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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古代架空)——七十五一

时间:2025-04-06 08:27:12  作者:七十五一
  “阿愿,宋家儿郎的表字,只能说给自己心爱之人听”
  “阿愿,我心悦你”
  帐内寂静,唯有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修长,交织在帐壁上。
  贺愿的指尖微微颤抖,他能感受到宋敛掌心的温度。
  透过肌肤,直抵心底。
  “宋云靖”
  他低声唤道。
  “你可知……这些话若是传出去,你我都会万劫不复”
  宋敛却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少年般的执拗和不顾一切。
  他松开钳制贺愿的手,转而轻轻抚上对方的脸颊。
  “万劫不复又如何?”
  他抵上贺愿的额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
  “我宁愿与你共赴黄泉,也不愿再独自承受这相思之苦”
  “长忆”贺愿揽住宋敛腰身,听着震耳欲聋的心跳。
  “我的小字,是长忆”
  “我不需要你与我共赴黄泉,我要你好好活着”
  “好”宋敛埋在贺愿的颈窝里,“我什么都听你的”
  贺愿轻笑一声:“让我看看那些信吧”
  “看那个做什么,我说给你听”
  贺愿侧过头,正巧看清宋敛泛红的耳尖。
  “莫不是什么酸倒牙的情诗?”
  “到也不算,你若是爱听,我给你现写十首又何妨?”
  “那……”
  贺愿灵巧的从宋敛怀里挣脱,闪身便来到了床头,他两指夹着最上层的信笺晃了晃。
  “倒不如我当场验货有趣”
  宋敛眼睁睁的瞧着贺愿拆开最上面的信封。
  他叹了口气,随手卸下身上轻甲,认命的坐在床边,顺手把贺愿拉进怀里时,床榻发出暧昧的吱呀声。
  “阿愿亲启,今日大胜突厥,营地后的高坡上,可以看清塞北的星空,我常常席地而坐,忽然明白了何为行也思君,坐也思君……”贺愿声音突然顿住,后颈覆上了滚烫的掌心。
  宋敛的手顺着他的脖颈而下,指尖缠绕起心上人垂下的青丝,忽然凑近那段白玉似的脖颈细嗅。
  “如今也思君”
  贺愿笑道:“那以后呢?”
  “以后也一样,日日思君,日日见君……”
  宋敛喉结滚动间,目光突然落到了贺愿微张的唇瓣上。
  贺愿喉间溢出的轻笑尚未成形,便被突如其来的温热堵在唇齿之间。
  宋敛吻在了他的唇角,带着温柔的试探。
  贺愿愣了一瞬,随即挑眉,摆正了这个吻的姿态。
  这是可以更进一步的标志。
  宋敛本就是个初尝情事的少年,带着几分莽撞,生疏的在贺愿的口中攻城略池。
  贺愿身体微微后仰,宋敛掌心条件反射般护他的后脑,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小侯爷……”贺愿喘笑着偏头躲开追击,一缕青丝垂落宋敛手背,“这般蛮力,倒像要生吞了我”
  话音消融在更凶猛的侵袭中。
  等到贺愿实在喘不过气,微微推了推宋敛胸口,后者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
  “这里床板太硬了”宋敛喘息着将人抵在床角:“会硌疼你”
  “我出去吹吹风”
  宋敛起身时手腕被人拽住,贺愿手上用劲,便又把人拉了回来。
  “你侯爷莫不是把我当成清心寡欲的圣人了?”贺愿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拉着宋敛腕骨,“点了火就想跑,下次便不让你碰了”
  情欲如火,他甘愿引火烧身。
  贺愿身上穿的,是宋敛及冠日送进贺府的衣裳之一。
  那上面绣着莲花暗纹,殷红如血。
  此刻,莲花纹样被宋敛随手扔在了地上。
  脖颈上的吊坠嵌入了玉环。
  宋敛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贺愿的破碎。
  贺愿的眼泪。
  贺愿嘴角溢出的、不成句的话语。
  都让宋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宝贝,叫声好听的”宋敛咬住他耳垂,诱哄出破碎呜咽化为的“云靖”。
  “还有呢?”
  他无师自通的又哄着对方喊出带着泣音的“哥哥”。
  宋敛俯下身吻在了贺愿的额头。
  然后是鼻尖、脸颊、嘴角。
  他食髓知味,掐着贺愿的腰肢,连哄带骗的诱着怀里的人同意他的无理请求。
  “卿卿……”宋敛听到自己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亢奋,“你好软”
  次日贺愿睁眼时,先是眯起眼适应了一下亮光,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蜷在宋敛怀中,单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锁骨,此刻正抵着对方温热的胸膛。
  宋敛鸦羽似的睫毛低垂着,被子下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他后腰凹陷。
  贺愿稍一挪动便觉腰腿酸麻。
  “醒了?”宋敛的嗓音还带着沙哑,他的指尖在棉被中游移到贺愿后腰下方,“还疼不疼”
  “有点”贺愿抓住宋敛在自己腰上乱动的手。
  “昨夜你叫了什么还记得吗”宋敛反手握住贺愿的指尖。
  “宋郎要听哪句?”贺愿仰起脸轻笑,眼尾残红未褪,偏要凑到那人耳畔呵气。
  “是哭着喊你云靖哥哥,还是……”
  二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贺愿松垮衣襟随着动作滑落,露出颈侧斑驳的红痕和肩头的青紫。
  宋敛眸色骤深,将怀中人搂的更紧了些:“卿卿叫什么我都喜欢”
  难得片刻温馨。
  “你再休息会儿”他吻了吻贺愿的发顶,“我去找刘将军他们商议一下突厥昨日异动”
  “嗯”贺愿的嗓音从宋敛怀里传出来,显得格外沉闷。
  “你要记得想我,要是想找我便去最东边的营账,若是饿了便告诉乘景,干净的衣裳昨夜我便给你备好了,在床头……”
  宋敛未尽的话语被贺愿以唇堵了回去。
  “小侯爷这般操心,倒不如解甲归田,与我夜夜笙歌”
  这是玩笑话。
  宋敛轻笑一声:“等战后,我便将贺府改成黄金屋,把你锁在里面,夜夜笙歌”
  二人的笑声掺在帐外的冷风里。
 
 
第28章 
  贺愿穿上宋敛的衣裳出帐时,已是日上三竿。
  营地内的士兵们正在训练,整齐划一的喝声震起嗡鸣。
  他顺着宋敛说的,往最东边的营账慢慢悠悠的走去。
  或许是身上那件主帅的衣裳,又或是他那陌生的面孔,一路上,无数打量的目光在贺愿身上流连。
  走到宋敛口中的最东边的营账外时,守门士兵拦下他询问身份。
  “我来找你们宋将军”贺愿理了理袖口:“劳你通传一声”
  “让他进来”营账内的宋敛约莫是听见了贺愿的声音,嗓音里还含了些笑意。
  掀帘而入时,帐内摆着的沙盘边上除了宋敛还有刘修远和林牧之。
  “这便是贺骁家的小公子?”林牧之转着手上的红色小旗,笑道,“昨日便听修远提起了”
  “这是林将军,林牧之”宋敛屈指叩在案沿,“过来”
  “商议的如何了?”贺愿站在宋敛身侧,垂眸看着面前沙盘上的红黑小旗。
  “突厥有意强攻”宋敛指尖点在黑旗处,“昨日的百人小队,不过是探路兵”
  “明面上是探路兵,暗地里的估计早已将白袍军的边缘区布防摸清楚了”林牧之接着说道。
  贺愿的目光在沙盘上游移。
  他微微蹙眉,指尖轻轻划过沙盘上的一处山谷。
  “若是突厥已经摸清了边缘布防,那他们下一步很可能会从这里突袭。这片山谷地势险峻,但若能突破,便可直□□军腹地”
  宋敛喉间溢出声轻笑,护腕擦过贺愿腰侧,在沙盘投下交迭的影:“接着说”
  “不如请君入瓮”
  指尖点在两侧峭壁:“五百弩手藏云,三百轻骑作饵”他突然握住宋敛执旗的手,将赤色令旗钉入谷底。
  “关门屠狼”宋敛掌心隔着衣料按在贺愿腰窝:“好计谋”
  刘修远拍着林牧之的肩膀朗声笑道:“虎父无犬子啊,到底是没埋没贺骁血脉”
  林牧之微微侧身,躲过刘修远的掌心:“要拍拍你自己”
  “我们这便去安排今夜布防”林牧之话是对着宋敛说的,手上拽着刘修远的斗篷,“走了”
  帐内又只剩下贺愿二人。
  “饿不饿”宋敛把身边人转过来面向自己,“都快晌午了还没用膳”
  “有点”贺愿正色道,“我此来雁门关还有件趣事”
  宋敛摆弄着贺愿垂下的青丝,准备把他编成三股辫,漫不经心的柔声回应着:“你说”
  “封陵王谢雪尽对其兄长谢止有不臣……不对,应该说是乱论之情”
  宋敛手上动作猛然顿住。
  “何出此言?”
  “我刚回京城时,便派了手下月洱去了封陵”贺愿任由宋敛将他拉到一边的狼皮塌上坐下,“他突然失踪,我派了几波人去找,也没有找到,那个时候的封陵王府还并非空无一人”
  “后来你我二人一同去封陵王府,那时候封陵王府已经荒废半个月。直到及冠那日,华系舟给我送来的信件里,说起他在封陵曾遇见过月洱”
  “我这次直接派了月卫首领去封陵,虽然找到了月洱,可是他已经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宋敛捏了捏贺愿指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当日我假死脱身,马不停蹄的回京城将晚寒给带到封陵给月洱治伤”
  贺愿语气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顺便还去看了眼自己的灵堂”
  他说得轻描淡写,抬眼间却瞥见了宋敛眼中闪过的心疼。
  “月洱醒后,告诉了我一件事,当年谢雪尽进京贺万寿节,曾写下了一句诗……”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贺愿冷声道,“当时,正是苏贵妃怀上三皇子的时间”
  宋敛突然捏住他下颌,拇指擦过淡色唇瓣:“假死遁走这一月,就为了验这劳什子的龙阳秘闻?”
  “还顺便看了一场好戏”贺愿低笑出声,任由宋敛的唇瓣蹭过他耳尖,“瞧见某人在沙地上写诗,嘴里还念叨着秋风词”
  宋敛耳尖泛起薄红,退回原位:“你那个时候就在了?”
  “本想现身”贺愿轻笑,“见你流露真情,便多看了一会儿”
  “你这算是戏弄于我”宋敛笑道。
  “那便说些别的,谢雪尽之事仍待思忖……”贺愿话音未落,便被宋敛打断。
  “我信你”他将手指嵌入贺愿指缝,十指相扣间,宋敛道,“这双手沾血也罢,背骂名也罢,我都能替你接着”
  贺愿垂眸看着二人交握的双手,不置可否。
  “好了”宋敛半搂半抱的将贺愿拉起来,“先去用膳,别饿着我家长忆了”
  贺愿任宋敛牵着手穿过营账,看那些操练归来的白袍军士齐刷刷抱拳行礼,银甲映着烈日如血。
  “宋帅!”
  几个满脸烟灰的火头军正抬着蒸笼,见状忙用护腕蹭脸:“羊汤马上就得!”
  贺愿偏头轻笑,玉冠垂下的青丝扫过宋敛肩甲:“看来小侯爷不止会哄人喝药”
  话音未落,耳垂猝然被热气包裹。
  “也不瞧瞧是谁家夫君”
  宋敛借着披风遮掩咬他耳珠。
  “如今全军营的人都知道,他们主帅的软肋是何等天仙般的人物”
  贺愿轻笑一声:“今夜的诱敌深入之计,宋帅不去亲自布局?”
  “刘修远和林牧之二位将军一勇一谋,配合的相得益彰,我倒不如忙里偷闲陪陪你”
  “早就听闻雁门关守将林牧之智如诸葛,战功赫赫,怎不见加官进爵的文书?”
  “呵”宋敛低笑出声,“那书呆子不过是要守着个斗鸡才不肯升迁”
  刘修远正巧策马自西营疾驰而来,马鞍旁悬着的横刀还在滴血。
  贺愿望着那抹没入主帐的背影,忽觉掌心被塞进块胡饼。
  “尝尝,伙头营老赵的绝活”
  宋敛就着他指尖咬去半块,唇齿间呵出的白雾模糊了眉目。
  “伏击战结束后,卿卿可愿与我同去观星?”
  话是这么说,二人终究还是没能一起去看星星。
  突厥异动,不仅没有按照原来的计划突袭雁门关,甚至还隐隐有了退兵之势。
  “不好了!”信兵踉跄着掀开帐帘,“突厥新增了五万骑兵,且都是精锐”
  宋敛按住了突突跳的太阳穴。
  “他奶奶的”刘修远拍案而起,“这帮*优美的大虞话*是草原鼠妇托生的吗?砍不尽杀不绝!”
  “稍安勿躁”林牧之拉住他坐下,“听听宋帅怎么说”
  本就兵力悬殊,如今突厥骑兵又添了五万精锐。
  如何说。
  “还能如何?”宋敛将黑旗插在沙盘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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