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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务新事(古代架空)——Your唯

时间:2025-05-16 08:04:40  作者:Your唯
  周围来往的百姓不敢光明正大地停留看热闹,却会暗戳戳地假装在附近小摊上有事儿,手里拿着白菜橘子等物,狂用眼角旁光瞅这边。那一刻有人下意识发出惊呼,反应过来后急忙闭嘴,局面却已然尴尬。
  宁蔚腮帮子咬紧,仇恨地瞪着谢善淩。
  顾望笙怕他发狂动手,正要拉走谢善淩,就听到谢善淩问:“瘸了一条腿还不记事,不是恶犬,是疯狗啊?是想另一条也瘸掉吗?”
  搞半天他腿你弄瘸的啊?!
  顾望笙愕然看着谢善淩,感觉自己对这妻子的认识还远远不够。
  就连宁蔚身边的人都很是诧异,看看谢善淩,看看宁蔚的脸又去看宁蔚的腿。
  宁蔚呼吸急促,眼中赤红,脸颊不断抽搐,手握住腰间剑柄,指尖用力泛白,甚至微微颤抖。很显然,他正在竭尽全力地克制自己。
  若是顾望笙出言寻衅甚至动手,宁蔚及身旁众人不怕。如谢善淩所言,宁蔚身为临战之将,收复黔阳城由他主责,若出了事,皇帝多半会更怒于顾望笙为了儿儿情长枉顾大事。
  可是谢善淩出面,事情就不一样了。
  他如今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仅性情刚烈满朝皆知,与潘家的那场争端中虽说不上皇帝对他有愧,却也着实是……有太多不可说。
  更何况,说不定皇帝骂他都骂累了,甚至恐怕还会觉得谢善淩只是口头骂回来,而非当街火烧点什么东西,已经算大皇子管教有方……
  再者说,还有个其他事上英明决断、唯独碰到谢善淩就为情所困的四皇子……
  宁蔚还僵持着没动,身旁人低声劝他不要和谢善淩一般见识。
  良久他都没动,却也没再说话,身边人知道以他脾性这就是肯让步的意思,便拉着他退到一边。
  谢善淩嫌恶地横他一眼,大步朝前走去。
  顾望笙急忙跟了上来,待拐过一条街才低声问:“他腿……”
  谢善淩光明正大回答:“我弄瘸的。”
  “哦。”顾望笙没往下问。
  谢善淩不会无缘无故弄瘸别人的腿,肯定是宁蔚干了过分的事。
  两人并肩又走了一段路,顾望笙越想越不对劲,停住脚步问:“那家伙不会是对顾裕泽……”
  谢善淩随之停住,转头看他,原本心中仍有些怒气,这一下被他逗乐了,说:“那倒不是。宁蔚只是很狂热地崇拜他。”
  顾望笙仍旧怀疑:“真的只是崇拜吗?”
  “真的。”谢善淩淡淡道,“不然我和顾裕泽闹翻,他高兴还来不及,何必因为我水性杨花抛弃顾裕泽而仇视我。”
  顾望笙嘴角抽搐了一下:“我看不止他……他身边那些人甚至都不怎么瞪你,光瞪我了。”
  谢善淩沉默了下,幽幽道:“因为他们都以顾裕泽马首是瞻。我不知顾裕泽怎么跟他们说的,他们一直将我视作……”
  他斟酌了一下,没斟酌出合适的词来,就没说了。
  顾望笙更觉不对劲了:“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会儿你跟我解除婚约了吗?他们知道吗??”
  谢善淩轻叹一口气,颇为无奈:“都是些世家公子,也不知是哪儿走漏了风声,多少知道些。不过,他们似乎认为我解除和你的婚约是为了顾裕泽……”
  顾望笙曾经保证不再吃顾裕泽的醋,可此刻忍不住小酸一把:“你俩到底多亲密才给他们这错觉啊?”
  “我不知道。”谢善淩平静道,“顾裕泽自小被贤妃苛求上进,虽不比你惨,但相对幼时的我而言,我见了觉得是很可怜,何况他与你血脉亲密,那时我愧疚于你的失踪,对他多有照顾亲近……”
  “等等!我失踪,你照顾亲近他干嘛?”顾望笙更酸了。
  谢善淩无辜:“我哪会知道后来你俩关系这么差?倒是想照顾你,你不见了啊。”
  停了下,他声音放轻,道:“后来见他遇事明断,我们也渐渐大了,就起了辅佐明君之心,直到唐献仪之事……我与他决裂。就是这样。”
  为了将谢善淩的注意从他耿耿于怀的唐献仪这事上移开,而且也确实好奇,顾望笙就问:“宁蔚的腿是为什么事儿?”
  谢善淩回过神来,左右看看,凑到顾望笙耳边低声:“宁蔚脑子不太好,我和顾裕泽闹翻后,他把我绑走下药送给顾裕泽……我假意屈服与他周旋,趁他不备砍断了他脚筋。”
  “事后顾裕泽替他周旋,对外说是他执行公务受的伤。我不想为此事给家里带来麻烦和宁国公府纠缠不清,就答应了不对外说破。”
  “……”顾望笙静默一阵,诚心诚意地冲他作揖,“多谢谢公子不砍我之恩。”
  谢善淩瞥他,大度道:“是你的话,我可以格外宽容。而且……”
  “而且什么?”
  “你头戴凤冠的样子很漂亮。”谢善淩说。
  四目相对,顾望笙忍不住甜蜜笑了起来。
  谢善淩却关心另一件事,问:“我先前问你几次宁蔚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你总说没有,我还以为顾裕泽把他们调|教好了呢,今日看来,是你在报喜不报忧?”
  顾望笙怕他生气,忙解释:“不是有意骗你,一来怕你担心,二来也是觉得没必要,他们真没怎么难为我,毕竟还指望我向京中要钱要粮。顶多就是给给脸色不搭理我,可我原本也懒得搭理他们。比起戒贪那伙秃驴,宁蔚这些人算得上讲道理了。”
  谢善淩一时竟语塞,看顾望笙的眼神忍不住又怜爱起来。
  半晌,他悻悻然道:“我以前常陪祖母吃斋,见过那个戒贪,当时就觉得这人贼眉鼠眼心术不正,没想到竟品行如此低劣,欺负一个小孩!我先前说去圣林禅寺吓吓他你都不肯……”
  顾望笙失笑:“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何况又没下杀手,何必多生枝节。”
  说着忍不住拉住谢善淩的手。谢善淩记仇的模样也是很可爱。
  谢善淩哼了一声,却不舍得多说顾望笙,反而更是喜欢。
  顾望笙虽记着多年前的事儿,大概只是记性好罢了,真让他去报复他却一概推说算了不是大事儿。但他却会报恩,在京城时拉谢善淩重返过圣林禅寺,不找戒贪,去找藏书阁的一个扫地老僧。
  他对谢善淩说过很多次那老僧对他的好。
  最终如愿见着了老僧。
  老僧见顾望笙“衣锦还寺”,平静中微微露出些欣慰的喜色,却没多说什么,只是不卑不亢道:“平安长大就好。我出家修行只求耳目清净,要金银财物无用,大殿下若有心,代我惠赠需要之人即可。我还有事要做,恕不多陪。”
  顾望笙望着老僧离去的身影,再次长揖到地,人已不见了许久才直起身,眼中全是柔软的感激之色。
  当时谢善淩看着他的神情,自己的心也柔软得不成样子。
  ——不影响谢善淩离开藏书阁后再度提议去给欺负小孩的戒贪等秃驴一些教训,却全都被顾望笙拒绝。
  ……
  今日顾望笙本意是和谢善淩出来走走,却不料遇到晦气人和事,暗自观察谢善淩没有发病的症状才稍稍放心,却还是有些担忧,便试探道:“累了吗?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谢善淩知他意思,摇头道:“无妨。来都来了,你陪我去拜访我一位朋友好不好?他就住这附近。”
  顾望笙一怔:“你朋友?当然好。”
  谢善淩便领他朝一个方向走去。
  顾望笙边走边问:“什么朋友?之前没听你提起过。”
  谢善淩淡淡道:“我先前生病吃药伤着了脑子你也知道,记性不比从前……前两日贤直兄来信提起,我才想起来我们同榜的一位好友在浔阳城就任。”
  顾望笙听着总觉得微妙,频频瞥谢善淩,却看不出什么破绽,便只当是自己多心。
  “既是你特意去拜访的好友,不买点礼物吗?”顾望笙贴心提议。
  谢善淩脚下一顿,朝顾望笙点头:“你想得周全,确该如此。”
  然而当两人四只手提满了礼物去到谢善淩那位好友江泊润家中,却只见他的老父母在破旧的小院里以泪洗面。
  江父用衣袖使劲擦拭红肿的眼睛,努力瞪着眼睛试图看清来者:“两位是……”
  “老伯,请问这是江泊润的家吗?我叫谢善淩,字思玄,是他同科好友,因事在浔阳城停留,前来叨扰拜访。”谢善淩温声道。
  江父闻言,恍然片刻,猛地抓住谢善淩的胳膊,凑近仔细看他的容貌,急切地问:“谢……同科好友……你莫非……莫非是和锐儿同科的状元……谢老太师的孙子……为了民妇之死坚持判处权贵之子、为此不惜烧官服罢官的谢思玄吗?!”
  “正是晚辈。”谢善淩说。
  江父顿时老泪纵横,转身踉踉跄跄地奔到院中扶起老妻,呜咽道:“是锐儿常说的谢大人……锐儿有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那一年国师闭关,恩科日子果然就没定好,出来一堆硬脑壳[白眼]
 
 
第55章 
  谢善淩与顾望笙被迎入屋中, 手中握着两位老人坚持泡来的热茶,面色凝重地听完了他们的叙说。
  江锐亦是有才学德行之人,可惜那一届的恩科人才济济,他未能入三甲。
  好在他仪表堂堂, 亦在殿试时应答表现不俗, 得蒙帝心, 赐进士出身,后调任浔阳城军器司员外郎。
  自上任以来, 江锐一直勤恳,自有报效朝廷的拳拳热心, 然而前不久,他正如常在官署视事, 突然被一伙官兵冲进来扣下带走,不久消息传出,说他胆大妄为, 将看守的浔阳城军械私下卖给匪军!
  盗卖军械本就是大罪了,他还卖给匪军!
  他父母自然不信儿子能做出如此之事,可事关重大, 官府都不许他们见儿子, 他们也无处伸冤。
  浔阳城内上下官员必然是通了气,全都不肯为江锐主持公道,二老便想到上京去伸冤,然而官府以案件牵涉重大为由禁止他们出城,还说若他们敢乱来,就以同伙为名一起抓进牢里。
  二老走投无路, 想起儿子常常说起的京中两位同榜好友谢思玄和陈贤直, 便接连写了几封求助信托人送去, 却如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谢善淩叹道:“若他们有心诬陷泊润,必然是他们将信拦下了。否则贤直兄收到信必定不会坐视不理,而我也确实没有收到。”
  二老抹着泪,颤巍巍相互搀扶着起身就要朝谢善淩下跪。
  谢善淩和顾望笙几乎同时伸手去扶住他们,将他俩按回凳子上坐。
  谢善淩:“二老不要如此!泊润为人我自知晓信任,他绝无可能做出这等事来,不是得罪了人,就是替人背了黑锅。我必会救他。”
  *
  从江家出来,谢善淩一路神色怔怔没说话,顾望笙也没说。
  回到住处房内,谢善淩才开口:“虽然我信江泊润,保险起见,劳烦你问下宋淮安。顺便问他是和谁做的买卖。”
  顾望笙手搭他肩上,试图以此给他一些安慰,同时说道:“这事我也知道,确实和江泊润无关,宋淮安主要是和浔阳城一个叫吴德的佥事做交易。但我一会儿还是传信细问问。”
  谢善淩仰起脸看他,低声问:“有法子让我进深牢见泊润一面吗?”
  那些人连江锐的父母都不让见,遑论谢善淩。他只能另想法子。
  顾望笙没立刻回答,而是微微挑眉:“我初来乍到的,哪有法子。”
  看他神色,分明是故意这么说。谢善淩摇摇头:“我此时无心与你逗乐。”
  顾望笙却咄咄逼人:“别处也就罢了,你怎么就笃定我一定在浔阳城的牢房里有门路呢?你怎么会知道……临江仙特意叮嘱过我们安插眼线时别遗漏了各地的牢房?”
  “……合理猜测。”谢善淩说。
  “我看你究竟要嘴硬到什么时候去……”顾望笙见他开始皱眉,叹了声气,“好好好这回又放你一马!我去安排。”
  谢善淩将脸贴在他搭住自己肩的手背上,一副乖巧地蹭蹭。
  “又来这套……”
  顾望笙好似抱怨,手却很诚实地翻过来让他蹭手心,还伺机揉了揉他脸,温声安慰:“别太担心,我立刻就去着人安排。”
  *
  很快就得了信儿,顾望笙回来道:“夜深混进去反而容易引人注意,明日你换上狱卒的衣裳,假装是换班的,会有人带你进去。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得在外面盯着,万一有变我好和你们里应外合。”
  谢善淩点头,问:“泊润……”
  顾望笙摇了摇头:“难免遭些毒打,好在没大的事儿。狱卒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由,刑讯的时候把人都叫出去了。”
  谢善淩只好道:“明日我见到他了再问吧。”
  翌日一路顺利。顾望笙的眼线狱卒显然在这儿混得很开,沿途都是熟人,没怎么在意就放心地放行了。
  乔装打扮的谢善淩在深牢见到了满身血污的江锐。
  他骨瘦如柴,靠坐在墙角,闭着眼睛,唯有伤痛难受时的粗重呼吸声让人能确认他还活着。
  眼线左右看看,将食盒和钥匙给谢善淩,低声道:“我去外面盯着,不能说太久,尽快。若一会儿实在有人闯进来,你就说是在给他喂粥,防止他死了。”
  “我知道,多谢。”谢善淩接过来道。
  眼线转身朝外走,谢善淩不再耽误,赶紧打开锁进去,蹲到江锐身边小声叫他:“泊润!泊润!”
  江锐过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缓缓睁开眼睛,迟疑地看向面前狱卒打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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