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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
男人命令道。吴邪便闷头收紧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把自己埋在他胸前。
张起灵把他抱起来，压到墙上继续顶弄，肩膀上的人不抬头，便又道：“直起腰。”
吴邪面色潮红，手臂压在对方肩膀上使了点力，缩裹着鸡巴直起身子，鼻尖是张起灵的黑发，他也没那么乖，张嘴咬了一缕不松口。
张起灵并不介意，吴邪很像家里养的小狗，会使点小坏，整体上却乖得不得了，还会偷偷裹在主人的衣服里打滚，他自己不知道多可爱，珍惜的人十分明白。
张起灵去舔他的喉结，一路顺着往下，在锁骨窝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解开第二颗扣子。”
吴邪知道他要做什么，下巴顶着他的头，嘟嘟囔囔什么也说不清，还是要说，直到锁骨被咬了一口重的，才拖拖拉拉单手去解扣子。扣子一缩，洁白的胸膛就隐隐约约露了个缝。
张起灵操他的动作没有停过，此时吴邪全部的重量都在他的双臂上，在他与墙之间顶着，双手不得空，一切就托给吴邪了，所以他道：“自己扯开衣服。”
吴邪又嘟嘟囔囔几句，张起灵抬头在他下巴上也咬了一口，吓得吴邪连道：“我拉，我拉。明天…明天要答辩！”
张起灵当然知道，他还是他答辩组导师，所以才会用留下印记逗他。
吴邪红着脸去扯衬衫，扯了两下，见缝不够大，又自觉解了一颗，才顺利扯开衬衫，露出左胸白皙的乳肉，那里方才被粗砺的指腹捻弄过，乳头被刺激得发红，挺立成一小颗圆润的红豆。张起灵的头埋在他胸前，又是他自己解开扣子的，还别别扭扭扯开衣服往前挺胸，把乳肉送到对方嘴边，简直，简直跟喂奶一样…
这个联想激得他臀肉一紧，小穴湿滑一片，本就被操得烂软的地方更加柔顺地去吮吸张起灵的鸡巴。张起灵正俯首咬他的乳尖，舌尖轻轻在乳头上划弄挑拨，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吴邪更加情动，只觉得身体里的痒意难耐，用力抱住张起灵的头颅，脸深深埋在他的黑发中，去嗅属于张起灵的味道。
他悲哀地想闷油瓶当年的估算可能真的没有错，按那个傻逼投胎plan，他下辈子应该真的会做一只狗，只有狗才会那么执着于气味和被标记。他明明是人，还是男人，却总是想扑进闷油瓶怀里，想被浸在闷油瓶的味道里，想被闷油瓶留下痕迹，哪怕是疼痛，想被闷油瓶…射满全身，从脸到身体到心，都无所谓，只要能沾上闷油瓶的气息，让他真切地感觉张起灵就真实地存在他身边，这样才好。
紧张的时候穿闷油瓶的衣服，甚至能给他安全感。
吴邪不知道的是，两人确实什么锅配什么盖，他是这样想的，张起灵也是。所以有时他的床头前夜明明放着整理好的次日穿着，却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前一天枕边人的衣服。有时去买睡衣居家服，莫名其妙就买成一模一样的，从此两个人的居家服就彻底混着穿，你身上有我的味道，我身上有你的味道。有时做爱明明抽出来很及时，却不知怎么又射到他脸上了，沾得睫毛上都是白浆，配上傻愣愣的表情，让人不忍心，又想再射一次。
或者搬了新家以后，那一个月没干别的，在家里每一个角落都做了一遍，吴邪在玄关挨过操，在沙发上吃过鸡巴，在两个浴室站着被操过，躺在浴缸被操过，趴在洗漱台上被操过，厨房这种地方都会因为吴邪难得穿个围裙下下厨而被两个人污染一波，餐桌就更是不要说，吴邪整个人被放到餐桌上搞，像是一道菜，他自己也知道在玩这种情趣，还笑着问了最土的话，你要先吃饭，还是先吃我？最后当然是他自己吃了一下午鸡巴。
卧室更是重灾区，他们卧室的每一个家具吴邪都扶过，床更是摸遍了，现在趴着的这道墙也是，没别的原因…旁边有面镜子。
吴邪尽量不去看那面镜子，张起灵却掐着他的下巴把他往那个方向转，声音听上去没有什么感情：“好看吗？”说的却是很下流的话。
吴邪不着痕迹地瞪他：“有…有什么好，好看的！看了多少…次了…”
张起灵就换了个方向，让他斜面对镜子，自己微微背对，嘴唇贴着他的嘴唇，耐心地教他。
“你穿着衣服。”
不好咬嘴唇，他就勾缠着软舌轻咬。
“我的衣服。”
那件白衬衫是有点长的，吴邪半个屁股被遮在衣服下面，镜子里的青年就是一幅穿着禁欲白衬衫，却被玩得全身潮红、乳尖上都是牙印的可怜挨操模样。吴邪闭了闭眼睛不去看，却被张起灵重重咬了一下舌尖。他没办法，怒目而视，在对方灵活乱舔的舌头捣乱下，含着另一张唇艰难抗议：“明天…答辩！”
张起灵又去吻他的眼皮：“嗯，给你过。”
吴邪：…
你还真想当学阀。
墙壁到底有些凉，操了一会儿张起灵就把他放回床上，总算摆脱了镜子，吴邪放松了克制，发出低低的舒爽呻吟。那件白衬衫早已蹂躏得一团糟，穿上还不如不穿，吴邪强烈抗议下，终于脱得精光，只剩张起灵还穿戴整齐，服帖的白衬衫穿得一丝不苟，下身却顶着一根粗硕鸡巴在软肉外翻的嫩穴里抽插碾磨。吴邪舒服得连小腿都绷直了，控制不住把腿收拢想夹住，肉穴里也开始阵阵痉挛。张起灵腰上感知到力度，知道他快要高潮，直接压下身子趴在他身边加快速度，嘴里轻轻在他耳边说话，身下朝着水最多的那个穴眼猛操。
他一动真格吴邪就不太行，那些话听得他心理刺激快大于生理刺激，爽得连呼吸都只进不出，头随着肉穴一抽一抽的动作往后仰起，露出漂亮的脖颈线，被张起灵像叼猎物一样叼住，更加刺激，小腹微微一酸，便略翻了点白眼，都射在了张起灵衬衫上，后穴更是缩得厉害，几乎像是一张灵活的嘴，把鸡巴又吮又吸又绞，前面的精液还没射完，穴眼那块软肉就抽搐着喷出一小波水，浇淋在那根鸡巴上。鸡巴的孔眼翕动得厉害，此刻直接凿进了一个弯，淋着前列腺高潮的液体射出了白浊，尽数浇进了最里面。
好一会儿，吴邪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声。他顺了半天气，等声音差不多不颤了，才拍拍张起灵的肩膀，说了事后第一句话。
“明天答辩，还敢乱搞，你小组的开题报告都看了没。”
张起灵：“…”
他把自己也弄脏的白衬衫往脏衣篓一丢，满身麒麟重新压下来。
用实际行动告诉吴邪看了没。
第68章 番外三 他的求职（二）
第二天吴邪还是得起个大早，这一天还算重要，上午开题答辩，下午专场双选会。
他醒来后照例亲了亲张起灵，然后靠着枕头刷群，建人们还在做最后的激烈讨论，要不要穿西装。
吴邪看了一会儿，群聊走向基本归到傻逼才穿。他笑了一下，跟枕边人说：“给我拿下西装。”
等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张起灵默默地举着一团东西站在门外。
吴邪：“…皱了。”
张起灵严肃点头。
吴邪痛苦抓头：“所以说了收拾好再做！”
昨天做的时候穿的是张起灵那套藏蓝色的，但是由于两个人在床上乱滚了一遍，原先试衣服时丢在床上那套人生西装也被压皱了。
张起灵默默拉开衣柜，在其中一层找到一个盒子。
“年初学院定制的，没有穿过。”
吴邪想起一桩往事，警惕道：“会被别人认出来。”
张起灵摇头：“黑色，都长得一样。”
吴邪不信他，抖开打量了一遍，确认是烂大街的基础款，才穿上试了试。上身效果竟然还挺不错的，明明张起灵和他身材不完全一样，难道是事先有了“这是闷油瓶衣服”的认知，所以身体强行接受了？
其实是因为张起灵帮他对西服这种装束破冰了。
两个人一起去了学校，避嫌过一段时间后，他们就放飞自我了，别人问，吴邪就微笑，微笑，微笑，什么？我近视，听不清。还真讲啊？可以，这么好奇，去问张雨观。
遂无人再问。
到了学院张起灵先去了趟自己办公室，他没有去，而是跟其他建人站在教室外面的连廊等传唤答辩。一群早上还在骂傻逼才穿西装的西装学生仔往那一站，都不说话，纷纷陷入沉默。吴邪冷笑，就知道这群人没一个好东西，说过的话跟放屁一样，要都商量好穿西装，这会儿估计就什么奇形怪状都有，就是没西装。
路过一个女生，点燃这片各怀心思的沉默，她问：“你们不是要穿睡衣答辩？”
学委镇定地说：“我平常就穿这睡觉。”
女生就笑：“你们建人加起来凑不出一张说实话的嘴。”转头看到西装上身的吴邪，眼睛都亮了，猛夸，“邪老师，你今天风格好不一样啊，帅得又尖锐又漂亮！”
心委问：“我从以前就想说，为什么我们是建人，他就是大邪、邪老师？”
学委指了下卫生间的方向：“那儿有镜子。”
吴邪微笑，没有计较她畸形的形容词：“谢谢。”
他穿得比这群建人正常多了，没有系领带，扣子开了两颗，原本闷油瓶的西装对他来说也要松散一点，整个人松弛又休闲，不像社畜，像乙游男主。饶是如此，他们小组的分会场会务出来以后还是扑哧一声笑了，道：“师弟，赶着结婚？”
吴邪无奈：“下午那几家企业是国字头系统的，据说场面大，喜欢规矩的人。”
会务压低声音跟他们偷偷道：“确实，刚才来了几个分管校招的，跟李院他们打招呼，我看他们官腔有点重哦，你们小心。”
学委他们连忙跟他道谢。
会务是枣哥的研究生，吴邪大四分给枣哥带毕设，所以会务跟他挺熟，一起泡了挺长时间实验室。不过没有隔壁师门跟他熟，那是真把他当小师弟。所以会务指了指连廊对面方向：“他们在对面会议室聊产学研共建呢，你哥那几个研究生被拉去做会务了，你们一会儿去堵他们，透透情况。”
自从吴邪有几次当着人面叫张起灵小哥后，他们就不对吴邪称呼kylin了，都叫你哥。
心委喜出望外，猥琐地蹭蹭吴邪：“邪老师，还是咱老师人脉广，我要500强内定。”
吴邪：“你看我像不像500强。”
会务跟他们扯了几句，枣哥作为本组导师先来了，便随枣哥进会场安排议程。枣哥这两年在冲优青，很忙，正是当牛做马的时候，系里给他派了七个本科生，他自己还有六个研究生，枣哥就差在保温杯里泡速效救心丸，实在不行，一脚把吴邪踢给了张起灵，黑着眼睛去张起灵办公室打商量，说老张啊，我还能有几年奔头啊？驴也没有这样使的，咱系里有困难，那是没办法，你人好，帮我孵个驴崽吧，崽你也认识，他…
话还没说完，吴邪顶着一头午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打开里间门，茫然挠头，看着他对象和他导师。
枣哥：…
枣哥：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在家里为了你的学业规划殚精竭虑，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攀高枝，好，好啊，我不管了，既然你们早就暗度陈仓，无媒苟合，我还能说什么，成全你们算了！
说罢愤怒摔门而去。留办公室里两人沉默相对。
半分钟后，门又开了个缝。
老张啊，你把心委也揣上呗，他还能给小吴讲讲笑话。
手里的开题初稿往里一丢，彻底消失。
所以心委后来和吴邪一起寄养在kylin门下。此刻他很紧张，不停问吴邪：“邪老师，你说我们会不会因为吃里扒外被系里为难？我听说每年开题答辩组都会比赛骂人，真是恶风恶习。”
吴邪把自己的袖子从他手里抽出来，心想吃里扒外的是你，我啃小哥的老那能叫啃老吗，那叫正当夫夫协作。
等他们闹完了，答辩也开始了，枣哥组第一个学生也是老熟人，就是那个和吴邪一起向张起灵死谏的妹子，是个学霸，人很聪明，做学问也很扎实，进去了之后没多久就出来了，汇报十分钟，答辩两分钟都没有，看来没怎么被问。
吴邪觉得有些热，正想脱外套，心委脸色惨白地拉住他，吴邪看着他的狗头：“又有什么事？”
心委颤颤巍巍道：“大邪，我好像，忘记带U盘了…我的PPT…”
吴邪：“…”
饶是吴邪性格好此时也忍不住想爆锤他，他耐着性子道：“直接口述，不行就适当板书。”
“汇报有很多图要展示…”心委欲哭无泪，“我去跟会务师兄说一下，把我的调到最后，我去一趟自习室，应该在那儿。”
自习室离学院楼很远，吴邪看了看时间，深呼吸一口气，对心委道：“你跟我说下，具体放哪儿了，考古系在那儿有自习室，我给你问问。”
心委泪流满面，赶紧托盘而出。
吴邪把外套一脱，热死了，往心委怀里一丢，说你等我一会儿。
他三两步往楼上张起灵办公室跑，人这会儿不在，他径自拉开右边第三个抽屉，里面有个盒子，放了朱砂和符。他记忆力很好，张起灵教过两次，他就能凑合画一张。
符往身上一贴，他顿感通体生凉，眼前像被雾袭来，又很快撤去，所看景象似乎有些微不同了。
吴邪扫视一圈办公室里外，没有。
他咬咬牙，推开窗户，上下张望，终于在…树顶发现一个。
吴邪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怕，还是招了招手：“喂，你！”
树顶那个灰色的影子迟钝地左右张望，又看看天，看看地，终于发现，那个人…在跟我说话？
“对，就找你。”吴邪把窗子推得更开，招它进屋。
灰影好奇地飘进去。
吴邪硬着头皮：“认不认识我？”
灰影反应了一会儿，摇摇头。
吴邪伸手在办公室的文件夹里翻出多年前的那张素描：“他，认不认识？”
灰影疯狂点头，快把自己破破烂烂的头都点掉。
吴邪指指素描上的男人：“他。”又指指自己，“是我对象。”再指指灰影，“你，去帮我做一件事。回来，我让他送你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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