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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错(盗墓笔记同人)——一次两颗

时间:2025-02-20 09:17:33  作者:一次两颗
  所以老秦笑眯眯地站起来,说我们南方人说话就是不清不楚,发音不准,小吴这个秦哥,叫得跟情哥哥似的,我天天在院里听,听得都不好意思了。
  吴邪一下脸就绿了。
  他没敢往张起灵的方向看。
  丙方很捧场,笑声震天。甲方那两个骨干没有笑,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到张老师脸色这么差过,那年他们把八位数的项目搞出事故都没有。眼下看他的表情,像眼前有死人在火化一样。
  吴邪心虚的这一下,没能及时阻止老秦发疯,丙方还捧臭脚,老秦立马就打了兴奋剂一样。
  这男的直接把一杯酒送到吴邪面前,说小吴喝一杯,不枉费咱俩天天哥哥来弟弟去的,是不是?
  吴邪正在琢磨把这东西泼他眼睛里还是灌鼻子里,主宾位上的张起灵站起来了。
  他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对面的闹剧,眼里像有冰霜凝结,发丘指开始蜷曲。
  吴邪吓得立马推开老秦,站起来力往狂澜,说我们秦主任为这个项目确实是忙晕了,都忘了今天安排我开车,晚上杭州堵,我对这地熟,保证把大家送到位。
  他拼命给张起灵使眼色。张起灵沉沉的眸子锁在他身上,半天才坐下来。
  老秦被驳了面子,有些下不来台,他没法当众内讧,但他有的是手段玩别的。
  宴席结束后,迎宾带他们去了另一个休息区,那是个大包间,唱歌的地方。这种局总少不了这一环。
  吴邪想找个机会跟张起灵说一说,然而张起灵是主宾,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根本接近不了。这闷油瓶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白天到院里视察开始就不理他,虽说人多眼杂,但他连个眼神都没有,汇报都没耐心听…我工作还差劲吗?吴邪低头看面前花花绿绿的灯影,有点委屈。
  包间里老秦吼了两首,跟几个丙方左推右推怂恿甲方去开心开心。张起灵冷得跟块冰似的,他们没敢搭话,就去架那两个骨干。骨干不知道张起灵态度,先前这个项目定得又挺匆忙,吃不准背后是不是有点…只得半推半就,唱得跟年会表演一样老实。
  侍应生开好了啤酒,几个男的就开始喝二场,白的啤的混着喝,又是这种污浊的空间,很容易人就晕头转向。几个丙方从刚才一局上就听出老秦的意思,对吴邪又是起哄又是吹捧,吴邪烦不胜烦,还得跟他们周旋。他假笑了一圈下来偷摸去瞥张起灵,傻了,人呢?
  骨干跟他使眼色,张起灵去包厢洗手间了。妈的,包卫是单独的,他又跟不了。吴邪这一走神,就没留意到老秦把刚才剩的二两白的全倒进了一杯啤的里面,丙方会意,直接拿那杯酒要跟吴邪喝。吴邪心想你什么人也配跟我喝,岂料老秦酒精蒙头,直接按着他灌了下去。
  正常吴邪肯定能推开这个虚浮酒鬼,然而他灌的那一下,正巧张起灵拉开门出来,他和对方眼神刚相接,就在男人眼皮子底下被人灌了一大杯酒。
  …
  张起灵的眼神非常平静。
  他竟然没有说话。
 
 
第71章 番外四 他犯错时(二)
  吴邪边咳边想完蛋了,事态当真严重了。
  他胃里烧得慌,那酒一下肚就知道不对劲。老秦灌酒成功,还在那和几个丙方笑得东倒西歪。吴邪趴着头,心里比胃里还要酸涩。
  倒不是委屈闷油瓶没有给自己出头。反而是他在替闷油瓶难受。他跟闷油瓶经历了多少事,不是这点小事就会矫情什么。这项目一看就有鬼,多半是闷油瓶看他面子上随手给的,结果来地方一看,那点好心都喂给傻逼了,为了自己的工作,从下午到晚上,多少次对方都忍下来了,说到底就是不愿意妨碍他。
  学生时代他一度很避嫌他们的关系,闷油瓶从未说过,但都记在心里。
  他娘的,这个b工作。
  吴邪顺了口气,在心里做了决定。
  他红着眼睛和脸庞抬起头。那一杯酒下去,青年的脸红透了,原本又白,此时更是透着粉色,眼眶里因为被灌酒逼得湿润,看起来颇有情意。老秦都看呆了。
  骨干头皮发麻缩在角落,常人不知道,他们在张起灵手下讨生活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要出事。刚才还唱,叫你爱唱,一个高校教师,毫无坚守!
  气氛正诡异时,包厢门开了,一行人鱼贯而入。
  吴邪闭了闭眼睛,好,好一个高山流水。
  丙方跟老秦推了几下,老秦就又活泛起来,他几乎干了两斤白的,整个人正是发疯的时候,什么廉耻、节操全部团吧团吧丢垃圾桶,站起来就大爷似的指挥几个姑娘往客人身边坐。一人硬塞一个,还给主宾塞了两个,两个骨干都快缩成连体婴了,也被两个姑娘肉贴肉坐着。
  吴邪酒劲上头人开始晕,他看到老秦冲一个姑娘耳语几句,就想左边移点占住自己全部位置,结果双腿才一用劲,头就昏得很,差点摔倒,那走过来的姑娘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坐在他身边靠着他。
  张起灵十二分精神都顾着他这边,看他微微踉跄,手指掐诀就要叫鬼仆去扶,结果指头还没动,就见一个女子手臂搭上了自己的人。
  还没有散去余热的发丘指微动,青筋绷紧。
  这地方本来就乱,进来一堆人走来走去人挤人,张起灵视线都落在青年身上,老秦支使的两个姑娘就一左一右坐在了他身边。
  吴邪眼睛瞬间瞪大。
  …
  两个人身边都坐着打扮清凉的姑娘,隔着茶酒桌大眼瞪小眼。
  老秦计划通了一半,乐得不行,切了一首擦边的歌,搂着姑娘摸摸唱。他是个双插头,瞎搞是加倍的量,所以才格外虚浮。边唱边不忘还给吴邪边上的姑娘递讯号,那姑娘就凑吴邪跟前问这问那,故意搞得他不堪其扰想起身离开,姑娘俯身去拉,顺带往面前的酒水里撒了点料。
  吴邪被她按回来,已经很不高兴了,那老秦又突然犯病一样要抓他跟甲方敬酒,说小吴酒量可以啊,这样吧,我们给张老师展现诚意,喝一杯,合同早一周签好不好,别说开车,开什么车呀,你情哥开的迈巴赫,晚上睡我那儿也成。
  包厢哄堂大笑,男男女女倒作一团,乱得快冒烟气。老秦兴奋得要命,恨不得所有人都搅在一起,把包厢变成大淫趴,暧昧的味道已经冲上了顶,马上就要回落下来变成每个人的催情剂。对面陪主宾那个姑娘更是豪放,柔柔弱弱地半个身子往主宾腿上靠…
  咣——
  整瓶啤酒猛地砸在茶酒桌上,一声爆裂巨响,碎片和酒霎时四射飞溅。
  几个姑娘被吓得尖叫,缩在边上。
  吴邪提着半截啤酒瓶,面无表情:“笑,再笑。”
  鸦雀无声。
  老秦给他这一下酒都吓醒了,嗫嚅了半天,才色厉内荏:“小吴,你干什么!”
  丙方行业比这乱得多,见过不少场子,立马油滑地来劝着调和。
  “吴工消消气,大家都是朋友,玩嘛。”
  “秦主任,这是你的不对了,爱将今天开车嘛。”
  “吴工还年轻,年轻人懂事慢,是不是,哈哈哈。”
  咣——
  吴邪又砸了一瓶。
  茶酒桌裂开一道纹,再次死寂。
  吴邪嗤笑:“他懂事,他八岁上东单公园扶老爷爷上假山,谁能有他懂事。”
  这话毫不留情把老秦那点破事抬面上说了,在座都是久在风月场上混的人精,几个姑娘高压中都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老秦脸涨通红,气昏了头,酒精作用下胆子也壮,怒骂:“你狗日的就是什么好东西,给男人…”
  他说一半就去扑吴邪,显然带了荤味。吴邪躬腰一闪踢翻他,长腿一跨把他胸口踩得几乎吐血,又俯下身,尖锐的碎啤酒瓶按在他脖子上,手没收力,那脖子渗出一道血痕。
  吴邪看他一张脸被酒瓶子逼成猪肝红,冷笑:
  “就你他妈也想睡我?”
  动手这就变味了,几个丙方都赶紧站起来想往上围,被吴邪一个狠厉的“滚”又逼回座位上。
  老秦恼羞成怒,又怕这毛头小子喝高了冲动伤人,只好服软:“小吴,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是吧,行啊。”
  吴邪转头抄起那杯加了料的酒往他嘴里灌,声音很冷:
  “喝。”
  老秦哪敢喝,可他想闭紧嘴巴却不知道怎么了,死活闭不上,吨吨把那杯酒都喝光了。
  丙方跟老秦多年的关系,哪能看着他这么倒霉,几个人视线一碰就想拉一直置身事外的甲方下水,拿项目压一压吴邪,有个老油子就开口了。
  “吴工啊,玩笑都闹过了,今天聚会招待的是知识分子,咱们是不是出出气也就算了,都和气点。”
  吴邪倏地回头,眼神阴冷,咣当一下又砸了一个啤酒瓶,那茶酒桌已经给砸掉了角。吓得那个说话的丙方肥肉一抖,这哪是看家犬,完全一条疯狗。
  疯狗攥着碎酒瓶子冲一个方向指:“你!还他妈贴!”
  被指到的姑娘瑟瑟发抖,立刻人也不软了,坐得笔直,她害怕得不行,朝自己刚才好几次想依靠但是压根没依靠上的男人求救。
  岂料那个从刚才开始就面色极冷的男人,此时反倒眼里带了点笑意,完全没多匀她一个眼神。
  吴邪更是暴躁:“你!还有你!全给我过来,马上!”
  被点名的都是张起灵身边的姑娘,两个人绝望地哆哆嗦嗦蹭到吴邪面前。
  吴邪凶巴巴地喊:“谁让你乱贴!”
  那姑娘可能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上班啊…”
  吴邪:“…”
  从看到张起灵被女生贴上那一刻起就暴怒的脑子诡异地平静下来…还真他妈是上班!
  他冷硬地说了句算了,还是没忍住瞪了张起灵一眼。
  其实张起灵半个衣服布料都没让那两个姑娘碰到,先前那姑娘去靠他大腿,笑脸盈盈一看,被刺得老老实实坐回去了。
  丙方哪里还有不懂的,从刚才老秦说了半拉的话,结合疯狗莫名其妙的爆发,再回溯饭局上这两人奇怪的氛围,我去…老秦,你可真会组局。
  有个人尴尬地打圆场:“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不会说话就死。”吴邪余怒未消,“谁他妈跟你一家人。”
  那人还在努力挽回:“将来大家还要组建团队,吴工,咱们好说话,好说话…”
  “组个几把团队…”吴邪扯开一个讥讽的笑,冲张起灵昂首示意,“两家打包拉黑,有没有权限?”
  他松了口,张起灵才总算浮到面上。
  他没有说别的,只是皱眉:“手破了,放下来。”他没回答,背景板里的骨干疯狂点头,那频率高得像是生怕确认的力度不够,晃得丙方心里一凉。
  还没凉透,转头看到刚才还疯狂乱咬的疯狗乖乖丢了酒瓶,那半天没吭声的张老师轻飘飘一句话,疯狗就跟傻狗似的,重新气鼓鼓坐回去,表情还挂上一丝委屈。
  他摊牌了,张起灵自然没有顾忌,过来检查吴邪的手掌有没有被碎片刺破,吴邪还在火气上,加上刚才心里难受,低着头不看他。
  丙方大呼阴沟翻船,早就想跑了,可是老秦横在路中间,从他身上跨上去有点,有点不礼貌啊。
  被灌了药的老秦差不多药效也开始发作,这个人在地上乱滚乱蹭,像条蛆一样,还神志不清剥衣服,吴邪看得直反胃。
  张起灵挑完他手上的刺,拍拍他的手臂,站起来,没有理这一场闹剧的丑角,而是看向自己带来的两个骨干:“回去重新接洽一家。”
  顿了顿,又道:“以后筛选注意。”
  骨干拼命点头。
  真是富贵险中求啊,他们今天也算是吃到大瓜了,虽然一直猜张老师跟他那个学生是那种关系,但从没人承认过,学生们也只是开开玩笑,没想到今天在这种场合实锤了。唉,为什么我没有一个没大没小的学生呢?真想犯点什么错误把这个瓜一不下心传出去。
  算了,打工重要。
  包厢门一开,闹事的人走了,那几个丙方和姑娘更是一溜烟撤得利索,谁也没注意到一阵打着旋的风卷了一撮灰落在地上蛆一样的人身上。本就神志不清醒的狼狈货色瞳孔骤缩,像看到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场景,酒精和药性都瞬间猛褪,被无止尽的惊惧和骇然取代,无数汹涌情绪袭上五官,整个人像在地狱中亲受折磨。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那双瞳孔逐渐失焦,重回平静,彻底被不能逆转的混沌取代,脸上的表情永远凝结在一副痴相中。
  另一边,疯狗坐上副驾就变彻底变家犬了,乖乖的,不说话。
  也不敢说话。闹了那么一通,出门冷风再一吹,酒醒得差不多,只是身体还醉得厉害,大脑已经上工了,于是从下午起就持续的心虚渐渐占据上风。
  张起灵开车,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虽然他平时话就少,但骨干都能看出他心情不愉快,更何况与他相处多年的吴邪。
  这闷油瓶子今天大概装了一肚子气,千万别炸。
  把在方向盘上的发丘指微动,吴邪眉心一跳,这玩意儿晚上绝对出任务了,刚才闷油瓶从包卫出来他就认出来发丘指大约刚画过符。闷油瓶有个习惯,画完符后发丘指会蜷曲一会儿,大概是燃符时手上会有一些感应,从发丘指的状态看,估计包厢里那几个都逃不了。他当时就是因为观察发丘指才愣了下,被傻逼灌了一杯混的。至于闷油瓶到底干了什么,吴邪不敢问,也没兴趣问,反正…他们自求多福吧。
  吴邪没话找话,尬笑:“哈哈,真是不闯荡不知道做二世祖好啊,哈哈哈,看来还是继承吴山居舒服,哈哈,哈哈。”
  张起灵没有理他。
  吴邪小心打量他的脸色,琢磨哑爸爸是不是也有点挂不住脸,先前骨干偷偷跟他说这项目不是哑爸爸硬拗的,走的都是正常程序,只不过初筛完还剩四五家单位时张老师说优先接触这家,他们考察一遍发现没问题,事情才差不多定下来。闷油瓶到底还是顺手帮了自己一把,结果人来了一看,男朋友让人惦记上了,还险些给傻逼送了好处,左思右想都是一件乌龙又尴尬的事…
  吴邪试图挽救:“其实我们单位吧,整体还是挺好的…项目这个东西,看招牌大于实际,这谁也没想到,工作哪有顺心如意的,大多数时候,我工作也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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