惯等等,吴邪被问得头疼,每句话后面都要加一句“看着差不多就行”,也没能减少裁缝的提问。
这阵仗一看就不简单,不过他也不是真没钱,就随着折腾了,想着大不了弄套撑门面的,以后这辈子就靠它出席人生重要场合了,跟吴京拍结婚照一个道理,呃,不过他也不会有结婚…
解雨臣:“男人,一定要有一套人生西装。”
吴邪:“你说这话特别像那种把老百姓骗得分文不剩的奸商。”
解雨臣:“我确实是。”
人生西装的工期通过解老板的关系超级加急,缩短到10天。
这个数字不算短,中间吴邪穿着格子衫面了三次,拿了一个offer,进了两个二面,他很怀疑解老板有关面试打扮和通过率的判断。时间一长,自己都忘了这回事。还是那天班级群里通知周一分组开题答辩和院里双选会专场定在了同一天,建人们讨论穿西装答辩会不会太癫,他才想起自己还有套人生西装尚未进入人生。
一柜子优衣库挑挑拣拣到一半,门铃响了,说什么来什么,是店里派人送西装上门。其实也没必要特意买,家里不缺西服。吴邪嘀咕了两句,说什么再也不跟着小花冲动消费。
到都到了,他还是拿出来试了一下。
怎么说呢…
吴邪看着卧室穿衣镜里的自己,总觉得哪哪不对劲,倒不是穿上不好看,他自觉自己还是挺板正利落的,西装剪裁也很合适得体,但是…穿西装好像需要一种“我非常适合穿这类衣服”的信念感,显然他一个还没做社畜的大学生暂时不具备。
就有点像那次带闷油瓶去试衣服,闷油瓶cos成韩剧男主出来,虽然很好看,本人却有微妙的不适感。
但是闷油瓶穿西装怎么没有这种违和感?
他倒确实是很成熟的社畜。
闷油瓶干什么都会干得很好。
吴邪心念一动,会不会是西装的问题?太把这件事当成事了,就会做得不好,所以新衣服和人需要磨合。那旧衣服呢?
视线飘移到衣柜右半边,那里是悬挂闷油瓶正装的格子。
唔,反正我和闷油瓶差不多高。
吴邪提出设想,吴邪简单思考,吴邪作出判断,吴邪付诸行动,吴邪打开衣柜!
闷油瓶的西装也不多,大概三四套,有休闲一些的,有正式些的,还有全副武装的。吴邪点兵点将,挑了一套介于正式与休闲之间的轻熟商务风。
这套适用场合比较多,闷油瓶比较爱穿——如果一定要穿西装的话,貌似前两天刚穿过一次。因为西装不需要频繁清洗,还没有洗过,上面残留着淡淡的闷油瓶的味道。
吴邪面无表情地把头从衣服里抬起来,警告自己不要变态。
他衬衫也拿张起灵的白衬衫,凑了一整套,只有领带,他嫌张起灵的太沉闷,还是用店里刚送来的咖色。
吴邪和张起灵身形相仿,平常衣服混着穿是完全没问题的,早先刚住到一块儿时因为吴邪爱乱丢衣服,早上起床忙里慌张经常拿错,套上张起灵的衣服就走了,张起灵也不吭声,每次就看他在一边鸡飞狗跳,好两次昨天脱下来的蓝色帽衫,今天就给吴邪套着去上早八。
他俩社交圈重合太大,一段时间下来,吴邪感觉周围人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他长了记性,从此以后衣服都收拾得规规矩矩。
不过那都是常服,量身定制的西装对身材的要求是很严丝合缝的,多一寸少一寸都会有微妙的差别,而这种版型又决定了这些差别累积起来,会造成霸总与中介的差距。
他俩的身材相似,也没有那么相似,张起灵比较瘦,但是肩更宽些,腰没有他细,手臂等肌肉很发达,吴邪瘦也有肌肉,但到底没有张起灵更有力量感。
吴邪套上衬衫就觉得不太对劲,有点长了又容易跑出来,他把店里送来的衬衫夹翻出来卡在腿上。纸盒和塑料拆来拆去动静大,也就没听到玄关有一声响动。
他还在兴致勃勃地试衣服。闷油瓶这套西装是深藏蓝色的,很符合他的个人气质,不会太严肃沉闷,但也不跳脱,全场合战术搭配。只是他看着镜子里的西装青年反复打量,怎么感觉好像不是很合身啊?
好看倒是好看的,比先前自己那套观感上要正常得多。
他哼着歌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转了半圈,恰巧此时房门开了。
吱呀——
门口站着一个也穿着西装、气质冷淡的男人,单手松开领带,碎发压着深潭墨玉般的眼睛,正微仰着下巴,垂眼直直看向自己。
正穿他衣服系他扣子的青年:“…”
吴邪缓缓地举起一只手比暂停:“…小哥,我可以解释。”
“嗯。”
张起灵轻微用力,直接扯开领带丢一边,边脱外套边快步进门。
“…”
吴邪比了个ok的手势,也去解领带,叹着气,身子直接往床上一趴,抱了个枕头。
“懂了,不用走流程了,来吧。”
张起灵过去一把捞起他,亲亲他唇瓣:“不脱。”
两个字,吴邪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吴邪非常不赞同:“一会儿把你衣服弄脏了。”
张起灵只是亲他:“没事,射里面。”
吴邪:“…”
他恼羞成怒:“我也要射的!”
张起灵挑眉:“好。”
好什么,什么就好了,怎么就好了?
吴邪晕头转向地被扔回床上,张起灵在他身下垫了两个枕头,使他屁股高高撅起,单手解开他皮带,裤子一拉,那挺翘的臀就露了出来。再往下,是右腿上的衬衫夹。黑色的圆条夹住大腿白嫩的肉,把腿肉微微勒得堆起一点浪。张起灵瞥了一眼,眼神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他用指腹一点点揉那圈腿软,一直游走到臀肉、穴口,摸得吴邪忍不住发颤,正要催他时,张起灵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往青年头上一扔,盖住他的头,伏在他脊背上,右手往白嫩的臀肉下方探。经过时如常捏了捏饱满的臀肉,又轻轻抚摸,如果是在寻常性爱中倒是正常,然而当下他们衣着几乎完好,只有吴邪的裤子被脱了一半,便莫名更加色情,像…两个上班族在办公室临时做爱一样。
吴邪被自己的想象色到,所幸他埋在张起灵的外套里,对方看不见他的神情,他便着迷地去嗅这件刚脱下来的外套,闷油瓶身上独特的体味还在,说不上是香还是什么,闻着清清凉凉的,叫人想起寒风吹雪,又分明是在做春情盎然的事,于是连外套里这点雪的味道都色了起来,像把纯白的东西染上他的颜色。
他自觉嗅得隐蔽,耳边却忽然隔着衣服压下来一个声音:“好闻吗?”
吴邪羞耻地埋下头,忿忿然:“好闻!”
闷油瓶故意臊他,明明知道自己特爱埋在他身上,还要特意点出来。不让自己脱衣服就算了,他自己也不脱,身体都碰不到一起,真是可恶至极!
张起灵的眸色从他坦率地承认爱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时就慢慢加深,隔着衣服吻吻他耳侧,手轻巧地滑进后穴,奇长的发丘指一点点按进那个稍显干涩的甬道,很快找到熟悉的地方,指腹在那个褶缝上轻微刮蹭顶弄,轻轻拨开周遭蜷曲的软肉,又无比珍惜地划一划软软的肉壁,玩得很用心,立刻就听到耳边的喘息声加重。
他湿了。
张起灵忽然扯下一半衣服,去含吮圆润的耳垂,鼻尖顶弄那个微微凸起的附耳。造物主的意外小设计让他的耳朵尤为可爱,附身在他身边时便觉得有趣,所以在石棺里第一次以肉身吻上他渡炁时,张起灵按住那里捂住他耳朵,对方好像没有察觉这个有点坏心的小细节,全身心沉浸在被一个尸体吻住的震惊中。
张起灵轻轻咬了咬那点附耳,看着吴邪白皙的侧脸染上一层薄红。
他想起来了。
果然吴邪更为动情,因为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发丘指顶弄的地方很快变得潮热湿软,开始不知足地往内张缩,于是张起灵埋了第二根进去,听耳边的喘息变为低吟。
没有解开的裤子已经顶起了一大包,张起灵的性器硬梆梆硌在对方大腿上,无异于一种明示,那处穴口开始一张一合地吞吃手指,很聪明地回馈男人身体发出的讯号。张起灵便埋了第三根手指进去,屈起指关节在肉壁周遭摁揉,不时碾压嫩红的软肉,再慢慢听耳边的低吟忽高忽低,隐忍着透出舒爽之意。
吴邪微微侧头:“可、可以了。”
张起灵亲亲他的唇角,准备去拉开自己的裤链,放出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却见吴邪转身抓住男人手臂,脸红红的:“脱,脱掉。”
他在低处抬眼看他,这个角度的眼神很柔顺:“想和你…贴着。”
张起灵于是在他的注视之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皮带。
男人还穿着衬衫,下面的扣子系得一丝不苟,只有最上面那颗打开了,露出脖颈和形状分明的锁骨,此刻因为用了点力,那颗浑圆如珠的锁骨端慢慢滚动。而锁骨端的主人处在高位,垂眼俯视翘着他的眼睛,四目相接,那双常年如在尘世之外的淡漠双眼被他生生染上猥亵的情欲,此刻微眯着扫视他每一寸裸露的皮肤,还舔了舔有点干涩的下唇,似乎在研究怎么对猎物下口。分明是一幅精英打扮,做的却是下流举动。
每一帧都像慢放,无端一股征伐、控制的感觉扑面而来。
好色。
吴邪呜了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搞快点!”
他的性器早就顶着枕头渗出前液,没有手指吞吃的后穴反复翕张,寂寞得往外淌淫水,润得会阴一带泛起水光。张起灵那根粗硕的性器一放出来就啪一声打在臀肉上,这声音让人有点羞耻,更多的还是加剧渴望。孰料张起灵没有直接顶进去,而是手伸到前面去撸他的性器,吴邪都给这一下撸懵了,傻问:“干什么?”
对方没有说干你,而是很正常地回了一个问句:“射吗?”
吴邪:“…”
他在张起灵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老夫老妻了,根本懒得害羞,而是带了点怒意:“直接进来!”
张起灵从背后抱他,手探进他的衬衫去揉捏乳肉,另一只手还是没有放过那根性器,细心地抠弄孔眼,又去吻他的侧脸,这个姿势看不见脸,男人一直不算喜欢,唯一的好处是可以把青年抱得很满。
“你也要射。”
吴邪知道他在使坏,跟他闹不起来,何况肉穴还空虚得紧,也不必闹,对付张起灵,他还是蛮有一套的。吴邪便任由他上下玩弄自己,笑了一下,转头伸颈去咬张起灵的唇角,声音暧昧得能拉出丝。
“那…你把我操射吧。”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捏捏他的性器根,吴邪嘶气,连声叫:“不玩了不玩了!”
于是张起灵把他翻过来,脱掉一条裤腿,抬着那条光裸的腿,对准翕张的肉穴直接插了进去,破开湿热温软的甬道,上来就去探最舒服的地方。
空虚多时的身体乍被满足,吴邪哼哼唧唧地去抱,却没有如愿以偿,张起灵无视了他伸出的双手,而是单手抓住他没有解下来的领带,吴邪便跟小狗似的被男人半提了起来,像在被欺负一样。
但是被欺负的人完全没有不高兴的自觉,而是顺着对方的力度大力张开拥抱扑了上去,肉穴开心地夹弄,性器抵在张起灵的衬衫上,被略显粗糙的布料磨得刺痒,便悄悄试图鼓自己的小腹去碾滚硬得发疼的肉粉色小兄弟。张起灵看他一眼,小腹微紧,身子离开了点,不让他用夹碾刺激性器。
吴邪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好自私。”
他的鸡巴倒是插进来爽了,让我孤苦无依!
张起灵胯下动作没停,深深浅浅地捣,右手已将他的臀肉慢慢揉捏成艳红色,轻轻含着他的下唇说话:“操射。”
吴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含泪搂着对方的脖子噫呜呻吟:“那你…你快点。”好在穴里那根性器滚烫又粗硕,把他的腔道填得很满,穴口撑得很平,一丝褶皱也看不到。张起灵的鸡巴和他的长相风格不一样,狰狞得很,龟头更是浑圆饱满,凿进肉壁深处时很容易就将皱褶撑开,略微退出时那些温软的肉就乖乖地吸附上来挽留,待再猛地顶入时又被插得酸软,哆哆嗦嗦地漫溢出沥沥淫液,把肉壁润得更嫩滑,更好地承受鸡巴的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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