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上身分开了,吴邪红豆似的乳尖便又被晾在空气中,那里先前沾到的口水已经干涸,此刻孤独地硬挺着,无人抚慰。左胸上有好几个牙印,甚至乳头上也被咬了印记,看起来青青紫紫的,好不可怜。那是昨天晚上咬上去的,吴邪说要接待傻逼甲方,张起灵没说什么,晚上做爱的时候咬他却很用力,乳头上咬了几个,大腿内侧也咬了几个,甚至坏心到穴口边也咬了一个,刺激得吴邪捂着屁股说你离我远点,孰料这句话应该是戳到了哑爸爸雷点,挨了好几个屁股掌,早上起来都还有点红痕。
张起灵就坐起来再去咬,吴邪全身心都在挨操的穴肉那儿,一时不留神体位变了,胸前挺起的乳肉果真落到了湿热的舌尖上。他有点慌乱地抱着张起灵的头:“别,别咬…唔唔啊…舔,舔可以,可以吗…”
左胸有点痛,张起灵便温和地去舔昨天自己留下的牙印,柔软的舌头温度高于皮肤,在那片青紫上摩挲抚慰,乳尖敏感,被舌尖一刺激就酥酥麻麻,那里丰富的神经细胞立刻就把快意传递给主人。吴邪开始不自觉地往他口中送自己的乳肉,整个身子往对方身上贴。
就这么舔了一会儿,他反而先受不住了,侧过另一边身子,送上右边胸膛,吸吸鼻子:“这边,小哥,咬…”
他晃晃身子去吮吸肉穴里的鸡巴,先讨好了最关键的,才别别扭扭说出推翻自己的话:“不要舔,要咬…”
他埋在男人的黑发中,依恋地去嗅属于张起灵的味道:
“把我,咬痛一点。”
张起灵如他心意,顺势咬了下去,他很早就发现了,这种带点疼痛的性爱,吴邪好像很喜欢,只是容易口是心非。偶尔打两下他的屁股,先是说着疼疼,后面却又很快翘得更高,肉穴夹得更紧,淫水也流得更多。在他身上咬哪里都是可以的,吴邪不会拒绝他,除了夏天不能碰露出来的地方,冬天简直纵容他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就连现在,吴邪的后颈处还有一个牙印。他是笃定了自己个子高,不会有人看到后颈,便经常这样若无其事地带着一身性爱痕迹上学、工作。
有时他到实验室后门靠着墙等张起灵,张起灵还在开组会,所有人背对着他,两个人隔着一个实验室对上眼神,他就会忽然一笑,故意偏头,扯扯自己的后领,露出昨天后入式挨操时被咬在那里的齿痕。
实在是坏得很。
张起灵想着。在他的颈侧安全地带又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吴邪痛得嘶气,身体却更爽,明显更兴奋了,挺在外面的性器流出更多前液,在张起灵的腹肌上滚搓。他经常被张起灵玩得全身青青紫紫,从几年前那个烟花秀之夜以后,他们做爱就偏向于狠一些,两个人都很执着于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吴邪看起来更惨一点,常常搞完之后就是一副被玩烂的模样,有时候还会故意做完后凄凄地躺在床上惨然一笑,说做了我就放过我的家人吧。
张大族长对这些骚话只有一个处理办法,就是再干一次。
此刻说开了,鸡巴不遗余力,肉穴对快感的捕捉便愈发疯狂,淫液多得不像话,在鸡巴的猛烈进出下,于穴口搓泛起一圈白沫。他们结了契,做爱从来不戴套,这么多年了张起灵连套都不会戴,若为人所知肯定痛骂一句渣男。吴邪却无所谓,他简直迷恋张起灵和他肌肤相亲、没有一丝阻隔的感觉,他对这根鸡巴熟得不能再熟,几乎能靠后穴感觉到鸡巴的状态,那个孔眼有没有翕合,上面的青筋有没有鼓起来,鸡巴的主人爽不爽,然后加倍去回馈张起灵的感受。
现在它就爽得很,吴邪能感觉到,这位大兄弟涨得很粗,自己肉穴都快咬不住了,被撑得很开,被它从里到外填满。他面对面坐在张起灵怀中吃他的鸡巴,这是最近他们最喜欢用的姿势,缘于某一天吴邪说自己现在是社会人了,不再是小年轻,需要有一点变化,更加成熟。当晚张起灵就用这个姿势操了他两个小时,吴邪崩溃地喊我要换姿势,男人却淡淡地说看着我的眼睛。吴邪一下就懂了,这个姿势他无论如何躲不掉张起灵近在咫尺的逼视,确实是成熟教程——直面羞耻。
此刻吴邪的情绪掩在半醉之后,加上用这个体位接受了几个月的高强度成熟训练,确实有点脱敏了,他很坦然地看着张起灵的眼睛笑,当面对着男人的脸呻吟,唇齿间的气息打在男人薄唇上:“嗯啊…小哥,好,好舒服…”
他叫到一半,顺应自己满心的爱意,去亲了一下张起灵墨玉般的眼睛,嘴唇贴着他脸上的皮肤,喘得暧昧又销魂蚀骨。
“操得我,好,好爽…”
张起灵忽然掐住他的脖子,手上带了劲,指关节都泛白,看起来可怕极了。吴邪却还在不知死活地叫床,享受地顺势歪头,把脑袋的重量都交给这几根手指,像在眨着眼对凶手发情发浪。
凶手更不用客气,鸡巴凶悍地在大开的双腿之间征伐,把大腿内侧白嫩的肉都打得通红,看起来让人充满凌虐欲,那张穴嘴更是被欺负得媚红软肉外翻,费力地吞吞吐吐那根性器。甬道深处疯狂内绞,操得每一处都留下了张起灵的印记。这里没有一处没被他玩过,早就里里外外操得烂熟,两个人都非常沉溺和对方的性爱,从没有消退过热情,随着相处的岁月增加,有时还愈发心动,因为人是一本翻不完的书,每一轮岁月都是一页新的故事,他们总是被彼此的新一轮春夏秋冬吸引,然后诚实地反应到身体上。
吴邪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被掐着脖子,无力地微张双唇,却只能留出一丝清液。像濒死的人最后看一眼天空,双眼失焦。
他快高潮了。
张起灵还是一幅凶手做派,胯下动作没停,小腹肌肉起伏得性感极了,他对吴邪身体的了解比本人更甚,瞥了一眼青年的表情就有所明白,于是轻身往前凑,在双目无神的人耳边轻轻说了三个字。
吴邪眼睛倏然睁大,肉穴疯狂痉挛,前端性器跳了两跳,射出一股白精。
他剧烈地喘息,胸膛高频率地张缩。
每次都是,闷油瓶跟有什么恶趣味一样,喜欢在他快高潮的时候不用身体刺激,靠语言刺激他射出来。从一开始的掐住他高潮时机说话延长他射精时间,到后面越来越往前掐点,越来越依靠语言去激化他射精的快感,训练到最后,他完全被闷油瓶掌控,只要有想射精的感觉,对方很容易就能把准他的节奏,用轻飘飘一句话引诱他高潮。
他的做法也很简单,有时是简短温柔的话,有时是故意带点荤意,更多的…是那简单的三个字。
结果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脱敏。每次做爱时听到,身体的反应比心更直接。
张起灵没有给他喘息之机,那根狰狞的鸡巴还没射,仍然插得鼓鼓囊囊,而吴邪的穴眼已经烂软得一塌糊涂,压根没有招架之力,只能彻底丧权,没了夹裹的力气,软绵绵地放纵自己被操成鸡巴的形状。
吴邪架在张起灵的肩膀上哼哼唧唧地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张起灵喜欢在他射完以后温柔地挺动,总是能把他弄得很舒服。
他们太了解彼此的身体,也太愿意为彼此的快感服务。
只是慢慢就觉出不对劲,今天怎么越动越快。
吴邪搂紧他的脖子,跟他打商量:“小哥,缓一缓,缓一缓…”
张起灵亲他,态度很好,只是内容不好。
“不缓。”
他猛然把吴邪压在地板上,抬高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又俯身去压迫着对方操穴,鸡巴进得比之前还要深,毫不留情地擦过那块软肉,顶到更深的腔道里去。
吴邪深觉不对,被他顶得鼓胀,不应期他对快感本应该是脱敏的,现在更多是酥麻酸软,眼睁睁看着小腹被这人顶出一个圆滑的凸起,那是张起灵鸡巴的形状,平常只有操狠了,这人要射精的时候才会往那里发疯,今天离他射精应该还有一段,怎么会这么提前。
身体思考不了那么多,很快又被硬生生拖下欲海,什么不应期,在那根鸡巴的诱惑下全都粉碎,吴邪诡异地感到一丝别样的快感。再看张起灵,他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但吴邪最了解他不过,那双眼睛里的欲望都快破出来了,麒麟纹身更是烧得几欲化形飞出,显然要玩个大的。
吴邪渐渐反应过来,惊恐地往后撤。
“小,小哥,别…别…”
张起灵扣紧他精瘦的腰把他拖回自己身下,单手就抓了回来,把人钉在自己性器上,鸡巴怼得更狠,另一只手亲昵地撸动那根刚射出来的性器,摩挲龟头,又去抠弄孔眼,前前后后撸动,性器便很快又立了起来。吴邪头疼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这不是他该有的速度,他们每天做爱,闷油瓶射一次他就得射两次,哪里能这么快就起来。
然而后穴的刺激连带着前端被抚慰,加上张起灵又不停去吻他的全身,胸前白嫩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臀肉也在被亵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挨操,让吴邪很快又进入了先前失焦的状态,他紧张地抓住张起灵的手:“不,不要…”
张起灵只是吻一下他的手:“不怕。”
根本没用,张起灵和他十指相扣,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去吻他的手背,身下多顶了几下那块软肉,又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蜗边说了句什么,操得凶猛又热烈,连眼神都温柔得泛出爱意,吴邪呜呜咽咽,仰着头绷紧后背,又射了。
吴邪面色潮红,还没有从第二次射精的快感中抽离,张起灵的鸡巴又换了个方向操了进去,每一次都跟先前一样凶狠,和他的眼神、嘴唇完全不一样,一点温柔的苗头都没有。
吴邪开始后悔这场性爱开始时自己说的那句“凶一点”。
…太凶了。
这下演不出来了,吴邪真开始抽抽搭搭,伸手要抱,张起灵如他的意,给了一个肉贴肉的黏腻拥抱,下身的动作却没有片刻减缓。因为穴肉已经彻底消极怠工不配合,就有几个巴掌顺手打在臀肉上,啪啪的响声不断,在客厅里听着很清脆,吴邪脸红,屁股也红,却控制不住穴肉条件反射缩紧,更好地迎接这一波操弄。
吴邪带着哭腔:“别,别玩了…小哥,射,射给我…”
他抵着男人的额头,亲昵地请求:“射到,我里面…”
他眼神迷离,双唇微张,看起来淫荡极了。
“我想吃…你的精液。”
张起灵不为所动,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像一头迅捷的雪豹,箍紧怀中的人,并没有被诱惑,仍然在用最持久,也最刺激的方式操吴邪。他的策略很有成效,吴邪此时的神思不清显然不止是酒精作用,快感也蒙蔽了他的大脑。
这种情况下最容易失守。
张起灵一改在性爱中沉默寡言的风格,忽而侧头在他耳边落下一串话。这闷油瓶子真是不能小觑,瓶子里装的有荤有素,营养均衡,听得吴邪眼睛越睁越大,几乎是有点崩溃地打断他:“别,别说了!”
身体反应非常诚实,那肉穴不用打也上了岗,吸裹得极紧,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肉壁抽搐颤抖,大波淫液从内部深处涌出。他全身粉红,双臂用力把男人抱得很紧,嘴里却犹在喊别说了。
这截然相反的态度有趣极了,张起灵竟然笑了,还笑得有声音。情事中带点鼻音的声线很沉,磁性又性感。吴邪心跳霎时加速,痛骂自己多年老夫老妻还会被这人勾引,真是不争气!却忍不住脸爆红地看着对方,忽然表情爬上惊惧,他小腹涌上一股难以克制的酸麻,瞬间,抓住张起灵手臂的指关节泛起青白。
“放开我,放开…嗯啊啊!”
小腹一缩。
吴邪全身僵硬,呆呆地低头,看自己那根性器射出微黄的液体,一股一股,根本无法停止。
与此同时,肉穴里一阵强劲的紧缩,有微凉的大股液体断断续续浇在蜷缩的软肉上面,淋了个满头。闷油瓶又射得这么深,很难清理掉。他要是能生孩子,早就被搞大无数次肚子了,还好是男的。
射精持续了很久,吴邪就这么呆呆傻傻地看着自己前端失禁,感受着后端被灌精。
肮脏的液体把两人身上都打湿了,张起灵却不管不顾地抬起还在发呆的人的脸,深深吻了下去。舌头在另一个人的口腔里追逐软舌起舞,黏腻地卷遍对方口中的津液,不忘吮吮舌尖,提醒对方回神,和他一起温存。
吴邪推开他,失控地捂着脸:“我说了不要…!”
张起灵拨开他的手,单手捧起那张潮红的面颊,强迫他看自己,幽黑深邃的双瞳紧盯他化成一汪清潭的眼。
“吴邪,没关系。”
在我面前,怎样都没有关系。
吴邪脸上挂了泪,显然心理上不能接受,觉得世上最丢人也莫过于此了。
居然被闷油瓶操到失禁。
他崩溃地把头埋在张起灵颈侧,半天都没有说话。张起灵抱着他安抚了好一会儿,等到人情绪总算稳定下来,才起身,把他抱回浴室,揉揉他的脑袋,亲手给他仔仔细细重新洗了一遍,又给他穿好睡衣,抱他去卧室休息。
晚上睡觉时,吴邪久久不能合眼。
他深刻意识到了,真的,别惹哑爸爸!
翻了个身,他又噫噫呜呜埋进罪魁祸首怀中。
第二天醒来当然是没有去上班,神奇的是单位也没有人来叫,吴邪闷头睡了一整天,下午才醒,张起灵也没去学校,坐在客厅喝茶看文件。
吴邪挠挠乱七八糟的头发,正想去洗漱,手机忽然响了,竟然是…派出所。
电话那头的警察同志很客气,说的内容却很惊人,原来昨天老秦躺那儿躺了一晚上没人管,不知道为什么店里也没去善后,等白天老秦的家人找过去时,人已经真成傻逼了——病理的那种。家属哭天抢地说是职场酒文化害的,要找昨天吃饭的人算账,结果昨天那几个丙方出门就车祸,人是救回来了,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呢,警察同志们只能来联系他问问情况。
吴邪:…
他嗯嗯啊啊地应下来了,说自己昨天也生病了,需要休息一下才能到所里现场接受问话,明天就去。
挂了电话,吴邪有点无奈:“是不是有点重了。”
张起灵不置可否,只道:“明天不用去,晚上就处理好了,张家在办。”
吴邪瘫进沙发:“当然不去,都闹到警察那儿了,二叔一会儿就得来电话。烦死了。”
张起灵挑眉,吴邪赶紧改口:“我是说,上班烦死了!明天就去吴山居啃老!”
张起灵嗯了一声:“朝十晚五。”
想了一下,又道:
“中午安排三个小时午休。”
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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